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商总真是个护内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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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笙的手被男人攥着,动弹不得,抬头瞪他,“商祁禹,你真卑鄙!”

商祁禹眉头皱了下,嘴角玩味,“你昨晚求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说我卑鄙?”

“……”郁笙咬牙,偏偏这男人说的话,她没法反驳。

商祁禹低笑了一声,大手扣住她的腰臀,贴近自己,他眼底带着抹深色,幽邃得紧。

他咬着她的耳朵,低语,“昨晚的你可比现在听话多了,又乖又惹人怜!”

“商祁禹!”郁笙恼怒地喊他。

她最不想听到的就是昨晚发生的事。

不提起,她可以当作是被狗咬了一口,她的第一次也是折在这个男人的手里,所以她可以不去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是,他这会儿,句句不离昨晚的事。

又一次地把那些不堪完全地展示在她的面前,让她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商祁禹捏了捏她的下巴,眼神里带着玩味,“嗯?”

郁笙脸色难看,身体上的相贴,男人的气息更甚,让她直觉危险,“昨晚的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反正你也没有什么损失。”

商祁禹冷笑,“还有呢?把你想说的说完!”

郁笙顺着男人的话,面不改色地说,“衣服的钱我取了到时候会还你,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

她玩不起,也不想玩,面对着这个男人的时候,她更多的害怕。

一夜情,变成两夜情,她怕自己坚守不住底线,也怕自己会有动摇的念头。

遇上这样的男人,大概是她这辈子都始料未及的。

商祁禹注视着她,眼神冷了下来,松开她的下巴,语气很冷,“你也不是头一次被我睡了,怎么?还当起贞洁烈妇起来了?”

郁笙气得不轻,她自嘲地笑笑,“你难道认为,我在跟你睡了两次之后,就应该拜倒在您的西装裤下?等着你时不时的召唤?拜托,商先生这不是在古代了。还有你的技术,还真无法让我,巴巴等你上我!”

郁笙的话还没讲完,电梯停了,门打开。

她的后半句话,一字不落地飘了出去。

外面站着的傅靳川忍不住朝电梯里的两人看去,只是男人背对着他,看不到脸,即使这样,还是觉得有些熟悉得很。

商祁禹的脸色绷着,换做是哪个男人大概都是会受不了,女人在那种方面的挑衅和轻视。

他的大手紧握成拳,冷冷地对电梯外的人吐出了一个“滚”字。

外面的人也没有那么不识趣,并没有进电梯,他望着缓缓合上的电梯,啧——怎么觉得那个人这么像某人?

郁笙没有在意这点插曲,扬着下巴毫不畏缩地对上男人冷冷的视线。

商祁禹怒极反笑,大手顺着她的腰肢往下,按住她的臀贴向自己。

他技术不好?他倒是想好好向她证明,他的技术有多好。

身体的磨蹭,他的变化,郁笙再清楚不过了。

她咬牙骂道,“不要脸!”

他轻叹了一声,声音很低,很沉,“原来,你是不满意我的技术?”

呸——

郁笙被这不要脸的男人给气得发抖,面上泛起一阵潮红,“商先生,我只是在告诉你,不是睡了一两次,我就要跟你搅在一块!”

“哦?那要多睡几次?”商祁禹淡淡地反问。

“……”

郁笙忽然觉得她跟男人说话,完全不在一个点上。

电梯到了楼层,停下。

商祁禹二话没说,拽着她就朝着房间走去。

郁笙心里着急,要甩开他的手,“商祁禹,你放开我!”

男人回头看了她一眼,迈开长腿大步朝前走去。

郁笙又急又怕,在酒店,总归是给人一种暧昧的感觉,而且她在这里的记忆算不得好。

她担心她会被这个男人又一次地拆吃入腹,错了两次,都是在药性的促使下,但在清醒的情况下,她认为不可以,绝对不行!

道德的框架将她压得死死的,她不敢,觉得很羞耻。

她骨子里其实传统得很,接受不了这样的出轨,哪怕是被迫的,也很难接受。

商祁禹用房卡开了门,拽着她进去,将门合上,用身躯将她抵在了门上。

“商祁禹,你到底想做什么?”郁笙红着眼大声质问。

她快疯了,她的良心被架在十字架上煎熬着,这一切都是被这个男人逼的。

他总是在逼她,现在也一样,让她招架不住。

商祁禹抬手抚摸她的脸颊,眼神深邃得仿佛容得下满天的星河,他笑着问,“做什么?你觉得我现在想做什么?”

