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相娶》作者:蓓忆beiyi(9月17日连载至vip完结)
文案
执着的报恩先生对抗顽固的讨债小姐,
相信他,
他要报的不止是恩情。
还有爱情。
不从?那么就用身体吧!
1)一句话:何以报恩,唯有以身相娶!
2)文案是坑爹的,你只须知道这是宠文,这是甜文就可以了。
3)温馨提示:经有效数据检测,本文为日更,请放心跳坑!
4)本文于8月18日(发一发!黄道吉日!星期六!)起从第27章开始倒v,顺v为35章,请勿重买!当天二更(请不要问我为什么不三更,我这人迷信,不喜欢与你们分散,愿意陪我一起2咩?)深深感谢你们的支持,v后一如既往日更!鞠躬!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乔韵宁,叶容凯 ┃ 配角:一群围观报恩与讨债的人 ┃ 其它:谁说报恩的不能讨点情债
1、1。谁的婚礼谁缺席 。。。
他的头像闪烁着,因为网速过慢,我心急地点了好多下。
这才终于跳出对话框来。
“分手”
白白的屏幕,那么两个字,血红的颜色,刺得我眼睛顿顿的痛。
我凑到离屏幕最近的距离重新看,还是那两个残忍的字,没有变化。
开始翻国内的日历,似乎今天的日子离愚人节还有点远,不可能有提前过节的可能。
我思索了良久,找到了靠谱点的答案,于是我问:“你被盗号了吗?”
我盯着对话框很久很久,一直是“正在输入”,大概有十分钟的样子,然后他下线了。
看吧,果然是盗号的骗子,心虚了。赵西翰的行情怎么出了校园还是那么好,这回估计沾了信息科的妹纸,啧啧,打蛇打七寸,地球人都知道,赵西翰的七寸就是我。
突然回想起那段含冤不白的时光,我不明不白地为赵西翰挡桃花。桃花潮水浪打浪,一浪更比一浪高。大二的时候,一个醉酒的学弟强吻了赵西翰,彻底把他逼疯了,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了一句往后n大朗朗上口的强调句型的模范例句:我非乔韵宁不娶。
与时俱进的中文系教授在讲语言学时,会举这个例子:“非a不b是古汉语中表示条件关系的一种复句形式,它起源于前秦,历经汉魏两朝、古白话而过渡到现代汉语。可见你们的乔师兄是多么有内涵,短短七个字就让一份爱穿梭了几朝几代变得如此深邃。双重否定的句式也更加增强了语言的气势和说话者的决心。实在是不可多得的表决心的妙句。”
于是这七个字的含义被无限放大。而无论是学校论坛,还是人人,空间,都像魔咒一样无时无刻不出现在我眼前的七个字,终于透过我的眼,入了我的心。
还和往常一样在实验室里,小心地将小白鼠的15%心脏切除,大概是思考了一个问题太久,我竟不自觉地问了出来:“如果赵西翰的心脏结构也像你这么简单的话,我就不用这么苦恼了。真想剖开看看。”
“想挖我的心脏看?”赵西翰把头搁在我的肩膀上悠闲地问:“来给你看我的心脏彩超,前阵子查出一块阴影,现在这块东西越来越壮大了,有点压迫神经了。”
一切都有了解释:“所以你最近才会有异于平常的行为吗?”
