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越闭了闭眼睛,抓着文件袋的手骤然用力,将文件袋的两侧捏的变形,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说:“叶青娆,你已经想好了?”
“是的。”她笑,笃定他会答应。
他居然也微微扬了扬唇,虽然满是阴冷,“叶青娆,你错了,我并不需要幸福。所以,我不会答应离婚。”说罢,他将手里的文件撕碎,然后起身,大步离开。
“梁子越!”她叫,“你会后悔的!暗”
“我等着。”他留下一句话便迈步离开。
叶青娆抓住了衣角,恨恨地咬牙,梁子越,这是你的选择,那好,就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十指紧扣(二更)
梁子越在听完她的来意之后眉心皱得越发紧了,抽出纸张浏览了一下之后冷冷说道:“什么意思?谁准许你提出离婚的?”
“当然是我自己。”反正已经决定和他结束,叶青娆觉得那就得把话说清楚,“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我们并不像一般的夫妻,你不爱我,当然,我也不爱你,我们已经勉强了几年了,现在,我不想再勉强下去。”说着,她忽然笑了笑,“其实,你应该也想提离婚的吧,有我这个名正言顺的妻子,你怎么去追回那个女人?”
“叶青娆。”他说,语气更加冷硬,对这样的场面极度不悦。“我说过,结婚之后,我不打算离婚!”
“是啊,你当然不打算,我们是联姻,结婚离婚都不能意气用事,都是为了我们两家的关系,所以我才一直忍到了现在,可是,我不想忍了,我也忍不下去了,请我们放各自自由吧。”其实叶青娆更想朝他大吼,就像曾经的她一样,可是现在的她,实在没有力气了,连大声说话,都觉得累。
“你既然知道我们结婚的目的,那就不该随随便便提离婚。你单方面提出离婚,我不同意,你也离不成。”
叶青娆轻轻地舒出了一口气,其实她早就知道,这个婚很难离,当然不是因为他心中有爱,他离不开,只是因为他还有需要,只要她在梁家,那叶家便是盟友。她垂着眼睛,缓缓启唇:“梁子越,就算只是偶尔见一面,我也不想再和你纠缠下去。看到你,我就会想到小宝,我会想到小宝是怎么……”
她顿了一下,见他的眼中也闪过一丝伤感,这才继续:“你不是我,不懂我对他的爱,我现在只想离开你,离得越远越好。我们离婚不是很好吗?她回来了,你可以追她,她还喜欢你,应该会重新回到你身边,你们可以重新组成一个家庭,然后拥有一个孩子。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说到这里的时候,叶青娆竟然觉得心下一阵揪疼,或许是因为,曾经,她也差点拥有这种幸福,而现在……
梁子越已经被说动了,黑黢黢的眼睛难得有些闪烁,叶青娆就知道自己押对了宝,于是又笑了笑:“那你还犹豫什么?签了字,和我离婚,你就可以拥有幸杆。”
梁子越闭了闭眼睛,抓着文件袋的手骤然用力,将文件袋的两侧捏的变形,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说:“叶青娆,你已经想好了?”
“是的。”她笑,笃定他会答应。
他居然也微微扬了扬唇,虽然满是阴冷,“叶青娆,你错了,我并不需要幸福。所以,我不会答应离婚。”说罢,他将手里的文件撕碎,然后起身,大步离开。
“梁子越!”她叫,“你会后悔的!暗”
“我等着。”他留下一句话便迈步离开。
叶青娆抓住了衣角,恨恨地咬牙,梁子越,这是你的选择,那好,就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相濡以沫(一更)
顾意苦笑了一下:“是的,你胜利了。。
叶青娆笑得尤其骄傲:“再过不久,子辰哥哥就会和我结婚,到时候,再也不是你可以来搅局的了!”
没想到顾意居然缓缓抬起脸,淡淡地说:“可是,叶小姐,你确定你的子辰哥哥,是真的爱你的吗?”
