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禁不住瞪大眼睛,“他到底是干嘛的啊?”“据说在国外做过领导人的随行保镖,现在不清楚了,他自小习武,十几岁就经常受邀请参加各种武术巡演。踏实欧洲打擂台赛的时候被看中的,后来就留在那了。”
领导人的随行保镖……吴所畏禁不住膜拜,这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活儿啊!怪不得他的动作那么刻板,表情那么僵硬,原来是职业习惯。“我觉得他脑袋挺钝的。”吴所畏说到。“钝?”池骋哼笑一声“他对周围环境的敏锐度相当高,你看着他在剥水果,其实他是用手监测水果的安全性,他的掌心藏着微型手雷,有一丁点儿异常情况,他的反应速度绝对超乎你的想象。”吴所畏才知道汪朕为什么一次性吃了那么多水果。
“他们那种人判断力极其敏锐,几乎一眼就能分辨出你的特性,就像一条变色龙,遇强则强,遇呆则呆。当对手很强大的时候,他会表现出异乎寻常的能力,当对手很弱很呆的时候,他们为了协调关系,缓和气氛,会自动收起戒心,表现其单纯友好的一面。”吴所畏斜睨池骋一眼“你说谁呆呢?”池骋狞笑一声“你也不傻么?还真听出来了?”吴所畏对池骋施以老拳,结果遭到池骋武力镇压,最后被揉成一小团,特窝囊地被人卡在两个臂弯里,就一个脑袋能灵活转动。
“你这么一说,我更欣赏他了。”吴所畏说。池骋阴狠的视线竖直向下刺到吴所畏的脸上,“你说什么?”“开始我就佩服他的身手,你这么一说,我发现这个人简直太完美了。能与这样神一般的男人对上几句话,也不枉此生了。”说完,抬头对上池骋的视线,当即肝胆俱裂。“不,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这种男人只适合当梦中情人,不适合拿到现实……不不不,不是情人,就是yy对象,也不对,咋形容呢?……”
还没想出来,就让人以扭曲的姿态压到了床上。本以为免不了一顿蹂躏,结果池骋出乎意料的温柔。吴所畏头一次在床上被池骋这么呵护和疼爱。不整幺蛾子,不来重口味,池骋把吴所畏抱在怀里,亲吻了很久很久。所有敏感部位都得到了耐心细致的爱抚和亲吻,最后把吴所畏磨得骨头都酥了,整个人飘飘欲仙,完全醉倒在池骋的温柔乡里。
听着耳边带着哭腔的呻吟声,池骋除了觉得刺激,还有一丝心疼。不再存心“欺负”他,让他急不可耐,让他挣扎哭叫……而是给他最极致的欢愉,最彻底的享受,让他欲仙欲死,除了爽什么都感觉不到。池骋把吴所畏抱得很紧,一直与他唇齿相依,听着他激动不已地说着淫言浪语。“好爽……”吴所畏确实舒服的不能再舒服了,咬着池骋下巴上的青茬儿低声哭诉,“池骋……你干得我好爽……”“宝儿……宝儿……宝儿……”池骋每叫一声,就朝着吴所畏的“泪点:狠顶一下。吴所畏激动得不能自抑,叫着叫着就呛出了眼泪。”池骋,我要是干过什么坏事让你知道了,你会收拾我么?“”不会“池骋咬着吴所畏的耳垂轻语道”不舍得。“池骋停下来的时候,身下还是硬挺的,可吴所畏累得不行了,这是他第一次在吴所畏喊停的时候真正收手。除了给吴所畏清洁身体,涂一些护理用品,池骋还破天荒的哄他睡觉。
吴所畏难以消受,池骋定定地瞧着他的时候,他甚至有种莫名的恐惧感,他觉得池骋这是在用反常的情绪告诉他:对不起,我准备离开你了。所以虽然极度疲乏,吴所畏却睡得一点儿都不安稳。池骋调表针的轻微响声他都听得一清二楚。天快亮的时候,吴所畏感觉到大床晃动了一下,眯着眼睛朝旁边看去,池骋一个人站在窗口抽烟。池骋抽了半个钟头,他就盯着看了半个钟头。我这是让你为难了么?要真是这样,您直说,我二话不说就走人。这么一想,吴所畏心里的小泪人儿又”自作多情“地嗷嗷哭了一阵。可怜了池骋,站在窗口琢磨怎么给吴妈治那个病,都把自个儿琢磨出一个负心汉来了。
161其实人也是有毒的