赵西翰点头,递手机给我:“像肿瘤,我的心脏已经完全被入侵了。”
我一边问:“什么肿瘤,良性恶性的啊?”,一边看向屏幕里,原来他打开了手机前置摄像头,我冲摄像头里的自己笑笑。原来他所说无法控制的肿瘤,是我。
“需要帮忙摘除这个肿瘤吗?”我放下手机,看着赵西翰漂亮的眼睛。
“不需要,我要养着她。让她成为身体里的一部分。”
当时那个肿瘤是赵西翰要养的,但是现在越来越觉得肿瘤早已转移到我身上,特别是在我留学美国的一年多里,这个名为赵西翰的肿瘤,让我的呼吸越来越沉重,这种沉重又透着一点变态的甜蜜。
我拨通了赵西翰的电话:“赵西翰,你又在外面拿你的桃花脸招摇了是不是?我不再你身边挡桃花,你分分钟给我戴绿帽子,刚才有个技术帝黑了你的qq来跟我分手。”
电话里很沉默,不是没了忙音,我会以为电话没接通。
“给你一分钟,组织一下解释的语言好了。”看吧,我很大度。
“宁宁……”继续沉默。
这种异常的沉默,让我有些不安。
“我们分手吧。”电话里他的声音好沙哑,甚至有点带鼻音。
电脑的屏保褪去,开始暗屏,我看到了一张不知所措的脸孔,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反应。在我的大脑里没有赵西翰会抛弃我的可能,所以我的应激反应是不知道如何反应。
电话里沙沙的声音,他的声音依然恢复清亮:“乔韵宁,我是认真地在跟你分手。”
看着反光的自己,越看越痛恨,我动了动鼠标,qq的右下角弹出一个新闻:“中国传媒大亨之女与微创心脏手术新秀大婚在即,明天晚八点,本站将为这场空前盛大的婚礼做现场直击,敬请期待。”
让我耐心看完这段废话的原因是那张结婚照,穿新郎服的是赵西翰。
“赵西翰,如果只是为了和我分手,其实不必兜那么大的圈子。”我承认我很孬,我哭了。
“宁宁,这段感情我尽力了,十三小时的时差我们各自承担了六个半小时,我累的时候我想着我的宁宁是不是也在难过。绕了大半个地球,你连撒娇耍脾气都不敢了。我身边的朋友还是你出国前的,而你身边的同学你每次报出来我都是陌生的,我渐渐沉默了。你以为我只是手术做的累了吗?不是的,我的心脏正在复原,一种装满了乔韵宁的病毒细胞正在一点点地消失。”他一针见血地说出了我们这一年多来不冷不热的源头。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怒极反笑,翻开手里的最后一张王牌:“是你用分手逼我来美国学习的,当初我怕我们异国恋分手,我还跟我签了恋爱保险,我们谈一下理赔?”
“不要闹了。”他居然烦我了。
我大笑了起来,真好笑,瞧这记性,瞧这演技,不知道的人以为现在劈腿要跟别的人结婚的人是我,我反倒成了那个在胡闹的人。
“好,既然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客气了,说说这段孽缘怎么断吧?就不三刀六洞了,各自留根手指头得了。”其实我的理想是把心肝剖出来,但是赵西翰有没有心真不好说,十指连心就当是是心的一部分吧。
“好。”
电话挂断了。
不久,我收到了一张血淋淋的图片,他的四个手指都在,独独缺了无名指。
我哭着传简讯给他:“那散伙饭怎么办?”
很久很久才收到:“来我婚礼酒席上吃。”
胸口处火烧火燎地疼,我放弃了下午的期末考试,奔向了机场。
一路上我就想着等下到了他的婚礼现场,我要怎么吃才可以把这些年废给他的青春跟感情吃过来,结论是吃不回来。但如果我表现出色的话,至少能让新郎新娘吃不下。
我就是这样,小时候打架,我总是想着能打伤对方就好,让对方痛,即使自己可能比对方伤得更重。但我就是要让别人知道我乔韵宁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但现实很残酷,航空部的小姐操着娴熟而甜美的口音说:“对不起小姐,我们今天飞中国的班机售票已空,明天的可以吗?”
明天?十三个小时的时差,再加上十几个小时的时间坐飞机,如果不是今天的班机,我还有什么破坏婚礼的机会?