郁笙摇头,不去看他的眼,“我不知道!商祁禹,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你放我走好不好?”

“不对?昨晚你坐在我腰上的时候可没觉得不对!”商祁禹暧昧地靠近她的耳朵,轻声说。

“能不能别说昨晚?”郁笙红着脸问。

她觉得自己很没脸,只要他提起了昨晚,她的羞耻心就会狠狠地心里鄙视自己一顿。

“怎么?真把昨晚的事忘了?”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郁笙小手攥紧,抬眸看他,“你够了!昨晚就是个意外!就算是睡了,也改变不了现状!商先生,算我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

商祁禹静静地看着她,手指摩挲着她的粉唇,嗤笑了一声。

郁笙心口一跳,不由地在心底唾弃自己,她有些紧张地开口,“昨晚的事,你也得了好处,我不计较你的趁人之危,皆大欢喜不是很好吗?”

闻言,男人危险地眯眸,很好——

昨晚,他的行为,原来在她的眼中是趁人之危啊!

“是你喜,不是我!”商祁禹冷冷地说,“还有,你确定我得了好处?”

他的意思,郁笙不明白,她看着他,眼里不解。

她都送上门白给他睡了,难道不算?

她只觉得男人是在讽刺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商祁禹,你别太过分了!”

“呵——”男人搂紧了她的腰,身体紧压上去,语气不善,“我过分?郁笙你别不知好歹!我要是过分,那我昨晚就该狠狠地睡了你!”

他把最后几个字咬得很重,郁笙一愣,更闹不明白男人的意思了。

她还没想明白,男人的吻铺天盖地的袭了下来。

郁笙想躲,下巴被就被男人钳住,他的吻算不得温柔,很强势。

不知觉地,郁笙软了身子,跟他又过太多亲密接触的身子,仿佛是有了记忆。

察觉这点,郁笙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成熟男女之间的吸引,很纯粹,身体上的摩擦很快就能挑起身体里最隐晦的渴求。

郁笙无法思考,眼前是男人那张英俊的脸,每一处都仿若精心雕刻而成,他好看的轮廓,眉眼,鼻子,都在她眼前被放大数倍,在彼此有过深入交流之后,感觉更甚。

喘息,格外清晰。

郁笙深呼吸,伸手去推他,可是,却推不动半分。

她觉得无力,理智在道德边缘几乎快要崩溃,男人熟悉的气息,勾出了她最隐晦的不堪。

商祁禹边吻着她,边带她进了房间里。

两人双双跌进宽敞的大沙发里。

郁笙趴在男人胸口,他的吻变得温柔,让人很动情。

她在挣扎着,睡过两次,是不是,第三次也很容易就能接受?

但是很快又被自己唾弃了一顿,她很讨厌这样的自己。

商祁禹的吻移到她的耳垂,轻声地问着,“愿意给我吗?”

郁笙摇头在心里抗拒着,她始终记得男人刚才那句话,她觉得自己仿佛是漏掉了什么重要信息。

忽然的,她伸出双手,撑在他的胸口,她问他,“你说的什么意思?”

商祁禹睁眼看她,大手顺着她上衣下摆钻了进去,贴在她柔软的腰上,“昨晚的事,真不记得了?”

郁笙迷茫地看他,昨晚的记忆零碎得很,她记不全。

只知道自己快要被烧死了,然后就不由自主地对男人又亲又摸。

很羞耻的画面,换作平时她想也不敢想。

狭小的驾驶座内,她坐在他的腿上,就跟求欢的小猫儿似的。

郁笙闭了闭眼,她有些接受无能。

商祁禹在她唇上不重地咬了一口,昨晚,他并没有真正地要了她,而是用手帮她解决了身体需求。

只是这可恨的小东西,第二天就翻脸不认人。

他忽然觉得自己压根用不着留情,没做,是他亏了。

都被她说成趁人之危了,他忍着不动她,是图的什么?

商祁禹搂着她翻了个身,将她压进沙发里,他沉着眸看她。

呼吸灼人,他挑着笑问,“我有没有真正上你,你感觉不出来?”

