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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有空赏脸一起吃个午饭吗？”

头顶上，温和好听的声音缓缓的说着，林思涵抬头讶异的看着一脸笑容的苏凌霄。

“你怎么来了？”林思涵放下手里的工作，招呼他坐下：“你最近不是应该很忙吗？还有空溜出来吃饭？”

苏凌霄接手家族公司的事林思涵也知道，所以这个家伙突然消失了一段时间，害的她每天回家都得应付林偲焉无休止的纠缠，问来问去就那几句：“为什么爹地不来了，是不是妈咪不让爹地来了。”

真是无比的头疼……

可虽然头疼，林思涵还是不想对苏凌霄说这些，毕竟他不是偲焉的父亲，两人之前的关系似乎对于普通朋友来说有点过于密切，现在这样其实也不错。

“我说想你了所以来看看你，信吗？”

苏凌霄大方的说道，脸上和煦的笑一直没有停过，这让林思涵心里有些谨慎起来，淡淡的一笑说道：“你是想念折磨你的小人儿了吧。”

男人没有说话，反正不管自己说什么对方都会巧妙的化解，总是让自己好不容易说出的真心话，沦为玩笑。

“找我有事吗？”林思涵知道苏凌霄不会怎么闲，他肯定是忙里抽空才跑了过来，既然能来肯定就是有什么事。

“有点小事。”苏凌霄点点头，接着看着林思涵说道：“准确的说有点事求你，不知道你肯帮忙吗？”

林思涵一愣：“求我？怎么了？”

苏凌霄立刻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你也知道我在国内没什么朋友，女性朋友准确的来说就你一个，所以这个忙你一定要帮我。”

“到底怎么了？”林思涵被他的样子吓到，帮什么忙还需要女性朋友？也太奇怪了吧。

苏凌霄看着林思涵认真的说道：“当我的女伴，陪我参加聚会。”

愣了一秒钟，接着有些失笑的看着对面的男人，林思涵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摆摆手：“你随便去哪里都可以找个女伴，别来折磨我啊，我手上还一堆事呢！”

“我哪里认识别的女人。”苏凌霄一脸无辜的说道：“除了你和向晴我根本就不认识第三个女人，所以你就给个面子陪我参加一次，没人陪去聚会很惨的。”

“那就找向晴啊，那丫头最近比我可是闲多了。”

“她拒绝！”苏凌霄根本没有去问向晴，不过他决定今晚就把眼前的女人先拐去会场，根本不让她有去问向晴的机会。

“思涵，你不想看我一个人可怜兮兮的去参加聚会吧……”

林思涵从来不知道这个男人什么时候也学会了撒娇，那样子学的快和林偲焉那个小丫头差不多了。

实在是……太好笑了……

见林思涵忍不住笑了出来，苏凌霄知道自己目的达到了，高兴的说道：“晚上7点我来店里接你。”

不等林思涵回绝，起身一溜烟的消失在店里。

夜，美的叫人心醉，而苏凌霄却觉得能让自己心醉的，是眼前的女人……

被赶鸭子上架的林思涵低头看着自己一身的礼服，自从出国以后她再也没有参加任何正式的聚会，许久没有穿礼服的她实在是感觉到万分的别扭。

“会不会太……”

想了半天也没合适的词，因为苏凌霄给林思涵选的这套礼服十分的得体，既不会露的过多，也很好的展现了她优美的曲线。

水色的长礼服优雅的拖在地上，柔和的蓝绿色很好的衬托出林思涵娇嫩的肌肤，得体的剪裁贴服着她柔美的曲线，腰结处银色镶钻细带轻轻的在她纤细的腰肢上缠绕着，给人带来一种别样的妩媚。

“不然换刚才那套好了。”

越看镜子里的自己越别扭，林思涵还是想换上那套比较普通的礼服，这样的她根本不是自己！

“不行。”苏凌霄拦住林思涵，低头看了看表催促道：“我们快迟到了，这样很好，我保证绝对很得体。”

知道林思涵害羞的性格，但苏凌霄怎么可能放过大饱眼福的机会，难得看到这么美的林思涵在自己面前，还作为女伴陪伴自己一个晚上，这让苏凌霄说什么也不会让她从眼前逃走。

“可……”

