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下头去吻住少芸檀口香唇,手上不紧不慢的揉搓着一对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胯下不停的急抽缓送,少芸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勾住男人的肩颈,一条香暖滑嫩的香舌紧紧的和男人的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男人的抽,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男人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夹缠,有如八爪鱼般纠缠住男人的身体,随着男人的抽,自秘洞中缓缓流出的,夹杂着片片落红,凭添几分凄艳的美感。
十几分钟后,少芸全身一阵抽搐抖动,两脚紧紧的夹住男人的腰部,口中长长的尖叫:“啊……啊……”细腰往上一顶,道蜜汁急涌而出,热烫烫的浇在男人的头上,随即急喘着,瘫软在床上。男人抽出,把少芸的身子翻转,抬高屁股,摆布成半趴跪的姿势,一手按住少芸高耸的丰臀,另一只手握住胯下暴涨的,缓缓的在少芸秘洞处及股沟间轻轻划动;顶住湿淋淋的秘洞口,男人两手抓住少芸款款摆动的粉臀,“滋”的一声,猛地进了少芸的秘洞内,一股强烈的充实感,顶得少芸不禁啊啊直叫,语调中竟含着无限的满足感。
男人并不急着抽动,伸手拨开披散的秀发,伏到少芸的背上,在那柔美的玉颈上一阵温柔的吸舔,左手穿过腋下,抓住坚实柔嫩的玉女峰轻轻搓揉,右手更伸到胯下秘洞口,用食指在那粉红色的豆蔻上轻轻抠搔。在男人三管齐下的挑逗下,少芸感到从洞内深处渐渐传来一股酥痒感,不自觉柳腰款摆,玉肾轻摇,口中一阵无意识的娇吟;男人将嘴移到少芸的耳边,一口含住小巧玲珑的耳珠,轻轻啮咬舔舐,然后将缓缓抽出,只留头在洞口缓缓转动,被挑动的欲火高涨的少芸,感觉秘洞再度传来一阵空虚感,忙将粉臀向后急抬,这时男人顺势一顶,“啪”的一声直达心,得少芸忍不住“啊”的一声高叫,男人这才开始缓缓抽送了起来,不时用头在道口处轻轻抽送,直到少芸受不了秘洞深处那股空虚,玉臀猛摇,呼吸急喘时,这才猛地深深一顶,得少芸哼啊直叫,待三、四下深深的抽后,又复回到桃源洞口轻轻挑逗。
初经人事的少芸,那经得起如此高明的手段,不多时,已被男人弄得春情勃发,一颗嫀首不住的摇动,玉体轻颤,椒乱晃,两只手死命的抓着床单,口中忘情呻吟:“啊……啊……嗯……啊……”到最后,居然忍不住呜呜的的哭泣起来。男人终于开始发动,两手紧抓着少芸的腰胯处,恨不得将其穿似的,开始一连串的猛抽急送,只听一阵啪啪急响,登时得少芸混身急抖,口中声不断,道嫩一阵强力收缩,紧紧箍住胯下,一道热滚滚的洪流浇在头上;男人将硬的顶着秘洞深处,用两手捧着少芸的美臀如推磨般缓缓转动,只觉前端被一块柔软如绵的嫩紧紧包围吸吮,一股说不出的快意美感袭上心头。
阵阵如兰似麝的幽香扑鼻袭来,耳中传来少芸如歌似泣的娇吟和急喘,男人压抑良久的欲火有如山洪决堤般汹涌而来,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狂抽猛送,得少芸全身乱颤,全身一紧,两手死命的抓着床单,秘洞深处又一道热流狂涌而出,浇得男人胯下一阵急抖,胯下在道嫩死命的挤压吸吮之下,再也止不住那股舒畅快感,一声狂吼,一股滚烫的萃狂喷而出,如骤雨般喷洒在少芸的心深处。男人趴在少芸柔软的娇躯上,不住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休息一会后,顺着少芸柔美的背脊曲线,一寸寸的往下移,逐步的舐去少芸背上的汗珠。
少芸趴在床上轻泣着,眼泪又从紧闭的双眼中流淌出来,不知是兴奋的眼泪还是痛苦的…………
“还睡!上班时间快到了,会迟到喔。”令娜身着内衣坐在梳妆台前,动作利落地一边对着镜子上妆整理仪容一边催促还躺在床上的男朋友。听到令娜的催促声,项东伸个懒腰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一脸不情愿的的表情。“自家的公司,迟到怕什么!”项东嘟哝着,“不要惹你爸爸生气,别忘了今晚是我头一次去你家,我可不愿给你爸爸留下坏印象!快点吧!”「喔。」项东回了一声,懒洋洋地准备起身穿衣。
“不要这样嘛,有点朝气才行。”令娜坐回床边,像在哄小孩似的亲了男朋友一下,深情地抚项东的脸,轻轻把眼角的眼屎清干净。“等你出国回来,我们就结婚,到时我再好好补偿你,好不好?”项东露出微笑,握着令娜的手,吻了一下。“糟了,时间来不及了!别忘了晚上早点来接我,拜拜。”令娜急忙起身着装,匆忙将裤袜、窄裙拉上,披了件外套就拎着公文包赶出门。
