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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看在我的面子上,饶她一回吧,她出国了,以后不会害人了!”

“你有什么面子?”我问他,“你把我找回木家,知道不知道你害了我?你有管过我吗?有问过我吃饱穿暖吗?有问过有人欺负我吗?有问过我需要帮助吗?有问过我想念青山村的家吗?有问过我那个弟弟身体和生活吗?有帮我出过一次头吗?三十五万元,我成了你领回来的一条狗,丢在木家不闻不问。四十万元,我放弃了我的军校梦想和我的婚姻,你明知道我将来要共渡一生的男人是同性恋,还是答应我嫁过去,我问你,你于我来说,有什么面子?”

“安之,是我的错,是我疏忽了,但我不是故意的,安之,我一样把你当女儿,没分厚薄!”木随云满脸悔恨。

我更恨,一家人,真正的一家人,亲弟弟打亲姐姐,亲女儿的枪口对准亲父亲,亲姐姐谋害亲妹妹,亲妹妹将亲姐姐送进监狱。这是作的什么孽,一家人,骨肉相残,从此四分五裂!我手一回,收回了枪,向外走去。木北流着泪跟上来,牵住我的手,“姐,我跟你一起走。”

木兰的尖叫和哭泣丢到了身后,我坐进了步轻风的车上,木北坐到了后面。我有些累,闭上眼睛。步轻风手一挽,让我靠在他的肩膀上。陶哥一行人直接去了警察局。

作者有话要说:提前发布,为舒生报仇!

晋江编辑榜都没给我排,码字码得很郁闷,今天上来一看,连收藏都在减少。

原本想休息二天调整心情的,可是觉得对不起一直追文的读者。

我会好好写下去的。谢谢你们。

、第三八章

38

天已大亮了;金色的阳光铺满了世界,便得看上去如此美好。但我知道了它的背后就是黑暗;是无尽的阴霾。我们回了五元;阮重阳阴沉着脸坐在大厅里,舒生不见人;我赶忙跑进舒生的屋里,只见他坐在桌子前的椅子上;一缕阳光从窗外跑进来落在他的身上,散出柔美而和煦的光芒,这原本该是一副多么美好的画面;阳光里的少年;英俊;温和,谦逊有礼,就像一朵永远生长在阳光下的金色的向日葵。此刻,舒生安静地看着窗外,对着他窗户,有一丛凤尾竹,细枝摇动,叶子出出蟀蟀索索的声音。

“舒生。”我喊一声。

舒生回过头来,见是我,露出笑容,“姐姐。”

我上去抱住他的头:“吃早餐没有?”

“没有,我不饿。”

“可姐饿了,给姐做早餐好不好?好久没吃荷包蛋了,重阳哥也好久没吃过你的早餐了。”

“好,我去做。”舒生乖巧地笑,站起来,唇边显出浅浅的梨涡,有一种精致的美丽。

“我跟你一起做。”

我和舒生一起进了厨房。

“舒生,想不想出国?小叔叔很喜欢你,前阵子还跟我说,学音乐最好去他那儿。”

“我想跟着姐姐。”舒生摇头。

“可姐姐保护不了你,姐姐没用。”我轻轻说,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

“姐姐是最好的姐姐。是我没用,尽让姐姐操心。”舒生低着头,无限愧疚和悲伤。

“姐姐不好,姐姐没照顾好你,姐姐对不起你。”

舒生从背后抱住我的腰,头靠着我的肩膀:“姐姐还记得小时候的虎子吗?你最喜欢的那条狗,当时你从易大爷家抱来时,爸爸打了你一耳光,说家里人都吃不饱,哪有饭喂狗,你说你以后少吃点。那条狗被你留下来了,它多可爱啊,总逗我们玩,打滚,咬鞋子,你常常逗得哈哈大笑,可那一回,它就舔了我那么一下,血都没出,就让你一扁担打死了!你要拿去埋掉它,爸爸却把它皮剥了,煮了一锅,硬逼着你吃它的肉喝它的汤,那天晚上,我听见你不停地呕吐,半夜我醒来,听到你蒙在被子里偷偷地哭。姐,这么多年,除了虎子,你再也没有心爱的东西了,可就为它吓哭了我,你就打死了它!姐,这世上,还有谁会这样保护我、对我好?你不知道,我只有跟着你,我才安心,才快乐!姐,你不要送走我,我舍不得离开你,就是被人欺负死了,我都愿意,可我不想离开姐姐!”

