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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晨瀚被雨小乔问住了。
从认识她开始，她从来没有用这种口气和他说过话。
尤其她眼神里现在的冰冷和决绝，让他看到了，如果不和穆云诗一刀两断，那么就要和雨小乔一刀两断了。
这种选择对于席晨瀚来说，现在真的很难。
穆云诗现在躺在病床上，时常情况危机。
他已经娶了雨小乔，将她供养在席少奶奶的位置上，穆云诗什么都没有，他也不可能再给穆云诗什么。
雨小乔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提出这样的要求？
雨小乔看到席晨瀚犹豫了，好笑地笑起来，笑得眼眶泛红。
她退后几步，靠在身后的墙壁上。
席晨瀚看到她眼底的空洞，声音沙哑而低沉，“你又想离婚了？”
“有保证书在，我不提离婚。我会和你耗下去，她们想登上席少奶奶的位置，那也要看我让不让位！”
她大声喊道。
席晨瀚松了一口气。
不管怎样，只要不离婚就好。
只要不离婚，她还会在他身边，不会离开。
“我送你回去。”
席晨瀚带雨小乔上了车。
一路上，雨小乔都没有再说话。
倒是席晨瀚，一直断断续续说了一路。
他很少这般话多，倒显得像是在解释，又或是在掩饰。
“医生说她的病情虽然稳定了，但是心灵上受到了很大的创击，已经患上了中度抑郁症。”
“医生很担心，她这种情况会持续恶化，医生希望可以有人经常陪她说说话，聊聊天。”
“但是她的性格现在有些自闭，根本不肯和护士说话。”
“前天晚上，她吞了大量的药片，幸亏发现及时洗了胃。”
“这种情况，我真的不能放下她不管。”
“你放心，只要她好起来，她会离开。”
雨小乔不说话，车子停下来后，便拉开车门下车，看都没看席晨瀚一眼。
身后传来席晨瀚的声音，“你到底要我怎样！”
他也有些恼了。
雨小乔站定脚步，缓缓回头，望着站在路灯下，脸色一半黑沉，一半柔暖的他。
“你不懂感情！所以你不知道选择！你觉得你为难，但你不知道，你伤害了更多的人。”
感情？
这两个字对席晨瀚来说，终究很陌生很陌生。
雨小乔转身，走入席家老宅。
她现在想睡觉，将这一切统统忘掉，沉浸在睡梦里，忘记所有……
雨霏霏见是席晨瀚送雨小乔回来，而席晨瀚没有跟着进来，一定是专程送雨小乔回来。
雨霏霏便妒恨起来。
又是给钱，又是专程接送，席晨瀚凭什么对雨小乔这么好！
雨霏霏跑去杨雪茹那里哭诉，“夫人，继续下去，这雨小乔肯定要掏空席家了。”
“零花钱就要了一千万，这也太奢侈了！”
“什么？”杨雪茹眼角一凛。
“是啊，我亲眼看到晨少给了雨小乔一千万。夫人，您得快点想想办法，她继续下去，腰包赚足了，席家的底子也会被她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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