“雪纯!这么巧,在这遇到你!”“是呀!令娜,这么巧!”两个好朋友亲热的搂抱在一起,“最近怎么样?”“……还好……”雪纯的表情显得不太自然;一辆豪华轿车停在两人面前,“令娜!眼看迟到了,你不怕被罚吗?”车窗内,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笑着看着她们;“行长?”令娜吐了下舌头,“我遇到了个朋友,搭下行长的便车行吗?”“上来吧!别耽误时间了!”令娜急忙拉着雪纯上了车。一路上,令娜只顾和雪纯唠个不停,行长不时的从反光镜中瞄瞄雪纯,到地方后,令娜才想起不知雪纯要到哪。
“你快上班吧!我送送你朋友。”听了这话,令娜才放心,“那有劳行长大架了!雪纯,记得给我打电话。”轿车掉头疾驶而去。这一天在焦急的等待中度过;晚上,令娜到项东家见了他的父亲,出人意料的顺利,项老伯对令娜相当满意,同意项东出国回来就让他们结婚,还主动让令娜搬到家来住,令娜和项东都非常高兴;第二天,令娜搬进了项东家,两人象新婚夫妻一样,如胶似漆,一个星期后,项东飞往英国,进行为期一年的企业管理培训。
项东走后,令娜心中一下子变得空空的,干什么都没有神。晚上回到住处,项老伯特地为她熬了莲子羹,味道好极了,令娜从心中感激这位老人的关怀,她很庆幸自己能加入到这样一个家庭;这天晚上,令娜很快就感到了困倦,早早的进入了梦乡;睡梦中,她又见到了项东,他的一双大手在她身上玩弄着邪恶的游戏,她的脸,她的,她的大腿;然后用舌头在颈肩、在前舔她吸她,「唔~~~」他的嘴吸着她的舌头,她没办法呼吸,只有热烈的回应。全身都好热!那只大手就替她脱掉身上的衣服,她觉得有点凉爽了,可是下腹还是一样好热,而且好痒。
她感觉到有糙的手指挤进她湿窄的下体,捏住她腿间上方的小核。胯下的手指放肆地拉扯搓揉,在黑暗中她感觉似乎有千千万万个火星在眼前跃动。她气喘不已,全身乏力,一阵阵抽搐席卷了她,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两腿不自觉地完全敞开,双手搂住项东的脖子,准备迎接他的进入……然后就有东西贯穿炙热的下体!猛然刺入的动作,让她几乎完全昏眩。一开始她承受不住痛楚,慢慢就转为一阵阵火辣、抽搐的麻痛……「啊……喔……」一阵阵快感袭向她,她意乱情迷地尖声吟哦着,无法克制地被体内那陌生、不知名、兴奋的高潮所支配。好爽~~~好舒畅~~~
早上醒来,想起昨晚的梦,令娜感觉真实的可怕!她反的支起上半身,伸手向自己的下体,湿湿的,令娜松了一口气,不象交后的遗留物,而是自己的东西——梦交产生的结果。这一天,令娜又在恍惚中度过,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下班后,回到家吃过晚饭,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洗完澡后躺在床上望着天棚发愣。门推开了,项老伯悄声无息的走了进来,令娜坐起来,吃惊的望着他。项老伯很随意的走到衣橱,脱下自己的外衣挂上,象是到了自己的房间一样。
“项老伯!你……”“今天早些睡吧!”“这是我的房间!”令娜惊惧着,“也是我的!”项老伯微笑着,同时,手伸向令娜。“不要……我是您的儿媳!你怎么可以……如果项东知道您这样,他会很难过的!”“如果项东知道了,你就完了!”项老伯说,手持遥控器指向电视。不一会,画面上出现一对男女疯狂作爱的场面;男的是项老伯,在他身下婉转娇啼,疯狂扭动的女人竟然是令娜。令娜惊呆了,“这象是强奸呢还是你诱惑男人?许多女人都想进入我的家庭,你很幸运。你爱项东,我答应你们结婚,可你要做我的情人,如果你不服从,你失去的不止是这个家庭,你会失去你所有的一切!”
项老伯边说边将自己脱的光,下体污漆妈黑的体毛,中间夹个一丑陋的**巴在那里跳动着,他一把将令娜压制在床上,硬将他的下体压在令娜的脸上,一阵恶心的臭味,让令娜反胃想吐,一大的就压在令娜的嫩脸上摩擦,令娜闭着眼睛嫌恶的想要逃开,这让项老伯很是恼火,啪~啪~啪~啪~项老伯用力的赏了几下耳光给她,火辣刺痛的感觉,让令娜放弃了抵抗,任由项老伯捏着脸颊张开小嘴,让他把给塞进嘴里头“还不快点帮我吸一吸…想要讨打吗?”
可怜的令娜,一辈子受尽家人呵护疼爱,那曾被人如此的痛打又污辱,不争气的泪水,噗噗噗的流下来,不情愿的含着泪水帮他舔着头“ 对嘛…好好帮我吸一吸…难道妳想让阿东知道吗… ”听到项老伯这样的威胁,令娜只好放弃抵抗;项老伯的大**巴很舒服的让令娜含了一会儿后,开始暴的撕开令娜的睡衣裤,只一下子原本整齐的睡
现在,佳玲身上只剩下小内衣和内裤了。尚海双手伸到她背后,「喀」一声将背后的环扣解开,也不着急将罩拿下,两手毫不客气地各伸到一只罩内大肆揉捏起来。这是他第一次进攻,因此显得十分受用,她跨在他身上,也顾不得亲了,瞇起双眼开始享受他的揉弄。不过罩没脱下来一方面不好弄,另一方面又怕不小心扯坏,揉不久就赶紧将罩拉下,脱到她手上,只见佳玲的一双娇完全垂在他眼前,不但泛上一层红晕,两粒粉红色的头也已硬得发翘。尚海脚一伸,一扭腰,滚个一百八十度,轮成他在上,佳玲在下的姿势。佳玲这时已开始兴奋,翻过身一躺好,尚海火热的膛刚压上她热呼呼的房上时,忍不住轻“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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