“我可是第一次参加商业聚会，迟到了很影响我的形象的。”

苏凌霄拦着林思涵的背朝外走，嘴里还振振有词的说道：“作为女伴你也会丢面子，这样多不好。”

既然答应了要陪苏凌霄，林思涵自然也不会再多说什么，只是心里一直有些别别扭扭的放不开。

这次的商业聚会理应是苏凌霄的父亲参加，可为了让刚接手公司不久的儿子多认识点人，所以就让苏凌霄代替出席。

聚会设在高级的酒店里，出席的宾客都是有名望的上流人士，门口价值不菲的各色车辆一一停靠，让旁人羡煞不已。

苏凌霄挽着林思涵一进会场就吸引了不少的目光，毕竟以苏凌霄儒雅帅气的外型总能成为女性的焦点，而今晚美丽迷人的林思涵也逃不出男人追逐的目光。

很久没有被人这样盯着看，林思涵又紧张了起来，虽然心里小小的预料到自己不会变成隐形人，可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注意到自己。

不安的拽了拽身边的男人，林思涵小声说道：“我们可不可以去人少的地方逮着。”

如此动人的林思涵在身边，苏凌霄也变的有些不愿意与人分享，但刚进会场就躲起来的话似乎不太礼貌，他逗趣的安慰道：“我去和认识的打完招呼，就把你藏起来。”

滑稽的语气让林思涵捂住笑了出来，结果惹来会场里的男人更加盯着她看，这也引起了跟在黑木炎身边的宋伊芳的注意。

视线顺着骚动的地方看去，宋伊芳愣了几秒钟，她一下子竟然没认出来那娇媚的女人是林思涵，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挽着黑木炎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似乎怕自己一松手这个男人就会消失，宋伊芳紧张的情绪让黑木炎转头问道：“yvonne，怎么了？”

“没、没什么。”宋伊芳立刻摇头，扬起一个温柔的笑：“炎，我们去阳台休息会好吗？我有点累了。”

黑木炎刚准备答应，视线中就窜过一抹动人的水色，他站在原地看着远处的女人，美丽无暇的脸上带着温柔害羞的笑，而身边陪伴着的，是她的……

“这不是苏少吗？你代替你父亲来的吗？”

一个伯父带着自己的妻子走过来和苏凌霄打招呼，看到他身边的林思涵，微笑的问道：“这位是……？”

“我介绍一下。”苏凌霄十分郑重的拦着林思涵的腰说道：“这位就是巴黎设计大赛的金奖得主，林思涵小姐。”

苏凌霄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周围的人都听了个清楚，人群立刻又一阵骚动，盯着林思涵小声议论起来。

“是吗？”男人微微讶异，高兴的握着林思涵的手：“没想到这么年轻就有如此的实力，林小姐以后大有前途啊！”

“您过奖了。”

林思涵笑着，可却抬头剜了苏凌霄一眼，这个家伙明知道她不想这么引人注目还说这些，肯定是故意的！

林思涵的身份逐渐传遍了整个会场，大家都对这个年轻美丽的女人，却拥有如此高的设计天份表示赞赏，宋伊芳则咬牙的看着笑的开心的林思涵，她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个女人再出现自己面前时会是现在的情景。

“没想到她就是金奖得主，真是太出乎意料了。”

一旁的小开看着林思涵喃喃道：“她身边的男人也不知道是谁，竟然能认识想她这样美的女人。”

“不知道吗？”小开身边的朋友说道：“那是苏凌霄，就是做艺术品的苏式企业，听说他回来继承父业，看没想到会和这位美女认识。”

小开似乎真的对林思涵很感兴趣，对着好友说道：“你说我要是过去打招呼，会不会太不礼貌了。”

好友嘲笑的说道：“行了，别过去丢人，小心人家美女不甩你，到时候别说你认识我。”

会场里男人们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了林思涵的身上，这让宋伊芳的妒火越来越盛，抬头想拉着黑木炎出去透透气，却发现对方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看着林思涵的方向一动不动。