“你什么意思?”叶青娆皱了眉头,“子辰哥哥肯跟我订婚,当然是因为爱我。”
“呵。”顾意忽然笑,“他说过他爱你,还是说过喜欢你?如果都不是,那……”
叶青娆承认她被这句话打中了心脏,就像是无数尖针刺上了心头,无法致命,却让人痛不欲生。/。/那是她的软肋,或许别人不知道,可她明白,子辰哥哥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求婚的嗉。
梁子辰对她的温言细语,他和她分手之后的颓然,他今日对她的关注,一切一切全都浮现在了眼前,如同一道响雷在脑酣开,叶青娆原本已经混乱的脑海在那一瞬间像是被别人占领,她气恼地走过去推在了她的肩膀上:“你不许再说,不许再说!”
没人会想到,那无意间的一推,居然将顾意推下了楼梯。
顾意从楼梯上翻滚了下去,然后倒在地上,她身下的血染红了白色的伴娘裙,在地上画出了一朵血红色的花,叶青娆终于抑制不住,惊叫出声。
她双脚一软,瘫倒在地,颤颤悠悠地伸出双手,干净的手心好像已经沾满了殷红的血迹,她的唇亦在颤抖,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到,她不是故意的,她只不过轻轻推了一下而已,这并不是她的本意。
不知不觉,眼中已经满是泪水,叶青娆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攀着扶手想站起来,可腿却直发抖,才走了一步就又倒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梁子辰已经率先冲了过来,她伸出手想抓住他的裤脚,想跟他说她不是有意的,可是,梁子辰如风一般从她身边跑过,径直地冲向了那个倒在血泊中的女人暗。
叶青娆觉得自己有些无法呼吸,喘气声被放大了无数倍,清晰地在耳边响起,眼中聚起的眼泪终于落下,她模模糊糊地看见梁子辰焦急的面容,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将顾意托起,看着他哀伤地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叶青娆无助地伸手撑住了地板,垂下了头,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泅湿了一片。
她的心在那一瞬间碎成了灰,所有的辩解都哽在了喉咙,其实她早该知道,她爱他,他却只爱那个摔下楼梯的女人,爱情的主权都在他手里,只要他一声令下,她便能失去所有。
叶青娆很清楚,就在刚刚那个女人摔下去的一刹那,梁子辰就已经离开了她。她怎么可能是故意,她明明知道只要顾意出事,梁子辰就不会再留在自己的身边,她怎么还可能故意推她下楼!
毫无缝隙(二更and大船)
救护车到了,梁子辰抱起了顾意冲了出去,叶青娆却依旧坐在原地,看着原本围着的人群逐渐散去,她覆在了自己的胸口,那里为什么那样空荡,空荡得让她觉得那么痛呢?
陆缓送顾意离开之后回到了叶青娆面前,伸手用力地甩了她一个巴掌:“如果小意出了什么事情,我不会放过你的!”
叶青娆轻轻地扯了扯唇角,看着赶过来的叶锃南,张嘴想要说话,却见他无奈地摇了摇头:“青娆,这次你做得太过了。
原本的解释全都梗在了喉咙,一个音节都说不出来,她还能说什么呢?连自己的亲哥哥都不相信自己,她还能期望谁可以相信她?
叶锃南到底是叶青娆的哥哥,虽然觉得她做错了,还是蹲下身子想扶她起来,没想到却被她躲过:“不要碰我,你们走吧,我自己一个人就好。'。'。”
叶锃南伸出的手僵了僵,最终还是缩了回来,揽着陆缓走了开去,他们还有一厅的客人需要应对。
叶青娆不知道自己到底坐了多久,她穿得不多,地上的凉意逐渐渗进了她的皮肤,她不由得打了个颤,刚想抬头,却感觉肩上一阵温暖。
仰头看去,没想到过来的居然是梁子越。
叶青娆想说话,没想到嘴巴刚张开,眼泪却掉了下来,她忙着擦眼泪,别过了头,不消被别人看到她脆弱的样子,尤其是梁子越嗉。
梁子越叹了口气,蹲在了她面前,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看向他,不顾她躲闪的眼光,抬手抹去了她眼角的泪珠:“要哭的话就一个人躲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哭,不要把自己的脆弱暴露在外。”
叶青娆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连指甲都掐进了他的皮肤里:“你会相信我的是不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轻轻地碰了她一下,她就掉了下去,我没想到,我真的没想到……”
梁子越看着她那样哀伤的眼睛盛满了泪水,盈盈欲坠,化了淡妆的面上已经被泪水濡湿,完全混乱不堪,他没说话,或者是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这样定定地看着她。
“为什么没人相信我!”叶青娆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忘却了面前是那个她从小到大一直害怕的男人,只把他当作是一个温暖的依靠,她猛地扑进了梁子越的怀里大哭出声,眼泪沾湿了他衬衫的衣襟。
梁子越浑身一僵,伸手想推开她,可双臂抬起后却还是顿住了,退几秒后,他将自己的手臂放回了身侧,不再动弹,任由她在自己的怀里痛哭。
叶青娆揪住了他的衣襟,啜泣:“没有人相信我,她们都讨厌我……”眼妆已经被哭花了,完全没有了她一直想要展示给众人看的完美,可这时候的她,才显得更加真实暗。
自我催眠(继续,船~)
叶青娆一动也不敢动,方才发生的一切已经让她筋痞尽,怎么也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呀。
而且,竹椅塌掉了,明天要怎么跟店老板解释啊?