“总经理,对不起,由于您要的票比较急,我只订到了去n市的商务舱。”旁边的男子的声音有些发抖。
“小顾,你让我觉得我这次开会带你来是个错误。”带着墨镜的男子冷冷的声音直直地钻进我的耳朵,突然我燃着遗憾加愤怒的小火苗的心田突然有一丝丝凉快。
“对不起总经理,我马上去换成头等舱。”小顾一头虚汗,马上奔去服务台。
我马上站到该名男子的面前,发现他抱着一只卷毛比熊犬,一个大男人,抱狗的姿势这么紧张,说不出的怪异。不过现在有票的是大爷,管不了那么多了,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这位先生,对不起,是这样的,我的前夫心肌梗塞刚去了,我赶着回去奔丧。您可否将您的商务舱转让给我。”
眼前酷酷的男人半天未有回应,戴着墨镜,难道是个瞎子,我扬起手在他面前挥了挥,果然没反应。“原来是有眼疾啊,刚才还以为你这人怎么这么机车,一定要坐头等舱。不过特殊人群,是需要特殊照顾的啦。既然这样我就好心帮你收了那张商务舱的机票好了,这样你也不用付退票手续费了啊。”
他摘下眼镜,冷冷地打量着我:“麻烦让开一点,挡到我的阳光了。”
“怪人,明明就戴着墨镜遮阳啊,又想见阳光,干嘛戴墨镜啊,还有明明看得见,却要装瞎子?”感受到对方的敌意,我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剑拔弩张起来。
“你挡到小白的阳光了。”他看我的眼神完全是下冰雹了,还是掉冰凌子那种。
寒气逼人,照理说爱宠物的人应该是内心温暖才是啊,眼前的人像名贵狗贩卖商。我看着狗狗瑟瑟发抖的身体,可怜啊,被这样的人抱着不死也是冻掉半条命啊,“这只狗是新养的吧,因为不熟悉它才会发抖,不是见阳光就可以的。”
我顺着狗狗的毛轻轻地摸,以前赵西翰也养过一只比熊犬,我就是这样摸它,一开始可能没摸到它的g点,所以很矜持,到后来每次被我摸都是躺平了,一副醉仙欲死的样子。到后来它一开始蹭我,就露出满足的表情,赵西翰很多次都看不下去要把那只狗送走。他当时特别义正言辞地说:“我女人的心要是给狗吃走了,我还混什么?!”
想着想着,我就笑了,笑得整张脸都湿了,“外面是不是下雨了,为什么机场漏水了?”
那只狗已经不发抖了,狗跟它的主人一样,眯着眼看我,一副不领情的样子。
眼前的男人一针见血,丝毫不领情面:“是你的泪腺坏了。”
他盯着我的手,我瞪了他一眼,不以为然地擦了擦脸,水滚了我一脸,好痒。
那个男人突然又开口,惜字如金:“距离你上一次洗手有多久了?”
“今天没有去实验室,大概我早上洗脸的时候顺带洗过手。”对方面部表情瘫痪,疑似有作案前兆,我只好据实以告。
接下来我看见他找了机场的位置坐下来,把狗狗放在身上,开始打电话,一堆坏死的肌肉在剧烈地动着,我远远地听着。
“anson,不管你现在在做什么,马上停止,来机场,小白被一个看起来很脏,携带不明细菌的女人摸……”他咬牙:“摸了好几下,现在连抖都不敢抖了。对,现在立刻马上,不然杀光你家所有的女人。”
“喂,什么看起来很脏,还携带不明细菌,我像难民吗?”我这辈子是没碰到过语言这么犀利的男人,措辞都很新鲜。
他看都没看我,就口出狂言:“你都不照镜子吗?”
“你……”我完全出离愤怒了,我没有理智了,我掏出镜子想与他对峙,结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无语凝噎,这个眼线膏睫毛膏晕得一塌糊涂,简直惨不忍睹到像车祸现场的是我吗?
原本想化一个彻底认不出自己的绝世艳妆去婚宴上战斗了,原来在车上就哭花了。这样黑乎乎的一团的确会被别人认为卫生状况有问题。
“对不起,我的妆容可能由于一些不可抗力因素有些奇特,但我保证,我的健康状况绝对没有问题,”我急急地掏出手机给他看:“这是我最近一次的体检报告。而且,我是宠物医生。”
他面无表情地望着我,丢了句差点噎死我的话:“说完了,可以走开了吗?”
