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也达成:“亲事缓一缓吧,等稷哥手中有钱些。”
出宫的时候,楚云期和国舅恰好撞上。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安佑王,红鸾要缓飞,咱们就等着吧。”国舅开个玩笑。
楚云期故意挑眉头:“我不急,我顶喜欢石世子常来看我。”
国舅哈哈大笑,石蛟世子也还没折腾完呢。
……
临海的悬崖上,宅院美轮美奂,大名郡主苍白面容抱膝而坐,听着海声想到今天是大年三十。
南海的冬天温暖怡人,房屋的摆设处处珠宝,但这不是大名郡主要的。
“我岂是好欺负的!”
凄厉的发出这一声,埋头在手臂里,再次泣哭。
她上当了。
老天又捉弄她一回。
段平虽没有娶亲,却定下亲。大名郡主使出浑身解数也没有化解,段平对她百般温柔却执意要娶旧人。
“我的太子妃容得下人,我成亲后就纳你为侧妃,永远是诸妃之首。”
段平是好色,但不会为无家可归的大名郡主改变。郡主都无家可归了,为她改变也是白改变。
她能往哪里去?
大名郡主取出怀里一个细细竹筒,幽幽地道:“我大名岂是你能小瞧之人……。”
说到这里,有马蹄声急促而来。大名郡主冷笑,她听得出来段平来了。
段平失火般冲进,劈面就骂:“怎么一回事!”
“你想要的不是我,是我家的兵马!”大名郡主挺直脊背,眸光狠厉近妖。
鼻子眼睛里尽是轻蔑:“你若明说,也不是不行!却花言巧语哄我跟你。”
尖锐的提高嗓音:“对!我散尽他们!你虽花心血收服一部分,奈何另一部分还听从与我。我让他们杀光叛变者,然后离开,爱去哪里去哪里,你一个人也得不到!”
段平嗤笑:“花言巧语哄你?郡主记性太差,你忘记了吗?是你花言巧语先写信给我!”
他的面上,清一色讽刺。
大名郡主的心头跳动般的大痛,看模样随时要和段平拼命。但她眸光放到一旁袅袅青烟的小香炉上,她忍下来。
段平负手踱步,把她好一通的耻笑:“很会装清高!上官知不要你,二殿下不要你,老子哄着你却不好?放明白些!我不要你,你只能嫁贩夫走卒!散尽兵马?哼,我已经让人去追。要么留,要么死,你想留后手,休想……。”
“段平!”
青烟烧尽,大名郡主暴喝一声。
她五官狰狞不逊恶鬼,状若疯狂斯文尽去。破口大骂道:“有你陪我死在这里,我大名不亏!”
“蛇,”院中传来呼声,是跟随段平来的人。
大名郡主重拾骄傲:“你给我驱蛇药,那么就有引蛇药!我弄来了!你进来时没看到这里没有一个人吗?我的丫头也散尽。这里只有我和你,还有蛇。”
恶狠狠地道:“陪我去死,你不冤枉!”
屋角,房梁,都在五彩斑斓的毒蛇出来。
段平没有害怕之意,只是面如寒霜。
“哈哈哈,”大名郡主畅快之下,不做多余的想法:“负心人,我和你同归于尽!”
她的眼前出现上官知,大名郡主愈发喃喃:“你可曾想过我?我一直在想你。你知道吗!你能逃回来,为什么不能来看我……。”
幻境中,大名郡主取出怀中细竹筒,对着悬崖走去。段平没有阻拦,他不想再留这个疯子,而且也看得出细竹筒里的蛇中人就死。
清风朗月之下,大名郡主立于海风之巅,打开竹筒塞子,凑近自己咽喉。
一条玲珑般细珠宝般好看的小蛇伸出头,闪电般一击。
她掉了下去,海涛卷起她,很快消失不见。
“贱人!”
段平跺着脚骂,又觉得有些可惜。郡主是个美人儿,而固执于名分,他还没有尝到滋味。
“太子殿下,蛇已驱赶。”
长在南国,哪能没有驱蛇的人。只有大名郡主不懂,才会以为弄一院子蛇能杀人。
离开这里,段平就把大名郡主抛到脑后,想的只是:“各处封锁,我得不到的兵马,也不留给别人。”
……
大年三十的宫院,在上官太后眼里,从没有过的热闹。
不仅太子还京,还有上官太后生下三胎,前两胎夭折很快,她膝下几无弄儿之乐。
哪像现在,她坐在锦榻上,太子坐在身边,长公主在另一侧,姐弟说笑个没完。
两侧,坐着稷哥往年过年常在的人。
铁标、花小五必不可少。西宁王夫妻和赶到的老王夫妻。上官国舅全家,还有常随四小仆,郑多球、楚丽纹、朱细细和韩囡囡等人。
“投壶。”
说过,太监搬过壶。
稷哥可见常玩,命中率很高,博得喝彩声不断。
康健。
活泼!
上官太后悄悄拭泪。
花小五提议:“咱们吹大牛吧。”上官知第一个附合,他可是稷哥吹大牛要见时,与稷哥相见过,所以念念不忘。
稷哥抢着:“我先。”小眉头一挑:“我要明年好收成,后年好收成,年年好收成。”
大家喝彩,都说这是太子该说的话。
上官国舅、楚云期注意到稷哥说时,一瞄楚芊眠,又一瞄上官知,偷偷的乐一下。
“该我了,小五花将军永远不会瘦。”
大家喝彩,这是花小五本色,可见没有藏私。
石蛟举杯走出,敬过太后、太子,敬长公主,笑得见牙不见眼:“我要明年求亲到手。”
上官知一跳出席面,揪着石蛟往殿外去了。
殿门大开,能看到两个人身法都不错,好似一场大戏。殿内哄堂大笑,叫好声不断。
吕胜年年在,他也在这里,并把吕计带来。吕计趁人不如意,举杯笑道:“计哥年年占上风。”
吕胜抛下杯子,对稷哥欠身:“臣也侍候太子一段拳脚。”太子拍手叫好。
吕胜揪着吕计出殿门,上官知和石蛟罢战齐声骂:“抢风头的讨厌鬼。”
吕胜了然,怒目只对上官知:“你才是出风头!没有社戏看,我也会演!”
吕计重打欢喜:“原来是这样,来来胜哥,太子一定爱看我们。”一紧腰带,原地翻起跟斗来。
上官知瞠目结舌:“胜哥你厉害啊,这一手你也备下。”
“哪有,这用计的人从小爱学武戏,所以功夫不如我。你们随便一看,权当他是个猴吧。”
小太子在殿内拍手:“好,一百个跟斗了。”对太后介绍:“自从我到江南,每年过年坐船看社戏,什么时候母后也能看到就好了。”
太后摸摸他的脑袋。
从稷哥的言谈之中,不难发现他在外面过的,比太后想像中好太多。
热气腾腾出来,吕三掌柜、三娘子捧着热菜过来,余下席面由宫人送。
“殿下,冻白虾,不过还有鲜味呢。”
太子请太后吃:“只能将就了,如果在江南,我过年吃好些活鱼活虾呢。”
回到宫里以后,太子知道自己富有天下。但回想从西宁到江南的岁月,总在心头流连。
他很会说故事给太后听。
“那一年我们逛长江,”
铁标、花小五点头。
“稷哥种的地不要太好。”
樊华鸡啄米。
太后慢慢听着,慢慢的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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