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听到张真发出重急促的喘息声,心中不禁一喜,得意地想到,他终于有反应了,我的吸引力还是蛮大的心中甜蜜如灌蜜糖的林冰莹意识到她之前的忖思,正确的应该是后一种结论,一股娇羞瞬时袭上心头,脸上变得又红又热,不仅再也不肯合上腿了,脑袋也勇敢地抬起来,眸中变得柔媚如丝,羞答答地去瞧张真。
看到张真的变得壮挺直、高高地耸立着,可是却没有看到预想中的火热眼神,不仅如此,林冰莹还却吓了一跳,只见张真铁青着脸,嘴唇哆嗦着,眼眸中寒光闪闪,出狰狞的视线。林冰莹知道那绝对不是兴奋,只有受了极大的刺激,导致愤怒异常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难道他不喜欢我这样一下子变得六神无主的林冰莹正要把腿合上,突然脸颊上一痛,张真狠狠扇了她一记耳光。
“林冰莹,你这个骚货,谁让你在这里穿环的变态,母狗看我不打死你”张真咬牙启齿地骂着,巴掌雨点般落下来,不管头脸,“劈里啪啦”一顿乱打。
又不是我想这样的,不是你们趁我麻醉时,给我穿上的吗这些,你不也知道吗为什么来打我林冰莹被打蒙了,心里不明所以,眼里汩汩地流下委屈的泪水,手不断挥舞着,护着头部,可嘴角还是很快淌下血来。
“林总监,你不知道当我从高总那里得知你是个变态,是受虐狂时我是多么惊愕,我本就不相信,可当我看到你在耻虐俱乐部里的表现,看到那些下流不堪的照片时,我崩溃了,在我心中如同女神一样高高在上的林总监竟然是个下贱的”m“。那几天,我没有上班,我用酒来麻醉自己,我不敢见你,我怕我一看到你就会控制不住地杀了你,杀了你这个我暗恋又令我痛不欲生的女人”
“后来高总找到我,说是要惩罚你,把你做为为公司招揽名流入会的奴隶进行调教,本来负责调教的人应该是石秘书长,在我的求肯下,高总答应了,让我加入,做调教你的联络人”张真说到这儿,不再打林冰莹了,揪住她的头发,冷笑着看她仰起的脸,自嘲地说道:“亲手把视为女神的人送给其他男人,并和他们一起调教在心中深深爱恋的女人,嘿嘿你不觉得很美妙吗”
颤抖的嘴唇蠕动着,一脸羞愧的林冰莹想说些什么,可头发骤然一紧,一阵剧痛传来,眼前的张真,眸中寒光突盛,怒喝道:“不许打断我的话,只有我问你时才有权力说话”
脸上又浮起温柔的神色,张真放下林冰莹的头发,轻轻抚着林冰莹被他打得红肿起来的脸蛋,柔声问道:“疼吗”
“疼,张真,是我对不起你,我该打,我”眼眶里滚动着泪水,林冰莹发自内心地向张真道歉,她知道亲手把自己送给其他男人调教,对一直暗恋自己的张真来说本就不是他口中的美妙,而是残酷无比的事。
张真挥挥手,止住林冰莹的话,然后说道:“直到今天我仍在喜欢你,我向高总申请,想参加对你的调教。我想报复你,因为你给了我太大的痛苦,我也想忘记你,可是我错了,你一直在我心里。你知道吗跟石秘书长一起调教你,我的心一直在滴血,你以为我是兽欲大发才对你那么暴虐吗我不想那么做,我的心一直是愧疚的,我知道我伤害了你,可是不那样我就会发疯”
张真渐渐呜咽起来,看着眼前的男人竟然红肿着眼睛,像小孩子一样在哭,林冰莹的心不由抽搐起来。一直以来,她都认为张真很坏,比任何淩辱她的人都坏,可现在她明白了,张真这么对待自己原来另有原因,他一直暗恋着自己,一直把自己当成女神,而自己的“m”趣令他绝望,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爱之深痛之切吧他那样对待自己,不是兽欲作祟,是对自己爱的表现。
