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秋姐姐叫得秋靖雪开始头脑发昏,堂堂一个郡主居然叫她姐姐,而且慕容青阳是她的哥哥,忽然觉得关系好像更进一步了,她一定会想办法让她改口叫嫂嫂的:“是吗?我也觉得和青依有一见如故、相见恨晚的感觉,长得还这么漂亮,乖巧可人,一定是世上最可爱的妹妹,真羡慕你哥哥呢。”
兰舞尴尬的偷看林婉,这也太简单了吧?她原本准备好的一堆试图撮合他俩的话,一句都用不上,人家显然比她猴急多了。
林婉笑而不语,这样不是更好吗?看来秋靖雪想飞上枝头做凤凰快想疯了,那两千两会不会有点少?秋家米行周转资金少说得有近万两,要个三千两应该不成问题,啧啧啧,看来真的又要大赚一笔了。
非但猴急,还巴不得当天就吧亲事给定了呢,送她回到家,又各种挽留,最后四人盛情难却,不得不被请到秋宅里,非常富贵的一座大宅,门口石狮子都比别人家高上一截,家丁奴仆十多个,大堂中摆着好些个金色装饰。
怎么说呢?林婉想到现代一个词,土加豪,深怕别人不知道她家有钱一样,品味太差了。
“多谢公子出手相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这些银子不成敬意,还望笑纳!”年过半百的秋老爷子接过托盘,十个大元宝两排列开,足有百两。
秋靖雪看才一百两,立马过去拉住老人到一旁小声抱怨:“爹,您就别丢人了,您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夫人刘氏也赶忙凑过去,低声问:“什么人?”
“他就是青阳王,那个是他的妹妹青依郡主,一百两,您当打发叫花子呢?赶快收起来!”
“啊?”
二老不敢置信的猛吸凉气,青阳王?还救了他们的女儿?刘氏吞吞口水,颇为疑惑的看看那几人,的确气度不凡:“你确定吗?可别是居心叵测的恶徒。”
秋靖雪摇摇头:“反正听那丫鬟是这么叫的,娘,外公不是县令吗?虽然没见过,但好歹也是朝廷命官,兴许能证明他们的身份。”这的确不能马虎,别王妃没当成,反倒上了贼船,而且今日之事,的确有点凑巧。
“是真是假,有什么关系?反正等会坐坐也就走了。”秋老爷子不置可否。
“你懂什么?这可是青阳王,若女儿能嫁给他,岂不是就成王妃了?不管真假,雪儿,你先哄住他,等确定后,这个人你必须拴紧。”刘氏拍拍女儿的手背,后和颜悦色的过去招待。
林婉站在兰舞背后不断四处的打量,忽见秋韵儿端着茶盘过来,边接过茶水边腹诽,这尼玛何止是寄人篱下?整个一女奴,当时听秋靖雪的意思,她应该也是秋老爷子的女儿,怎么待遇相差这么多?那手背上的血痕那么明显,她都不怕痛吗?
秋韵儿好像察觉到了什么,边倒退着离开边抬眼对上那郡主丫鬟的视线,秀眉并拢,她为何一脸同情的看着她?
最终顾曲也没收那一百两银子,甚至连多看一眼都不曾,感觉目的已达成,正想告辞,哪知秋家人说什么都要留他们吃晚饭,热情过头,不就是个青阳王吗?至于这么殷勤?如果来的是皇帝,他们还不得疯了?
这里抽不开身,另一边,全阳宫的人选了个风景较好,又幽静的客栈,恰好如今里面的四个小院空出三个,还有十多间客房,够所有人歇脚,孟雨引领着云天鹤还有惜白去往了天字二号院,不曾想路过天字一号院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云天鹤见孟雨倏然停步,还目瞪口呆的望着人家的院子,薄唇顿时抿成一线,透着凌厉,顺着他的目光一看,眸中透着明了,孟师弟和这群人究竟有着什么渊源?
正要斥责的惜白也看向院子,同样怔住,那不是师兄的小雪吗?怎么会在这里?而且它显然看到了师兄,已经一动不动的开始往那孩子身边倒退,一脸怯意,它还知道怕呢?而当那孩子转过脸来后,再次僵住,好漂亮的孩子,而且怎么感觉这么像师兄?
那眼睛形状,还有鼻子嘴巴,居然和师兄十岁时如此相似,连那冷淡的气质都如出一辙,不过看打扮,应该是个小和尚,到底怎么回事?孟雨为何见着他会失态?