叶青娆懊恼地闭上了眼睛,一再告诉自己,刚刚肯定是因为自己喝了两瓶啤酒之后犯晕乎了,所以才会羊入虎口。
梁子越自然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却只是不动声色地抱着她坐了起来,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双手抱住她的后背,竟然猛地站了起来。
叶青娆一声轻叫,急忙伸手抱住他的脖颈,同时双腿紧紧夹住他结实的腰,生怕自己掉下去。
梁子越就这样抱着她回房间,他的灼热埋在她的身体里,愈发巨大,他却仿佛并没有察觉一般,脸色如常,倒是叶青娆羞得把脸埋进了他汗湿的颈窝。
随着他走路的动作,即使梁子越不是有心,也总能不时地顶到她,有几次甚至歪打正着顶了她的敏感处,惹得她娇喘连连,可又不敢真正出声,只能咬着下唇,红着脸庞死也不敢抬头。
叶青娆不晓得他是在故意折磨她还是折磨他自己,心想要一直这样不紧不慢的,还不如像刚刚那样来一次,虽然疲累,可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小腹处蔓延到了四肢百骸,让她觉得全身都不舒服,想要更多。
可她自然是不好意思开口的,只要紧咬着唇隐忍着自己又被梁子越勾起的欲/望。
她微微睁着眼睛,望着他们走过的地方,竟见地板上一连串湿漉漉的痕迹从阳台直到他的身后,一时有些纳闷,可下一秒却又明白过来,本已经涨红的脸红得简直像要烧着一样,好羞人啊。
因为这般,叶青娆也觉得自己身体更敏感了一些。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体内仿佛被他的巨大顶住了一团的液体,随着走动而荡漾,让她觉得涨得难受,也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身黏腻不堪,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又或者是两人的都有,她甚至还能感觉到点滴液体从他们的结合处落下掉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梁子越感觉到叶青娆忽然一阵收紧,动作也是一滞,他原本就在忍着自己的欲/望,可没想到她居然还总是一下一下地夹着他,难道还真当他是柳下惠,怎么诱惑都依旧不为所动吗?
于是他一时心起,原本放在她后背的手缓缓往下,托住了她的臀,同时挺腰,将自己的分身往她里面用力地顶了一下,耳边听到了她轻哼的呻吟声。
叶青娆觉得全身都软趴趴的,被他这样突如其来的一下更是怎么都动不了,原本抱着他脖子的手臂也垂了下去,脑袋只歪歪地搁在他的肩膀上不动弹。
可没想到就是她这般软绵绵的样子又激发起了梁子越的感觉,竟是就站在房间里一下一下地顶弄她起来,他臂力好,叶青娆又轻,所以这样的体位根本毫无难度,他甚至能将她轻轻抛起,然后感觉她坠落的时候带给他的***感受。
叶青娆开始还怕他把自己掉下去,可过了一会儿之后发现根本没有这个可能性,干脆就软软地任他去了。
梁子越在房间里转着圈走动了一番之后依旧没有出来,反而是抱着她进了那磨砂钵的卫生间。
他空出一只手将淋浴器打开,一开始出来的水是冷水,冲在叶青娆的背脊上,她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下面也是一阵颤,惹得梁子越差点没忍住。
他挑了一下水温之后,转身将叶青娆抵在了那磨砂钵之上,先将她那还堆在腰腹处的睡衣从她的头顶拿了出来,然后伸手捞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手臂上,另一条腿则是无力地踮在地上,又是一阵猛烈地冲刺。
叶青娆觉得自己要站不住了,时时刻刻都可能软下去,可偏偏梁子越又掌握着她半个身子,她根本倒不下去。
梁子越又高,她要配合他身高的话只能踮着,可她这时候已经疲累不堪,哪里还站得住,但是她要是松懈了脚下,便是自己往他的灼热迎了上去。
她试过一次,刚刚放平脚就感觉他结结实实地充满在自己的体内,前所未有的深入,那种涨满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都要坏掉了,所以急急忙忙又踮起脚尖,这样才觉得好一些。
梁子越并没有去管她的小动作,只是一下接着一下地撞击着,刷刷的水声之中夹杂着靡靡的拍打声,让人浮想联翩。
叶青娆被动地承受,连用手抓他后背的事情也做不出来了,只觉得他的动作实在是太过猛烈,猛烈到她感觉身后的钵都在颤动。
她终于忍不住哼着出声:“玻,钵,会,会不会坏掉?”
