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忽然想起赵梦歌,她贴近商湛道:“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在骗你,你会怎么样?”商湛低头亲了她一口:“你的话,视情节而定。”何欢唇角的笑意微涩了一下,视情节而定……
、四十回
“你骗了我什么?除了你是何氏的养女;为了虚荣嫁给我之外……”商湛滑进水中从后面圈住她,手指缠上她浮在水面上的发丝,有一搭无一搭的问她,仿佛并不很在意。
何欢摇摇头:“我从没说过我虚荣。”商湛忽的笑了一声,板过她的脸咬了一口:“那么你告诉我;当初为什么答应嫁我?”
何欢闭上眼:“可不可以不说?”商湛在浴缸里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说不说你都是我媳妇儿……”他低下头亲她;亲的相当霸道……
何欢亲眼看到两个新出炉的结婚证的时候,真有点傻眼;她还以为这是商湛虚张声势;哪想到真整来了这个;她愕然的拿着结婚证问他:“这怎么来的?”
商湛从她手里抽出来放到床头的抽屉里:“什么怎么来的;你自己签的结婚协议都忘了?”
“我是说;我没根本没去;你自己怎么注册的?”“我也没去?”商湛挺理所当然的开口:“但你老公就有这本事。”语气臭屁的有些幼稚。
何欢不禁笑了一声,泡过澡,身体的疲乏尽去,两人窝在床上说话:“何欢,为什么他叫你乔乔?”这话问的相当酸,那股醋意喷出来,何欢都能闻到酸味,这男人其实挺小心眼的。
但她还说告诉了他“乔是我父亲的姓,乔乔是我以前的名字。”“以前?”商湛低头看她,一提起以前,她眼里总会晕染起一种悲凉,商湛记得,她曾经说过,她一出生就被母亲遗弃了,商湛不禁心疼起来:“你还有我,乔乔,这个名字好听,以后我就这么叫你。”
何欢忍不住笑了起来,这男人总能轻易把她从悲伤中拽出来,这一刻,何欢觉得自己相当幸福,虽然知道这种幸福或许是偷来的,她也不在乎。
“媳妇儿想什么呢?”商湛侧身抬起她的小脑袋。
“没什么?”何欢摇摇头,却伸出纤细漂亮的手指,轻轻的沿着他脸部的轮廓描摹,仿佛在画一幅立体的素描。
商湛低笑一声道:“是不是发现你老公挺帅的?”
何欢忽然想起刚才。他在电梯里打碎摄像头的动作,点点头:“是很帅。”
“既然觉得你老公帅,媳妇儿,咱们再来一回怎么样?”嘴里这么问着,已经伸嘴噙住何欢的唇,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潮,湿粘,腻的吻,沿着她的唇缓缓滑落……浴袍散开,剥落……这是他商湛的女人,他媳妇儿,她真的很美。
他的唇划过她的身体,引起一连串轻微的颤动,她很敏,感,敏感的,仿佛晨风中抖颤的花儿,带着清晨的露珠香甜芬芳……
引逗的他忍不住去品尝她身体每一处,就像一个探宝者在挖掘未知的宝藏,在香,软的小山上逗留了片刻,终于深入到他最着迷的从林密谷中……商湛兴奋着,拨,弄,舔,舐,仿佛那是世间最极品的美味,在他的唇舌下,何欢迅速攀升到天堂,在极致欢愉中绚烂的绽放了……
这男人真的很会弄,弄的她都成了一个yin荡的女人,终于消停下来,何欢不禁暗暗感叹一会儿,却忽然有些别扭起来。
商湛从背后搂着她,闭着眼,手轻轻抚摸她腰侧的弧线,很轻,很柔,他的表情仿佛一只吃饱了的狼,正在享受着餍足的余韵,薄唇还贴在她耳后,挺不要脸的问:“媳妇儿,你老公的技术好不好?刚才舒不舒服?你哪里的水都喷了我一脸……”
何欢脸一红,忽然转过来身开推开他;没好气的道:“技术是不差,可见经验丰富,我模糊还记得几段商总德情史,某某艳星,某某玉女,甚至,某某国的三级女星……真是五花八门,应有尽有,你倒是给国人报仇了,直接把外国女人弄上了床,是不是需要我在床上也配合你叫几声丫卖蝶啊!”