舒生的眼泪流下来,落到我的衣服上,我忍不住泪流满面,转过身,抱住舒生,擦他眼角的眼泪:“傻舒生,你不想走姐姐又不会赶你走,你不知道,你在姐身边,姐也安心,也快乐!不走好了,我们在一起。”

木北流着眼泪走上来,抱住我和舒生:“姐姐,舒生,以后我们三人在一起。”

步轻风也进来了,将我们三人圈起来:“以后我们都在一起。”

阮重阳靠在门边,眼睛红红的,口里直嚷嚷,“我饿了,舒生,你倒是下面条啊,我要一个荷包蛋,两面黄!”

舒生擦擦眼泪,笑了:“重阳哥,你等会,就来了。”

步轻风温和地说:“我叫步轻风,你以后叫我姐夫,以后,你姐姐怎么保护你,我也会怎么保护你!”

舒生乖乖地叫“姐夫”,木北也跟着叫“姐夫”,步轻风一手摸一个的头,看着我说:“我多两弟弟了,和你一样乖。”又对阮重阳说,“你要不要也叫姐夫?”

阮重阳哼了一声,鼻子朝天,一付欠扁的样子:“你还是叫我大舅子吧,安之叫我哥的。”

步轻风风轻云淡地笑了:“你的意思是,我也得叫你哥?”

“不不不,你是我偶像,哥就不用叫了,叫重阳,叫重阳。”阮重阳突然打个激灵,意识到了危险。

“赛车是安之开的吧?”步轻风突然问他。

“你怎么知道?”阮重阳吓了一跳,毕竟知道这件事的人极少。

“从酒吧出来,安之将车开得比赛道上还要猛,看那动作,我就知道了,真正的车神是一女孩。”步轻风浅笑,转头问我:“这么危险的事,你怎么要去做?”

我低头,还不怨他?我原本在俱乐部做得好好的。

“这个赚钱快,安之说要赚钱,赚好多好多钱。”阮重阳说。

“你不知道赛车多危险吗?是你带他赛车的吧,没你的名和车,她进不来。”步轻风严肃地说。

“我要早带她赛车就好了,不至于让她把自己卖给她爸了,也没你的份了!哼!”阮重阳瞥了步轻风一眼,突然眼皮一跳,赶紧正眼看人。

步轻风笑了:“我倒真是因祸得福了!你什么时候开始学赛车的?”

“从俱乐部辞职开始。”我说。

“这么说,是我的错了?”步轻风没想到祸首竟然是自己,呆了。

我小声说:“不是你是谁?”

“好了,车王也让你拿下了,钱也赚得差不多了,以后,不许去。”步轻风果断地说,手指阮重阳,“你的赛车敢给她用,我就砸了它。”

“安之现在买得起赛车了!”阮重阳笑。“小富婆了,我都没她有钱!”

“她买也不行!另外,只要她去赛车,我会取消你赛车的资格!”

阮重阳跳起来,手指步轻风,愤愤道:“这不公平,她赛车跟我有什么关系?凭什么取消我的资格?”

“她不是用的你的名字么?”步轻风笑。

阮重阳瞪着他,痛心疾首地说:“好不容易挣个车王来,突然不赛了,对得起广大赛车观众?对得起广大赛车手?对得起那一叠叠钞票?!”