林冰莹不相信高亚彤安排张真做调教自己的联络人是出于什么好心,她在心中认定,高亚彤一定是想令张真更加痛苦,也想令自己痛苦,才那么安排的,完全是出于恶毒的心里,表面上是安慰张真,其实是在背地里冷笑着看戏,在耍手腕、高明地玩弄张真。
想到这里,林冰莹感到张真与自己都是受害人,心中不禁泛滥着同情心,也呜咽着说道:“张真,我不怪你,这是我的报应,张真,你别这样,我不配得到你的爱,看你这样,我的心好难受,我也想哭了”
林冰莹扑入张真怀里,“呜呜”地哭起来,既为张真悲惨的遭遇,也为张真令自己感动的情意,还有对自己深深的怪责、悔恨。
身体陡然一紧,林冰莹感觉张真紧紧搂着自己,他的手温柔地抚弄着自己的头发,轻轻地拍打着自己的肩背,在无声地安慰自己,顿时,张真给她的依靠之意更浓了,林冰莹开始痛哭起来,似乎要把这几天的屈辱凄苦全部发泄出去。
手臂上一紧,哭声渐止的林冰莹被张真用力摇晃着身体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是个变态,如果你不是该有多好,为什么,回答我为什么”
看着张真喷着怒火的眼神,听着狮吼般的怒喝,突然爆发的张真没有令林冰莹感到害怕,她知道张真不会伤害自己,他是在为自己惋惜,想打开困扰他的谜团,于是便一五一十地把她青春期时,在汉洲美容学校遭受三个同寝高年级学姐淩辱一年的事,和后来疯狂地迷恋上成熟、富有魅力但却是施虐狂的车浩,以至甘心被他调教了三年之久的事告诉了张真。
“看来你不是天生的变态,应该是你青春期时被欺辱导致身体里埋下了渴望受虐的种子,而你迷恋的车浩对你长达三年的调教生活则令种子发芽、不断茁壮成长。你变成这样,不应该怪你,全是外力的作用,你是个可怜的女人,我不应该那么暴虐地对你,林总监,对不起。”张真的脸色缓和下来,充满了歉意,伸出手,温柔地抹去林冰莹脸上的眼泪。
得到了理解,得到了原谅,而且暖心的话还是来自于给她感动、给她恋爱感觉的男人,一时间,心中一阵发酸,林冰莹又开始落下泪来。
“林总监,不要哭了,我把心里话都跟你说了,心里舒服多了,我的心结也打开了,以后我不会那么对你了,在只有咱们两人在一起时,就让我做你的男人吧”张真扶着林冰莹坐在浴缸沿上,一边柔声说,一边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让阜露出来,然后在手上抹上浴,在粉嫩滑润的阜上轻轻地抚,细细地擦试。
“张真,啊啊我,啊啊我愿意”滑溜溜的手指轻柔地抚着阜,一股仿佛触电的感觉传出来,林冰莹禁不住地抖颤着身体,一边发出甘甜的呻吟,一边娇羞地点头,张真对自己真挚的情意令她感动,张真也给她爱恋的感觉,她是发自内心地想做张真的女人。
“那你还叫我张真”张真眼中闪着捉狭的光,笑吟吟地瞧向林冰莹,手指滑进濡湿的的洞里,与其说是清洗还不如说是挑逗,轻柔缓慢地时而旋拧时而抽。
“老公,啊啊啊啊”身体抖颤得越发厉害了,不仅是因为快感,管比自己小上十岁的张真叫做老公,心中不由又是兴奋又是羞涩,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烧,呻吟声情不自禁地由甘甜变得炽情起来,眼中闪烁着迷蒙的水雾。
“宝贝,这样舒服吗要不要再重点”听见林冰莹唤他老公,张真不禁开心地眉开眼笑起来,心中充斥着巨大的兴奋,开始在阜里律动起手指来,想给林冰莹最为舒爽的快感。