退去了羞涩尴尬的何欢,相当难对付,商湛忽然抱着她笑了起来:“我还以为我家的小母狼改脾气,变成一只温顺乖巧的兔子了,原来是我想错了。”
“你喜欢兔子吗?”“不喜欢。”商湛毫不犹豫的回答,同时还不忘趁机表衷心:“我就喜欢我家的小母狼,不过,媳妇儿,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咱能不能既往不咎了啊!再说,你以为你男人每个女人都这么伺候啊,也就我媳妇儿有此殊荣……”见何欢又皱起了眉,商湛忙又找补了一句:“都娶媳妇儿了,以后我一定守身如玉,决不让别的女人占一点便宜。”
何欢斜睨着他:“商湛,你觉不觉得你自己脸皮有点厚?”商湛嘻嘻一笑:“脸皮不厚能把我媳妇骗回家吗。”何欢白了他一眼,却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
两人在家里足不出户的待了三天,商湛说都结婚了,放几天假也应该,第四天商湛赵秘书来了,商湛跟何欢说,公司有点急事,很快就回来,让她在家里等他,然后匆匆出去了。
他走了,何欢才打开关了三天的手机,一开机,杜衡之的电话就顶了进来:“小姐,乔先生醒了,现在人在陆氏医院里……”
何欢匆匆赶到医院的时候,云浩正好从病房里走出来,看见他,何欢有一瞬僵直,还是走了上去。
何欢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冲动,就这么跟着商湛跑了,丢下一大推烂摊子不说,还有她父亲呢,云浩深深看了她很久,开口:“只是有些苏醒的反应,看护发现看电视的时候,叔叔的手指动了两下,昨天送来医院,经过精密检查测试,叔叔是有了一些反应,至于是不是能苏醒,还要看以后的发展,昨天我给你手机,但是你始终关机。”
何欢微微垂头,错开他的目光,半晌吐出几个字:“云浩,谢谢你。”“谢我?谢什么?谢我当年救了你们父女,谢我收养了你,乔乔,你这个谢字怎么说的出口。”
何欢低低说了声:“抱歉,云浩,我……”她没说完,已经被云浩打断:“乔乔,你我之间从来不用说这两个字,我还有事要处理,晚上我再过来。”
何欢忽然道:“云浩,你忙的话,就不要过来了,有我照顾就好。”
云浩身体一僵,直直看着她:“乔乔,你这是要跟我划清界限吗?为什么因为商湛因为你想嫁给商湛,你要嫁给商湛?”
何欢抿抿唇:“云浩,事实上,我已经嫁给了他。”
云浩目光闪过一丝暗光:“那又如何,一纸空文而已,至少,在我眼里这些只是一纸空文。”
撂下话大步而去。
何欢在病房外站了很久,才走进去,父亲静静的躺在哪里,看上去跟过去二十多年里毫无分别,她去办公室问了医生,医生告诉她,对于植物人来说,哪怕有一丝反应,就说明有苏醒的可能,下一步医院准备用传统针灸熏艾的方法进行治疗。
“针灸,薰艾?”其实何欢回国后也想过这个法子,她曾经采访过一个知名老中医,老中医给她讲了很多经络穴位等专业知识,她觉得很适合治疗她父亲的病,只不过,后来因为一些事耽搁,没有立刻付诸行动在,这次正好,她答应配合医院这个治疗方案。
她从医生办公室出来,觉得心情有些沉,为了云浩临走前的目光和态度,她很清楚,云浩不会就此罢手,但他会怎么做,她却能猜出大概,而云浩对上商湛的结果,不用想也知道,这不是情敌之间的单打独斗,涉及商氏跟何氏,力量悬殊太大的前提下,胜负毫无悬念。
何欢意识到自己过于冲动了,但有些东西已经刻进她骨子里,丢舍不开。
何欢走到楼道尽头,略停了停,拐弯直接去了陆氏医院的天台,她并不意外云浩把父亲送来陆氏,她一直知道,云浩对医疗卫生领域有兴趣,这也是何氏没有涉及的领域,所以他对陆氏应该会有野心。但云浩从来不合作,生意上,云浩的手段从来狠辣。
何欢走到天台才回过头来,陆锦州不禁涩然一笑,自己还以为悄悄跟着她,不想她早就发现了,显然,她到这里是有话想对自己说的,而自己也有些事情要问清楚。
陆锦州走过去坐在咖啡座里,冲她笑了笑:“喝杯咖啡吧!当不成情人,不至于朋友也做不了吧!”
