“怎麽了？牧惟怎麽说？”
“他说，我应该知道阮麟在哪。”
季节神色微动，随後轻轻苦笑了一下，“的确，应该问你。”
何乐乐明白他的意思，但她不明白的是，“为什麽……是我。”
牧惟也好、季节也好、阮麟……都说女人因爱而性，男人因性而爱，难道就因为她让他们共用了三个月，他们就对她产生了莫名的感情吗？她又不是什麽……国色天香的万人迷。
“因为物以类聚。”牵起何乐乐的手，季节没有去乘电梯而是走向楼梯通道。一级级慢慢踱下，就像高高在上的神只走下云梯，化作凡人。“你应该感觉的到，我们……包括秦小子，都是一群非常自我的冷血动物。而你……”
季节站在阶梯下仰视着她，将她的小手覆在他的胸口，“能让这里暖起来，能让这里充斥着自己都无法控制的七情六欲。”就像牧惟说过的，能让人有作为男人活着的感觉。
“不，”何乐乐下意识闪躲他的视线，“我、我给不了你们什麽。”
“乐乐，看着我。”季节盯着她的双眸，神色平静而坚定，“其他人我不管，对於我，你无需刻意给我什麽，我只要你答应我，无论将来发生什麽，你不要躲我，不要再推开我。我不奢求你像我爱你一样爱我，我只要你接受我爱你，就够了。”
季节……无力反抗，无力拒绝，无耻也好，贪心也罢，她、她想要他的这份爱！
“走吧，去找矿主大人。”
“去、去哪里找？”
“去他和你都去过的地方。”
“……”
如果答案果真如季节所说，那麽阮麟可以去的地方并不多。除了公寓，就只剩下片场、新×和出租屋。公寓里是没有的，季节打了电话给片场让人一个个排查，新×这边查了监控，暂时没发现什麽，最後剩下的就是出租屋了。
上次的阴影远比她以为的深，何乐乐没敢自己开门，季节掏出钥匙进屋扫了几眼，什麽也没有。
“到附近找找吧。”
从下午一直找到天黑，连个相似的身影都没看见，何乐乐不禁怀疑牧惟和季节的推断。
“阮麟会不会……出什麽事了？”
季节停下脚步，“你再想想，还有没有其他的地方。”
其他的地方、其他的地方……何乐乐着急地在脑海中搜寻着，猛然间灵光一闪，抓起季节的手就朝东×大学跑去。
两人的奔跑一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一道道目光如芒刺在背，何乐乐却已顾不了许多。
秋千！秋千！
──没有！
还是没有……两个秋千空荡荡地悬吊在那里，寂寞地像是两个失去方向的旅人。
阮麟……你在哪？
“我包养你。”
“我的女人被人打了，我还什麽都不知道地跟人演戏，你觉得……这种事情很有趣吗？”
“为什麽不喜欢我？可是老子喜欢上了你！”
“你会爱上我的。我阮麟看上的女人，岂会让你跑掉？”
“除了你，我不想再抱其他的女人。”
“敢碰她我就杀了你！”
“可我除了你，已经看不下其他的女人了。”
“所有你想说的，我都想过。为什麽是你，为什麽放不下，为什麽忘不了，为什麽痛得发疯却还是想要，为什麽……明知会惹你不高兴还是想出现在你面前。”
“因为尽管你不想要，它也早已是你的了。”
阮麟……阮麟……
握着秋千的铁链，何乐乐环顾四周，心中的呼唤一不小心就从唇角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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