舒生端了面出来,招呼我们吃面,看到阮重阳滑稽的样子,桃花眼里全是不甘心,笑了,对我说:“姐,你不要去赛车了好不好?太危险了!以后我也可以去打工,老师说可以帮我找几个家教,也可以去大酒店里弹琴,收入都不错的。”

“舒生,别想着打工了,你姐姐已经很有钱了,把她的钱全部取出来,你数一天也数不完!”阮重阳一边吃着面,一边给我炫富。

“都不要打工了,以后安之当老板娘,坐在屋里安静地数钱!”步轻风也坐一起吃面。

“你就一当兵的,安之当什么老板娘?”阮重阳不屑地问。

“你以为那赛场是谁搞起来的?”

“难道是你?”阮重阳睁大眼睛。

“猜对了。”

“不可能,你好多年没出现了!”

“让人帮我打理的。现在老板娘有了,不用花钱请别人了!”

“疾风,风哥,你太牛了!这幕后的老板藏得好深啊!安之,你真的不用打工了,我敢肯定,这b城最有钱的就是他了!你知道每赛一场他的收入是多少吗?最少这个数,还是保守估计!”阮重阳朝我伸出了手掌,比了一个数字。

我一呆,有这么多?

“这么羡慕你也去办啊。”步轻风笑。

“谁有那资金作后盾,谁有那强硬的手段作背景,能办早有人办了,谁不知道里面的油水多!”阮重阳一声长叹。

步轻风对舒生说:“舒生,以后你帮你姐数钱。”

舒生笑,我也笑。我知道,所有人都在装轻松,怕给舒生压力。舒生也在装轻松,他怕给我压力。

木北妒嫉地说:“我也很会数钱的。”

“你去数木家的钱,一定要拿下整个木家,这是给你的任务。有困难找姐夫。”步轻风对木北下达任务。

“姐夫,我一定做到!”木北重重点头。

“以后最重要的是提防郁家,他们人多枪多,又在暗处。舒生以后住学校,我的意见是舒生暂时退学,住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等这些账了了,再读书不迟。另外,木老爷子动机不明,要暗中留意。安之你看呢?”

我点点头,看着舒生。舒生看着我,柔柔地浅笑:“姐,我听你的。”

“可哪个地方才安全?”木北问。

“舒生跟我住吧。”阮重阳说,“我一定全力保护舒生。”

“安之,你和舒生一起住到步家去,愿意吗?重阳一个人也不能时刻在他身边。步家时刻有人,会比较安全。而且,就算有人想动,也会忌惮步家的势力。”步轻风问我。

“姐,姐夫说得对,我同意住到步家。”

我想了想说:“舒生的事不能闹得众所周知,我们有什么理由住进去?”

“这个交给我。”步轻风拍拍我的头。

我点点头。暂且这样吧,除了步轻风,我不知道要依靠谁。

、第三九章

39

步轻风立即行动;也不知道他跟步家怎么说的,将我和舒生带到了步家。

步老夫人一见舒生;喜欢得不得了:“这孩子怎么长得这么清灵、干净;跟大悲寺的小佛一样,仙气十足。”

步轻风对舒生说:“这是奶奶;这是爷爷。”又指着他爸妈,“这是伯伯;这是阿姨。”

舒生乖巧地一一跟着叫。浅浅梨涡,彬彬礼节,一下就征服了步家两夫人。

步夫人对舒生赞不绝口:“真正长得精致!一尘不染的人儿!”

舒生给人的感觉;空灵;温润;似从云端中走下来的仙家一般,他不是世家公子,身上却有股世家公子没有的清贵气质,清宁,淡雅,让人一见生爱。

我住在步轻风的房里,舒生住我对面。步轻风在家的时候少,睡书房。我请了几天假陪舒生,又去学校拿回了舒生的一些书籍和衣物,暂时没有办退学,帮他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我看到了那本《津县志》,爷爷要我拿,说津县是我爸妈呆过的地方;木兰让人偷,说书里面有宝藏。我问木北,木北说他从没听过书里有宝藏的事。我拿着那本书去了老宅。

老宅里,我意外的看到木家男人们都在,这个日子并不是木家人聚会的日子,他们突然聚在老宅是为了木兰?