“炎！”苏凌霄看到了不远处的黑木炎，高兴的拉着林思涵朝他们走了过来。

林思涵赶紧拉住对方，她可不想在这样的场合和黑木炎见面，实在是有够尴尬和别扭。

“凌霄，我想去找点喝的，你自己去和朋友打招呼吧。”

苏凌霄知道刚才惹了林思涵不高兴，所以爽朗的说道：“那我先去，马上回来找你。”

“嗯。”

林思涵点点头，赶紧离开走到一边，看到黑木炎的视线没有朝自己这边看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看着桌上琳琅满目的各色鸡尾酒，林思涵皱眉，难道就没有不带酒精的饮料吗？虽然她不渴，但也不想干巴巴的站在这里。

“你……不是黑木炎的女人吗？”

一个声音突然在身后冒了出来，林思涵吓的立刻转身，男人陌生的脸孔让她皱眉，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认错人了。”林思涵冷冷的说道。

男人仔细的看了林思涵几眼，更加肯定的说道：“怎么会错，像你这样的女人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么妖娆，那么勾人魂魄！”

恶心的感觉从胃里冒了出来，林思涵不知道男人为什么这么肯定，但她觉得还是立刻离开这里为妙。

刚迈出了一步，男人就挡在了林思涵面前，一手抓住林思涵的手腕猥琐的说道：“你现在是一个人吗？如果黑木炎不要你了，我可以包养你，多少钱都可以！”

“我再说一遍，你认错人了！”

林思涵有些急了，她根本不记得自己见过眼前的男人，可对方似乎对自己和黑木炎过去的关系十分清楚，这根本是自己不想去回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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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一百八十八章　暧昧态度

“装什么啊！”

男人粗鲁的扯着林思涵的手臂，将她带到自己的面前，下流的在她的身上来回打量：“那个派对不记得了吗？我可是记得很清楚，你穿的那么暴露，还紧紧贴在黑木炎身上的模样，我这辈子都记得！”

男人因为激动音量也提高了不少，周围的人群听到这样的话立刻安静了下来，好奇的盯着争执中的一男一女。

难堪的回忆窜入林思涵的脑海，她生气推开男人：“恶心！我根本不认识你！”

“哼，我可认识你！”

被林思涵拒绝让男人觉得自己很丢人，提高嗓门故意大声的说道：“你明明就是为了钱爬男人床的**，现在以为自己得了个是什么破奖了不起，就开始装纯洁？！”

“你！”

不管自己如何努力去忘记、去隐藏，可过去终究是已经发生的过去，自己和黑木炎不堪的过往，会成为她身上摸不去的印记。

本来在和苏凌霄聊天的黑木炎也发现了远处发生的骚动，他看着林思涵受欺负心里焦躁起来，刚准备走过去却身边的宋伊芳死死拉住。

“炎，那个女人和你没有关系，别去管闲事。”

宋伊芳的话让黑木炎停下了脚步，他现在已经和林思涵没有关系，确实不应该多管闲事，可……

“怎么样？无话可说了吧！”男人洋洋得意的看着沉默的林思涵，讥讽的说道：“当了婊子的人一辈子都是婊子，少把那点臭架子抬出来吓唬人。”

“说话客气点，小心我告你诽谤！”

苏凌霄适时的出现在林思涵身边，把她温柔的揽在怀里挡住他人的视线，看着对面的男人微怒的说道：“思涵是今年才回国，之前一直生活在国外，和你说的绝对不是一个人，再信口胡说就等着接律师信吧！”

男人被苏凌霄的架势吓到，嚣张的气焰弱了下来，可还是不服的嘟囔道：“可明明就……”

“有本事就拿出证据！”苏凌霄打断了对方的话，不客气的说道：“没有证据的胡说就是诽谤，我不介意和你这样的人打官司！”

苏家在上流社会里的地位也不低，男人自然识相的闭了嘴，瞧瞧的溜走了。

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苏凌霄心里叹了口气，自己才离开一会她就被人欺负，真是叫人不放心。

“还好吧。”伸手提林思涵擦掉了眼角的泪水，苏凌霄不是没有听到男人刚才的话，可他从心底不相信对方说的一切。

摇摇头，林思涵气自己的软弱，都是当妈的人了还这么容易哭，转过身对苏凌霄露出一个笑容：“谢谢你，我没事。”