“老公,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你怎么弄,啊啊啊啊
我都舒服,啊啊啊啊“媚眼如丝地瞧着张真,一句”宝贝“令林冰莹体验着从未感受过的情浓感觉,火热的呻吟声和糜情的倾吐不住流淌出来。
“这里呢”张真把手指抽出来,滑向下方的肛门,毫不费力地入菊花口大开的肛门里。
“啊啊这里也舒服,啊啊啊啊老公,你带我走吧啊啊我好喜欢你,啊啊我们离开这里,啊啊啊啊去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生活。”情欲之火熊熊燃烧着,林冰莹在亢奋激荡的心绪下向张真请求着。她知道这话要是落进石成、高亚彤等人耳里,等待她的不知是何等残酷的惩罚,可是张真给她安全感,令她由衷地信任,她把脱困的最后一丝希望放在了张真身上。
看到张真的脸沈下来,抽肛门的手指也停下来,林冰莹心中一阵悸动,连忙解释道:“张真,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想利用你才答应做你的女人的,我真的喜欢你,还没有一个男人给我像你这样令我心动的感觉,的确,我的身体令我很容易沈迷在受虐的快感中,但那是欲,不是情,只有你才能令我动情,我真的愿意做你的女人,如果你不嫌弃,我想做你最最乖巧听话的妻子。”
说到这儿,林冰莹突然想到贺一鸣,心中不禁一阵惭然。不只是张真令她动情,在动车上,先淩辱她后追求她的贺一鸣也令她动情了,只不过是欲大于情,而且也没有像张真那样令她感动。
在被禁锢后,林冰莹知道与贺一鸣再无可能了,贺一鸣的号码存在手机里,手机等随身物品都被搜走了,无法跟贺一鸣联系。除了开始时,伤感地想想,感慨下命运不公的安排,这几天林冰莹几乎都没想起这个人,贺一鸣只是记忆的一个片段,一个她生命中的过客。
用力把贺一鸣从脑海里甩掉,林冰莹紧张地看着张真,看着他沈的脸色,看着他荡起矛盾光芒的眼眸,等待他做出决定自己人生的宣判。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二
新生活
张真把手指抽出来,坐在林冰莹对面的浴缸沿上,脸上浮起一丝冷笑,盯着林冰莹问道:“只有我才能令你动情吗你没骗我”
“老公,我没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林冰莹急切地说着,身躯扑上前跪在浴缸里,双手不住摇着张真的大腿,可心中却在忐忑,忖道,他应该不知道我和贺一鸣的事吧
“真的没有骗我”张真加重着语气,眼中寒芒直闪。
“老公,真的没有。”严格说起来,林冰莹对贺一鸣只是欲望的动心,不能算作是真正的动情,而且话说到这份上,才交代贺一鸣,无疑会令张真怀疑她那通表白有其他的目的。考虑到这些,林冰莹决定还是把她与贺一鸣的事隐藏下去比较好。
张真“哦”了一声,收回了眼中的寒芒,脸色平常如初,从外表看起来是相信了林冰莹的话,其实心中却是怒极。
林冰莹心中大定,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仰起的脑袋如释重负地低下去,正好看到张真的萎缩着,像一条虫一样软绵绵地吊在胯间。
刚才还硬着呢什么时候软下去的瞧着眼前缩成一团的,想着它先前雄壮的样子,林冰莹不由羞红了脸,不住吞咽着唾,手不由自主地攥上去。
“老公,让我帮你洗洗吧”脉脉含情地瞥了一眼张真,林冰莹娇腻缠绵地说着,往手心上倒上浴,像妻子侍奉深爱的丈夫一样,细心地为张真洗起来。