池骋虽然早就从郊区搬了出来,可那时候房子还没到期,他也就没退,这几天房子到期了,房东频频给刚子打电话来催,因为池骋在那留了不少东西,他不敢轻易往外搬,就催着这边的人赶紧过去收拾。晚上下了班,池骋陪着吴所畏一起吃晚饭。”一会儿我得去郊区一趟,你要不要和我一块去?”“不了。”吴所畏说“我去找姜小帅待一会儿。”池骋瞄了吴所畏一眼,语气略显不快。“找他干嘛?”“我每隔一段时间就得和他聊一次,不然就觉得心里不踏实,有时候小帅就像我的精神寄托一样,同样的话,可能和谁说都可以,得到的答案也一样,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我就会莫名的心安,我……”“你还想不想去了?”池骋打断吴所畏。吴所畏闷头喝汤。
“少喝点儿。”池骋说“一会儿堵车想撒尿又找不找厕所。”吴所畏大喇喇的说“怕什么?反正是晚上,出去找个地儿就尿呗!”池骋阴沉的目光瞄了吴所畏一眼,然后就喊了声“服务员。”服务员走了过来。“要一瓶矿泉水。”很快,一瓶矿泉水就被送到桌上。池骋旁边就有个盆栽,他拧开瓶盖,将矿泉水一股脑倒进花盆里。“嘿,你干嘛?”吴所畏急了,“你不喝你给我啊?倒了干嘛?”池骋把矿泉水瓶捏得哗啦啦响,然后递给吴所畏。“回来的时候把这个瓶子给我灌满了。”吴所畏当下明白了池骋的意思,不情愿地说“我不当街尿了还不成么?我憋着,回来在尿不成么?”“拿着。:池骋态度冷硬。吴所畏没好气”那要是没有呢?也要硬往里面灌么?“”你喝了那么多汤,之前还喝了一瓶啤酒,肯定会有的。你不仅要灌,而且要灌满了,管不满挤也得给我挤满了。“吴所畏刚要反驳,池骋强势堵了回去。”再吱一声换桶装的了。”“……”
上车,吴所畏把矿泉水瓶往副驾驶位上一扔,心里愤愤的,这叫什么事啊?去聊个天还得捎瓶尿回来!
……
开车去郊区的路上,刚子问池骋“你知道是谁第一个发现汪硕在北京的么?”“发现?”池骋斜了一眼刚子“他不是来之后就去找郭城宇了么?”“不是,李旺和我说,是郭城宇开车在路上发现了汪硕,翻护栏横穿马路把他拦下来的,当时郭城宇要不把他拦下来,汪硕就直接走人了。”池骋冷哼一声“他眼神倒挺好使。”“李旺也纳闷呢。”刚子说“都分开七年了,郭城宇还能一眼把汪硕从人堆里认出来,而且还是开车的时候,真够能耐的!”池骋脸上的温度越来越低。刚子用余光扫了他一眼,犹豫着后面的要不要说。“说。”命令的字数越少,违抗的可能性越小。
池骋坚硬的眉骨出强拧出两道阴冷的轮廓,心就像窗外的夜色,伸手不见五指。在小路绕了几道弯,总算到了池骋之前租的那几间平房,曹操算起来,池骋也在这住了四五年,乱七八糟的东西也置办了不少。家具还好,谁想要谁搬走,关键是长时间养蛇,房间阴暗潮湿,很多地方都有裂缝,这几天一直忙着修缮。下车之后,刚子就和那些人一起归置去了。
池骋禾幺.处转了转,虽说以前住在这就图个清静,但住了这么多年,再冷清也有感情了。门口的小池塘有涨水了,以往到了这个季节,水里就会钻出很多小脑袋,那些都是他的儿子们,在里面游来游去。池骋蹲在池塘边抽烟,看着被夜色笼罩的池水泛着幽深的光。徒儿按,草丛里传来一阵动静。养了这么多年蛇,池骋自然能听出这是蛇的动静。让他诧异的是,他走之前把蛇都搬空了,可这条蛇的气息依旧很熟悉。
除了刺溜刺溜的响声,池骋隐约还听到了人的喘息声。顺着声音走过去,用脚拨开浓密的草丛,眼前的情景让他胸口一震。汪硕就躺在草丛里,两只手垫在脑袋下面,冷幽幽的眼神看着天,他的脖子上绕着一条小蛇,不过手指粗细。目光却很凌厉。池骋没说话,定定的看着地上的汪硕。汪硕很快把眼睛转过来,促狭一笑。“大晚上不回家躺着干嘛?”池骋的语气很生硬,但汪硕一点儿都不在乎。手枕着脑袋,身上就跟没骨头一样,冷魅的目光刻意地在池骋身上打量着,就像蛇窥视着猎物一样。“你搬走的这半年时间,我经常来这玩,只是你不知道罢了。”池骋眼神变了变,说:“麻利儿滚回去睡觉。”“今儿我就在这睡了。”池骋俯下身,一把将汪硕拽了起来,凶悍的目光注视着他,“少给我整幺蛾子,该回哪回哪!”