何欢略迟疑,还是坐了下来,锦州几乎控制不住把目光落在何欢的身上,她更美了,眉梢眼角都仿佛洋溢着一种淡淡的辉光,是幸福的味道吧!
陆锦州此刻终于相信,不仅商湛来真的,何欢也是,他们两情相悦,而自己却连过客都算不上。
何欢并不婉转,而是直截了当的开口:“最好不要跟何氏谈任何合作项目。”“为什么?”陆锦州不禁挑挑眉,他本来也以为,那天何云浩说有意合作是场面话,没想何云浩的秘书真来找他爸谈合作,为此,他爸足足激动了两天,他爸觉得,这是陆氏进军国际的一条捷径,可现在,何欢却来告诉他不要跟何氏合作。
何欢沉默几秒才道:“云浩所谓的合作就是吞并,或许,一开始你们会看到利益,但很快,陆氏就会并入何氏旗下,他的手段历来如此。”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因为愧疚吗?”陆锦州直直看着她,他眼底有着清晰的落寞跟疑惑:“还有,直到今天,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个解释,一个合情合理让我信服的解释。”
、四十一回
何欢看了他很久;站起来说了一句:“现在解释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我先下去了。”刚要走,却被陆锦州一把抓住手臂:“有意义,对你或许没有,对我有;这些日子我始终在纠结;当初你为什么接近我,没有理由不是吗;或许对你来说;那段日子不算什么;对我却意义深刻;我想这辈子恐怕都忘不了了;你放心;我也不是想怎样,我知道你跟商湛……我就是想知道原因,仅此而已……”陆锦州的语气急切而执拗。
何欢微微挣脱开他的手,低声说了一句:“锦州,抱歉,恐怕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原因,真的很抱歉。”说完转身快步而去。
陆锦州颓然坐下,很久才站起来,出了天台,两人都没看见,那边绿树掩映的座位里,正坐着商小蝶。
小蝶原是来找锦州诉苦的,她觉得,最近几天所有的事情都不对了,他哥一门心思惦记着那个何欢,她爸也总不见影儿,不是去公司,就是在外面应酬,她妈也不在家,不知道去了哪里,偌大的商家只有她一个人,锦州哥哥也忙,她每次打电话过来只应付几句就说忙。
小蝶最近也不想去上班,因为一上班就听见那些同事八卦何欢,挂靠上何氏,即使只是养女,也仿佛身价百倍,跟何欢一比,自己这个商氏千金连草根儿都不如了,更何况,她哥还在众目睽睽之下演出了那么一出浪漫的夺妻戏码,一时间,何欢更成了高高在上的公主,能惹得何氏总裁跟她哥两个王子,你争我夺不可开交。
商小蝶很讨厌何欢,从第一次见到她就不喜欢,何欢太漂亮,太优秀,从小到大刻在自己骨子里的优越感,到了何欢面前,根本什么都不是,如果说自己的骄傲是外露的,那么何欢就是骨子里的骄傲,即使还不知道她跟何氏有关系的时候,何欢就那么傲,仿佛所有人都要以她为中心。
小蝶心里非常气不愤,可这些她谁也不能说,跟她哥说不可能,她哥现在被何欢迷昏了头,哪还顾得上她这个妹妹,跟妈妈说,根本见不着,小蝶郁闷已极,只能来找陆锦州,想跟他叨叨一下自己的烦心事。
到了陆氏,正赶上陆锦州不在,索性就上了天台,想先喝杯饮料,然后再给陆锦州打电话,却没想到,她刚拿起手机就看到何欢跟她的锦州哥哥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因为旁边正好有个挺高的树遮挡住了她,何欢跟陆锦州都没看见她,但她却能清晰听到他们说话儿。