我无视他们的眼光,将书递到木伯恩的手上,语气平静:“爷爷,这本书还给你,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没翻过它一分钟,更没在里面找到宝藏,我对木家的权势与财产没有半点非份之想,小叔叔的房子,房产证我也带来了,全部还给木家。”

掏出一张卡放到书上,“这里有一百万。当初我来时,木家给了我养父养母三十五万,后来又给了四十万,剩下来二十五万,就当是我这几年在木家的费用,不要说不止这些,到底止不止,有人比我更清楚。我希望从此以后,跟木家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这些,我转身就走。

木伯恩手杖一顿,“安之,你先站住,听我说几句。”

我站住了,听他说几句也无妨。

“安之,我一直很欣赏你,从来没把你当过外人,你是我木家的希望啊!小叔叔的房子,是小叔叔甘心给你的,谁也没有权利收回。我给你的书,目的只在让你了解一下你父母花过力气改革又不幸丢失你的地方,说它是宝藏,其实是一笔精神财富,与木家的什么权势和财产没有一点关系。孩子,爷爷能理解你的悲伤和愤怒,可你不能迁怒于所有木家人。谁犯下的错,谁自己承担,木兰已经进了监狱,刚才我们大家一直在讨论,要不要插手,我的主张是不要,我必须还你一个公道。木家欠你的,欠你们姐弟的,实在太多,我们要慢慢弥补,你的血管里流着木家的血,无论你怎么划清界线都改变不了,你不能,我也不能。你的爸爸,他是一位失职的父亲,他为他的失职付出了代价,谁愿意看见自己骨肉相残?但哪个父亲又不爱自己的孩子?他无害你之心,安之,原谅我们这些日渐老去的亲人。或者,你也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看到了!”木伯恩的语气竟然无比苍凉,我转过身,直视着他的眼睛,可我看不出任何的虚伪,他的眼睛浑浊,没有往日的精明,却充满真诚和期盼,在这一刻,更像一个风烛残年的孤独的老人。

“刚才你父亲求我去步家退婚,安之,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木家不应该拿你一生的幸福换取木家的利益。你放心,这门婚事我一定会去给你退了!我只希望你不要太记恨木家,不要太记恨你的父亲。木兰这样,他心痛,你这样,他也心痛。人心都是肉长的,孩子,接受你爷爷和你爸爸的歉意吧。”

木随云看着我,眼睛里有深深的痛:“安之,爸爸对不起你。”

我知道我在这两双痛苦的眼睛面前妥协了,他们抓住了我的死穴,吃软不吃硬。

婚事我没要木伯恩退,我也没告诉他们我和步轻风相爱的事,小叔叔的房产证我又拿回来了,那本书我没拿,万一里面真有什么藏宝图之类的东西,我绝对会成为追杀的对象,而且听木兰的口气和小叔叔以前的话,再加上木伯恩书房不能随便进出的禁忌,有可能真有什么秘密。

我的宗旨是,珍爱生命,远离秘密。

但五元的家我绝对不让舒生回了,那儿很不安全,木兰能随便出入,别人也能。而且,那儿对舒生来说,是一个永远的恶梦,一个不可痊愈的伤,一个不可恢复的痛。

我回到步家,还没走进,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笑语。

“金阳,金星,来见过你嫂子。”步轻风迎出来,牵着我的手进入步家大厅。“这是二叔的孩子,双胞胎。眉心有颗小痣的叫金阳,没痣的叫金星。都在部队,你肯定没有见过。”

步金阳和步金星齐齐叫“嫂子”。两人长得一个样,浓眉大眼,目光有神,两人都身着军服,肩章上面一杠三星,上尉军衔,不知道步轻风是什么军衔。

步闲庭看见我“哼”了一声,我装作没听见,彻底无视。

“闲庭,你不是说佩服前天晚上胜出我的车神吗?现在就在你面前了,怎么不见你敬茶?”

“那不是阮重阳吗?”步闲庭说。

“阮重阳,你相信他能跑得过我?”

