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流的匪气。
不过有时候,白雪岚又有些无法说出口的羡慕。
如果是在山东,那有多好。
被憋急了,他也可以来上这么一出。
带着人马到宣宅,把支票和手枪啪地往桌子上一放,只说一句,「老子下聘了!」
把宣怀风抱进汽车里,小汽车一路开回家,再帮宣怀风换一套他亲自挑的新衣服,从此以后,要亲就亲,要搂就搂,宣怀风只许对着他笑,只许和他说话。
林奇骏?滚蛋!
真混账,这些也只能是空想。
这不是山东,是广东,宣怀风爸爸的地盘,在这里白雪岚不能抢人,不能叫林奇骏滚蛋,不能一个人占着宣怀风。
相反,他还要力图和宣怀风做上好朋友,还要彬彬有礼地忍受宣怀风对自己的警惕和冷漠,还要掩饰地露出微笑,甚至对上林奇骏,也要谈笑自若。
偏偏,宣怀风不上当!
一阵刺痛传来,白雪岚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掌。
他想得太入神了,五指攥得那么紧,钥匙嶙峋的钢齿几乎扎进肉里都不知道。
也罢。
不能明着抢,那就阴着偷吧。
虽然有点下三滥。
他可不会为了一点道义上的小内疚,坐视林奇骏那软蛋把他的宣怀风给吃掉。
林奇骏真是个软蛋,不敢下手,换了他是林奇骏,早不知把宣怀风吃了多少回了。
幸亏他是个软蛋,否则白雪岚更要气疯了。
不过,包不准林奇骏这厮什么时候开窍,像他们这样亲密,还跑来一道爬山,住在同一家宾馆,多危险。
万一林奇骏忽然来了贼胆,一张口把宣怀风给吃了……
一想到这,白雪岚就坐立不安。
仿佛有猫爪在心里不要命的挠,仿佛自己嘴里的肉,忽然被贼血淋淋地夺了。
夜深人静。
走廊里一个人影也没有。
白雪岚站在房门前,把钥匙插进钥匙孔,慢慢地扭转。没有发出一点声响,门就开了。
虽然是头一次,却做得很沉稳熟练,好像做过千百回的大盗,白雪岚自己也苦笑,难道自己天生就是个应该做贼的?
在山东,哪用得着自己偷香窃玉?
只不过遇上一个宣怀风,就沦落到这分上了。
他把房门推开一道空隙,闪身进去,迅速把房门关上。好一会,才适应了房里黑暗的光线,慢慢看见床上隆起的轮廓。
不怎么担心宣怀风会醒。
门房收了他一大笔钱,提供的不仅仅是开门的钥匙,还在送给宣怀风的茶水里放了沉睡的药,那门房甚至还殷勤地倒了一杯,亲眼看着宣怀风睡前喝了。
可见有钱能使鬼推磨。
司令的公子又怎样?这世上心存侥幸的小人多着了,只要肯花大钱,还是有人敢伸手的。
为此,白雪岚又为宣怀风担心,他那爸爸虽然有权有势,就是太不够细心了,一不能防林奇骏那种貌似君子、内藏色心的假朋友,二不能防胆大包天、孤注一掷的色狼。
不行,以后自己一定要细致点。
把宣怀风藏在羽翼下,一丝缝儿都不可留。
白雪岚一边想着以后,一边轻轻走到床边。
月亮透进窗的光有限,但他还是看清楚了宣怀风的脸,安安静静睡着,又乖又可爱。
他忍不住俯下头去嗅,鼻子轻轻蹭在宣怀风优美的脖子上。
这件事他老早就想做了,可惜一直不得机会,平日的宣怀风怎可能让他把鼻子凑到自己脖子上?这是林奇骏偶尔或能得之的恩赐。
不过现在,白雪岚算是偷到了。
他用力地嗅着,鼻尖划过脖子上白皙温热的肌肤,宛如锦缎上溜过一般,软腻动人。
一直以来,他都想像会从宣怀风身上嗅到兰花般的香气,现在才知道那真是空想出来的玩意,男人身上有一股兰花香,那算什么呢?
应该是此刻这般,淡淡的,若有若无的,只是宣怀风干干净净的味道。
白雪岚贪婪地嗅着。
真好闻。
夜寂寂无声,好像蛰伏在他狂妄无礼的罪行中。
他胆子更大起来,把鞋子脱了,掀开被子一角,钻到床上和宣怀风同睡。
计划他已经想好了。
他带了一小瓶酒来,等一下,他把酒喝了,装作酒醉走错房,和宣怀风睡一张床上。
为什么房门是开的?
谁知道呢?他喝醉了,以为这是自己的房间,顺手一扭门把就开了。也许宣怀风自己忘了锁门吧。
重点是,他会和宣怀风相拥共度一夜。
等第二天醒来,宣怀风一定会吓一跳的,那不在话下。白雪岚想修理的是林奇骏,林奇骏那人没气量,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心存芥蒂,说不定就和宣怀风生分了。
如果这还不保险,没事,白雪岚还有第二手棋。
他已经暗暗把消息传了出去,很快宣司令就会接到风言风语,估计以宣司令的性格,明日一早就会亲自带着护兵杀到宾馆,要是看见这一幕,一定气得跳脚,不管怎么样,以后林奇骏想和宣怀风亲密,那就难了。
有了这次的教训,宣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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