汪硕脸上依旧是不正经的笑“你这样,我会以为你是心疼我着凉。”“不作你能死么?”池骋表情极寒。汪硕静了片刻,突然笑了。“你当初搬蛇的时候落下一个蛇蛋。”说着,将盘着蛇的手臂抬起,举到池骋的面前“就是它。”这一瞬间,池骋突然有种错觉,错以为汪硕还是最初那个不谙世事的模样。他一直记着一句话,只有心里极度干净的人,才能和动物亲密无间地待在一起。如果不是发生了后面一系列的事,他始终以为这个是真理。“为什么在这待了半年都不路面?”池骋问。汪硕对着池水淡淡地说道“我经常在这露面,是你不来而已。”“蛇已经搬家了,我为什么还要来这?”池骋突然加重了语气。汪硕又笑了“你心都搬家了,怎么会发现我?”池骋楞了片刻,默然开口,“回去吧。”说完,转身往远处走,走了十几步,目光骤然变狠,几大步跨了回去,蹲下身一把抓起汪硕的衣领,吼道“滚!”汪硕依旧趴伏在地上,用力将池骋的手从衣领上拽开,耳朵继续贴在草皮上。“你知道么?你走路的步调一点儿都没变,一秒3步161厘米。”池骋缓缓地站起身,决定远离这个让他不淡定的人。“打黄龙死了。”汪硕在池骋身后说。池骋的脚步没有停。汪硕突然从草丛里站起来,朝池骋冲过去,窜到他的身上掐住他的脖子,赤红着眸子吼道“池骋,你他妈的不是人,你竟然把大黄龙弄死了!!”池骋一字一尊地说“从你干出这种事开始,这里的蛇都该死。”汪硕突然将手中这条养了半年的毒蛇拿到嘴边,一口朝七寸咬了上去。蛇血喷了池骋一脸。池骋瞳孔骤裂,吼声震得大地都在摇晃。“你他妈不想活了?!”汪硕依旧云淡风轻的“你不知道把?其实人也是有毒的。”说完,将手心已经死了的蛇一把摔到地上,站着血的薄唇猛地铁道池骋的嘴上。
……
吴所畏和姜小帅聊着聊着,突然有了尿意,在卫生间哗啦啦解决完,一脸舒畅地往外走,还没走到卫生间门口,脸色就变了。“草!”又冲回马桶旁,眼睁睁地看着水流把他好不容易攥的黄金水冲走了。一脸纠结的走出来,把瓶子放在桌子上,和姜小帅说“借我点儿尿。”“啥?”姜小帅听愣了。吴所畏说“有尿没?”“正想去尿。”姜小帅作势要起身“别走!”吴所畏突然拦住姜小帅,把矿泉水瓶举到他裤裆处“尿这里,尿这里。”姜小帅一脸黑线“大哥,没你这么恶趣味的。”“真有急用啊!”吴所畏把池骋之前提的要求和姜小帅说了一下。姜小帅忍不住想了“他醋劲够大的啊?”“他就是存心找茬儿,瞧我不顺眼。”“那你还这么听他话?”姜小帅说着要把瓶子扔了。吴所畏赶紧拦住了“我他妈也不想听他的,关键是我要不带一瓶尿回去,他肯定又得想方设法逼我在不该尿的时候撒尿。”姜小帅胯下一紧,眼神阴邪邪的“你该不会还被他玩到失禁过吧?”吴所畏嘴角抽搐了两下“你问这个干吗?”姜小帅嘿嘿一笑“差点儿忘了,我还瞧见过他把你尿尿呢。”吴所畏朝江小水的小腹上扫了一圈,差点儿把姜小帅那玩意儿逼出来。“不闹了不闹了……”姜小帅投降,“我给你尿还不成么?”说着把矿泉水瓶带进了卫生间。吴所畏趴在门后想偷看,被姜小帅轰了出去。“去去去,瞎看什么?”吴所畏坏笑着“你上公共厕所不是要被那么多爷们儿看么?怕什么?让我瞧瞧呗。”姜小帅一脚将吴所畏踹了出去。
162—混乱的一夜
姜小帅一泡尿还没把矿泉水灌满,吴所畏又打开冰箱找了找,只看到两瓶啤酒,浴室拿出来咕咚咕咚一通灌。姜小帅觉得吴所畏喝酒的架势,不像是制“尿”,倒像是有什么心事。“怎么了大畏?”吴所畏打了个酒嗝,诧异地看着姜小帅“什么怎么了?”“我看你不对劲啊!”姜小帅说。吴所畏轻描淡写地说“我刚才不是说了么?得把瓶子灌满了才能回去,”姜小帅不放心,试探性地问“那个汪硕走了没?”吴所畏眼神呆滞了片刻说“不知道、””你去医院看过他了?人怎么样?是不是特普通?“吴所畏沉默了半响,说”还成。”“心里憋事,会导致性功能下降,精子成活率低,影响你将来的生育。:姜大夫说。吴所畏脸色变了变,总算开口,“这些话我就当为我大儿子说的。”姜小帅噗嗤一乐,真好糊弄。吴所畏把那天在医院撞见池骋私家车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姜小帅,还特意强调了池骋一系列的反常行为:对情侣表时间无动于衷,回去莫名其妙的温柔,半夜起来抽烟……姜小帅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有什么误会啊?”吴所畏冷哼一声,“我特意问了,他那天一直没去单位,从我在医院看到他的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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