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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尘更不知道为什么会对程除产生这种感情,明明,她很不喜欢这个男人,像从镜子里看到了另一个自已,让她有一种想要打碎他的冲动。

可偏偏又控制不了自已想要见到他的感觉,就像现在,他只是想要听到陈晓许的消息而已,她就屁颠屁颠的跑来,任他羞辱。

他说的没错,黎尘更是自大,而且还自私,她想做什么,就会去做,只为自已高兴,受了伤那又如何,大不算回家自已舔伤口。

她不像陈晓许,太会保护自已,她就是如此的矛盾,如此的犯贱。

可偏偏,她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

程除不爱她,她从开始就知道。

而且,她没有把握能让他爱上自已,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已的心伤透,然后,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黎尘更有种独一无二的乐观。

她相信,死后重生。

不是有句话叫做:“二十年后,又一是条好汉吗?”她现在对程除就是抱着这种心态。

你伤我。

你嫌我。

你不爱我。

我痛着。

我受着。

我爱着。

没关系,有什么来什么。

等我不爱你的时候,那就对不起了,一一讨回来,一丝不落。

黎尘更整理好情绪,又是脸带着笑走出了小区。

面朝阳光,春暖花开。

、挡者,杀!

第四十三章

没关系,有什么来什么。

等我不爱你的时候;那就对不起了;一一讨回来,一丝不落。

黎尘更整理好情绪;又是脸带着笑走出了小区。

面朝阳光;春暖花开。

**

黎尘更没有再回头去看窗外上的程除,她脸带着笑;腰挺的笔直,一步一步;离开。

程除还是保持刚才在窗口的姿势。

他从口袋里掏了根烟;点上。

他的眼睛里一片红色;有火焰在燃烧;抽了两口烟;掐掉。

掏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程四,地址?”

电话那边是个男人,嗓音里带着尊敬,他想了想,肯定的说:“在温哥华的一个小镇,几个小弟在盯着。”

程除看着黎尘更远去的背影,嘴角弯了弯,声音冷淡中带着狠戾:“想办法弄出来,挡者,杀!”

程四在电话那边点头,迟疑道:“陈小姐似乎身体欠佳,途中有可能会弄伤她。”

程除没有说话,程四听电话那边无人说话,额头开始慢慢冒汗,有点后悔说刚才那句话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他说:“少一根头发,你送只手指过来。”

程四心跳的快要窒息,不敢在问。

程除又说:“今天八点之前,我要见到人,出了差错,你知道后果。”便挂断了电话。

原来,程除在黎尘更的手机上安了一种装置,她刚才接到陈晓许从加拿大打过来的电话,程四那边没到五分钟便找到了地址。

顾贰居然把她藏在温哥华。

他现在人在s市,程除有时间下手。

他拍了拍身上的烟灰,环视一圈房间后反锁了门,出去了。

而黎尘更从程除住处出来后,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一家酒吧。

“狐狸”是a市一家有名的地下营业酒吧,老板正是黎尘更。

她驱车到酒吧门口的时候,已经快晚上七点钟了,酒吧这个时候人烟稀少,酒保见老板进来,脸上堆着笑,喊道:“尘姐,莫非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是,平时您来店里指导工作可是不勤啊!”

黎尘更穿着一身亮片的无袖贴身短裙,外套搭在后背,走路之间,尽是风光。

她笑着捏了那酒保的漂亮脸蛋一笑,调戏道:“小七越长越漂亮了,恩,嘴巴看着像抹了蜜。”说完便倾身吻了上去,唇齿间笑道:“甜的很!”

那酒保不过是个刚过十八的大男孩,虽说平时在酒吧里看的也不少,但被老板亲还是第一回,更何况,还是个大美人,当下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尘姐开玩笑了。”

他往后退了一点,脸红的看着黎尘更,打量着要不要叫人,黎尘更仿佛猜透了他的心思,弯着嘴角说:“怎么了?害羞么?”

小七听她说完嘴角差点抽傗,点着脑袋不知说什么是好。

黎尘更见他如此,只觉无趣,挥了挥示意他走,然后往私人包厢去了。

小七不太放心的跟在她身后,直到她在包厢门口停了下来,她回头看了他一眼,挑着眉毛,道:“跟着我干什么,还想继续?”

