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好像一副沉寂的山水画,总算被润了色,有些生动的气息。
他越来越期待收到那些快递,如果没有的时候,他会拿着以前收到的照片看很久。
壹壹身边有个很好的男伴,照片拍到过很多次,每次壹壹被欺负的时候都是他挡在前头,他会把自己最好的东西给壹壹,会在她干活的时候陪在她身边。
薄槿晏不喜欢看到那个男孩出现,每次看到这种照片,他都会生气的把男孩的那一半撕掉。
就好像自己看中的一个玩具,被别人最先抢占了一样,但是他始终坚信,壹壹是他一个人的。
薄槿晏长大了,照片里的壹壹也长大了。
她变得更加清丽乖巧,很多时候不说话,站在那里也好像一副美丽的画卷。她比以前聪明狡黠了许多,遇到被欺负也能巧妙的还击,还不会被对方抓住把柄。
但是她表面上却依旧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薄槿晏不自觉漾了笑意,真的喜欢极了这样的壹壹。
她变了,不像小时候那般总是躲在别人身后寻求保护,懂得用自己的力量保护自己。
薄槿晏想见壹壹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这时候再次收到了快递,里面带了一封信,信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一行字——槿晏哥哥,等你带我回家。
署名真的是壹壹!
很巧合的是薄嗣承的调任再次下达,他们终于可以回n市了,薄槿晏难得主动对卫芹开口,要求她将壹壹接回,卫芹没有想到儿子愿意主动和自己说话,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了。
***
然而,谎言总是很容易就被识破的,她的马脚越来越多,薄槿晏就是想忽略都很难。
他并不是很在意她是不是真的壹壹,他在意的……只是她究竟为什么出现在薄家。这个时候他惊异的发现自己是不愿把她往不堪的方面想的,他更愿意相信她有苦衷。
他一直陪着她演戏,她愿意怎么做他都无条件配合,看着她漏洞百出,他心里并不好受。让她这么执着伪装的原因到底是什么?还有那些快递……到底是谁寄出的,和夏眠又有什么关系?
他开始调查那些快递的出处,其实只要愿意查,总会有蛛丝马迹的。
他当时年纪并不大,刚刚成年而已,查起来也不敢动用太多家里的关系,怕引起卫芹的注意,也怕把事情闹大。
卫芹如果知道了,一定会把夏眠赶走。
他已经很清楚自己的内心,不管她是不是“壹壹”,他都不想她离开。
他自己查起来就有了些难度,可是他没料到他还没查出实情,卫芹就发现了夏眠的身份,而这一切的起因,只因为夏眠小心珍藏的一条铂金项链……
那个时候他刚上大学,天性纯善的他从没想过自己会置身在如此可怕的阴谋里,而自己的母亲,会是那么卑劣心肠恶毒的女人。
他愈发不想和母亲说话了,可是母亲的强势和手段让他无力抵抗,他从没一次那么自我厌弃过。他保护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只能看着她被母亲赶走,永远的离开自己本就孤独的世界。
他找寻夏眠的时候,意外的找到了那个在后面操控一切的“神秘人”,看着他有几分熟悉的面容,他怯懦了,他宁可自己一辈子也不知道真相,这样,至少他还能欺骗自己和夏眠是有未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楠竹不是大家说的长腿叔叔……好多读者急着知道真相,我理解这种心情,但是还是想按大纲写,该揭穿的时候自然会揭穿,不吊大家胃口,每一个人物和每一场戏份都是有用的,所以大家表捉急,揭穿真相会在最适合的时机!晚上还有一更,稍晚谢谢何日君再来的地雷o(n_n)o~
第三十七章
夏眠看着面前冷峻孤傲的男,脸上却出现了近乎孩子气的撒娇模样;熠黑的眸子衬得他五官更加深邃迷;被他这么灼灼盯着;夏眠尴尬的垂下眼,原本质问的语气也颓败下来:“别胡说了;亦楠呢?”
薄槿晏安静的注视着她,夏眠被他探寻的目光看得难受,又说:“亦楠是带走的;笃定了这样就逃不掉。”
“那想逃了?”沙哑的男音缓缓响起,他醒来还未进食任何东西,这时候嗓子干的厉害,听夏眠耳朵里就泛起一阵酸涩。
她慢慢抬头看着他,抑制着心底细密的疼痛感:“那准备把亦楠还给吗?”