因为听得异常清楚,小蝶才终于明白过来,当初勾引锦州哥哥的狐狸精不是别人,就是何欢,这一刻,商小蝶觉得自己愚蠢又委屈,她甚至恨不得扑上去抓花何欢的脸,然后再质问锦州哥哥为什么这么对她,竟然是何欢,她曾经多少次跟锦州哥哥说何欢的坏话,她都无法想象,自己说那些话的时候,锦州哥哥心里是什么反应。
从今天看来,两人虽然分手,但锦州哥哥的心里仍然喜欢着何欢,锦州哥哥那种恋慕不舍的目光,那种沉痛却又缠绵的语气,她从没见过,对自己,他总是皱着眉应付了事,或干脆就不说话,哪像面对何欢。
而何欢呢,先勾引了锦州哥哥,现在又要嫁给她哥,还跟那个何氏的总裁不清白,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值得喜欢的,这些男人都疯了,疯了,为了这么个轻浮浪,荡的女人,如痴如狂,那自己算什么,她什么都不算,不仅她哥,连她的未婚夫都被何欢抢走了,她还稀里糊涂的呢。
商小蝶冲出陆氏医院,开着车在路上瞎逛了一阵,最后决定去找敏儿,敏儿家的小区相当大,她把车子找了个位子停下,刚下车,一辆黑色奥迪a8从身边开了过去,前头的车窗没有关死,留了一条缝,鬼使神差的,商小蝶瞄了一眼,这一瞄不禁愣住了,车里面好像是她妈跟一个年轻的男人。
商小蝶来不及仔细看,车子已经快速划了过去,商小蝶想都没想,直接上车尾随着追了出去,车子没开太久,就停在出了小区不远的立交桥下面。
这个桥商小蝶知道,每次经过敏儿都跟她说,因为下面植了很多茂密树,所以这里就成了情侣们最喜欢的地方,尤其把车停进来,在车里干点什么,外人都不知道,即使知道也没人管。
商小蝶亲眼看着那辆奥迪停在前头两颗树中间,没过一会儿就开始震动起来,以奥迪那车的性能,震动的幅度还这么大,可想而知多激烈。
商小蝶就是再傻,也知道车里正在干的事是什么,她停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下车走了过去,她必须确定一下,里面的人到底是不是她妈。
到了近前,直接敲了敲车窗玻璃,一开始没反应,但是能清晰听见车里面的叫声,是有点熟悉,但商小蝶仍是执拗的要确定一下,她私心里觉得这绝不可能。
赵梦歌这两天烦的不行,何欢虽然是她亲生的女儿,别说指望享福,那丫头不搞死她就得偷笑了,还有小蝶的事,就跟个定时炸弹一样,让她每天都活的心惊胆战,生怕这事儿被商铨知道。
这两天她正忙着催梦海把她投在里头的钱先撤出来,她也知道梦海属母狗的,是个只进不出的主儿,但她逼他一逼,能拿回多少是多少,好在她还留了后手,手里还有点保命的钱,实在不行,就跟金东一走了之算了,反正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她也过腻了,跟金东找个小国定居,手里这点钱省着点花,到她死应该没问题。
想好了最后的退路,赵梦歌反而不怕了,趁着商铨不在,抽空就来找她的小白脸金东,到楼下打了几个电话,才看见金东磨磨蹭蹭的走出来。
一上车就能闻到他身上刺鼻的香水味,赵梦歌心里知道,金东爱玩,外头有不少女人,她平常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她都五十了,金东才三十出头,自己又不经常在他身边儿,他憋得住才怪,她不怕他找女人,因为知道他离不了自己,没有自己,金东狗屁不是,让他回去当他的服务生,他肯定不干,金东好享受,又懒的下力气,眼高手低,除非当小白脸什么都干不了。
亏得生了一副好皮囊,嘴又甜,会哄人,不然饭都吃不上,所以赵梦歌不怕他能跳出自己的手心,只不过,有时候还得敲打他几句。
金东一上车,赵梦歌就扫了他几眼,没好气的道:“怎么下来的这么慢,是不是家里藏了女人人?”
