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可能？”凌蘭再次冷淡地弹了一个响指，冰雕顿时散落成无数冰霜微粒，最后消散在空气中，九长老就像从未在这世界上存在过一样，不留一点痕迹。
不，还是留下了一点，一个联络珠从冰雕中掉落……
小四眼神溢彩闪现，他大声回道：“我的老大就是这么棒棒哒，小花的主人也应该要这么棒棒哒，不过，我一定会努力成长，争取有一天我也能和老大这么强，那个时候，我一定会做小花的好老大……”
小四猛地踢了一脚五号，从他的手掌中奋力挣脱了开来，猛地扑向凌蘭的意识海，嘤嘤嘤，老大，刚刚他被五号导师欺负了，老大，你一定要帮我出气啊。
小四的确犹豫过，他怕被凌蘭骂，可是，他却记起了凌蘭当年跟他说的话，只要他真心她，老大就会将他当成自己的亲弟弟，就连爸爸老大都二话不说地让给他一半（小四自认为如此，事实上，凌霄还不知道有他这个儿子呢），他又怎么可以偷偷藏下小花呢？
“还有，就算被老大骂，那又如何？要不是老大真的疼我，你认为老大有兴趣骂一个陌生人吗？笨蛋五号，噜噜噜……”小四突然转过头，对着五号吐了一个大舌头，做了一个大鬼脸，这才拍拍屁股跳入了凌蘭的意识海。
五号愣了一愣，最后笑了起来，慢慢消失在学习空间的大堂中。
一号导师的空间中，五号的身影出现了。
“现在，你放心了？”一号睁开了眼，淡淡地对五号说道。
五号哑然失笑，他扒了扒自己的头发，无奈地道：“看来，我是瞎操心了。”
“也不是，只是你从一开始就不相信四殿下。”一号神情淡然地道。
“梦多啦星系的毁灭，归根到底还是上一任智皇的问题，我只是怕小四的进化最终会变成智皇一样，充满了私欲与毁灭。”五号神情漠然地道，第一次没了那张常年不化的笑脸。
“我们人类与智能体最终决裂，孰是孰非谁能说的清楚呢？当年我们十人决定抽取精神力到这个学习空间监督四殿下的进化，那么我们就不能太过干涉他的进化，你这次过了。”一号导师淡淡地警告道。
“四殿下的进化开始有了私欲倾向，若放任成长，将来可能会对凌蘭不利，一号，凌蘭是我们十人精心培养起来的弟子，难道你不怕四殿下最终会害了她吗？”五号情绪突然激动起来。
小四不是普通的学习空间智能体，一旦他成为完成体，就会成为神的存在。这个神不会小四说的只在虚拟世界的能力，只要有线路，信号存在，完成体的小四完全可以凭这些控制人类的现实世界。
当年，他们看到过智皇的手段，在梦多啦星系，面对不可臣服的人类，就算同归于尽，也不会让人类得逞的血腥手段，现在想起都让人不寒而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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