两彼此对视着;夏眠从他深沉的眼底看到了果决坚定,他声音很低,没什么力气,却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他也是的。”
夏眠微微一怔,薄槿晏果然是什么都知道了。
她眼里蒙了哀伤的颜色,伸手握住他紧攥自己手背的修长指节:“让见见他,给点时间,现——”
薄槿晏看了她许久,忽然冷了神色,出声打断她接下来的话语:“到时候们一起见他。”
夏眠不可思议的看他一眼,薄槿晏这时候还很虚弱,刚才强吻她的力气大概已经是他的极限,这时候他整个明明是疲累不堪的,却带着坚韧强势的压迫感。
“不能冒一点点,失去的危险。”
这话太悲凉,听得夏眠心里更加难受。
一时安静下来,薄槿晏忽然伸手重新牵住她,不容置喙的把往床边带:“呆身边。”
夏眠被他带过去,刚一挨床就发出一声极低的轻吟,皱眉“嘶”了一声。
薄槿晏紧张的盯着她,夏眠垂眼小声说:“刚才不小心摔了下,还有点疼。”尾骨的地方之前被摔得不轻,这时候只稍稍用力就疼得她直拧眉心。
薄槿晏撑着床沿想要起身,夏眠帮忙把床位升高。
薄槿晏把却执着的盯着她:“看看。”
那么难以启齿的地方,夏眠慌乱摇头:“没事,休息一下就好。”
薄槿晏一瞬不瞬紧盯着她,始终不愿躺下,夏眠无奈只好再次重申:“真的没事。”
薄槿晏沉默几秒,忽然道:“那不看,帮揉揉。”
夏眠:“……”
薄槿晏始终是比夏眠有耐性,他总是能拿捏准她的七寸,夏眠越是坚持他就好像越是要攻克她谨守的那点自尊。
***
接下来的几天夏眠都呆医院,外面风言风语传的挺像一回事,夏眠是彻底的有了名气,不过都不是好事,大都是“私生女”,“小三”之类的不堪名号。
公司有了新的决策,夏眠被雪藏了。
她本来也不是什么有名气的大明星,现被卷进一桩又一桩的丑闻,还和政界扯上关系,想再颠覆形象真是难上加难。
泳儿只告诉她,暂时休息一段时间,夏眠心里很清楚,但是她也没多问。
本来进娱乐圈就不是她所愿,现倒乐得安逸。
难得静谧的生活,两虽然没有太亲密,却举手投足间都是默契。
夏眠也软言想要套薄槿晏的话,可是不得不说薄槿晏真是熟知她的秉性,静静看她几秒直接道:“等好了,一定带见儿子。”
夏眠发现薄槿晏变了许多,他言辞间虽然没有再胁迫她,可总觉得他好像很紧张,有时她离开极短的时间他都会焦躁不安。
有一次夏眠特意开车去买他喜欢喝的生鱼粥,半路接到医院护士站打来的电话,小护士言语间都是焦急:“夏小姐快回来吧,薄先生情绪不太稳定,不配合医生治疗……”
自那之后夏眠几乎没什么机会离开他超过十分钟,就连换洗的衣服都是泳儿帮忙送过来。
夏眠无奈之下和他谈过一次:“太紧张了,亦楠还那里,哪也不去。”
薄槿晏内敛的神色丝毫没有窘迫,反而正视她,一字一顿道:“从醒来就不再是以前的了。欠他们的还了,骗的,也偿了。”
夏眠震惊不已,只听他又继续道:“所以,可以做一直想做的。”
夏眠愕然瞪大眼,只见他好看的唇间慢慢吐出一句话:“不择手段,把留身边。”
***
薄嗣承因为这场风波也被上面施压,纪委更是对夏眠的身份做了严肃的审查,他市长的职务暂时被别代替,每天空有大把时间,一趟趟往医院跑。
年纪大了,心态总是有些转变,经历了家庭的巨变之后他反而只期望能和两个孩子重修旧好,老来相伴。
但是事实很难如愿。
薄槿晏对他的态度与以前没什么两样,他一直都是冷冷淡淡没什么多余的表情。薄嗣承每次来他都只是那副样子,若是薄嗣承主动开口,他便简短的回应两句,要是薄嗣承不说,他就一直沉默。
薄嗣承每次都碰壁,但是却极有恒心。
夏眠每每面对他就异常烦躁,她本来早就淡忘的事情总是因为看到这个男又悉数想起。好薄槿晏很快就出院了,回了他单独住的公寓,一切稍有好转。
薄槿晏这时候身体好了很多,临走时医生别有深意的叮嘱:“现还没完全康复,一定要小心,尽量避免剧烈运动,尤其房事不要太激烈。”
夏眠那时脸又热又烫,下意识想解释几句让气氛不那么尴尬,谁知道薄槿晏忽然说:“所以不需要禁止?”