“商务舱的事,可以商量一下吗?”我死皮赖脸地问。
他的眼睛轻轻地眯起,线条好看得让我有好几秒钟的慌神,结果他说:“我的建议是你还是不要去的好,免得你前夫看到你这幅样子惊得活过来,再死一次很痛苦。”
这男人简直太狠了,深深地刺激了我的泪腺和我脆弱的那根一直绷紧的神经,我猛地把脸伸过去用比熊犬雪白雪白的毛擦干了我的泪,只瞟了一眼那黑得发亮的一撮毛,我就心满意足地拔腿就跑了。
男人气急败坏的叫喊声什么的,真是太爽了。
在一个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最重要的时刻,我蹲在厕所,看着手机屏幕里,他们婚礼的直播,神父开始宣读爱情的誓言,以前我觉得那个誓言非常神圣,现在不了,我觉得都是他妈的胡说八道,什么永远爱她,守护她,直至死亡。都他妈狗屁。
坚持不到看他们交换戒指了,我没出息地发了一条短信给赵西翰:
“赵西翰,我没你活不下去。”
不对,
我是好强的乔韵宁。
我发出去的明明是:“赵西翰,没有你,我活得下去。”
十几个小时候,我拿到了回中国的票,又十几个小时,我到了n市。
望着机场他们婚礼现场的重播。
赵西翰清干净了自己的病毒,却在离开的时候,恶毒地拔走我的氧气罐。
我蹲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快不能活……
作者有话要说:冲动的开坑了,依旧延续不存稿的恶习,依旧延续没有人品保证的更新,不过这次保证不烂尾吧,谨以最后的节操献给亲们!!!!!!!!
2
2、2。谁的失恋谁买醉 。。。
整个下午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震。
不是害我连电话都不敢接的罪魁祸首——赵西翰,而是我的母亲。
赵西翰也真能找,找了传媒大亨的女儿。他们结婚这条新闻的普及率,真是让人发指。
我很想接起电话大声说,妈,没事儿,是你女儿甩的他,他一时想不开就去卖身致富去了。可是,我连按下接听键的勇气都没有,有好几次我都组织好语言了,可是我就怕一听到我妈那亲切的大嗓门,我就给没出息地哭了。
从小我妈就教育我,自己的男人要自己看牢,千万别被撬走。一旦被撬走一个,你的男人以后就习惯性被撬走了。
我以前很反对这样的观点,养男人又不是养家禽,什么看牢不看牢。就算是我的爱人,他也有足够的自由啊。
现在我懂了,爱情的空间很窄,如果给了他太多自由,太多空间,他会犯贱地渴望拥挤的感觉,于是他跑去跟别人挤了。
明明错的人是他,为什么想哭的人会是我?走路我想哭,停住我还是想哭。坐公车我想哭,下车我还是想哭。
喝酒我想哭,最好笑的是酒吧里的人都在笑。虽然是没有意义的笑,但他们在笑,好过我想哭。
一定是我喝的不够多,喝得跟他们一样多,那么我也能拥有没有意义的机械的笑。
一杯我想哭,两杯我想哭,三杯我想哭,四杯我想哭……
这是第几杯呢?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想哭。
“这位小姐,你喝掉了我们总经理的安神酒。”
酒保嘴巴一张一合的,音乐太大声,我听不大到:“你大声一点,我听不到你说什么?”
“你喝了我的酒。”正好遇到酒吧换曲的空挡,前奏比较轻缓,我听到了冷冰冰的回答。
我看向距离我45°角的男人,表情有些阴郁,他也在不开心吗?他的表情看起来比我还要难过。
扶着吧台,站起来,我向他深深地鞠躬,向他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那么想哭。看到酒想哭,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哭。对不起如果我不是那么想哭,我就不会把你的酒喝掉。”
我仰着头看他,他以绝对的身高优势俯瞰我。为什么近距离看这个男人,我会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我很想问我们是不是见过。可是酒吧,又是这么惹眼的男人,我要是这么一说,他肯定以为我要嫖他。
“总经理,要再给您调一杯安神酒吗?”酒保问。
他突然皱紧眉头,对酒保说:“有签字笔吗?”
