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他们的理由呀。”
“张家算是他们正经外姥爷?!”
楼玉珠闪过抹讽刺,眼神冷冷扫过柳阿麽:“阿麽,老在这些旧事上转圈就没意思了。”冲楼老爷子曲下膝:“没事我们就回去了,姥爷保重。”
楼承理急了,一声顿喝让两人停住,楼玉珠是停了,不过那冷冷扫来的视线却让楼承理这大男人像被掐住脖子似的半天说不出话。
“二伯还想说什么?明哥之前差点害死我二伯都只不清不重的喝斥两句,现在又嫌弃唆螺生意不如红虾赚的多,呵呵,想当初不愿花百来文给我请良医让我敷,二十两差点逼的我阿爹一尸两命,如今可以净赚七十多两的生意二伯却还嫌少,真是好大的脸!”
楼玉珠这番指桑骂槐的话气的楼老爷子一个劲哆嗦,指着人怒斥出声:“住口!”
“住口?”楼玉珠扬眉:“姥爷让我住口,不会以为我忘了吧?切身之痛,在死亡边缘绯徊这么惨痛恐惧的经历姥爷一句住口就让我忘了就忘了?这心得有多大呀~~不过姥爷的心的确是大,养育了十六年的亲生哥儿说赶出去就赶出去,十八年来不闻不问,也不去深究下当年事实真相如何,啧,亲生骨肉呀,血脉亲情呀,忘啦?”
柳阿麽要气疯了。“住口住口!你滚你滚!这是我家,以后再不让来!”
楼玉珠盯着柳阿麽,瞧见那气恼里眼神泄露的一丝慌乱,满意的勾了勾唇。善恶终有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第61章 再去府城
不怪楼玉珠如此气愤对老宅恶言相向,实在是知道楼承兰当年真相后想忍都忍不了。在开春之前楼玉珠让楼华去了趟卫家村,一来是给楼承兰拜年,二来也是想瞧瞧楼承兰有没有再受人非议,三来也是想看看能不能撬开楼承兰的嘴从他嘴里知道当年真相。楼承兰当然不愿意说,后来是卫老卫偷偷找了楼华,问明楼华是想给楼承兰平冤才说了事实。
事实是,当年朱家长子到虚牙镇访友的确是看中了楼承兰,不过当时楼承兰已经定婚,朱家长子要强求就是强抢良家子,这可是重罪!是以朱家长子有贼心没贼胆,一直都只能偷偷观望。是楼承祖这畜生!主动找上朱家长子以三百两银子的价钱把楼承兰卖了!白纸黑字清清白白说是卖于朱家,为奴为仆全由朱家作主!如果只有楼承祖一人签字,楼承兰拼了命告上官府还能还他清白,可恨就可恨在那张卖身契上还有柳清眉的画押!柳清眉是他的亲身阿爹,要告首先在舆论上就胜不过。
下是亲弟弟,上是亲阿爹,两个至亲毁了楼承兰一生!而楼老爷子呢?听信楼承祖一人谗言,对楼承兰不闻不问任其朱家施为,当年楼老爷子若去一趟镇上见上一面,就不会让楼承兰背上贪图富贵背信小人这骂名十几年!让楼承兰有家归不得有苦不能说,所有泪跟血独自一人吞!
想到这些,楼玉珠觉得他真是太客气了!
“阿麽不急,要不是我爹硬要走这一趟,我还真不想来。”说着冲气的哆嗦的楼老爷子一笑:“姥爷既然没别的事我们就先回去了。”意味深长的扫眼柳阿麽,招呼楼承义回程。
因为提起了楼承兰,楼承义兴致也不高,连刚才楼玉珠把柳阿麽楼老爷子气的哆嗦的事都不想追究了。“…玉玉哥儿怎么知道你兰叔?”
“听人说的。”楼玉珠心情也不好,因为一想起这事就糟心的想抓狂!“爹也相信兰叔是贪图富贵的人?”