夏眠更无语了,站一旁沉了脸,可是薄槿晏一点也不意。
这么单独呆只剩两的空间里,夏眠就莫名紧张。她把薄槿晏住院期间的洗漱用品都摆放回卫生间,故意磨磨蹭蹭,等一切都归置好了,还是赖卫生间想慢点出去。
谁知道这时候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了,薄槿晏径直走了进来。
夏眠当时正坐马桶盖上烦躁的想抽烟,细长的女士香烟刚刚挟指间门就推开了。她抬眼看过去,惊得连烟都掉了地砖上。
***
这男竟一丝不挂的走了进来,颀长结实的身体,腹间块块分明的坚硬肌肉。
夏眠愣了几秒,目光不知为何落了他腿间黝黑的那片密林,青紫的巨兽直直对着她,一点点还抬头。
夏眠吸了口气,惊慌失措的站起身,脚下毫无章法的胡乱踢了几下把那支女士香烟掀到一旁:“、要洗澡?那先出去了。”
薄槿晏只安静的看着她,站几步之外。
夏眠踉跄着想逃,被他长臂一伸捞进怀里。他的胸膛*辣的烤着她,她只穿了纤薄的雪纺,后背都被灼得发痛。
“帮洗。”他她耳边低声说着,手心箍她胸前挤压着她饱满的两团。
夏眠呼吸不稳,微微扭头看他:“可以自己——”
“就要。”他说着,半拥住她往前走了一步,又别有用心的故作为难道,“要是挣扎,就抱,伤口裂开也没关系。”
夏眠咬牙瞪着他,薄槿晏她耳侧轻轻吻了一下,低笑道:“自己走过去。”
夏眠卷起袖口,带着一肚子郁气放水准备精油,还要小心的帮他避开胸口的枪伤。
薄槿晏则是一副享受的姿态,夏眠沉寂掐了他一下,发现肌肉紧绷,连多余的赘肉都找不到,掐的她手指都泛酸了。
夏眠不是第一次和他一起洗澡,以前也有过做爱之后他体贴的抱她去清洗的记忆,但是这么清楚的抚摸和观看他的身体,却是头一回。
别的地方还好,到了掩水下的私密部位,夏眠垂眼把手里的毛巾扔给他,颊边蕴着红霞:“那里,自己来。”
薄槿晏专注看着她:“来。”
夏眠觉得这真是得寸进尺,又羞又赧的骂道:“变态,那里一直硬……”
她说到一半就不好意思再说了,薄槿晏却沉沉笑起来:“原来一直观察它。”
夏眠懊恼的往他脸上甩了几滴水渍,作势要出去,薄槿晏伸手扣住她的手指,眼底漆黑炙热:“摸摸它。”
“不要。”夏眠挣扎起来,却被他用力拽进了浴缸里身上湿了个透,溅起的水花有不少泼到了他麦色的胸膛上,沿着细腻的肌理渗进了绷带间。
夏眠慌了神色,焦急的一边扯过浴巾替他擦拭一边骂道:“不要命啦,伤口感染怎么办?”
薄槿晏却一点也不意,搂住她*的腰身,高挺的鼻梁抵上她略微发烫的额头:“坐上来,想要。”
夏眠浑身一僵,半跪他身侧,因为跪坐的姿势比他微微高出了半个头。
她垂眸细细睨着他,男好看的五官都晕染了温柔神色,眼底带着漆黑暗浊的情欲,星星点点的亮光刺得她眼眶发热。
夏眠张了张嘴,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薄槿晏厚实的掌心沿着她的腰线一路抚摸,濡湿的布料丝滑熨帖,勾勒得她本就纤瘦的躯体越发单薄。
他一只大手就能堪堪掐住她一半的腰身。
“不想逼,可是也不会给逃的机会。”
他含住她粉嫩的耳垂低语一句,夏眠茫然的想去观察他的神色,却听他继续道:“想明白前,也要老实呆身边。”
夏眠不知道自己是被他湿滑的舌尖舔弄的浑身发抖,还是因为他这话里渗出的深意而惊慑,她茫然看向他,难以置信:“要软禁?”