瞧着林冰莹娇羞可人的表情,感受着柔软的小手沾着滑腻的泡沫在上轻轻抚那销魂的滋味,张真不由舒服得呻吟出来,顿时变得又硬又大。
沾满了泡沫的又恢复了先前雄壮威风的样子,坚硬如铁,又又长,林冰莹将两只手交替握在上面,大如蛋的赤红头还露在外面。兴奋地瞧着在她手中不住脉动的巨大,林冰莹用手捞起浴缸里的水冲去上的泡沫,然后把嘴唇触到头上,喜爱无比地又亲又舔。
“林总监,你好像很喜欢我的啊刚给你洗干净的骚又流水了吧”
林冰莹没有注意到张真突然对她换了称呼,由宝贝改成了林总监,她也没有注意到张真的口气又恢复了以往的狎,她的心中充斥着令她晕乎乎的欲情,娇羞地想,是啊我好喜欢他的,我的阜又开始涌出爱来了,现在好想这硬梆梆的东西进去
情不自禁地咽着唾,林冰莹缩回缠绕在头上的舌头,嘴巴张得大大的,要把含进嘴里。可张真却制止了她,嬉笑着说道:“这样就行了,已经洗干净了,要是再被你含进嘴里,想不干你一通都不行了”
“老公,我想要,跟我做爱吧”林冰莹求肯地望着张真,迷蒙的眼眸里荡出期待的光芒。这是她第一次心甘情愿地发出求爱的请求,心中是份外的羞涩,但语气却火热炽情,想全身心地投入、与在内心中被她视做老公的张真缠绵恩爱地做一场爱。
张真牵着林冰莹的手把她拉起来,一起跨出浴缸,脸上泛起捉邪的笑瞧着她问道:“真的想让我干你吗”
林冰莹攥住,抵在自己濡湿的洞口上,眼里的迷蒙之光更盛,因巨大的情欲冲动,声音抖颤着说道:“老公,干我,我好想跟你做爱”
“那贺一鸣呢如果现在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会这么求他干你吧”张真的语气一下子冷冽起来,嘴角勾起嘲讽的笑,睨看着林冰莹。
身体陡然僵直起来,脸色刷的一下变成惨白,林冰莹眼中闪烁着惊恐,不敢相信地看着张真,张口结舌地问道:“你,你你知道贺一鸣”
“哈哈”张真发出一阵快意的狂笑,冷然盯着林冰莹,恨声说道:“我当然知道,贺一鸣跟我说了,说你被他挑逗得动情,答应做他的情人。”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他刚才那么问我是在试探我,而我却自作聪明地试图隐瞒贺一鸣的事,他一定认为我在骗他,认为我是想利用他逃走才说只对他一个人动情的林冰莹连忙把手从上移开,紧抓着张真的手臂,叫道:“老公你听我说,我不是有意瞒着你的,我是怕你误会,我跟贺一鸣”
张真打断林冰莹的话,喝道:“你给我闭嘴,你跟贺一鸣是怎么回事我比你还清楚你听着你在火车上被电动阳具搞上高潮,紧接着被同座的贺一鸣利用这点胁迫,然后欲拒还迎地任他玩弄,在肛门里到达了高潮,之后你下贱地为他口交,喝下他的,事后竟然还答应做他的情人,约好晚上去他家幽会,林总监,哼哼哼我没有说错吧”
脑中闪出一个不好的预感,难道贺一鸣也是安排好的,也是他们的人心中顿时又是屈辱又是悲戚,林冰莹感到自己是那么好笑,竟对一个带着虚假面具的骗子投入了感情,可她又觉得贺一鸣不像是那样的人,于是不死心地向张真问道:“贺一鸣是你找来引诱我的吗”
“不是,他是一个意外,可没想到这个意外出现的人竟能令你动情,他对你也算不错,对你念念不忘,你不是约好晚上上他家幽会吗他等不到你的电话,竟然聘请私家侦探调查你,差点造成大麻烦。林总监,你的魅力不小啊把他迷得对你死心塌地的,这个人的骨头够硬,不过看不清形式,哼哼死挺了几个小时还是让我和石秘书长撬开了嘴。”
张真一边说,眼里一边出冷酷的光芒,表现出对贺一鸣强烈的恨意。