梁子越压抑着声音:“不会。”说罢又是一阵剧烈的冲刺。
最后他总算爆发在她身体里的时候,叶青娆甚至感觉自己有了失禁的感觉,可因为被他的巨大堵着,什么都没有出来,只不过稀
稀疏疏地掉出一些液体而已。
云销雨歇之后,梁子越依旧顶着她没有动弹,仿佛在感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
叶青娆干脆是张大了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气,方才她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好一会儿之后,梁子越才又直起身来,放下了她的腿,然后将他从她的身体里退出。
她还有些晕晕乎乎,就感觉下面仿佛是被拔了塞子一样,一大堆热乎乎的液体猛地冲了下去,顺着她的大腿滑到了地面。她羞窘得厉害,颤颤悠悠地想把自己的腿并拢,可腿也并不拢,她羞得简直想要脑袋埋到胸前。
梁子越见她站也站不稳,便搂着她站到了淋浴器下面,粗糙的大手没什么经验地在她身上清洗。因为是夏天,他并没有用力在她身上弄出什么痕迹,此时看着那白嫩嫩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粉色,差点又让他破功。
不过刚刚结束了两次,就算是因为怜惜叶青娆,他也不会再发作了,于是收了心思将她搂在怀里替她清洗。
洗到那处的时候叶青娆明显颤抖了一下,扭着身体想要躲,梁子越也是有些尴尬的,可心想着做都已经做了,这会儿尴尬还有什么用。于是一手固定住她,另一只手轻轻地游向那处,没了方才的粗糙劲。
叶青娆感觉到他的手指又进入了她的体内,虽然只是清洗,可也是实实在在的接触,她的身体竟然有些别样的反应,不停地缩着将他的手指往里挤。
梁子越愣了一下,哑着嗓子说:“放松点。”
她简直是要羞死了,只能把脸埋在他结实的胸口轻轻点点头,深吸了几口气。
梁子越也被这撩动人心的清理过程给弄得心跳紊乱,不过他自制力还是有的,很快就将那点绮思压了下去,正经地将她洗干净之后顺手拿了浴巾将她裹了,然后也不顾自己还是全/裸就用脚踢开卫生间的门,大步走了出去将她放在了床上。
替她细细地擦拭了一下身上的水珠之后,赤着身体的梁子越才将浴巾拿开,然后迅速将被子盖到了她身上,生怕她着凉感冒。
做完这一切,他才拿着浴巾又回了卫生间,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
叶青娆听到水声,抑制不住地转头看过去,那磨砂钵果然没什么用处,她这样看着模模糊糊的,人影和大致的轮廓是有的,只不过和打了马赛克差不多。
叶青娆看到梁子越原本背对着她,后来却忽然转了个身,她一眼就看到了那处依旧昂扬,急忙捂了眼睛钻进了被子里,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过一会儿水声退,叶青娆听到他的脚步声渐近,然后便是一个还带着水汽的身体进来。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算太远,所以叶青娆能感觉到他的身体依旧灼热,而且他没穿衣服,当然她也没穿。
赤身裸/体的,她也不敢自己下去拿衣服,当然她更不敢使唤梁子越去拿,只能自我催眠他已经要了两次,应该不会再碰她,这才让原本距离跳动的心脏逐渐缓了下来。
接下来,应该能睡一个好觉了吧?