薄槿晏捧住她的脸,鼻尖轻轻嗅过她每寸白皙的肌理,摩擦着她柔软的唇肉:“会心甘情愿。”
夏眠感觉到他蓦然顶了上来,硬实的灼感抵腿根。
第三十八章
透湿的衣服黏肌肤上很不舒服,但是比起这些;面前这个目光热烫的男才最让夏眠震颤。她紧贴着浴缸边缘;出声阻止:“现不行——”
她脑子里乱极了,一边是那些复杂的关系让她到此刻还混乱;一边是孩子……薄槿晏显然是不准备放她走的;夏眠一点也不怀疑他真的会囚禁自己。
当初他连绑架都做了。
夏眠的闪躲被薄槿晏一一看进眼底;他微微挑起眉,唇角紧抿,好看的脸上闪过几分不虞之色。
炽热的手心用力覆了夏眠纤瘦的脊背上;即便他此刻还是个伤员;男的力气也比她大了许多。
夏眠被他按住了脊背用力贴上他的胸膛;光裸的肌肉坚硬的摩挲着她起伏的娇挺。
薄槿晏柔软的双唇缓缓摩擦着她的颈线;温软的气息撩得她呼吸急促。只听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娓娓说着:“行就可以。”
夏眠剩下的话都被他霸道的吻吞了下去;湿湿滑滑的舌肉她口中来回舔舐翻搅。
他的手指灵活的她衣物下探寻摸索,夏眠伸手掐住他的胳膊,他却眉头都没皱一下。上衣和胸衣都被他轻易推了上去,白润的两团颤栗着弹跳出来。
他这时候才放过她樱红的唇瓣,低头灼灼盯着那雪白的两捧,饱满的挺立着,顶端的颜色更是漂亮柔嫩的他移不开眼。
夏眠满脸潮红,伸手去拽自己凌乱的衣物。
他率先一步低头含住,手臂箍住她纤细的腰身用力按向自己。
“嗯。”夏眠嘤咛一声,手指用力蜷起。
他灵活的舔弄,将她原本冷却的情欲慢慢挑起,那雪白顶端的粉粉嫩嫩一粒变得越来越硬,他湿热的口腔中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他却始终含嘴里吸咗,好像吃出了别样滋味,白净的手指捧着,细细揉捏,将软软的两团变换出煽情的形状。
夏眠咬住下唇,手指插进他发丝里用力喘息:“槿晏。”
薄槿晏另一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裙底,三角地带的黝黑森林,热烫的掌心包裹住来回摩擦着。
夏眠被她磨得难受,收紧双腿直摇头:“不要,不想。”
他沉沉看她一眼,毫无预警的挤进了一根手指。
指尖向上勾起,若有似无的触动她敏感的一点,夏眠不自觉的抖了一下,恨恨瞪着他。
薄槿晏丝毫不意她眼里的嗔怨,手指来回抽插,偶尔用力顶进抵住她凸起的一点用力研磨。
夏眠皱眉闭上眼,紧咬着牙关不肯发出声音。
薄槿晏感受着她的紧致和湿热,顶她腿根的硬物更加膨胀壮大了几分。
他难耐的磨着她细滑的肌肤,另一手牵着她握住自己,她手心挺动起来,声音性感低迷:“它想要。”
夏眠的脑子里空白一片,所有感官似乎只剩手心那火辣的灼热,尺寸吓。
他抽出*的手指,大半指尖灯光下莹莹发亮,夏眠脸上一阵窘迫羞赧,谁知薄槿晏接下来做了个让她更加羞怯的动作。
他把那手指送到她唇边,倾身过来含住她的唇瓣,顺势将手指送进她口中。
属于她的湿意两唇舌间蔓延,夏眠红着脸用力攮开他:“……”
这男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薄槿晏眼里蕴着笑,低头看着她不知所措的可爱模样:“流了这么多,还说不想。”
夏眠抬眼瞪他,薄槿晏抓住她的脚踝将她双腿打开。
夏眠险些摔进水里,手忙脚乱的抓住一旁的边沿,薄槿晏已经跻身她腿间,粗狞的硬物湿泞的两瓣嫩肉间试探着。
***
夏眠被他一下下抵得酥麻,偏偏那男还恶劣的挤进半个头部又堪堪拔了出来,混合着水流的连接处偶尔会发出羞耻的“噗”一声响。
夏眠别开脸,小声低喃:“混蛋。”
薄槿晏掐紧她腿根的细肉,俯身她唇上温柔亲吻:“吸,想要?”
