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做梦都要笑醒的那种!
先行休息的裴冠英第二天听到周诚说的数字,一惊之下差点被热茶烫了舌头!好在茶水放凉了会只觉着烫到没烫伤,放下茶盏呼两口气就没事了,更何况比起烫他更再意周诚所说的数字。“我没听错,你说的是六百两?”
周诚跟楼玉珠对视眼,点头道:“正确的说是六百一十三两又一百一百六文。我就取了六百两整数,其余零头给掌柜及店小二他们封了红封。”
“这些事你们自己看着办就是,”裴冠英可不想管红封不红封的。心里大概算了下账,不仅作舌:“按这么下去,两个月内就可以把成本收回来了。”
“昨天那么火爆是因为图个新鲜,到半个月后新鲜劲没了,生意估计就会有所下降。”
楼玉珠说的裴冠英都懂,但并不赞同。“这点玉哥儿可就想差了。图个新鲜故然是对,不过整个南阳城的富户加起来可不只这点。”
“不管怎么说只要生意好就好,所以二哥恐怕还要多费点心。就怕宵小眼红生出歹意,那就麻烦了。”所以说楼玉珠不敢把火锅的法子拿出来单干,不然就这火爆承度分分钟被人窥视呀,到时候别说生意,应服那些居心叵测的人就够心塞了。
“关于这点玉哥儿放心。不说长了,单两年内南阳城不会出现第二家火锅店,这点威信我还是有的。两年后就不敢保证了。”所谓树大招风,到时候别人不敢开店,他估计都要撺掇着别人开一家。
“有两年的时间就足够了。”一天六百两,一个月就是一万八千两,一年就是二十一万六千两,火锅的利润不止五成,但按五成的一个点算,三房一年也能分一千零八十两。比起二十一万来说一千多两只是九牛一毛,可比起二百两买方子来说就多了好几倍了。“到时候周大哥有了本钱,也可以做点别的营生了。”
裴冠英一笑,打趣道:“你到为他着想。可瞧瞧他之前拿那二百两就想买方子,良心可是大大的坏!”
楼玉珠也凑个趣道:“二哥可不信这么挑拨离间的,周大哥要恼了到时候连那一个点都不给,我可就亏大发了!”
裴冠英恨铁不成钢的瞪他眼:“平时挺机例的,这时候怎么就蠢笨了?你这时候应该顺着我的话往下说,这样我就能开口给你多要些分红呀!”
“哎哟二哥可不要再说了,周大哥在这呢,听了心里有想法以后不带我赚钱了怎么办?”说着还佯装小心翼翼的偷瞄了眼周诚。
裴冠英忍不住哈哈大笑。
两人一个劲的拿他打趣,周诚摸摸鼻子拿还有事的借口遁了。那速度跟举止颇有种落荒而逃的模样,引的裴冠英又是一个劲乐。
楼玉珠看周诚离开的方向,想起对方刚才的神色,也颇觉有趣。“周大哥少年老成,到少有这种表情外露的时候。”
“周诚自小就跟在我身边,那时我淘气又爱捣蛋总惹出祸事来,长辈心疼不舍的罚我就罚周诚。我映像最深的一次是我玩火把屋子烧了,周诚冒死把我背出来,之后我爹要打我我阿麽却是护着,气的我爹让人打了周诚二十大板。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直躺了一个多月才好。”
“二哥也有这么淘气的时候?到瞧不出来。”
“人会因为经历而改变的,”裴冠英笑笑摇头:“也是那次我深刻的认识到了我自身的责任。可能有人会羡慕我的出身羡慕我的家世,只是在羡慕的时候不知道我付出了多少,背地里又流了多少血泪。”
“所以现在二哥是人人都倾慕的裴二公子,而不是路边的阿猫阿狗。”楼玉珠一笑,所谓有舍才有得,舍得舍得,舍字总在前面的。
裴冠英一怔随即笑道:“说的也是。”
两人说说笑笑片刻,那厢李尚寻上门来。拿定主意要开家麻将休闲馆,想拉裴冠英参股,楼玉珠出的点子也拿点股。只是两人都拒绝了,裴冠英一句总要回上京堵的李尚没话说,楼玉珠推脱不过好在裴冠英开了口就让李尚给五百两的点子费就是。
参股是能赚的更多,但里面的水太混,与其以后招眼讨嫌不若现在要点现钱还能赚点面子情。楼玉珠想好,便接了五百两的点子费,答应以后麻将休闲馆开起来多去瞧瞧这才送走李尚。
待人一走,楼玉珠瞧着手上五百两银票觉着有些烫手。
“既然给了玉哥儿便收着吧,要知道这点子远不止一个五百两。”后面隐形聚集的人脉可不是金钱能衡量的。
“二哥说收着那我就收着了,要以后李二哥后悔,那二哥可要帮我兜着。”
“成,我帮你兜着。”裴冠英一笑。心道李尚傻了才了后悔,就算他傻了李越可不傻!
有这五百两再加上打麻将赢的两百二十多两,周诚坚定的只取本金,是以这一趟府城之行,不即没花钱还赚了七百多两!
楼华楼明看着自家哥儿弟弟,真心佩服的五体投地!
瞧哥俩那佩服的小眼神,楼玉珠心里也不即嘚瑟起来,当下壕的甩出一百两银票打发哥俩去大买特买了。是以待两天后回程时,哥仨几个除了坐人的马车,后头还雇了辆装货的驴车。告别要在南阳城忙生意的周诚,一行上了马车摇摇晃晃出了府城,在驶了大半天后拐道去了杨柳镇。
一行寻了最好的客栈住下,待休整一晚第二天哥仨几个就拿了从李尚那讨来的介绍信寻到他远方亲戚的门前,托对方打听楼承兰的消息。古时虽然消息闭塞但好在凡事还有迹可寻,姓朱的富户,十八年前去过虎牙镇住过大半年,带回来一个妾室,三个条件一刷选下来很快就确定了是哪户人家。
只是一去那户人家门房打听,他们老爷妾室是有五六房,可就是没有来自虎牙镇姓楼妾室。
哥仨几个面面相觑,到是那打听消息的小厮经验老道,寻了朱姓人家的老仆,使了银钱才有了消息。
当年带走楼承兰的的确是这户朱姓人家的长子,叫朱长德。十几年过去当年的朱家长子顺理成章的是成了现在的朱老爷,只是这朱老爷名字中虽带德字却不是个有德行的人,特别是在色字上面。还没成亲之前在勾栏院里就有好几个相好,成了亲之后也不见收敛,拈花惹草的次数当真是数不胜数,当年带回的楼承兰就是他第三个妾室了。收了妾室好好待他们给他们养老到也好了,可朱长德却是个从里面黑到外面的渣中之渣!有那年老色驰又没生育子嗣的,直接撵出去任其自生自灭,生育子嗣的却年老的那只能在大宅子里发霉!更渣的是有那没生育子嗣却被他玩腻的,有姿色还年轻的被他转手他人,没姿色的那是直接赏给下人了事。楼承兰还算幸运,因本性纯良在得宠时并没对撑家的正君不敬,之后更是阴错阳差救了正君的孩子一命,朱长德腻味要发配楼承兰时那正君本着报恩的心偷偷放走了楼承兰。之后就了无音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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