小七双手背在身后,听她调戏他,脸红的快要烧了起来,双手揪紧了身后的衣服,才正了正嗓子说:“尘姐别开我玩笑了。”

黎尘更觉得面前这个红着脸的大男孩格外的有趣,比起程除来,这样的男孩好像更好掌握,她咳了咳,手拂过长发,挑眉道:“先去拿几瓶酒来,然后找个人替你上班,陪我喝两杯。”

小七回头看看空无一人的酒吧,点了点头,说:“场子没这么快热,我先陪您喝两杯!”

说完转身去了酒柜,挑了几瓶上好的红酒,进了包房。

他手里拿着酒,空不出来手来开门,敲了两下却无人来开,想了想,放下酒,打开了门。

这一开门,就见黎尘更斜躺在沙发上,两只白晳的大腿挂在茶几上,灯光下的她显的更加的妩媚,长发随意的披着,整个人看起来,很是妖艳。

他尴尬的站在门口,此时此刻不知是该进还是该退。

就在他快要退出去的时候,黎尘更笑着坐了起来,对着他说:“愣在门口干什么?进来让我看看你拿来什么酒了?”

小七被她突然说话吓了一跳,脸又红了起来,幸好包厢里的光线不太好,瞧不出来他脸上的颜色。

尴尬的说:“都是尘姐平时爱喝的。”

黎尘更乐了,捏过他的脸,叹道:“还是个有良心的,记得姐姐我爱喝什么酒,不像曾月。”

她口中的曾月便是这家酒吧的另一个合伙人,两个月前刚结婚,现在跟她的教授老公在意大利渡蜜月。

有时候,黎尘更想不通,那样一个火辣的女子怎么会跟一个看起来呆板无趣的大学教授结婚,就好像她想不通,她为什么会对程除那样的男了,一见钟情。

真他妈的搞笑。

小七是个极会看人眼色的主,这会瞧见她脸上的表情暗了下去,连忙开了瓶酒,说道:“尘姐你很少来酒吧,今天我陪你不醉不休。”

黎尘更抬起酒杯,一口干了。

笑道:“小孩子,你能喝酒吗?”

那种身体刚成年,心理却还不成熟的小大人,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叫他们小孩子,好像,他们一过十八岁,就以为自已真的是个大人一样。

小七也是一样,他瞪着大眼睛,不甘道:“尘姐,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今年十九岁了。”

黎尘更刚喝的那口酒卡在脖子里,涨的脸红。

小七好心的帮她拍背,却见她低着头笑的很是开心。

“十九岁的小孩子,呵呵!”

那天的黎尘更喝了很多酒,多的她自已也数不过来,感觉上来了她就跑到酒池里去跳舞,惹的那些来酒吧玩的男人们都围着她大跳贴身热舞。

她身段好,站在酒池的高台上贴着钢管忘情的跳。

旋转间,好像看见了程除的脸,她冷笑的拉过“程除”,贴着他的脸,吐气如兰:“你来啦,今天我请客,来,陪我跳舞。”

“程除”的手情不自禁的贴上她的后背,抚摸着她娇好的曲线,笑道:“跳舞可以,不过你身后的这个男孩表情好像要吃了我似的。”

他笑的抬着下巴指向她身后穿着工作服的小七,别过深意的说。

黎尘更不耐的回过头瞪了小七一眼,不满道:“你先回去工作。”

小七打量了“程除”一眼,对着晃来晃去的黎尘更说:“尘姐,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然后,把她拉向自已,手顶着“程除”道:“先生,这是我们酒吧的老板,她有点醉了,我先送她回去!”

“程除”看了一眼他身后的黎尘更一眼,笑道:“小娃娃,你管的太宽了。”

黎尘更也觉得小七管的有点宽,好笑的捏了捏他的手,道:“小七,我可还没醉,你先工作,晚点送我回去!”

小七不肯松手,只对“程除”说:“先生,你看她已经醉了,跳舞不合适,你看我们酒吧有很多客人,闹起来不太好。这样吧,我叫几位小姐过来陪你,行吗?”

“程除”听他这样说,不但没松口,反倒是板下脸来了,说:“老子就要她,你再不松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黎尘更头疼的很,舞池里又实在太吵,听不清楚“程除”在说什么,她难受的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程除”变成了一个陌生男人,而身前的小七被他架着脖子,好似要动手。

她抬起手上的酒瓶就砸了过去,喊道:“在我店里闹事,恩?”