虽然前面有过不愉快,但人家好歹教了他一招功夫,所以小石头没有甩脸色,而是礼貌的冲他们点点头,后将仿佛受到什么惊吓的小雪抱入怀中,转身走开。
“还不走?”云天鹤隐忍住怒意,严声提醒。
孟雨醒悟,赶紧继续带路。
小侄儿怎么会在这里?而且林婉一行人究竟想做什么?这也太巧合了,莫不是她并没失忆,知道全阳宫近日会在新月镇歇脚,所以早一步过来等候了?目的呢?带小石头来认爹?不……这绝对不行,该死的,若非晌午在半路上与天残教发生冲突,并一场恶战的话,根本不需要进镇,十天内必定抵达云中城。
没错,大部分弟子都受了内伤,需要静心调养,五日后才能继续上路,云中城在云山顶上,路途颠簸,不适合强行赶路,否则他现在就想强烈要求继续前行。
不不不,他不能走,天残教会突然出现在新月镇附近,说明已经知道了林婉的踪迹,不出两日就会杀来,这个女人真是……不想着去逃命,还在此安顿,没本事脱身就别去骗人家。
“孟雨,你今天必须告诉我,为什么小雪会在那孩子身边?还有他好像知道此事,那几天究竟发生过什么?”等云天鹤进屋后,惜白拉过孟雨到角落里咄咄逼问,今天不说清楚,她绝不放过他。
孟雨头疼欲裂的闭目,摆手敷衍:“能有什么事?只是觉得小雪会在一个孩子身边很惊讶罢了,你别疑神疑鬼。”
“呵,你若不这么说我还真就信了,我可真没疑神疑鬼,只是想知道原因,你这么紧张,说,究竟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丝毫不退步的嚣张挑眉。
“惜白,你是越来越放肆了,好歹我也算你的师兄,你这叫以下犯上,还有,别说没什么事,就算有,我凭什么要一一向你禀报?”见她一副气恼,又无话可说的模样,孟雨是有点不忍心的,毕竟从小看着她长大,又师出同门,还时常煮素面给他吃,因此一直宠着,但有些事他不得不拂她面子:“我知道你关心掌门师兄,恨不得对他所有的事都了如指掌,但请你从今天开始,适可而止,这些事轮不到你来管!”
惜白狠狠抓紧佩剑,不得不给他让路,牙关紧咬,鼻子酸涩,一脸委屈,长这么大,孟雨第一次这么不给她面子,字字带刺,针针见血,小时候他和云师兄特别包容她,从小没了双亲,一直被叔叔婶婶虐待,好不容易进了全阳宫,虽然每日都很艰辛,可两位师兄待她极好。
云师兄不爱说话,也不容人随意欺负她,孟雨更是把她当妹妹看待,为了这些温情,她深怕被安插到别的门下,没日没夜的练功,如今孟雨居然为了一个孩子撕她脸面,没良心的,忘了是谁时常变着花样做好吃的给他了?
不过孟雨说的也不错,她有什么资格一直插手云师兄的事?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深吸口气,仰头将眼泪逼回,只是太爱他而已,也有错吗?
孟雨运用轻功飞上墙头,小石头就住在隔壁,如果不是蓄意,那就真是上苍的刻意安排了,这种安排令他强烈不安,总觉得有什么天大的祸事正等着他……和师兄去承担,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因果循环吧?
兰纹正在厨房准备一大家子的晚饭,别以为她不去捞钱就多轻松,一日三餐都够她头疼了,还要包揽全部家务,平分钱财一点也不觉受之有愧,并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
某宝宝早就察觉到墙上站着位高手,确定没杀气才安心喂小雪吃苹果粒,许是这么被人窥探着很不自在,转过头一脸迷惑的与其对望:“施主为何看小僧?”
“咳!”孟雨别扭的抓抓后脑,干脆弯腰盘腿坐在墙上,尽量让表情看起来很和善:“贫道感觉你内力最少有七层吧?而且还是至刚一类,小小年纪就有这种造化,不简单啊,我到十九岁时才到七层,如今好不容易到了八层,而你到我这个年纪,估计能到顶层,小施主,你叫什么名字?”
原来是这样,小石头埋下头,轻声回应:“小石头!”
“我是问你的全名!”
“全名就是小石头。”
“这怎么可能?小石头顶多算是个乳名,比如贫道好了,姓孟名雨,你总不能姓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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