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收拾走了自己的所有资产,带着母亲的遗像彻底地离开了秦家。
外面下着大雨,秦骏回到公寓的时候意外地发现灯亮着,是谁来了公寓他心里已经有主意了。
秦骏换鞋进屋,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陈景然还跟上一世一样随便,换下来的衣服都扔在沙发上,秦骏找了条干毛巾擦着头发,刚淋过雨他也想洗个澡驱寒,可陈景然正在浴室里耗着,连打了三个喷嚏后他差点冲进去直接把人给扯出来。
半个小时后,秦骏闲着没事姜汤都煮好了,陈景然才一边哼着歌一边走出来,见到秦骏坐在沙发上喝姜汤,忙道:“阿骏,你回来得好晚,我都等你一个晚上了,特意给你做的饭菜都凉了,你去哪儿了?”
秦骏换到财经频道,喝完姜汤后一边啃着橘子一边看新闻,“收拾好东西就走吧。”
陈景然脸色一白,顾不得其他忙坐在秦骏身边,手在秦骏的大腿上抚摸着:“阿骏,别跟我闹脾气了,好不好?我跟那个高庭就是玩玩的,他叔叔是我们经管院的院长,我跟他关系打好了还能拿个优秀毕业生的称号,到时候找工作也方便。”
秦骏避开陈景然,“这跟我没有关系。”
他出轨,秦骏生气,陈景然觉着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丝毫没觉着秦骏这会儿跟他说的这些话有什么特别的,“我知道阿骏你是吃醋生气了,就这一次好不好?最后一次,我发誓!”
秦骏不耐烦了,他站起来,陈景然没了依靠,差点跌在地上,他愣愣地看着秦骏,发现秦骏看他的眼神跟以前完全不一样,没有心寒心酸,只有陌生,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他。
他忽然发现秦骏不再是他想象中的样子。
“阿骏……”
秦骏叹了口气,不容拒绝地说:“拿好你的东西。”
陈景然咬着牙僵硬地站了起来,装模作样地四处走了走,最后草草地拿了几件东西,可怜巴巴地看着秦骏,“外面在下雨。”
秦骏拉开抽屉,抛给他一个东西,陈景然仔细一看,是一个一次性雨衣,脸立刻就黑了,他将怀里的东西都扔进了垃圾桶,恶狠狠地看着秦骏,“既然你这么狠心以后就别后悔!秦骏,要不是你找不到什么关系,我又何必赖在高挺身上?分手是吧?好!但是你记住秦骏,是我陈景然甩的你!”面上一狠,陈景然扬手就要打上来,秦骏捏住陈景然的手腕,淡淡地说,“趁着雨还不是很大,走吧。”
陈景然愤恨地瞪着秦骏,也没要那个一次性雨衣转身就走,大门被他甩得震天响。
伴着雨声,秦骏这一晚睡得格外好,一晚上都没做什么乱七八糟的梦,睡得跟死猪一样,特别香甜。第二天清早被闹钟吵醒的时候还意犹未尽地关了闹钟想赖会儿床。
等到十五分钟后,秦骏像是被惊醒了一样,猛地从床上弹起,一摸手机——八点十五!
起床洗脸刷牙拿着片吐司面包就往外冲。
今天是a大举行毕业典礼的日子,a大是全国有名的大学,今年毕业典礼又赶上110周年校庆,实在是个大日子,学校大礼堂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全是各行各界的名人,这个节骨眼迟到了可是不知道在多少摄像机照相机前迟到。
秦骏咬着土司面包在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正要坐进去的时候,看着远处停放在公寓拐角的一辆宝马有些眼熟,车牌号一扫立刻就明白那是谁的车。
江博还真的来接他了。
秦骏不屑地轻笑一声,坐进出租车里面,对司机说:“师傅麻烦去a大。”
a大离秦骏住的公寓不近不远,打车过去不到二十分钟,秦骏在车上吃好早餐整理好仪表又复习了一遍演讲稿才到学校,校门口围了一堆记者,各个牌子的名车一辆接着一辆,搞得校门口、校园里面都跟车展似的。
陈浩眼尖,站在门口,隔着条大马路就远远地看见了秦骏,巴不得化成一道风冲过这层层阻拦着他俩的车群,飞奔到秦骏面前,他往前跑了两步忽然想起了什么给秦骏打过去个电话。
秦骏也看见了陈浩,但是不知道这小子又在闹什么花样,都见到人了还非得打个电话,一个马路的距离闹得跟马里亚纳海沟似的。
他站在原地接了电话,那头陈浩大着嗓门嚷嚷道:“阿骏,你先别过来,帮我去取个快递,中通5e!”
秦骏:“……你大爷。”
☆、碰瓷
秦骏的表情十分僵硬,时隔三年,重生回来再次见到陈浩的喜悦凝结在脸上,形成了一幅十分怪异的画面。
他现在简直恨不得将手里的包扔过去砸陈浩脸上!
说好的哥俩好呢!
他们学校虽然大,但是格局设置得有些不合理,快递中心在大马路的另一侧单独开了个小房间,来往的学生都得去那里取。
秦骏签好了快递一出门,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正从他面前走过,秦骏愣了一下。
男人停在公交车站旁边跟什么人在聊天,露出一张线条优美的侧脸,光是这张侧脸都不知道能迷倒多少女人,下至十一二岁的小萝莉,上至五六十岁的大妈,统统不是对手,活生生的二次元的杰克苏。
那是楚辞,秦骏不会认错。
这是秦骏第一次在现实里这么近地见到楚辞。
在上一世末期,楚辞麾下的锋芒企业一直是耀辉最大的对手,秦鹤海执掌耀辉期间他被秦鹤海死死地打压着,没有任何机会跟这些楚辞会面,到后来秦骏接掌了耀辉,可那时候完全是个花架子的耀辉根本就高攀不起锋芒了。
现实里的楚辞,看起来比电视上的还要好看,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一双眼睛十分有神,目光内敛沉稳,嘴唇泛着淡淡的红微微抿着,性感极了。
是了,秦骏想起来,楚辞是a大05级毕业的学生,跟秦骏同样是商学院的,仔细算起来还算是学长。
“楚总,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骆一鸣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对楚辞摆了摆手。
楚辞点点头,说:“麻烦你了,谢谢。”
“哪里的话。”如果不是楚辞的话,他骆一鸣现在还在满大街地找工作,他那病重的老母亲早去了河对岸跟短命的老头子相会了。骆一鸣对楚辞感恩戴德都来不及,帮楚辞写个演讲稿再送过来这种小事怎么能当得起一句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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