夏眠还是嘴硬,好像只要自己不承认,就不算是妥协了一般。
薄槿晏就这么轻轻浅浅的戳探着,夏眠被他搅弄得更加酸软无力,身体深处有更热更黏的热液汨汨渗出。
那情色的“噗噗”声更加剧烈,夏眠听得耳热,蓦地抓住他硬实的手臂死死盯着他。
她无声的抗议好似邀请,薄槿晏嘴角含笑,也不再为难她,托起她柔软的臀肉跨上自己腰间。夏眠刚坐下去就被他直直顶进一半,她沉沉吁了口气,双手不自觉的攀上他肩膀。
薄槿晏低头睨着她,看着她颊边的两抹嫣红,心脏软成一片:“舒服?”
那种被充斥的满足感,夏眠无法言说,她只深深注视着他的五官,搭他颈间的手微微收紧。
两都不再说话,原始的欲望,情爱的升华。
她他身上摇晃颠簸着,娇翘的臀肉被他粗粝的黑色丛林摩擦刷弄着,因为骑乘的姿势,他进到了最深处,夏眠前后晃得更加厉害,把他含得更紧,铺天盖地的快感如潮水般将她的理智尽数淹没。
这男似乎铁了心要她投降,只虚扶她濡湿的翘臀,沉沉盯着她上下摇曳。
夏眠自己磨砺着他的硬物,没几下就伏他肩上连连喘气。
薄槿晏感觉到她一阵紧缩后就是一股热浪喷薄而出,嘴角带笑的捏住她的下颚,哑声问道:“这么快?真没用。”
夏眠羞得他紧实的肩背上咬了一口,整齐的落下小小一圈牙印。
薄槿晏大手往后,双掌稳稳的掐紧她腿根的嫩肉,将她分开的更加彻底,用力顶了两下,夏眠脸色突变,双手勾住他的脖颈:“轻点!!”
薄槿晏眯了眯眼,狭长的眼底带着诡异的亮光:“待会会求用力。”
他狠狠向上刺,夏眠又痛又麻,刚刚才酥软下来的部位这时候敏感颤栗,他稍稍触碰就难受的紧。
薄槿晏毕竟是受过枪伤,没像以前那么狠狠折腾她,等他终于释放出来,夏眠就蓦地从他身上翻了下来。
薄槿晏不悦的瞪着她,却终究没有逼她。
薄槿晏满足了,总算好好配合夏眠上药,夏眠看着他胸口刚刚愈合的伤,心里闷闷的疼。卫芹第一枪失败的情况下,居然还想开第二枪,她那一刻有没有想过薄槿晏还会冲上来呢?
夏眠看着薄槿晏隽秀的面盘,轻轻叹了口气:“看着挺聪明,没想到这么傻。”
薄槿晏密实的睫毛微微一颤,抬眼看她:“开始学看相了?”
夏眠静了静,最后伸手戳了他胸膛一下,薄槿晏微笑着将她抱进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明天去接亦楠。”
***
第二天一早两就出发了,夏眠不知道薄槿晏把亦楠藏哪里,但是既然薄槿晏已经知道亦楠是他的孩子,一定会好好安排。
到了目的地夏眠才真的松了口气,这是薄槿晏最贴身保姆的老家。
和夏眠与程妈的关系一样,薄槿晏也有个非常亲近的保姆,他从小跟薄嗣承卫芹都不亲近,但是和这位保姆却关系极好。
夏眠初到薄家的时候吴嫂还,她为老实淳朴,对薄槿晏和夏眠都非常好,就和对待自己孩子一样。
事实上,薄槿晏也差不多是她一手带大的。
薄槿晏显然心情很好,下车时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笑意,他伸手执起夏眠的手,两推开小院的门栏走了进去。
亦楠正院子里和吴嫂种核桃树,拎着小桶往树苗上浇水,乌溜的黑眼珠转来转去:“奶奶,这样就能长成大树了吗?要几天,明天就可以了吗?”