那个陌生男子,被她手里的酒瓶砸中了头,血顺着太阳穴就流了下来,他抬手抹过那血,表情凶恶的瞪着黎尘更:“臭娘们,找死。”

可还没等他做什么,酒吧里的保安就全围了上来,那个陌生男子也不敢再说什么,恨恨的瞪着黎尘更,血流的更凶了。

dj识相的放小了声音,舞池里本来兴高采烈望情跳舞的人见音乐小了下来,立马吵起一团。

黎尘更被小七扶着,笑着道歉:“今天酒吧所有人免费,全算在我头上,dj把音乐打开,各位玩的开心点。”

她说完朝那陌生男子扫了一眼,又对其中一个保安说:“把他送去医院,药费我出。去吧!”

保安架着陌生男子出去了,酒吧很快恢复了热闹。

黎尘更抚着额头,任小七把她扶回了包厢,躺在沙发上装死。

小七在旁也不说话,静静的坐着,偶尔喝口酒。

黎尘更脸都丢光了,一点也不想跟他说话,头埋在沙发里不肯转过来,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梦里,有人帮她用毛巾擦脸,她舒服的靠了过去。

又睡着了。

小七把她的头放在自已的大腿上,她舒服的蹭了蹭,不清不楚的嘟嚷了一声,翻个身,睡的很不自在,她手抬在太阳穴上,酒后,脑袋很不舒服,像涨了气一样。

小七体贴的拉开她的手,很轻的按上她的太阳穴,手指像有魔力一般,黎尘更很是受用,原本皱着的眉头慢慢的放松了下来,像个孩子一样的睡在小七的怀里。

、一世的求而不得

第四十四章

梦里,有人帮她用毛巾擦脸;她舒服的靠了过去。

又睡着了。

小七把她的头放在自已的大腿上;她舒服的蹭了蹭,不清不楚的嘟嚷了一声;翻个身;睡的很不自在,她手抬在太阳穴上;酒后,脑袋很不舒服;像涨了气一样。

小七体贴的拉开她的手;很轻的按上她的太阳穴;手指像有魔力一般;黎尘更很是受用;原本皱着的眉头慢慢的放松了下来,像个孩子一样的睡在小七的怀里。

**

黎尘更睡的很不安稳。

她的梦里出现了很多东西,比如:她第一次见到程除,那个男人靠在桥栏上抽着烟,脸上有种可以称之为寂莫的东西。

那一刻好像被定格了一般,在黎尘更的心里存活了大半个世纪。

然后,她闻到了自已像花开一样的心,那是她的一见钟情,是她心跳加快的爱情。

记忆像影片一样快速播放,最后的镜头是一身黑色西装的程除,嘴角带着笑容,英俊的令人心碎。

那个男人终于穿过黑暗来接她了。

黎尘更睡梦中,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角带泪。

话说起来,黎尘更不是没有喜欢过男人,她谈过好几个男友,但是从来没有任何一个,能像程除那样给她这么强烈的感觉。

那是黎尘更生命里唯一一种可以称之为爱的感情。

可惜,终究是梦。

可惜,终究要醒。

小七就在她旁边,却不知如何安慰连在睡梦中都流泪的她。

这个老板平时一年到头很少来酒吧,反而是前两个月刚结婚的曾月一直在照料场子的生意,她好像对这个酒吧很不在上心,小七想,她这样的千金小姐,也许不需要为了生意而抛头露面,她生来就应该必须是要活的自由自在,开心快乐。

但他却想不通,为什么,在她的梦里都这么痛苦。

是谁让她这么的不开心?

其实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衣食无忧,有钱有权,人就一定会快乐。

有时候,上帝是很公平的,给了你一些别人没有的东西,就一定会拿走一些你朝思慕想的。比如说:健康的身体,再比如说:一个良好的出生。

以及那颗永远也不会因为你而跳跃的心脏。

程除对于黎尘更就是那颗永远也不会因为她而跳跃的心脏,而黎尘更则是小七那颗,你看,上帝还是公平的,永远有个人在陪着你悲伤。

虽然,有时候,你不知道。

但他就在那里,因你而美丽。

**

程除一到g市机场,程四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刚好八点,一分不差。

程除取下眼睛上的墨镜,站在人满为患的机场大厅,接听电话的声音有点疲惫,更多的却是喜悦,他好像在自已的面前看到了陈晓许沉睡的容颜,安静美好:“人怎么样了?”

程四压低了声音,像是怕被陈晓许听见一样,可惜,陈晓许早就被他下在咖啡里的安眠药催眠不醒好久了。

“程哥,人已经运出来了,那边估计一会就能收到消息,接下来怎么办?”

