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意识的时候,偷偷瞄了一眼时间,那时大约是凌晨三四点的时候。之後累到昏迷,不知道温白裕一个人又玩了多久。
感觉好像温白裕的东西还在他体内,赖舜年沿著床边,缓缓下床,刚站起,果真有什麽东西从里头流了出来。
呜──!
温白裕做到最後竟然没带套,还内射,而且也没给他做事後清理。赖舜年哀嚎,腿一软,坐到地板上,头趴在床垫上,看见空空如也的保险套包装盒,瞬间明白爲什麽温白裕最後没带套,脸像火在烧。
妈的!套子用完了就该停手,一点都不知道节制!
他自己心里明白,应该要快点去浴室把身体清理乾净,得赶快把里面的东西清出来,不然会闹肚子。可是他手脚发软,动不了了。
赖舜年把脸埋进床垫上,上头的床单还有著昨晚性爱过後的一股腥味,记忆一点一滴地回笼。他记得温白裕是怎样在自己体内猖狂,扣著他身体,不让他逃脱,不顾他怎样求饶,拼命的要。
身体发紧,赖舜年单手摸向自己抬头的欲望,靠著床,闻著床单上的气味,回想著温白裕是怎样侵犯著自己,另一手也加入战局,捅著自己的後穴。
在双重刺激下,又一次达到高潮。昨晚已经得到充足的释放,因而出来的液体有点稀,将头再度埋进床垫,重重叹了口长气。
心里思思念念的,都是温白裕这人。
他真是爱惨对方了。
十多年的时间没能让自己从这场迷恋中淡泊一点,反而更加、更浓烈的爱著对方,他不知道温白裕对自己是怎样想的,他从来不跟他说甜言蜜语。
但是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他似乎能确定对方是爱著自己。
或者,也只是错觉而已。
赖舜年重新爬起身,拐著不自然的脚步,走进浴室打开莲蓬头清洗身体,将温白裕的东西一点一点地掏出来。後穴使用过度,当他手指探入最深时,身体忍不住传来阵阵快感,那股熟悉的感觉,令人又爱又恨。
如果温白裕在场,他可能会用眼神恳求对方,跟他狠狠地大干一场。
可惜人不在,只有他自己。
赖舜年将水调到冷水,洗个冷水澡,将欲望通通冲洗掉。
赖舜年穿著浴袍走出浴室,拿著毛巾将自己的头发擦乾净。他昨晚的衣服惨不忍睹,到处都是疯狂欢爱的证据,肯定是不能穿了。
赖舜年打开衣柜,寻找自己能穿的衣物。
幸好里头还有一套温白裕的休閒服,赖舜年换穿上,休閒服穿上差不了多少,就是长裤一穿见分晓,赖舜年折起过长的裤管,心里庆幸这样式真不错,就算把裤管折起也挺合适好看、不滑稽。
赖舜年回头要整理室内一踏糊涂的惨状,床被床单都得通通换过才行。手刚要将床单整个拉起时,门铃突然响了。
赖舜年还奇怪,不知道是谁来访,温白裕有自家的钥匙能自己进来,他想来者或许是曾之易。不疑有他,前去开门。
门一开,却见一名妇人。
赖舜年看著妇人,心里的震撼可比五雷轰顶那般,瞬间没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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