完全破戒(5000字)
梁子越倒是没有再碰她。
叶青娆明明感觉到了他有反应,可他却只是从身后抱住了她,一动不动,似是睡去了一般。
她尽管这个姿势有些不适,而且他灼热的胸口熨烫着她的后背,她根本难以入眠,可却从心底涌出了一种名为安全感的情绪,将她的胸口填充的满满的,竟也睡意渐起,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而睡在她身后的梁子越却没有睡着,应该说是根本睡不着。
怀里是她柔软微凉的肌肤,下巴抵在她微湿的发丝上,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幽香,他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不可否认,是有些后悔的。
只一不可再。
他曾对自己说过不可以再碰她,要和她保持从前那样的距离,可没想到不过出来一趟就完全破戒。
如今这个样子,他自认为无法再回到过去,他也无法再将她当成单纯的妹妹看待,他知道自己对她已然产生了欲/望,每每不过是她的一个笑容或是一个动作就能叫他有了莫名的感觉,他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也能猜出对她的感情有些变质了。
如果这时候他再如之前那般对她的话,是不是太对她不起?明明是他那么清醒地将她给……难道还能在一觉之后把一切都当作未发生过?
梁子越向来都是个极负责任的人,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承担,这点他从小就理解的极为透彻,而现在,既然无法回到过去,那边向前看吧。
他很清楚如今的叶青娆是个极容易满足的人,他或许不能给她太多,但至少应该不会叫她失望吧,如此,家里的母亲应该也是会欣慰的,他又为何要抵触?
他唯一不想承认的一点是,他对叶青娆产生了情人之间的感情。
他逃避感情太久,早已经分不清楚爱情,亲情,亦或是其它感情的区分了。
梁子越轻叹一声,缓缓闭上了眼睛,他的下半生,便是要和怀里的这个小姑娘一起过了,关系好一些总也是件好事,总不能一对夫妻一直这般相敬如冰。
只是他不敢去想,叶青娆若是恢复记忆,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否又会回到原点,亦或者,比之前更不如。
梁子越第一次想要逃避,逃避这一天的到来。
*
半夜的时候,叶青娆忽然觉得肚子阵阵的隐痛,她辗转难眠,可又因为梁子越就在身边,也不敢有大动作,只能咬着牙轻哼。
梁子越的睡眠从来都浅,隐约听到叶青娆的声音便立刻睁开了眼睛,坐起身开了灯问:“怎么了?”
叶青娆已经是满头冷汗,脸色惨白,连说话都没有力气,只哼着道:“肚子,好疼。”
梁子越想起了晚上的时候她又吃烧烤又喝冰啤酒,估计是因为那个把胃给吃坏了,便问:“有没有带胃药过来?”
叶青娆咬着唇摇头,她一直咬着下唇以致于她的唇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梁子越看了有些心惊,想出去给她买药,可又见她浑身汗湿的样子怕她不舒服,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给她擦下身子。
梁子越起身披了件睡袍便去了卫生间。叶青娆曾有段时间经锄病,所以他照顾她也还算是有经验,不会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他给她擦了擦脸,却见她依旧冷汗直冒,便有些的,问:“要不要去医院?”
叶青娆想说话,却感觉小腹处一阵抽疼之后一股热流涌了出去,她脸一红,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肚子疼的原因——居然是来了例假。
原本她的例假还要一个多星期才来,而且她也几乎从来没有过提前的时候,所以出来那会儿很放心的什么都没带。她估计是因为晚上喝了两瓶冰啤酒所以刺激到了,这才会提前那么多天,而且比往常的每一次都痛。
可这种事情她怎么好意思和梁子越说,支支吾吾地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眼见着梁子越以为她痛得越发厉害而要决定送她去医院了,她才哼哼唧唧地开口说:“不去医院。”
“为什么不去?不是痛得厉害吗?”梁子越皱眉,决定不管她怎么反抗都要逼着她去,不能这样无视自己的身体。
叶青娆感觉到下面黏湿温热,难受得厉害,又见梁子越这般坚定的面容,心知无论如何都要难堪了,便闭了眼睛,轻声说:“是我来大姨妈了。”
“大姨妈?”梁子越不解地重复了一遍,“你姨妈是……”他怎么不知道叶青娆还有个姨妈。
叶青娆肚子痛得厉害,偏偏梁子越又是这么个不懂的,简直是气都要气死,可这会儿出门在外,她也只能依靠他,便哼道:“是来例假了。”
梁子越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饶是他这般一直冷着脸的,都有些不好意思,见叶青娆难堪地要将脸埋到被子里去了,他尴尬地轻咳了一声,
说:“你,没带?”