程除说了两句,便挂上了电话。

私人司机在门口等着他,一见他从来,迎上来接过他的行李:“先生,我来。”

程除点点头,松开手里的东西,坐进了后座:“回园子。”

司机依言开动车子:“是。”

陈晓许一身白色长裙披着一头的乌黑长发,静静的站在米黄色的窗帘前,跟程除第一次见她和顾贰在一起的时候像两个人。

他以为回来可以看到她的睡颜,没想到小姑娘早早的就醒了。

他一进房间,她回过头来看到是他的时候,脸上带了一种了然于心的表情,皱了皱好看的眉对他说:“程除,你打算这样关着我到什么时候?”

程除有点讶异她的淡定,他看了她一眼,低头拍拍身上的风尘,转身关起房门,然后走近两步坐在床上没说话。

陈晓许见他如此,没有再追问。

她回过头拉开窗帘,静静的看着窗外,说:“程先生请出去吧,如果可以麻烦你以后都不要进这个房间了。”

程除在床上躺下,双手枕在脑后,眼睛盯着天花板看了很久,才说:“陈晓许,你跟顾贰的照片是我放出去的。”

窗外的风吹乱了她的发,那头又长又黑的头发顺着风往房内飘,程除闭上眼睛似乎还能闻到它的香味。

陈晓许听到他的话,没有回头,只是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她的声音没有了刚才的平静,带着点恨意和不甘,说道:“为什么?”

程除笑了笑,能够搅动到她的心绪,他觉得心里舒服了很多。

他从见她第一眼开始,她就没有正眼看过自已,他有时候在想,她是不是对温玉华也是这样,可是不是,她对温玉华有感动,也有笑容。

可独独对着他程除,永远是冷冰冰的。

她的眼睛只有在面对顾贰的时候是亮的。

在她面对着他程除的时候,哪怕是连一点同情跟笑容都没有。

程除觉得,如果有一天,她会用看着顾贰的眼神看着他,他一定不会放她离开。

所以,他把她从温哥华带了回来,带到他的身边来。

“陈晓许,你的为什么是在问我为什么要把照片发出去?还是问我为什么要把你带到这里来?如果是前者,我可以告诉你,我很后悔,我只跟你说这事是我对不起你,但是如果是后者,我只能说,我要你。没有为什么。”

陈晓许的手拽着窗帘很紧很紧,她背对着程除的脸板的也很紧,嘴唇被牙齿咬的出血,可她感觉不到

痛,因为,心里的痛大过了一切。

她忍下想要去抽程除的手,死劲的捏着窗帘,眼睛里有泪光的泛滥,直视着前方,淡淡的说:“对不起就不必说了,你的手上沾有我妈妈的血,那句话太轻,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去陪葬。至于,你要我,我想告诉你,程除,这辈子,你都只能是在做梦。”

程除闭着眼睛听完她的番话,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里面的笑意满满,他慢慢的从陈晓许的身后靠近她,她后背一凉就被他压在墙壁上,不得动弹。

他捏着她的下巴,笑的像个嗜血的恶魔,让人看不出来,他到底是在生气还是开心。

陈晓许心跳的很快,别过脸去不想看他,偏偏他捏着她的下巴,她挣不开,只好闭上眼睛。不去看那个让自已恶心的人。

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更用力了,逼的她睁开眼睛,恨意十足的看着他,他勾着嘴角,慢慢的贴进,在她耳边说:“你知道,我害死父母的人现在的下场吗?”

陈晓许脑子里只有母亲对着自已的笑颜,她要用力才能忍住不哭出来,她摇头,想要躲开他的桎梏,可是越挣扎却被他捏的越紧。

下巴很疼,疼的陈晓许想哭,她想要用腿踢开程除,却被他抢先一步把她的四肢稳稳的压住了,整个人像一只壁虎一样的贴在墙壁上。

他的语气很低,低的有点渗人,脸上却带着笑,好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我把他的手脚砍下来,塞进他老婆的嘴里了,陈晓许,如果有一天,你也这样对我,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他停了停,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改成用手勾着,让陈晓许的眼睛能够清楚的看见他的眼睛里面的直接跟执着,他说:“为妈妈报仇,我不会阻止你,我就在这里,你随时都能找把刀来了结我。不过,我觉得的你可以找个更好的方法,毕竟那种方式对于我来说,有点太便宜我了。”

陈晓许听完笑了出来,笑的声音很大,程除皱了皱眉,拉过她的脑袋靠在自已的肩上,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哄道:“乖一点,恩?”