酒保递了黑色的粗水笔过来,那个男人接过笔,一步一步逼近我,没办法看他的脸,他的眼睛太漂亮了,像一只我养了特别久特别久的小白鼠,最终我为了考试,还是把它解剖了。虽然是蒙着它的眼睛,可是当我解剖完,结下那块蒙小白鼠眼睛的布,发现是湿的。我还记得它的眼睛特别水,特别黑,我害怕地闭上了眼睛。
而没有停止逼近的雄性气息,让我的荷尔蒙紊乱了,我深呼吸,伸手按住他:“先生,请自重。”
耳边传来男人冰川般的声音:“自重的女人不会把手放在男人的胸上。”
我慌张了一下,手立刻往下移动:“放在你肚子这里总可以吧,为了我的安全着想,我必须谨慎。”
“为了你的安全,做这样危险的动作?”男人的声线沉到谷底,似乎在隐忍些什么。
大概是喝了酒的关系,脾气有点上来:“我这是正当防卫,只是你与我保持安全距离警报就会解除。”
“好,你试试一直保持这个动作看看,”他竟然说到最后,笑了。冰凉的水笔在我的皮肤上轻轻地化开,一笔一划,他认真地画着,难道就因为不小心喝了他一杯破酒,他就要在我脸上写“小偷”两个字?
“我警告你,不要再写了。”我睁开眼瞪他:“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他还不停手,继续在我的眼睛周围写字。我的手用力一推,瞬间他的表情好痛苦。我对比手的位置,和他躬身的动作,难道我刚才推的位置,不是他的肚子,是男性最脆弱的部位?那是男人尿尿的地方,厕所在哪里?我要洗手。
他抓住了我的手,大吼:“还原了熊猫眼,果然是你这该死的女人,想要逃哪里去,我要剁了你的手!”于是,他原来不是在我脸上写字,而是还原我的熊猫眼?
冰山男炸毛了,这一声吼声终于让我想起了他是谁。一意孤行不肯合作让我票的男人,害我没有送我曾经心爱的男人最后一程。
“剁手?”我从手机里翻出那张血淋淋的照片给他看,我冷笑着:“剁手一点也不痛,我被剁掉的是心啊,怎么样?要剁就剁我的心啊,省的它一直在我的身体里哭啊哭!”我扯着他的领子。
我越说越激动,可是头好像越来越昏。手机掉在地上,我捡着捡着,自己也掉地上了。
梦里,不知道为什么出现了西游记的场景,又为什么妖怪不去抓唐僧,而抓我进了盘丝洞,我给了妖怪一拳,妖怪气得用蛮力把我甩在了石床上,哦,疼!我又反击,奈何我修为不够又被制服,妖怪开始对我使用水攻。我无意识地喊:“赵西翰,快我救我!”于是赵西翰坐着莲花台缓缓出现在我眼前,他来救苦救难了。可是他还是打不过妖怪,妖怪掏出了他的心给我,妖怪说,你看你男人的心是漆黑的,一个白点都没有。我抱着那颗心哭得死去活来。
只要有心,黑的又如何?
我紧紧地抱着那颗心,我感受得到那颗心的温度,那颗心好大,我都快抱不住了。
一个秀色可餐的男人,被我紧紧抱在怀里。
不对,梦里被我抱着的不是一颗心吗?虽然是很大的一颗,可也不是这么大一个男人吧?
难道不是梦?我松开怀抱,拎起床头还湿答答的衣服,难道现在床上躺的就是那个妖怪吗?真的对我使用了水攻?
这都不是重点,最大的疑点是,床上的斑点,
哦,那是一滴血。
我开始理智地分析自己的身体状况,全身□,浑身酸疼,那一滴血!
我开始四处翻剪刀,不要误会,我不是要剪身边这畜生的某一重要生理组织,而是要把这块带血的布剪下来,带回去化验到底是谁的血?
当我把这一滴血所在的区域裁下的同时,区域外的男人也醒了。
他夺下我的剪刀,把我压在身下,他正色道:“你是杀手?”
这又是演的哪出?我翻白眼:“你在□我的同时,难道没有想过被杀的可能吗?”
他顺着我的视线看向那块血布,再看看破了个洞的床单,他的眼眸深了深:“就凭这个断定我□你?”
我想起了酒吧里的那杯酒:“你还给我喝了迷药。”
他无耐:“小姐,如果我没记错,是你自己喝了我的安神酒。”
我酒后断电式记忆害苦了我,我只好弱弱地问:“所以酒后乱性的是我?”
他冷哼了一声表示肯定。
瞬间我被噎得没话说,只能强词夺理:“你不是没喝酒吗?你怎么不阻止我!”