步闲庭头往上一挑,一付不屑的表情:“哥,你忽悠我也用个靠谱点的招数。”

“就你那浆糊脑袋瓜,再忽悠一下就报废了!”

步闲庭不说话了,眼神充满猜疑,上上下下打量我,半晌问道:“真的假的?”

“臭小子,我的话你也敢质疑!”步轻风一个巴掌拍向步闲庭的脑袋。

“都没想到大哥保侍多年的记录让嫂子破了!”金阳满脸吃惊。

“好久没玩了,一起玩一次?”金星看上去满心满眼的痒痒。

步闲庭手一拍,“行,咱们五人,大哥、大嫂,二哥、三哥,加上我,谁最后,谁在京华楼请客吃饭。”

步轻风笑着看他:“你可以准备好钱了!据我的了解,你是最差的一个!”

步闲庭脸一仰,“我看你准备钱的可能性最大!”

我知道他说的是我,我输了,当然是步轻风出钱请客,我不作声,微微一笑。

步明月清脆的声音适时响起:“我赌大哥第一,三哥第二,四哥第五,每人一千。”推了一下她身边的舒生,“舒生哥哥,你也赌大哥赢吧,下注到大哥身上我从来未输过。”

舒生摇头笑:“我姐会赢。”

“下注下注。”步明月喊。

舒生问:“可以下多少?”

“上限一千,下限一百。”

“我下一百吧,我姐第一。”舒生说,步明月顿时黑脸。

“又开赌了?”一个豪爽夹着兴奋地声音跑出来,“喂,你们都出来都出来,今天轮到谁做庄了?”

“爷爷,今天轮到你做庄了。”步明月笑嘻嘻地说。

随即,步长空的儿子媳妇们都出来了。

“赌什么?”步远山问。

“大伯,哥哥们加上嫂子,赌赛车。爷爷做庄,我们都下注啊,爷爷的银子最好赢了!”

“哈哈哈,轻风第一,金阳第二,闲庭第五,每人一千。”步远山听了步明月的话,立即行动。

步明月不知从哪找来本子和笔,交给了舒生:“舒生哥哥,你帮爷爷记录,别给爷爷赖账了!”

“小丫头,爷爷什么时候赖过账!”步长空两眼一瞪,大有被污蔑被冤枉之委屈。

“还没有,奶奶就说你赖过账!”步明月一点也不被威胁,得意洋洋地曝□。

步老夫人抿着嘴笑。步长空颇为头痛地对着老夫人皱眉:“有些事不要对小孩子说啊,你怎么这么笨呢?”

步千潮下注:“我赌轻风第一,闲庭第五。每人一千。”

步云海叹息:“闲庭,全赌你第五,我只好随大流了,别说我不帮你。轻风第一,闲庭第五。每人一千。”

步闲庭不理他亲爸爸,喊:“妈,你来给我压第二,五千!我保证给你赢回来!”

步云海的夫人李金林斜眼看着儿子:“你拿什么保证?”

“你儿子玉树临风才貌双全,魅力无上限,妈,你不在我身上下注一定会后悔!”

“才貌双全?魅力无上限?你确定你有过?”孩子妈显然不相信,不止孩子妈不信,全家人一付嫌弃的表情,都不信。

步云海哼一声:“下注到你身上才会后悔。”

李金林笑道:“闲庭,我和你二伯母都不压,要压的话,都压你第五。”惹来一阵大笑。

步闲庭磨牙:“你们太不厚道了,打击人才!”

步长空手一摆,大喝一声:“是骡子是马,拿出来溜溜!其他话少说!”

我想笑,是骡子是马没大区别吧,都是牲口。

作者有话要说:木随云这个真是个不称职的父亲,不过,说到底他还是没害人之心,虐他在后面。

据说,虐人的最高境界不是让他死,而是让他生不如死。

感谢绝世妖娆鸨妈妈和某ge地方的地雷。很响,很给力。

、第四十章

40

步明月摇旗呐喊:“还有下注的没的;还有没有?”趴到舒生的手面前,一清点人数;又喊起来:“大伯母和奶奶;你们要不要下?”