她还是在笑,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她在他的背后,对着门,一字一句说:“程除,现在做梦未免也太早了点,我改变主意了,我今生不会杀你,也不会嫁给你,更加不会爱你,我告诉你,我连看你一眼都不想,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一辈子爱着我,受尽相思之苦,那样对你来说才是真正的折磨,谢谢你今天让我知道了这点。”

一刀杀了你,太便宜了,一点也不解恨,我妈妈的命,你程除用这点血偿还不起,我要你一世的痛苦,一世的求而不得。

程除的眼睛里好像有血丝在闪动着,他手上的青筋暴起,心却像被陈晓许狠狠的划了一刀,在无声的流血,他死命忍住想要掐住她脖子的冲动,松开她,往后退了两步,压下心里的痛,笑着说:“你今天不杀我,明天就没有机会了,不过,你刚才的话倒是提醒了我,你说,我今天晚上在这个房间把你上了,还需不需要在意你到底会不会爱我?再比如说,我不小心让你怀孕了,还需不需要在意你会不会嫁给我,恩?”

、问,谁爱我如初。(45章为公告)

《谁;贰我如初》正式更名为《一朝邂逅成相思》

岁月流氓。

上部已经完成了。

流氓三在这里很感谢各位的相伴。

这本书严格来说是我人生的第一本小说;我想尽最大的能力把它完成好。

公告:全文大概二十四万左右;十一月底完结~正常情况下隔日更(非正常情况当然是不排除作者抽疯多更或少更!( 》﹏《 )!

关于定制:

流氓本来是想把文写完后定制一两本自已收藏的,然后就迷迷糊糊在搞不清楚的情况下在晋江上鼓捣半天;居然点击了确定。好像还取消不了了! ̄へ ̄

总之;如果没有兴趣,各位就当没看见。因为我好像只上传了一张封面 ̄へ ̄!!!

作者有话说:

其实写文是一件痛并快乐的事情;每个作者都很用心的在写自已的故事,我也是一样!《谁;贰我如初》这篇文是我从五月中开始写的;到今天已经十五万多字了;其间;我也有生出过多次放弃的念头;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就坚持到了今天,也许,我是那种撞了南墙虽然觉得疼,但是会捂着额头,等它疼完后再继续往南墙上撞的二货吧。所以借着文案的平台,我想说的是:虽然这篇文冷到极点,但是我并不怕冷,而且我会坚持写下去,决不弃坑!!!

共勉之!!!

另外,姑娘们有什么意见请尽情的留言,流氓每天都会看,你们的留言就是我的动力,不管是好评还是差评,我都想听啊~~

请不要再潜水了啊!

、打蛇打七寸

第四十六章

程除的眼睛里有血有闪,他手上的青筋暴起;心像被陈晓许狠狠的划了一刀;在无声的流血,他死命忍住想要掐住她脖子的冲动;松开她;往后退了两步,压下心里的痛;笑着说:“你今天不杀我,明天就没有机会了;不过;你刚才的话倒是提醒了我;你说;我今天晚上在这个房间把你上了;还需不需要在意你到底会不会爱我?再比如说,我不小心让你怀孕了,还需不需要在意你会不会嫁给我,恩?”

**

陈晓许手脚冰凉,额头开始慢慢流汗,程除的为人她知道一点,他嘴里的杀父仇人,她其实在a市的时候见过一面,那时候,妈妈身体还很好,有一天,爸爸带着她跟妈妈去一家慈善晚宴,她见过那个男人。

可不到两个月,就听说,被人解肢,警察局给出的消息是说那人跟朋友去登山。

半夜被山里面的野狼撕开了四肢。

那时候的陈晓许还不知道,在a市的另一个地方,有个叫程除的男人。

如今,他冷静的对着她说起,她突然感动害怕。

程除眯着眼睛,慢慢贴进了她一点,薄唇亲上了她因害怕而颤栗的嘴唇,还来不及更深入,太阳穴便被一把迷你手机抵着。

陈晓许眼里很是鄙夷,嫌恶的用手擦过他触碰过的地方,手拿着枪,迫使他离开她的身体:“走远一点。”

程除勾着嘴角,双手举过头,满不在乎的说:“哪来的?”

陈晓许不想看他,朝天花板开了一枪,道:“出去,不准在进来这个房间。”

程除却没听她的话,反而更往她的反向走了过来,陈晓许双手握枪,顶在他越靠越近的胸口上,怒道:“滚出去!”

