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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管家隔着门说:「总长,有一位姓张的先生,一定要见宣副官。再三地和他说宣副官还未起,他急得脸都青了。我恐怕真是出了什么事,不敢不过来。」

宣怀风听见是找自己的,心下奇怪,勉强挣扎着也坐起来,问:「哪一位张先生?什么事这么急?」

管家说:「就是上次赏荷花,在您朋友里头的一位。他也没说什么事,只催您过去。」

宣怀风略一想,就知道了,说:「一定是承平。」

白雪岚说:「这人没点眼色,才几点钟,一大早的上别人家里叫唤。」

宣怀风正色道:「他做事不那么唐突的,既然这样,当然是真的有急事。我赶紧去看看。」

白雪岚说:「我和你一道。」

宣怀风说:「你好好睡。用得着你,自然进来找你。」

把白雪岚按回床上,又亲自拿个枕头垫他脑后,把薄丝被给他盖了。

白雪岚仰脸躺着,瞧着他丰神俊朗,眉带不可言的矜持贵气,偏这等体贴温柔,金刚心肠化成一汪碧水,唇角微扬,满足地笑。

宣怀风也朝着他微微一笑,待要走开,又觉得似乎缺了什么事未做,陡然情不自禁,学着白雪岚惯常的动作,把唇挨在白雪岚额上轻轻一蹭。

很不好意思地双颊发红。

白雪岚忍不住伸手抓他,早被他闪身逃开了。

随意套了一件家常衣服,匆匆去见承平。

承平在前庭正来来回回地踱步,一抬头见宣怀风来了,赶紧跑到他跟前,直跺脚道:「怎么这时候才出来?想生生急死人吗?」

宣怀风见他脸上发青,额上冒着一层汗,也很惊诧,问:「怎么了?」

承平说:「你知道不知道,万山被抓了。」

宣怀风吃惊道:「什么?怎么被抓了?」

承平说:「昨天我们约了一道去新生小学,他不是没来吗?还以为他跑新闻去了,不想却不是这么回事。昨晚半夜,他妹妹到我家里来找,急得什么似的,说他哥哥好像被人抓了,我当时还以为她小孩子说胡话。后来再一打听,竟是真有这么回事。他从报馆出来,在路上就被警察厅的人带走了,如今关在城南第三监狱。」

宣怀风眉头大皱,问:「什么罪名呢?」

承平说:「万山那个脾气,你还不知道?整天写社会新闻,什么都在他笔头子下面。上次一道吃饭,他还说要揭警察厅的徇私舞弊,什么哪个分局的警察把房子赁出去,逼着人家黄花闺女用身子抵赁金,不都是他说的?恐怕就栽在这上头。」

又说:「他是外乡人,城里唯一的亲属就是他妹妹,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做朋友的,必要帮他周旋周旋。但和警察打交道,无钱不通,我也是个两袖清风的,只好一大早来找你。」

宣怀风说:「你来得对,要是不来,就真没把我当朋友看了。我们先去一趟城南监狱,见到万山再说。」

说完,叫了宋壬来,又吩咐备车,再叫一个听差去一趟帐房,借了两千块钱。

宋壬问:「要和总长说一声吗?」

宣怀风说:「他正睡着,不要吵他。辛苦你跟我走一趟吧。」

把两千块钱往承平手里一塞,拖着他就上了汽车,直朝城南第三监狱去。

此时五六点钟,西边星星还未褪尽,东边却浮出一抹柔和的浅紫色和鱼肚白,汽车在渐渐泛出玫瑰金色的天空下高速行驶,到了城南第三监狱的大门。

这城南第三监狱,历来关押警察厅未刑决的犯人,一般未被判的人,亲人们总殷殷期盼一些,怀着许多美好的想头,家里有些小钱的,也多半在未刑决前走动,家里穷的,也常常在这里隔墙哀哭诉冤。

因此这监狱的大门外,竟常常有关押犯的家人蓬头垢面的露宿。

乍一看,像个难民堆一般。

宣怀风等到了门外,宋壬亲自过去,给门卫递了名片。

门卫一看他们的阵势,既有林肯汽车,又有背长枪的护卫,不敢轻忽,赶紧吵醒好梦正酣的长官。

那城南第三监狱的监狱长一看名片,原来是海关总长的副官,历来副官出现,总是代表着上司长官的,那自然是代表海关总长了,监狱长论起级别,比处长还低,当然不敢不卖人家总长的面子,赶紧也从床上爬起来,穿戴一番出来迎接。

把宣怀风等人请到招待厅,还要叫人看茶。

宣怀风哪有那个闲工夫,单刀直入地说:「不必客气。我们这次来,是听说有一位朋友,不知为着什么事,关到了贵处。」

当官的来这里为亲戚朋友说请,那是常有的事,监狱长也不以为意。

不过这么一大早赶过来,似乎是极为要紧的朋友了。

邢监狱长哎呀一声,说「那可冒犯了。」

又问:「不知道是白总长的朋友,还是宣副官的朋友?」

宣怀风正想说是自己的朋友,隔壁承平手肘悄悄撞了他一下,搭腔道:「除了白总长,还有谁能一大早使唤宣副官上门讨人?」

邢监狱长问:「是叫什么名字呢?城里住址是哪里?做什么职业的?」

承平一一报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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