话说到这个份上,郁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的脸爆红了起来,难怪她起来的时候,身体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适,她以为是第二次没有第一次那么疼了。

但是现在想来,做了怎么可能连轻微的感觉都没有?

商祁禹看着她红了的脸蛋,忍不住冲动,抬起下腹撞她,“但我现在后悔了,应该要你的!不然白白担了你趁人之危的骂名!”

郁笙身体一僵,努力地忽视掉那点不适,她缩着身子后退。

她自知理亏,也知道不要惹恼了他,有些慌乱地道歉,“对不起,我道歉!”

她被下了药,是他救了她,不然她真的不知道上哪哭去,结果她现在还指责他。

若是换作自己是他,她觉得自己恐怕会比他还生气。

所以,男人现在的这个反应,在她眼里,还算是好的了。

商祁禹垂眸,盯着她的小嘴,还算满意,开口却问,“道歉的诚意呢?”

郁笙撑在男人胸口,想起来,男人的大手却扣住了她的腰,让她动不了。

“商先生,误会了你我很抱歉!”郁笙意有所指地看了眼两人此事的姿势,“但是你可以不要这样吗?”

商祁禹搂着她,问,“怎样?”

“你可以松开我吗?这样很不好……”郁笙为难,他的身体有反应,贴在一块,她也受不了。

“不好什么?”他靠近她的耳朵,往里吹了口气,“我觉得这样再好不过了。”

“……”

商祁禹看着她红得快要滴血的脸颊,适时地松开她。

郁笙忙不迭地从他身上下来,生怕他反悔似的。

商祁禹淡淡地瞧了她一眼,长腿交叠掩饰住自己发疼的谷欠望,他慢条斯理地摸出烟盒,掏出一根额,点上。

看她的眼神越发莫测起来,他问,“你做这行,昨晚的事第一次遇到?”

郁笙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服,挑了个离男人远些的地方坐着。

她点头,小公司的话,都是对方上门,很好解决,只有大公司才要喝酒应酬。

但像昨晚的情况还是头一遭,明目张胆地下药,这样的手段是真的不入流。

骚扰她遇过,只要态度坚决些,对方也不会强求。

商祁禹淡淡点头,他在抽烟,白色的薄烟,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有考虑过换个工作么?”他看向她,眼神认真地问道。

郁笙觉得很奇怪,从刚才暧昧的气氛里脱离出来,男人显得十分自然。

前不久他们还滚在沙发里接吻,现在却一本正经地在谈着事。

郁笙虽然尴尬,但还是认真地回答了,“我要换工作没有那么简单……”

首先慕景珩就不会同意她离职,这点她很清楚。

他那样的人,怎么会允许在没有离婚的情况下,她脱离了他的掌控范围?

闻言,商祁禹了然地点头。

“你做这行,慕景珩没有意见?”他沉声问。

作为男人,大抵都知道男人共通的毛病,慕景珩不会不知道做业务这行,女孩子容易吃亏。

他倒是好奇,慕景珩对她存了什么心思。

是爱,是恨,或者是两者交织。

郁笙脸色微变,男人的字里行间都透露着他对她这个行业隐秘的看法。

说到底,他对这个行业其实有着偏见,虽然事实就是这样没错。

女孩子在这行是弱势,容易吃亏,但也有喜欢利用自身优势去拿单子的女孩,当然了,这也是看个人的选择。

商祁禹盯着她的眸,薄唇勾了勾,深意道,“慕景珩不会不知道,年轻的女孩子跑业务总归是要吃亏些的。如果你是我太太,我不会希望你去做这一行!”

郁笙搁在大腿上的手攥紧了些,她冷静吐字,“他不在意的!”

商祁禹皱眉,手指弹了弹指间的烟灰,“那是他蠢——”

“……”郁笙看向他,有些意外,居然听到他骂人。

他眯了眼睛,颀长的身体靠在沙发上,衬衫的下摆从西裤里扯出一角,看上去既随意又显得性感,郁笙急忙地转开视线,她觉得她再多看几眼,就真的要完了。

他直起身,将手里的烟捻灭在烟灰缸里,眼神真挚地看她,“郁笙,认真考虑下,跟了我?”

郁笙脸颊有些热,反应过来后,轻轻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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