“那就好。”

俊男美女亲亲密密的在一起，自然成为会场议论的焦点，认识苏凌霄的几个朋友上来开玩笑的说道：“凌霄，什么时候认识这么美的小姐，也不给我们介绍一下。还是说这是你的女朋友，藏起来舍不得给我们见啊？”

苏凌霄抿嘴一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的暧昧态度，让别人更加猜测他们之间的关系。

不远处的黑木炎看着笑的含蓄的苏凌霄，和他怀里揽着的林思涵，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黑着脸甩开宋伊芳拽了一晚上的手，到吧台端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宋伊芳跟了上来，她心里早被嫉妒烧的一片刺痛，可黑木炎的表现更让她伤上加伤，但现在毕竟是公共场合，维持贤惠形象的她选择忍耐。

可身边不断传来对林思涵的赞美声，让宋伊芳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她愤愤的看着林思涵的方向，生气的咬着下唇。

因为林思涵受了委屈，所以苏凌霄不放心的一直带着她到处走，可不习惯穿高跟鞋的她，没走多久脚便开始发疼。

“凌霄，我想去坐会。”

看着林思涵站不稳的模样，苏凌霄温柔地扶着她说道：“我送你到沙发那边休息。”

苏凌霄离开后，林思涵趁着人不注意偷偷的脱掉一只鞋，弯腰揉着发疼的地方，低头看着红肿的脚跟时，眼前突然多出了一双黑色的皮鞋。

抬头，一张另林思涵意外万分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

“智宸？”

比起四年前的言智宸，现在的他看上去老练了不少，脸上再也不是那个略带幼稚面孔，留起胡须的他看起来是那么的成熟，但同时还多了一丝狡猾的感觉。

“我还以为你不认识我了。”

言智宸的语气里带着怪怪的意味，只是林思涵没有听出来，高兴的看着多年不见的好友：“怎么会不认识你，不过你怎么会在这里？”

如果记忆没有出问题，她记得那时言智宸已经破产，能出现在这样的酒会，难道是他的公司又恢复了？

没有直接回答林思涵的问题，言智宸用别扭的语气说道：“我一开始就在，只是你太忙了，没有注意到我。”

“是吗？对不起，太久没见我可能是一下子没认出你。”林思涵真心的道歉着，她没有过多去问言智宸是怎么翻身的，但只要好友能活的好对她来说就足够了。

言智宸从兜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林思涵，一脸高傲的说道：“我现在是这家公司的董事长，我的公司下个月就上市了。”

拿着名片仔细的看着，林思涵知道那不是言智宸以前的公司，不过她觉得这是好友重新振作努力的成果，一脸笑容的说道：“你还是那么厉害，能把公司做怎么大，伯父伯母肯定很骄傲。”

现在的言智宸才不会理会那些，他只想得到眼前的女人，四年前他发过誓，要黑木炎这个男人跪在自己面前求饶，他就快要做到了！还差一点点！

言智宸并不是十分清楚林思涵出国的事，他误以为林思涵现在和苏凌霄在一起，而且就像当初她和黑木炎在一起时的关系一样。

他对着林思涵暗示道：“我现在很有钱，也很有能力，你有什么困难随时可以来找我，什么事都可以。”

单纯的林思涵根本没听出来对方的意思，她客气的说道：“谢谢你智宸，谢谢你还能把我当朋友一样对待。”

发现林思涵还没明白，言智宸有些焦急的说道：“你完全可以离开……”

“思涵，脚还疼吗？”

苏凌霄的出现打断了言智宸的话，他蹲下来看着林思涵发红的脚踝，关心的说道：“如果实在不舒服我们就回去吧。”

“啊，好。”林思涵抱歉的看着言智宸说道：“以后联系，我先走了。”

这时，苏凌霄才发现言智宸的存在，礼貌的一笑算了是打了招呼，伸手拉起林思涵离开了会场。

言智宸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脸色渐渐变的阴狠起来，看来光除掉黑木炎一个人显然不够，要连这个男人一同除掉，他才能彻底得到林思涵！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林思涵伸了伸懒腰转头看到辰夕澜正从里间走了出来，微笑的看着她说道：“怎么？累了？”