金东忙抱着她亲了一口:“哪有什么女人,有了歌姐,别的女人在我眼里就是一坨屎。”明知他说的瞎话,赵梦歌还是忍不住笑了一声:“你就这张嘴甜,死的都被你说活了。”
金东嘿嘿一笑,不怀好意的道:“我这张嘴可不光会说,伺候起我家歌姐儿来也不含糊。”赵梦歌被他几句话就逗引的yu火上升。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赛过金钱豹,她今年正好五十,商铨又不搭理她,全靠在金东这儿还能享受享受,这一阵子事儿多,有一个月不见金东了,这会儿被他勾上来,哪还挺的住。
再加上金东怕她再问别的,一边开车,手已经伸了过去,从她裙底探了进去,把她的内,裤勾了出来……
这金东本来就靠这个吃饭,又跟了赵梦歌混了几年,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没一会儿,就把赵梦歌伺候的不知今夕何夕了。
金东知道,这老女人来了性,瞅瞅前头的立交桥,直接钻桥下头去了,扎进去,停在个相对隐蔽的地儿,跨过来,直接撩开赵梦歌的裙子就插了进去,金东其实不排斥干这老女人,别看快五十了,干起来比十七八的小丫头还带劲儿,就是这老女人没事光管他,挺烦的,而且,钱把的贼紧。
赵梦歌就喜欢金东干她时这股狠劲儿,让她不由自主想起当年,乔至峰就不说了,那男人太温吞,商铨虽然不差,可那老家伙总是高高在上,让她伺候着,拿她就不当个人,后来不是有了小蝶,他死也不会娶自己的。
她心里想的是小蝶那个没缘分的亲爹,也不知梦海从哪儿找来的,五大三粗的汉子,干起她来那狠,经常插的她哎哎直叫,过后却又想他。
女人骨子里其实都有受虐因子,赵梦鸽尤其是,金东就把着她的脉,干起事来最合她的心,说狠也狠,说伺候她也能伺候的她欲,仙,欲,死,这也是赵梦歌这么多年都舍不下他,还计划着跟他私奔的原因。
金东刚头在家里干了一半被赵梦歌召唤下来,心里正不满,又想这老女人一个月不找他,这会儿要是惜了力气,说不定这老女人就疑心他,一疑心他,就要控制他的花销,得不尝试,而且,每次这么狠干她的时候,金东都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暗爽。
这女人可不是一般人,是商氏的总裁夫人,平常高高在上的贵妇,这会儿在他身下被他干的像一只发春浪,叫的母狗,金东干的很爽。
正爽的时候被人打断,金东脾气上来,一撇头却看见窗外的商小蝶,他不怎么看八卦杂志,所以根本不认识商小蝶,这会儿见是一个鲜嫩漂亮的小丫头,打断他的好事,不免生了几分歹意,瞄了眼身下的赵梦歌,被他干的直翻白眼,根本不知道车外有人敲窗户的事。
金东一伸手按下一半车窗,身下干着赵梦歌,却扭头对商小蝶yin笑着说了一句:“怎么着小妞儿,想一块儿玩玩……”他刚说完,就见小妞脸煞白,嘴里吐出一个字:“妈……”
、四十二回
商小蝶简直无法相信,车里面那个被男人插得的□不已的女人就是自己那个一向高贵典雅的母亲,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应对这种情况,她就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仿佛她的世界,在今天一天之内彻底颠覆。
她瞪大眼睛看着赵梦歌,也不知道回避,嘴里喃喃的喊着:“妈。”她这声妈叫出来,金东自然吓了一跳,惊愕之余,急忙从赵梦歌身体里退了出来……
赵梦歌也从激情中回神,看到了窗外的小蝶,赵梦歌的慌乱也只一瞬而已,她整理好衣服,推开车门走下来,微微皱了皱眉,看着商小蝶:“你怎么在这里?”
商小蝶还真跟刚才一样直愣愣看着她妈,有点缓不过来,好半天才伸手一指车里的金东:“他,他是谁,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爸……”
赵梦歌早看明白了,她谁也指望不上,既指望不上何欢,也指望不上小蝶,既然指望不上,就没必要再扮演慈母的戏码。
赵梦歌毫不愧疚的笑了:“对不起你爸?你爸何尝对的起我,你知道你爸在外头有多少女人?”
商小蝶不禁后退了一步,这样的妈妈冷酷又陌生,为什么顷刻之间什么都变了,她又后退了一步,转身要跑,她下意识想逃避,却被赵梦歌一把拽住,赵梦歌的力气很大,她拽住小蝶让金东打开后面的车门,把小蝶直接推了进去。
商小蝶想拉开车门,车门已经锁上,她有些怕这样的妈妈,还有那个金东,他的眼睛在自己身上划过,露出一种淫,邪,令她不寒而栗。
事到如今,赵梦歌倒是想到了一个法子,从小蝶下手最容易,赵梦歌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我的乖女儿,你跑什么?是想跑回去告诉你爸,还是你那个哥哥,亦或是陆锦州,今儿实话跟你说,你说了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你以为你真是商铨的女儿呢?”
