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撩人，灯火阑珊。
tr集团，总裁办公室。
灯还亮着，厉封昶结束了一通长达两个小时的视频会议后，抬手揉了揉眉心，起身倒了杯水，再折回到办公桌前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在震动着。
垂眸扫了一眼屏幕，一串陌生的号码，没有备注。
他皱皱眉，拿起手机，指尖滑向接听键。
“哪位？”
“……封昶，是我。”
一道轻柔的女声从听筒里传来，夹杂着几分羞怯，几分怦然心动。
“封昶，你还没下班么？”
他听出那声音，是昨晚一起吃过饭的丁蕊。
厉封昶腾出一只手来关了电脑，淡漠回话，“嗯，你有事？”
“也没什么事，我也刚下班，有空一起吃个夜宵么？”
“太晚了，改天吧。”
“这样啊……”那端显然还有些不死心。
“嗯。”厉封昶答的干脆利落，不给她留一丝讨还的空间。
办公室里的灯灭了，助理艾米跟着厉封昶身后，一起下到地下停车场。
几乎是一出电梯门，就看见了站在那边的一抹纤影。
“封昶。”
鼻梁上架着黑框眼镜的女人今天换了一身装束，一改往常的古板保守风格，今天穿了一件浅绿色的连衣裙。一直习惯绾着的头发，也披散下来，像是精心打扮过，气质整个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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