程除有点佩服陈晓许,这个园子,被他的人团团围着,蚂蚁都爬不进来,她居然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带把枪进来,看来,他的手下得换一批了。

不过,眼前的陈晓许有一点失控,他不在乎她朝自已开几个窟窿,反正也是他欠她的,可刀枪不长眼,她该死的别伤到自已,他就谢天谢地了。

他原本笑着的脸渐渐的板了起来,清晰的说:“把枪给我。”

陈晓许怎么会肯,他越靠越近,她越退越后。

眼看着,她就被他逼到了角落,门却被人撞开了。

来的是程除的人,一个个穿着黑色的正装,大晚上的戴着墨镜,严肃极了。

一下子房间里就堆满了人,其中一个靠近了程除,担心的问他:“程哥,没事吧,我们刚才听到了枪声。”

程除摇头,示意他退下。

那人却不愿意走,有点生气的瞪了一眼拿着枪的陈晓许,说:“陈小姐,先把枪放下,有话好好说。”

陈晓许手枪指着他,冷冷的,眼睛没有看任何人。

那人回头看了程除一眼,他垂了垂眼皮,一来一去之间,陈晓许手上的枪便被那人手急眼快的抢了过去。

她本能的想去抢回,却在躲闪间一不小心撞在了床头柜上,咚的一声听的程除心都揪了起来,他心焦的接过陈晓许往下倒的身体,一抬脚就向那人踹了过去。

那人飞出去两米,头撞在墙上,血流了出来。

不敢有抱怨,很快便从地上站了起来,道歉:“对不起。”

程除没有看他,他手上轻轻的仔细检查陈晓许的头,见无大碍,才挥挥手说:“把枪收起来,还有下次,别怪我不留情。”

一屋子的人听的都有点胆颤心惊,扶着那人出去了。

陈晓许头很晕,但还是可以感觉到是程除在扶着她,她强撑身体,用力想推开他,却被他捏的更紧,只觉耳边他的声音带了点紧张:“别动,不然我从窗口把你扔下去。”

然后,她就被他扔在了床上,她闭着眼睛不愿看他,他帮她把被子盖好,又栓检查了两次她的头,确认她没有伤到哪里后,才又说:“下次如果再发生这种事,陈晓许,你最好记住,我会干出什么事来。”

陈晓许连哼哼都懒的发出声,别过脸,不想接触到他任何的触碰。

过了很久,她才感觉程除离开了房间,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屋内一片漆黑,暗的有点恐怖,她突然很想顾贰,很想那个有阳光笑容的顾贰。

她不知道,程除什么时候会放了她,她甚至不知道他会不会放过她。

在这个地方,她觉得自已很渺小,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只能等着顾贰来找她,把她带走。

她越想越无助,那个人间接害死自已的母亲。

她却什么也做不了,还被他困在这里,如果,顾贰一辈子找不到她,她要怎么办?

想着想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她拉起床单盖住自已的头,身子缩成一团,躲在床单下,怀恋妈妈跟顾贰。

其实程除并没有离开,他只是把灯关掉,躺在大床的另一边。

他能感觉到陈晓许的恨意,但当她缩着躲在被子里流泪的时候,他的心像被无数只手捏着一样,跟她一样难受。

他想伸手去摸摸她的头,还没来得及触碰到她,陈晓许好像突然感觉到了他的存大,忽的从床上跳起。

房间里马上变亮了,他缩回那只想要摸她头的手,不动声色的躺好。

陈晓许一见他躺在她身边,吓的脸都青了,有点反应不过来,拔腿就想跑。

程除眼急手快的拦着她的腰,抗在肩上,冷冷的说:“陈晓许,我有耐心是有极限的,太过了对你自已没什么好处。”

说完就把她摔在床上,然后,出去了。

陈晓许被他摔的头晕,却也是极快的反应过来,冲到门口,他前脚刚出房间,她后脚就把房门上锁,啪的一声,电子锁锁了起来。

她便顺着门坐在了地上,头埋在腿间,哽咽的呢喃道:“二哥,快点来。”

程除没有走多远,听到她反锁门的声音,又倒了回来,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冷着脸走了:“好好守着。”

门口的几个手下,严肃的点头,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又回头看了一眼房门,各自摇头。

**

程四的头还在流血,程除把他叫到书房的时候,他没有包扎伤口,任血随意的流。

程除坐在书桌前,点了烟,示意他把灯关上。

他回头关上灯,刚转身就被一个拳头揍在脸上,他不敢反抗,嘴角血立马就流下来了。

程除捏着拳头,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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