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崔明星斜拿着矿泉水瓶,瓶里的水“哗啦啦”倒出来也不知道,目瞪口呆的喊:“这是不死人啊,不死人!”
荣升为“不死人”的萧蒙走回原处,坐下时才觉得筋骨酸痛,小腿痉挛,汗流如涌,扯得心肺痛极,显见得是肥肉太多的原因,不由十分腻烦,这才跑几步路,先时在家中练习轻功时,从来都是绑着重绑腿,上山下山跑一个时辰,待功夫大成时几乎与平地缓步无异,哪像如今一般。这胖子委实贪食懒动,经络之中亦多有堵塞,若非以萧蒙两世为人之历练,断不能用这具躯壳来练武的。不然,再吃些舒筋活络的药,呃,不妥,太慢,这身子吃药也不少,不太有效用。嗯,是了,针灸通络,想必可行。
一群人赢了钱的高兴,输了钱的沮丧,一个跑步的又在胡思乱想,直到发奖时,所有人才猛然发觉,咦,胖子是冠军哎!
从a大副教长手里接过奖杯,奖牌,萧蒙不由微笑,于万人瞩目之下,慷慨激昂的乐声中,接过荣誉,竟是热血沸腾,竟有几分天子授勋,封印拜帅的感觉。
事后,萧蒙的班导很后悔没给他多报几个项目。
第 15 章(捉虫)
运动会过后,萧蒙立刻从网上邮购了一套针具,都是精钢的,手掌长,密密麻麻排在红绒布上。萧蒙对人身穴位了若指掌,现在又有极方便的酒精消毒,也不必经过高温火烤,直接浸在酒精里,便可拿出来插在身上。
虽然事先跟他们说过针灸时不要打搅他,但看到萧蒙插针,几个活宝哪里忍得住。
崔明星立刻大呼小叫:“胖子,你这是干嘛,别是毒瘾犯了吧?”被李遇一掌扇头上:“人家毒瘾犯用的是注射器,你丫有没有常识?这是针灸,我说胖子,你是不是想自残啊?别是练了什么轮 轮 功吧?”
曹军在旁边笑:“针灸减肥,听过没有,两没大脑的家伙。别吵人家,一扎错了可不得了。”
萧蒙此时心无旁骛,眼也不眨又将另一根针扎进去,一边暗运内息,一点点打通经络,辛苦非常,额上见汗。
余下几人无趣,崔明星看着手痒,也拿了根针扎了一下,立刻血流出来,痛得吱哇乱叫,被李遇和曹军一阵嘲笑:“要扎穴位的,你以为什么地方都能扎啊,扎不死你!”
扎完手少阳心经等一列穴位并运过一遭气,已过了两个小时,萧蒙长吐了口气,将针慢慢拔出,收息止功。他在扎针时对周遭情形自是有察觉,只是要噎着气不能出声,现在弄完了,开始秋后算账,拿着一手针,对崔明星道:“你爱扎针,怎不早说,我现来帮你扎。”崔明星“嗖”的一下,大喊“杀人哪”就从门里出去了。
这针灸也不可太急于求成,运通手少阳心经,十几天后,再开始通手太阴肺经,以此下去,扎完周身穴道,要大半年的时间。
用过针灸后效果就好多了,出汗时总带出了许多油腻污垢,基本上一套衣服只能穿一两个星期就不能再穿了,幸好胖子以前存货多,扔了几十件也没缺衣服穿。
功力渐深,用膳后的饥饿感也就渐渐消逝,或许也是这个身体也开始慢慢习惯的缘故。开始还有人同情萧蒙破产后天天清汤寡水吃蔬菜,臂如曹军就常常借着机会打多些好菜让萧蒙吃,谁知他不领情,徐明比较清楚其中诀窍“胖子下定决心要减肥了!人没钱了,总要有身材吧,要不然到哪找老婆去。”
林庄在国内开公司十分忙碌,但总会抽出时间飞过来看看萧蒙过得如何。无论是萧蒙,还是众舍友,或者校友,对这个年少多金,气度不凡的帅哥都很有好感。
秋末,夜慢慢变长,而日慢慢变短,天色将亮未亮的时候,某位仁兄坚持在床上挺尸。
不一会儿,有个人跑进来,脚步声轻轻的,这位仁兄装没听到,再一会儿,寝室里响起英语磁带的声音:“my name is li lei. what’s your name? my name is han meimei…… ”
“蒙哥,汝欲让人活否?”某仁兄终于忍不住跳起来。
萧蒙笑眯眯道:“业精于勤而荒于嬉,李兄,晨光大好,君不欲锻炼否?”
“啊!!!让我去死吧!!!”李仁兄拿着枕头又趴回床上去了。半晌,李仁兄从枕头中把脑袋探出来,看着萧蒙一字一句认真跟着磁带练,忍不住问:“萧蒙,星爷和军哥都去s县参加比赛去了?”
萧蒙念完一句,按了暂停,方道:“是的。”
“你就没点想法,军哥可说过你很厉害的,怎么大名单上没你。”李遇问。
“教练自有考量,非我等能过问。”萧蒙没有半点不甘心的样子。
真不知道是傻还是天真。李遇撇嘴,见萧蒙手伸出去,赶紧喊:“别开了啊,要不然跟你没完。老子难得睡个懒觉。”
萧蒙果然不开复读机,又摆开报纸,拿起这两天晾的画看了看,用手指沾了下,看见干了。便倒了墨汁,用小笔醮足,歪头想了一会,在画中上首留白之处随便诌了一赋写上,又从身上翻出一个章来,沾上自制的印泥,盖于题诗之末,“长安离人”椭圆形的四个殷红小字跃然而上,用的却非韩石本人的字,而是恩师申公的“蛾体”,纤细精致,别有意趣。
申公书法算是大器晚成。他早先以治六经而闻名,被尊为当世大儒。但书法一直不过纯熟端正而已,殊无过人之处。孰料一日见稚女扑蝶,蝶舞蹁跹灵动,美丽纤细,忽而顿悟,自创“蛾体”,以华美著称,世人爱其精丽,争相摹仿。花笺抄诗,或是请柬礼单等无不喜用蛾体,以增其色。
“蒙哥,你在干嘛?”口里说要睡的李遇,一直半睁着眼睛看着萧蒙忙活。
“班导前几日说,元旦校庆时有优秀校友返校,希望班内准备节目或书画作品等。你亦知,我却不会唱唱跳跳的,惟有胡乱涂一画应差。”
“傻不傻,也就你当真。那些艺术特招生和美术系的都是吃干饭的啊,你们班导是对他们说的, 又不是对你说的。你这画了半天,到他那里交不交还两说呢。”李遇对这人的老实没话可讲,真是听风就是雨,体育生搞好体育比赛就好了,这种事凑什么热闹。
萧蒙听了,也不以为意,原就是应景的东西,道:“如今画了交上去便罢,其他事也一概与我无干。也不是什么好物件。”
公子的丹青素淡雅隽,与当时的艳丽华彩的画风主流不符,远不及诗书知名。他本想写一本行书帖子,奈何既无好笔,又太费功夫,点点差罢了,便拿出荒怠已久的丹青来,画了学校未名之湖的湖景。
现在天干气燥,字写上去,干得甚快,萧蒙还是等不得,便插了一个小电风扇来对着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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