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富似是闻够了,又将那肚兜儿塞进了裆里,然后手不停的在裆里捣鼓着,嘴里也发出了低吼声。
其实,柳三富虽说是春娘的公公,但年纪也不大,三十多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家境又是小康,有这等需要也正常,可他把主意打到自己的儿媳身上就有些不是人了。
“他在干……”华容华话没说话就被公西楚按倒了,捂住她险些尖叫出声的嘴,怒道:“告诉你不许看你还看?”
华容华也反应过来这柳三富正zw,不由的红了脸,小声的嘟囔,“我哪知道他这么不要脸,这么下作的人就该变成牲口!”
听着女人气恼的话,公西楚到是目光一闪,想到一个好主意。
此时,朦胧的月光洒在有些脸红的女人身上,夏日的夜风轻轻撩拨着他的毛孔,听着屋内一声比一声粗重的喘息,公西楚觉得自己的心跳有些加快,然后他俯下身,含住了女人嘟起的小嘴。
“唔……”华容华瞠大了眼,这男人疯了不成,这可是在别人家的屋顶上!心里紧张的她全身都绷了起来,可这样一来,对男人的碰触就更加敏感。
男人的脸遮住了空中的月光,华容华轻轻的闭上了眼睛,默默感觉男人如火的热情,夜风吹在脸上凉凉的,可她的身体却慢慢火热起来,心也越跳越快,抬起手环住男人的脖子。
一吻终了,华容华甚至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刚一动便弄响了瓦片。
“谁?”屋里的柳三富吓的裤子都掉了,自己这副样子要是给人看到还了得,连裤子都顾不上系,急匆匆的往外跑,可外面的房顶上却空空的连只鸟儿都没有?
“怎么可能?我明明听见声音了!难道是猫?”柳三富百思不得其解,回屋继续拿着那个肚兜儿解相思去了。
而此时,公西楚正挟着华容华飞快的在林子里跳跃,从这一棵树顶跳到另一棵树顶,又从树顶突然跳到地上,再突然跳起来。
他的速度很快,华容华感觉夹着冷意的夜风迎面扑来,灌满了双耳,一颗心忽上忽下的像是过山车一样。
这里没有人家,所以华容华的尖叫声就一直没有停过。
开始时,华容华还有些害怕,两手紧紧的抱着她,后来胆子大了还伸开双手做飞翔状,口中的呐喊也变的幽远嘹亮。
两人气喘吁吁的在一棵大树旁停了下来,男人微喘着气压住女人,魅惑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喜欢吗?”
华容华只顾着喘气,不住的点头,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刚才,我感觉,我的灵魂都飞出来了!”
“是吗?”无疑,女人赞赏的话是最大的动力,公西楚揽住女人的腰,突然用力向上一抛,随后自己在树干上借力,朝上飞蹿,接住从天而降的女人,然后继续他们的飞行之旅。
“啊~”华容华喊着,叫着,这种感觉既陌生又刺激,还有隐隐的兴奋,这一刻的她是放松的,自由的。
“公西楚,我喜欢你!”华容华伏在男人身上,双手拢在嘴边朝远方呐喊着。
无论多远,都能传达到想要传达的地方。公西楚嘴角微翘,双手将女人勒的更紧,感觉自己跳跃时充满了力量。
这一天,两人都累到极致才在木屋停了下来;这一天,男人和女人静静的相拥而眠;这一天,二人都在自己的心中种下了对方的影子。
接下来的日子,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又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公西楚和华容华依旧亲密,可在亲密之间又似乎夹杂着某种甜蜜的东西。有时,一个眼神,一个笑容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有时两人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仅仅是相视而笑就让人感觉要溺毙其中。
这一天,华容华跟公西楚在山上练武回来,刚一进跨院,就见张师傅背对着院儿门在那儿幸灾乐祸大笑,“……哎,你们不知道,听说给人逮着时,那柳三富还抱着那老母猪死命干呢!还是被浇了一盆凉水才醒过神儿来,当即又要死要活的,还说是有人陷害自己……”
正对着他的莫安见主子和华娘子进了院子,急忙咳嗽一声,可惜正在兴头上的张师傅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一旁莫言微微侧头,心说,可不就是给人陷害的么!
张师傅吐沫横飞的还要继续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阴测测的声音,“你也想被关到猪圈里去吗?没事儿嚼的什么舌根!”这不是污了自己女人的耳朵吗?早知道还是把他淹死算了。
华容华到是听出点名堂来,“柳三富?不是春娘的公公吗?他怎么了?被猪咬了吗?”张师傅前面的话她没太听清。
呃……正在嚼舌根的三人晃晃脑袋,都火烧屁股似的跑掉了。
“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你设计的?不是说了让我也参与的吗?怎么又不带我?”华容华半是兴奋半是懊恼的问。
“带你做什么?让你看男人和母猪JP?”公西楚白了她一眼进了正房,累了一早上,身上都是汗,得换件衣服。
华容华眨摸着眼睛跟了进来,无视他半裸的胸膛有些激动的问:“哎,说说,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公西楚没好气儿的白了她一眼,“不是你出的主意吗?”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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