他不动声色地将身体的重量压在我的身上,此时此刻的我甚至没有来得及穿上那嗒嗒滴的衣服,两块皮肤就这样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他的肌肉,整整六块硬硬地死磕在我的皮肤上。他的呼吸开始时而深,时而浅。男人最炙热最原始的欲望也在此时此刻有抬头的迹象,我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被这可怕的炙热烧烤着,身体就像通了电一般,让人酥麻,让人颤抖。
我紧紧地盯着他的脸,而那双原本应是冰冷的尸体脸,却此时用最生动地表情回望我。当我实在hold不住的时候,他的喉结缓缓地滚动着,我也跟着咕噜咕噜咽口水。
“当女人露出如此想要的表情,作为男人,怎么阻止的了?”他不怀好意地看着我说。
男人的眉头紧颦,他的欲望正在我的肌肤下涨大,我对着他的脸,使出吃奶的劲儿,说了一声“呸”!
我瞬间抽身,火速穿有些潮湿的衣服。回头看见那个男人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我。我顿时明白了,从钱包里抽出几张毛爷爷,苦口婆心劝人家从良:“皮肉生意不容易,拿去买点东西补补,近段时间别再出来□了。剩下的钱最好去医院做个检查,我呢是个兽医,保不齐携带些动物病菌,唉,接客什么的还是要慎重。”
这是一个什么样男人,被我这样羞辱都纹丝不动,只说:“别急着走,我们事情还没处理干净。”
“别,处理得够干净了,别给什么售后服务了,我吃不消。”我拔腿就跑。
天啊,我都干了什么,失恋以后,还学会嫖男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给大家贴一点好玩的段子!
小学女生问老师:“我奶奶八十岁了,能怀孕吗?”老师:“不能!”女生接着问道:“那我姐姐十八岁,会怀孕吗?”老师:“能!”女生又问:“那我八岁,能吗?”老师:“不能!”旁边的小男生:“嘿嘿嘿,我说没事吧。”
【忍到最后的是汉子,但不笑,小心怀孕!】
3
3、3。谁的生命谁负责 。。。
我的认知里,一直以为自己是坚强的,当我鼓足勇气出现在自己的家门口的时候,那抹清瘦的背影映入我的视线,瞬间模糊的感觉提醒着自己,一切的如无其事都只是死撑而已。
“昨天下午四点的班机,为什么到现在才回来?”赵西翰的语速很急,又很大声,让我很有错觉,一种他似乎还在关心的错觉。
那些他曾经关心我的种种画面和如今的他的表情重叠在一起,相似度百分之百,可是他的身份变了,他是某某某的丈夫了。不再是我乔韵宁的赵西翰了。不是了……
我冲上去对他一阵踢打,我要让他痛,他才不敢肆无忌惮地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恶狠狠地咬着牙说:“怎么怕我死了是不是?死了不是更好,你更可以舒舒服服地去结婚了。赵西翰我恨你……没有人可以像你这样,让我恨死了。”
他任由我打,也不还手,也不制止,只说:“你没事就好,伯母担心了一夜,快进去吧。”
我瞬间整个身体都僵硬了,他喊我妈“伯母”了,以前他不要脸地喊我妈叫“咱妈”的人居然现在……我盯着眼前这个男人,这还是那个我从小爱到大的男人吗?
“在对我做了这种事以后,你怎么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还表现得这么若无其事?”我现在咬字几乎是颤抖的。
他看着我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惊痛,压低了声线:“宁宁……”语气里透着无可奈何。
我受不了他那么叫我,我受不了他那样的眼神,我没出息地哭了:“说啊,告诉我你是被迫的,还是身患绝症不想拖累我,还是你出了医疗事故为了压舆论才和那个传媒大亨的女儿结婚的,说啊……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是我对不起你。”他这句话直接判我死刑了。
我的心瞬间碎成一片片的渣子,嘴巴却很大度地说:“没,你没有对不起我,人都是自私的,你卖身平步青云谁也不能拦你不是?”
赵西翰用带着无数血丝的眼睛瞪我,仿佛是我说错了话。他看了好久,我也苦苦撑了好久,最后随着一声摔车门的重响,赵西翰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看着车子慢慢由一个黑点变成完全看不见,天空下起雨来,我抱着头蹲在地上,明明该哭的人是我,凭什么老天比我哭地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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