“嗯。”林思涵用手捏着脖子，这几天终于把策划案的细节整理清楚，也算是放下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

“思涵姐，快看！”鹿鹿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把手里的报纸放在桌上，指着其中的一个版面说道：“有比赛！我们去参加吧。”

辰夕澜和林思涵低头看着报纸上的巨幅广告，华丽的版面里一条绝美的婚纱穿在模特的身上散发着迷人的魅力，左侧巨大的字体醒目的写着——世纪婚纱大赛隆重开赛。

“世纪婚纱大赛？”林思涵抬头看了看辰夕澜问道：“夕姐听过吗？”

辰夕澜点点头：“这是你走后才开始的婚纱设计比赛，据说背后的支持者是由业内知名的婚纱设计师组成，每一个到场的评判都经过严格的挑选，除了设计师外，还有一些有声望的艺术鉴赏家出席。”

“哇！那肯定特别厉害了！”鹿鹿兴奋的看着林思涵，抓着她说道：“思涵姐，你带我们去参加吧！”

林思涵自然也被吸引，这样的比赛本身就是一个吸引人的话题，参加的人肯定是国内各知名婚纱店的高手，如果自己也能参与并拿奖，那么也算是为不久以后的商业活动奠定很好的基础。

“怎么样？有兴趣吗？”　辰夕澜看着林思涵说道：“如果你觉得累就别勉强，我可不想我唯一的得力干将累倒在我眼前。”

“哪有那么夸张。”林思涵知道辰夕澜在开自己玩笑，低头又看了一遍广告喃喃道：“上面的要求是必须组成团队参加，人数不得低于4人。”

鹿鹿一听更开心了，兴奋的说道：“这样思涵姐就可以带上我了，耶！我也可以参加比赛咯！”

林思涵被鹿鹿的情绪感染的也有些兴奋，毕竟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她对着辰夕澜说道：“如果参加比赛，店里的生意可能会顾不过来。”

辰夕澜怎么会不知道林思涵的顾虑，她拍拍对方的手说道：“我会安排好的，你就带着这个小丫头安心比赛吧！”

“万岁！”鹿鹿的开心的搂着辰夕澜：“夕姐最好了！还有思涵姐，最最好了！”

林思涵和辰夕澜相视一笑，参加比赛的事就算正式定下来了，鹿鹿翻看着报纸喃喃道：“好像很难的样子，怎么那么多要求啊。”

“怎么了？”

林思涵靠上去问道，鹿鹿把报纸后面一页放在她面前说道：“光是初稿就要5张不同的风格，而且随后的复赛还要成品制作，那我们岂不是要在一周之内准备好所有的面料采购，而且必须先画好初稿，头疼！”

辰夕澜笑的看着鹿鹿说道：“还没开始比呢就灰心了，这样思涵怎么带你去参加比赛，完全是拖后腿啊你！”

“我哪有。”鹿鹿瘪瘪嘴，趴在桌上说道：“我是觉得条件也太苛刻的，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准备那么多东西嘛。”

林思涵把参赛的要求又看了一遍，微微一笑：“没有那么复杂，五张设计稿进入出赛之后，复赛只会选择其中两件制作成品，而且后期大赛也会给选手制作的时间。”

“真的？思涵姐你怎么知道的？”

辰夕澜拍了一下鹿鹿的脑袋：“思涵可是国际比赛的金奖，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怎么行！”

鹿鹿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笑眯眯的拉着林思涵说道：“放心了，有思涵姐完事ok！”

两人被鹿鹿的模样逗笑了，林思涵看着辰夕澜说道：“夕姐，这次我一定会拿奖回来，不会再辜负你一次！”

辰夕澜知道林思涵指的是四年前的那次比赛，她微微一笑：“我相信你，加油！”