步夫人说:“我赌安之第一,五千。”

老夫人跟着说:“我也赌安之第一;五千。”

我黑脸了,这个场捧下来;我会摔死!

步长空脸更黑了:“老规矩,上限一千!上限一千!”

“安之第一次参加,破个例;上限五千!”步老夫人发话;佘太君挂帅一般;一锺定音。

我终于知道基地的那些队员们开口成赌的习惯哪里来的了,分明就是步轻风从步家带去的恶习!队长喜欢并擅长,队员能不追捧并擅长吗?

我听到步轻风轻轻跟舒生说:“下五千,你姐赢。”舒生只笑没动,步轻风推他,又推他。

我笑了,难为舒生了,只怕是第一次玩赌博,而且数目这么大。

“下,你姐姐姐夫都是财主。”步轻风还在极力鼓动。

舒生看着我笑,慢慢将将自己的一百改为五千,脸色看上去颇为为难。

步明月拿起纸,宣读了一片,朗声问道:“各位,数据有问题吗?”

步长空问:“舒生五千下他姐身上?轻风,我进来时明明听到舒生下一百的,怎么变成了五千?臭小子,绝对是你鼓动!”

“步明月,在比赛开始之前,可以改动吗?”

“可以。”想来步明月常做步家裁判,一付大义凛然之势,正气浩荡。

然后,步轻风看着步长空笑,笑得那叫一个得意。

步长空指着他的儿子们:“都压轻风第一是吧?压轻风的一千全部交上来,这注我能赢定!”

几个儿子都笑,“不是还有后一注吗?老规矩,赛后清账,一手交钱!”

我一直没有说话,不知道他们要如何比。

步长空说:“安之开云海的车,地点就从家里到三华码头,这条路新建才开放,人和车不多,正好你们玩一玩。不过,一起开出去还是太招摇了,一个到,另一个开,车上有计时表,自动计时。你们五人抓阄,决定顺序。这下轻风没有办法让安之了。哈哈哈。明月,找几张麻将牌来,东南西北中,依次跑。”

李金铃说:“爸,我看还是赌点别的吧,赌车不安全,撞到人了怎么办?”

“撞到人?凭他们的玩车几十年了,还会撞到人?嗯,撞到人了,你们就不要回家了,也不要说是步家的孩子,我丢不起这个人!”步长空大气地说。

步明月这位妹妹相当积极,立即找了几张麻将牌过来。伸过来几只手,一人一张,剩下的一张,步明月给我翻了,“嫂子,你最后一个。”一张红中。

步闲庭第一跑,步轻风第二跑,步金星第三跑,步金阳第四跑,我第五跑。

我才发现步轻风几兄弟都有自己的murcielago rgt,都是赛车手,步闲庭的车跑出去,半小时后,步轻风的车跑出去,然后是步金星的车,再是步金阳的车。

我开着步云海的车出来,这是一辆黑色的蓝博跑车,性能很不错,我脚一踩,车子冲出去,连挂几档,速度一下提上来。三华码头我和舒生去过很多回,运河经过b城三华区,那儿正好有一个码头,码头两边都是护栏,护栏对面是三华山,我们常常靠在护栏上看水,看水对面的山,看水上的蓝鸟白鸟自由地飞翔,天蓝,白净,我和舒生都喜欢这地方的开阔和宁静,舒生很可爱,脱掉鞋子坐到码头边,将脚伸进水里拍打着水面,像个快乐的小男孩。

想起这些,我嘴角露出微笑,无意一瞥间看见前面右边的岔道飞速奔出一辆法拉利,眼看就要跟我的车子撞到一起,我冷静地将身子往左一歪,方向盘一打,在电光火石之间,车子斜斜闪过法拉利,只见那辆法拉利方向一转,竟然死死地跟上了我!原来是故意的!原来早在这里等着我!我眼睛一眯,脚下一动,车子更加疯狂,另一个斜道在望,我早有留意,果然,又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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