吴嫂哑然,失笑道:“等亦楠长大了,小树也就长高了。”
亦楠似模似样的拍了怕小树为数不多的叶子:“小树快快长,咱们比比谁长的快。”
吴嫂被亦楠逗笑了,回头看到薄槿晏和夏眠时微微一愣,刚想开口喊孩子,薄槿晏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夏眠看着孩子小小的背影立农院中,心里莫名的宁静下来。
她轻声走过去,亦楠身后站定,声音忽然有点发抖:“亦楠?”
亦楠飞快的转过身,脸上带着惊喜和激动,看到她身后的薄槿晏时笑容更甚,把手里的小桶放地上就朝小面扑过去:“妈妈。”
夏眠紧紧拥着孩子柔软的身体,闻着他身上特有的奶香,手心覆他脑后,瓮声瓮气地说:“宝贝想妈妈吗?”
亦楠用力点头,往后退出些许直直盯着夏眠发红的眼眶,弯起眼眸笑了笑:“妈妈的事情办好了吗?爸爸说妈妈需要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完了就来接回家,好想妈妈,想爸爸,更想漠北爸爸。”
夏眠复杂的看着孩子天真澄净的眼眸,喉咙发涩。
亦楠忽然双眸发亮,拉着夏眠的手欣喜的问:“爸爸说妈妈回来就会带去找亲妈妈,现可以了吗?”
夏眠嗓子哑得更加厉害,抬手轻轻抚摸幼童稚嫩的小脸:“亦楠想亲妈妈了?”
亦楠嘟了嘟小嘴,垂头绞弄胖乎乎的小手,情绪忽然平添几分落寞:“亦楠要去问问她,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找,难道她都不想吗?都有每天想她,不公平。”
夏眠紧了紧手指,看着孩子委屈的模样胸口发堵,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坚定开口:“宝贝,其实……妈妈对说了一个谎,但是妈妈有苦衷的,亦楠……可以原谅妈妈吗?”
亦楠皱起小小的眉头,不解的看着夏眠。
第三十九章
夏眠异常紧张;这种场景在她梦中出现过无数次,孩子的反应每次都不尽相同;梦醒后总是让她更加的患得患失。
她紧握着孩子瘦小的肩膀,沉沉出了口气;认命般脱口而出:“亦楠,其实……我就是你妈妈;就是亲生母亲。”
说到最后四个字时她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好像生怕孩子不明白一样;一字字咬音极准。
亦楠的小眉头皱得更深;乌黑的眼紧迫的睨着她:“你不是亲妈妈啊,以前你和漠北爸爸都说;是认得干妈。干妈和亲妈妈还是不一样的。”
夏眠看着孩子纯真的眼眸;那迷惑的表情可怜中又透着几分委屈;她心里酸涩不已,低声重复:“不是,那是妈妈骗你的。”
亦楠张了张小嘴,似是要说什么又慢慢抿住唇瓣。
夏眠不安的盯着他,可是孩子忽然什么都不说了,只瞪着乌黑逞圆的眸子,目光静静的在她和薄槿晏之间梭巡。
吴嫂早就识相的进屋了,院子里有阵阵微风穿过叶缝,夏眠耳边都是哗哗的树叶声和自己急促的心跳。
薄槿晏抬脚走到她身后,有力的胳膊揽住她的肩背,似乎在给予她无声的力量。
亦楠忽然开口:“我知道了,妈妈是心疼亦楠总是想妈妈,所以就骗亦楠说你就是亲妈妈。”
孩子露出单纯的笑,小手拍着夏眠的手安慰道:“亦楠没有那么可怜哦,亦楠还有漠北爸爸呢。”
夏眠脸上的笑凝滞在唇角,好像被从天而降的硬石砸中,呆怔在孩子面前。
薄槿晏捏了捏她的手,在她耳边低语:“别着急,要慢慢来。”
夏眠也知道该慢慢来不心急的,五岁的孩子怎么可能接受得了突然冒出来的亲生父母,而那个母亲还一直在自己身边?
将心底快要压抑不住的窒闷全都吞了回去,夏眠平复好心情,终是什么都没再说下去,和薄槿晏一起牵着孩子进屋。
吴嫂用农家自晒的菊花枸杞给他们泡茶,白色的小花在玻璃杯里沉浮,清香馥郁的滋味回绕在口腔,亦楠显然也很喜欢喝,小手捧着玻璃杯,嘟着嘴巴在吹气。
吴嫂在一旁对夏眠说:“亦楠特别乖,在这这么长时间都没哭闹过,想家的时候也就是自己拿着小本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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