离比赛开始的时间只有不到一周的时间，虽然辰夕澜给林思涵配了三个人当助手，但设计部分还是必须由她一人独自完成，所以辰夕澜让林思涵一个人在家里完成设计稿，这样可以不受任何人骚扰，也保证了设计不会被抄袭的可能性。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完成稿，林思涵站在大赛会场的入口向里看去，鹿鹿和其他两个同事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赶上了。”鹿鹿喘着气抓着林思涵说道：“思涵姐，我们还以为你会先来店里一趟，等你好久。”

林思涵扶着喘粗气的鹿鹿，说道：“我有事就直接来了，东西都带齐了吗？”

“嗯。”鹿鹿和两个同事把手里的物品一一给林思涵看着：“夕姐和我们一起整理的，全都在。”

“好了，我们先进去报名。”

林思涵带着鹿鹿等三人一起进入会场，偌大的场地满眼望去都是人，不过比赛的主办方很有调理，每个报名点都安排在时分显目的位置，还有专人在会场中安排秩序。

鹿鹿跟在林思涵的身后，悄声的说道：“思涵姐，你一个礼拜就画了五张设计图，能给我看看吗？”

知道这个丫头一肚子的好奇心，但林思涵还是淡淡的说道：“马上就要把作品交上去了，一会在会场里你在慢慢看。”

“哦。”鹿鹿有些失望，不过还是很开心的说道：“思涵姐的设计肯定厉害的没话说，我什么时候才能设计婚纱，而不是当个打杂的小妹。”

在店里这么久的时间，林思涵也看出鹿鹿对设计执着的热情，但有没有天分就不得而知了，她想了下说道：“设计不是一天就学会的，如果你真的肯努力学习，忙完了这阵我抽空教你。”

“真的？！”

鹿鹿兴奋的搂住林思涵，一边的两个同事故意开玩笑的说道：“思涵姐，她这样疯疯癫癫的，设计出来的婚纱有人穿么？”

“你才疯疯癫癫。”鹿鹿扭头对同事做了个鬼脸，林思涵抿嘴一笑，看着方说道：“不闹了，快到我们了。”

工作人员接过林思涵递上的作品和其他东西，翻看了一下资料，一脸惊讶的抬头看着面前的女人说道：“sep婚纱店？那你是……？”

“你好。”林思涵微微一笑礼貌的说道：“我是sep的首席，林思涵设计师。”

“哦，你就是……”男人一脸惊讶，态度和蔼了不少：“欢迎林小姐这样的人才来参加我们的比赛，真是荣幸！”

“您客气了。”

两人的对话引来周围报名参加团队的注意，纷纷侧目议论了起来。

“sep？就是那个金奖得住啊！她要是来参赛冠军肯定是她的，我们没希望了！”

“真的是！都在国外得奖了，回来和我们这样的小人物抢什么，太没劲儿了吧！太打击信心了，我都不想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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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一百八十九章　大赛开幕1

“你以为只有她来了吗？听说新宿店的首席也来了，那个女人可是很厉害的！我看她们两肯定要斗个你死我活！”

“你说sep是不是发不起工资了，所以才让首席出来比赛，我看这个女人肯定是想借机跳槽，找到更好的去处！”

林思涵默默的听着周围人的言论，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这些胡乱的猜测都与她无关，只要能帮助店里打出知名度，她不介意被这些人误会什么。

“讨厌死了！”鹿鹿生气的看着那些胡乱说话的人，气愤的说道：“我们来比赛关他们什么事，一群白痴！”

“鹿鹿！”林思涵微微严厉的说道：“别人说什么是他们的自由，不过我们团队的人不可以这样说话，知道吗？”

“哦。”鹿鹿点点头，不过还是不服气的白了那群人一眼，才跟着林思涵走进了会场。

入座不久，出赛的审核就开始了，会场里顿时一片安静，林思涵很低调的带着三人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随着灯光的暗淡，舞台中央亮起一片优雅的色彩，身穿晚礼服的主持人走上台。

眼前熟悉的一幕让林思涵想起了四年前，那时默默无名的自己也是坐在角落里，看着自己的作品一次次的闯关，一次次的激动到无以言表，可最后不但让夕姐失望，自己也……

“思涵姐？”鹿鹿感觉到林思涵有些奇怪，转过视线在黑区区的光线中问道：“哪里不舒服？”

林思涵摇摇头，甩开以前不安的记忆：“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