“我不相信!”楼家那么几口人说谁跟楼承兰感情最好,当属楼承义。常人都说庄户人家疼幺儿,但在楼家却是反过来的。当年生楼承义的时候楼承祖读书的天赋已经显现出来,楼老爷子那含在嘴里怕化的态度影响到了柳阿麽,以至柳阿麽把全部心思都花在楼承祖身上,才呀呀学语的幺儿反到顾不上,当时七岁的楼承兰就顺理成章的担负起了照顾幺弟的责任,直到被卖去朱家。在楼承义的记忆里,楼承兰才是那个给予他最多温情的人。“在你兰叔出事的第二天一早我偷偷跑到镇上去找,那朱家仆人把我狠狠打了一顿,我门都没进,之后回来你阿麽骂我不该去找让他丢脸的兰叔,你姥爷把我关在屋子里,任我怎么哭求都不开门。等你姥爷把我放出来我再去找时,那朱家已经走了。”
“那爹之后找过吗?”
“找过。我没跟你阿爹成亲之前,撒谎说是去镇上打短工实际走了一趟扬柳镇,只是没打听到人。”说到这里楼承义苦笑。靠一条腿走了一上午加小半下午才摸到扬柳镇,因为没几文钱中午只能饿着肚子到晚间才忍痛花了两文买了两个烙饼,没钱住客栈就摸到镇外一些稻田草堆对付一夜,天没亮又忍着饿肚子去镇上找人,尔后中午吃半个饼晚间再吃半个,他在扬柳镇呆了两天满世界打听却连楼承兰丁点消息都没打听到。之后又走着回村子,因为没钱上交公中还被柳阿麽骂了一顿罚他一天没吃晚。后来是邻居卫家看不过眼,给他两个杂粮大饼让他撑了一天。
楼承义嘴角那抹苦笑太过苦涩让楼玉珠没忍心问细节,不过他大多能猜到了。不过也怪不得楼承义找不到人,大户人家注重隐私,后院妾室的事当然是怎么紧怎么捂,这次楼玉珠要不是找对了人又花了大价钱,就别说找人了估计连楼承兰的一根毛都摸不到!
“兰叔吉人天相,应该会没事的。爹就放心吧。”现在不是适合认亲平冤的时候,是以找到楼承兰的事还需瞒着。“爹去趟卫爷爷家把唆螺的事说说,看看他们愿不愿意接。”
打发楼承义去问卫家,楼玉珠到是不担心结果。因为不用想都知道卫家肯定愿意接手这生意,果真不到几刻钟卫老爷子并两个儿子专程上门一趟把生意的事接洽好,花三两银子的高价把三房之前打的推车炉子等买回去,左一个谢右一个谢一幅高兴的不知该怎么样才好的模样,之后唆螺生意做起来,隔三差五总会送几斤做好的唆螺跟茶叶蛋等客客气气送到三房,说是让三房把把关看有没有要改进的地方。改进的地方当然没有,因为卫家做事真心靠谱,跟村里人收石螺狮都是按去年的规矩一文一斤,剪去的螺狮屁股也跟三房一样算了钱,做出来的味道因为料放的足也跟三房做出来的差不多,拿去镇上卖价钱也一样,虽然也有那熟客疑惑怎么换了人但一听是三房交给卫家的尝了味道又觉着好这才被爱吃唆螺又不愿意自己动手的吃客接受。
这生意一好卫家一家子的兴头就越发高,每天跑上跑下联系石螺狮,有碰到那说酸话的不示弱毫不客气的喷回去,实在闹的大的就找里正,里正收了三房八亩的祭田不是白收的,又见卫家生意做的好连带着村里收入增加,心里不用想就知道该偏向哪边了。下狠心收拾两次,风言风语也就渐渐的收敛了。
当然,这些八封三房因为离的远并不知道,都是卫阿麽送唆螺过来时说的,楼玉珠听了也只莞尔一笑,随即便丢开手不再管。
时间到了五月,李尚来信邀请楼玉珠参加麻将休闲馆开馆仪式,加上新意楼火锅生意也该换成烤鸭烤鸡等生意,楼玉珠便收拾行囊领着黄影坐到周诚派来接的新马车。上次摇晃一天的经历太惨痛,回来后楼玉珠便折腾出了减震装置的图纸让周诚打了一辆新马车,虽然因为路况的原因减震装置没有发挥它最大的作用但好歹比之前要好受的多,速度也加快了一成。
入城时天还没全黑,楼玉珠掀帘子瞧路上行人如织的模样,不即抿唇笑了笑。
这次还是住裴冠英的别院,仆人管事都认识,客客气气把他迎进之前住的院子,待沐浴更衣洗去一身疲惫,那厢周诚也回来了。
“周大哥回来的这么早?”他记得之前周诚每次都是忙到快打烊了才回来。
周诚笑了笑:“吃饭了么?马车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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