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转星移,万事万物都在变,可是沐言会陪在我身边,这个一辈子都不会变。
许墨说的很对,我是个懦弱的女孩,我惧怕生活中任何的改变。我讨厌我所不熟悉的一切。
如同小时候我很喜欢喝楼下婆婆的豆浆,从4岁到11岁,这是我习惯的早餐。可是有一天,婆婆生病了,被接到心海市住院,从此我便再也喝不上那浓浓的豆浆。于是,我便再也接受不了别的早餐,于是,我总是不想吃早餐。
也如同,我习惯沐言在早晨的时候微笑的在楼下叫我起床,然后我们去公园的第二个长椅上,喝着豆浆,聊着天,度过每一个美妙的早晨。一天之计在于晨,那时候的早晨,总是美好的不像话。可是,到沐言上大学去住宿,他就不能在来陪我上学,叫我起床,和我一起吃早餐了。于是,我的早晨就失去了神采。于是,我再也没有那么早的起床打扮,再也没有去那家公园背书聊天。
我是一个念旧,偏执,懦弱到连一点改变都接受不了的人。
所以,我怎么能亲手把自己的记忆以及和熟悉到灵魂的人们从我惯常的生活里抹去呢?
所以,我该怎么接受这天崩地裂的巨变。
我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哭的一塌糊涂。
记得有人说过,哭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可是我除了哭,还能做什么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觉到已经不能在拖延下去了,必须回家了。
我认真的整理了一下自己,沐言的吻很温柔,并没有在我身上留下多少痕迹,我想到许墨那“生猛”的吻,害怕的几乎想逃跑到天涯海角,从此在也不要回来。
我低着头走出酒店,漫步的走在大街上。
身边已经没有了沐言,而且只剩明天一天了,我该怎么办呢?
就这样慢悠悠的走回家,我不经意的抬头看我家的窗户,怎么还是黑的?难道爷爷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
我的心里顿时升起了一种极其不祥的感觉。我飞快的跑上楼,却在看见我家被强行打开的大门时,恐惧的瘫坐在地上。
楼道里很黑,很凉,似乎没有一点人气。
我颤抖的走进家门,原本温暖温馨的家现在却冰冷的吓人,没有打斗的痕迹,只是这冷冰冰的一切却像在宣告,这里以后再也不会有人了,我的温暖的家以后再也不会存在了。
我呆呆的看着黑暗中自己的家,足足有5分钟,我的大脑才完全接受眼前的一切。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爷爷去了哪里?为什么好端端的就变成这样?
在无数的疑问过后,我的脑子突然一记闷雷的闪现出一个人的名字,许墨。
对,除了许墨,谁还会这样对我?
我开始发疯的打许墨的电话,他必须给我一个解释,他不是说他会给我三天吗?为什么时间还没到,他就行动了?他怎么可以这么说话不算数?
可是手机那边一直是忙音,不管我打多少次,都是重复的犹如心脏跳动的忙音。
“对比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没有回应,请稍后再拨…………”
“对比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没有回应,请稍后再拨…………”
“对比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没有回应,请稍后再拨…………”
………
不知道自己到底打了多长时间,也记不得自己到底给他打了多少个电话,可是,不是关机,不是拒接,只是忙音,像是在故意耻笑我的无望。他一定是故意的,他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为什么故意扩大我的煎熬?
终于,我放下手机,努力平静下来。
直觉告诉我,我今天必须见到许墨,否则一切只会更糟。
我努力锁上已经被破坏的锁,幸亏,它还没有完全不能用。
我狂奔在大街上,什么都不能想,只想快点到机场,买到最快到达心海市的机票。
我的口袋里只有我刚刚从家里拿的不到3000元的钱,我都没有想过就算到了心海市,我能否找到许墨,如果找不到,我很可能会露宿街头。
可是我什么都不想想,此刻我只想知道许墨把爷爷带到哪去了?
在我无数次的催促出租车司机开快点后,我总算来到机场。
“小姐,请问现在有没有去心海市的飞机,要最快的那一班?”我满头大汗的问,
“您好,现在刚好有一班飞往心海市的飞机,在1个小时以后,请问你需要什么仓位?”
“普通仓就好,谢谢。”我从来没有自己来买机票,所以也不太懂。
索性还有1个小时就可以出发了,总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我坐在候机室,焦急的等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简直是像在受刑一般。
此刻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按下激动的心情,低下头看屏幕,
原来是沐言。
我都忘记了要告诉沐言一声,可是我该怎么说呢?
难道告诉他爷爷失踪了吗?
连续不断的铃声容不得我多想,我赶快接通。
“白白,你回去了吗?”沐言有些焦急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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