商小蝶脸色刷一下惨白:“你说什么?”赵梦歌笑了:“宝贝女儿,别做梦了,你根本不是商家的女儿,你自己好好想想,如果你爸跟你哥要是知道你不是商家的骨血,会怎么样?还有你的锦州哥哥?说起来我真白把你养这么大,让你在商家过了二十多年千金大小姐的日子,你却连个男人都勾不住。”
商小蝶每听她说一句话,身子就不由自主瑟缩一下,但是赵梦歌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的异常清楚。
赵梦歌说她如果不听她的,她就把自己不是商家女儿的事实告诉父亲,商小蝶忽然发现,被锦州哥哥背叛,都不是最可怕的事,最可怕的是她根本不是商氏千金,她是野种,是连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如果这些被父亲和哥哥知道,她商小蝶还有什么,她什么都没了,丢了商氏千金的头衔,她什么都不是,锦州哥哥也不会要她,到那时她怎么办?
她害怕了,她战战兢兢的看着赵梦歌,赵梦歌从她恐慌的眼神来,知道自己果然猜的不错,小蝶毕竟不是何欢,何欢可以跟她强硬对抗,而小蝶不敢,小蝶懦弱,她不想失去现在的一切,那么就只有听自己的。
赵梦歌轻轻拍了拍她:“别怕,只要你学聪明点儿,妈妈不会把这些说出去的,你名下有百分之十的商氏股份?”
商小蝶脸色又白了一分,她终于知道她妈打的什么主意,她摇了摇唇:“哪些我动不了的。”赵梦歌道:“你傻啊!现在是动不了,可你跟陆锦州一结婚,这股份自然就是你的,到时候你给妈,妈找人卖掉,股份握在手里,哪比得上钱,有了钱还怕什么?”
商小蝶怯怯的道:“可是那样,爸爸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知道就知道,你以为能瞒住多久,实话告诉你,这事早晚捅出来,就算妈妈不说,别人也会告诉商铨,你真以为你能当一辈子商氏的千金啊!听妈的话,能捞钱的时候就捞,省得赶明儿后悔。”
商小蝶推开车门,踉踉跄跄的跑到自己车里,直到车子开出视线以外,赵梦歌才回头瞪着金东:“怎么?看上我女儿了?”
金东嘻嘻一笑:“哪能,哪能呢,说起来她也算我女儿,对自己女儿有什么念头,岂不成了禽,兽。”赵梦歌哼了一声:“知道就好,别给我动歪脑筋。”
金东从前头迈过来,一把抱住她亲上来:“有了歌姐儿,金东谁都不要,刚才没被那丫头搅合了好事,我们接着来……”说着,就去扯她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就把赵梦歌剥了个精光,把她翻过去,从后面插了进去……
金东最喜欢这个姿势,把贵妇当狗一样cao,心里最爽,不过到底赵梦歌也老了,比不得二十多岁的小丫头,即便保养的再好,皮肤某些细节也能瞧出端倪。
金东闭上眼,眼前浮现的是刚才商小蝶的脸,母女俩真挺像的,要是那个商小蝶在自己身下,不定多爽呢!越想越来劲儿……
赵梦歌跟金东这一对狗男女,直折腾到天黑,才从桥下出来,刚出来就接到赵梦海的电话:“姐,姐,坏事了,乔志峰要醒了,今儿我听见陆氏医院的人说,乔志峰住进了陆氏,正在做传统治疗,很可能就清醒过来,到时候他一指认,可全完了。”
赵梦歌不禁哼了一声:“早跟你说了,你不当回事,这会儿知道着急了。”
赵梦海一听他姐这话头不对,咬咬牙道:“姐,你这是想甩开我?咱丑话可说在前头,如果我进去了,保不齐一慌神嘴一秃噜,就什么都交代了,到时候别说你弟不仁义,咱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谁。”
赵梦歌听了气道:“赵梦海,你也不想想,这些年你吃谁的喝谁的,没我你还在街上当小流氓呢。”说完按断手机丢在一边,咬牙切齿的道:“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金东侧头看了她一眼道:“歌姐儿我早说过,赵梦海靠不住,你总说他是你弟弟,如今知道了吧!”
赵梦歌叹口气:“如今我也没别的招儿了,我也想好了后路,你明儿就去办护照,等我再拿点钱,咱们就远走高飞。“
金东目光闪了闪道:“我早说过要走,你总下不了狠心。”
赵梦歌白了他一眼:“什么下不了狠心,不是为了多搂点钱,以后过舒服日子,谁耐烦跟商老头过日子。”
金东倾身亲了她一口:“我就知道歌姐儿心里只有我一个,不过咱俩一块儿走恐怕不妥,目标太大,倒不如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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