叶青娆原本惨白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她点了点头。
梁子越有些无奈,这个时候也只能做跑腿的,换了衣服想走,却又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于是又回身问她:“你用,用什么牌子?”
叶青娆藏在被子下面的手紧紧地揪在一起,心想梁子越看上去冷冷清清的,原来还是一个不会看脸色的,这个时候还问什么牌子啊,买过来不就行了吗?明知道她这么羞了还要问,她只是垂着脑袋说:“都可以啦。”
梁子越其实只不过是实心眼,怕她习惯了用一个牌子,根本没料到她会觉得难堪了,等他似乎发现了,却不知道能怎么说,只好转身出去了。
等梁子越离开之后,叶青娆便觉得浑身难受得紧,身上冷汗直冒,将床单打湿,身下就更是不舒服了,她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忍痛起床,穿了衣服之后顺便拿了梁子越之前买的毛巾垫着,然后把床单扯了下来,从橱柜里找了条备用的随便换了上去,然后又去卫生间将自己清洗了一番,这才又气喘吁吁地躺回床上休息了。
梁子越大约走得很急,没一会儿就回来了。
叶青娆看着他的额上微湿,身上还带着外间的热气,不免有些难为情,要不是她晚上的时候非要喝冰啤酒,怎么会出这种事情。
梁子越倒是并没有说什么,只将手里的塑料袋子递给了叶青娆,尴尬地说:“随便买了点,你自己看着办。”说罢知道叶青娆会不好意思,干脆转身去了阳台上,给叶青娆足够的空间。
叶青娆也松了一口气,尽管已经坦诚相见过,但是在他面前自然地宽衣解带什么的,还是需要一个适应过程的。
她打开梁子越递给她的塑料袋里一看,见里面一大堆,绵柔的,干爽的,各种牌子的都有,有日用的,夜用的,甚至还有410的超长夜用,她不禁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心想他方才不知道是怎么买的,难道是看到差不多的就拿了,会不会还有旁人对他指指点点?越想她便觉得开心,连肚子都觉得不疼了一点。
从卫生间再出来之后,叶青娆见梁子越依旧背对着她站在阳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高大伟岸的背影仿佛要与夜色融为一体一样,叶青娆心头不禁一跳,不知为何涌出了不舍的情绪来。
叶青娆怕他在外面待得太久热得慌,便迈着小碎步走了过去,将推门开了一下探出头去,被那热气吹得她一阵发晕,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了一下之后叫:“进来吧。”
梁子越听到声音便转头看她,朝他点点头之后便走了过来。
叶青娆见他因为外面的热气而满头湿汗不觉有些心疼,刚想收回眼神就看到了那只坏掉的竹藤椅,面色一红觉得难堪,心想梁子越这人看上去冷冷冰冰的,在那种事情上倒是挺强硬的,而且她也根本没想到他居然能在阳台上就将她……
幸好房间的阳台都是隔开的,互不惊扰,阳台上亦是没有灯光,不然若是叫人看去,岂不是尴尬的很?
叶青娆又想着床单脏了要赔钱,这个竹藤椅坏了也要赔钱,赔钱倒是没什么,只是该怎么解释原因,总不能说一时兴起就……
因为有心事,叶青娆也没看路,不小心便撞到了床沿,她轻哼了一声就低下身去揉自己的腿,她的皮肤一向娇嫩,估计那么一撞就能出淤青了。
梁子越本来不紧不慢地跟在她后面,见她忽然呼痛便快走几步到她身边,问:“怎么了?”
叶青娆急忙摇头:“不小心撞了一下。”
梁子越低头看去,却见她膝盖下方已经是一片淤青,不由得轻叹一声,如果叶青娆是他的女儿,他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养,就好像是个易碎的娃娃一样,轻不得,重不得的。
想着他便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到床上,看着她躺下,替她盖好被子才在她旁边躺下,关了大灯,只留下床头灯发出晕黄的朦胧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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