张真的话令林冰莹升起如释重负的感觉,感觉安心下来,虽然她和贺一鸣之间欲大于情,但至少贺一鸣对她是真心的,不是张真找来欺骗她感情、玩弄她的骗子。可是很快,她就为贺一鸣担心起来,从张真的话里,林冰莹听出令她恐怖的东西,不由颤声问道:“你们把贺一鸣怎么样了”
“怎么心疼他了,几分钟前还对我说只对我一个人动情,现在就关心起别的男人来了。哼哼林总监,你不是要我跟你做爱吗刚才你的手不是还抓着我的直往你的骚上顶吗谁让你放开的给我握住送进你的骚里现在我特别想干你。”林冰莹对贺一鸣的关心令张真心里酸溜溜的,随即变得怒不可遏,心里强烈地升起狠狠虐辱她一番的念头来。
看见张真发怒了,林冰莹心中一阵悔恨,怎么能问这么愚蠢的问题呢好像心里多在乎贺一鸣似的,这不是在勾张真的怒火吗
通过刚才急切下,她下意识地为贺一鸣担心、没有考虑张真的感受而去询问贺一鸣的情况这一系列的反应,林冰莹清楚了贺一鸣在她心中的地位。同时,张真暴怒的反应也令她感受到张真对她的情意,她知道张真是因为吃醋而发怒,心中不禁升起甜蜜的感觉。
两个男人在她心目中都占有着一定的地位,不过还是张真占的比重大一些,张真给她的是情欲合一的感觉,而贺一鸣给她的大多是欲望,再加上现在脱离魔窟的希望全在张真身上,为了消除张真的误会,林冰莹顾不得再考虑贺一鸣了,连忙向张真解释道:“老公,你误会我了,我才没心疼他呢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可是,她的话马上被暴怒中的张真打断了,一阵怒喝传来:“没听见我说什么吗现在还在想你的情人,连干都不让我干了吗”
“老公,不是这样的,我想跟你做爱,我真的想,只是我不想让你误会,我跟贺一鸣没什么的”林冰莹一边急促地解释着,一边攥起张真的,顶在她的阜上。
没等林冰莹往里面送,张真便猛地一挺腰,狠狠地把刺进濡湿紧凑的阜里。然后扣着林冰莹的腰,一边猛力抽,一边恶狠狠地说道:“没什么还答应做他的情人,你这个骚货,一个一被男人挑逗就献上身体的贱女人,看我不干死你”
“啪啪啪啪”、“噗哧噗哧”的声音不住在两人的结合处响起着,巨大的冲击力令林冰莹如风中落叶一样乱抖着身体。用力抓着张真的肩膀,林冰莹语不连声地向张真解释道:“啊啊老公,对不起,啊啊我不想那样的,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啊啊我好像鬼迷心窍了”
“鬼迷心窍好个鬼迷心窍,是色鬼迷了你这个骚货的心窍吧我让你骚,那么一个下作的色鬼都能令你动情,今天我非干死你不可我让你答应做他的情人,我让你主动喝他的,你可真贱,你不是骚吗不是犯贱吗今天我就让你骚个够、贱个够”张真咬牙切齿地骂着,眼里喷出一道道怒火,就像是上足了发条似的,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有力地捣击着阜深处。
“啊啊老公,啊啊啊啊我错了,啊啊狠狠,啊啊狠狠惩罚我吧啊啊啊啊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啊啊”仿佛是红杏出墙的妻子向丈夫认错似的,被张真狂暴的动作干得呻吟声不断的林冰莹不住向张真道歉,赎罪般的请求着惩罚。
“干死你,干死你”即使是有着运动员体魄的张真也吃不消如此高强度的狂抽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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