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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在下午的时候,郑梵霖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还给剧组的人带了下午茶,是由金一品的大师做的限量蛋糕,这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全凭大师的心情。
郑梵霖找了个借口把洛绪苒叫了出去,两人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坐下来品尝蛋糕,洛绪苒为了犒劳郑梵霖,亲自喂他吃,弄得他嘴角全是奶油,然後双唇贴上去,把周围吻得干干净净。
郑梵霖十分满意洛绪苒的表现,情绪很高涨,要知道在之前洛绪苒是很不愿意在外与他有亲密举动的,郑梵霖顿时变得心猿意马,看着洛绪苒的眼神渐渐变了味道。
洛绪苒心里其实很高兴,她轻轻松松就挑了郑梵霖的欲望,让他欲罢不能,只不过场合实在不适合他发情,於是趴在他肩头,遗憾地说:“我要去工作了。”
“反正我下午有空,不介意我观摩一下吧?”
说完就不顾洛绪苒的反对,径自走向拍摄地。
洛绪苒不免生疑,郑梵霖来的时机还挺凑巧,她正好和洛姚翼有场吻戏要拍,而郑先生就说自己要留下来观摩。
因为多了郑梵霖这个看客,洛绪苒怎麽都无法集中精神,这也是她以前不喜欢他来探班的原因,连续ng几次後,洛绪苒忍无可忍地发了信息让郑梵霖滚蛋,後者看了信息,悠闲地喝了口茶,继续雷打不动地坐着。
导演是聪明人,早注意到郑梵霖和洛绪苒之间的不寻常,只要这座大佛不肯离开,他们的拍摄就别想有进展,只是男女主角的感情戏是重中之重,不能删,他只能把这场戏往後延,郑梵霖听到导演说先拍下一场,冷淡地说道:“我明天可能还会来。”
导演顿时觉得脑壳疼,这是要和他死磕到底了吗?
“老板,祖宗,你要我怎麽办?”
“删掉,或者借位,随便你,总之不能真吻。”郑梵霖毫无商量余地地讲道,他其实最想说让他做替身拍这场吻戏。
导演不得已出此下策,拉远景,让他们借位接吻,老板满意了,拍着导演的肩膀承诺道:“年底颁个最佳导演的奖给你。”
导演有苦难言,谁不想拿最佳导演,可是凭真本事拿到的才有含金量。
郑梵霖在特助的连番催促下,终於舍得挪动身体,起身准备离开,临走前还笑眯眯地和导演说:“千万别搞小动作。”
导演心想我哪敢,他满面笑容地送走了这尊大佛後,哭丧着脸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郑梵霖经过洛绪苒身旁,小声地和她告别,还让她别累着。
洛绪苒目送着郑梵霖离开,心里突然多了一丝不舍,她其实很粘人,想要和喜欢的人时时刻刻在一起。
後面的拍摄洛绪苒情绪都不高,勉勉强强拍了几个场景就收工了,让她意外的是刚打开保姆车的门,就看见了面带笑容的郑梵霖,她几乎是直接扑到他怀里,冲击太大,导致郑梵霖後勺直接“砰”地一下撞到车窗上。
洛绪苒抱歉地捂着他的脑袋,笑呵呵地和他说对不起。
对於洛绪苒的热情,郑梵霖觉得付出的代价也算物有所值,虽然脑袋还痛得要命。
碍於有其他人在场,洛绪苒除了刚开始的失控外,再也没有别的举动,一路上郑梵霖都握着她的手,手指调皮地在她掌心刮弄,洛绪苒怕痒,每每逗得想笑又不能笑。
在司机把他们送到家後,洛绪苒就像小兔子一样整个人扑到郑梵霖身上,胡乱地吻他,弄得他满脸口水才罢休。
“脏死了呢。”
洛绪苒也不恼,只是赖在郑梵霖身上不肯下来,郑梵霖取笑道:“不怕皮皮和球球看见你这副样子啊?”
洛绪苒哼了一声才悻悻然地从郑梵霖身上下来,进门前还特不高兴地说:“下次你别来片场了,害得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
“我看我的人拍戏怎麽了,妨碍你和别的男人和你搂搂抱抱亲亲我我了吗?” 郑梵霖不高兴地说道。
“郑老板,拍戏就是这样啊,你干脆让我在家待着,每天等着你临幸好了。”
洛绪苒说完就进了屋,郑梵霖低喃道:“我还真想过啊。”
两位家长同时回家,最高兴的就是皮皮和球球,这也让郑梵霖深思了下,可能要安排他们去幼儿园,每天待在这个空荡荡的家里,让他们难受,自己和洛绪苒心疼。
、(11鮮幣)074
郑梵霖选了一所市立的幼儿园,也就是说这里不是政府部门人员的子女,就是有钱人的孩子,洛绪苒其实并不愿意让皮皮和球球去这样背景的幼儿园,一是怕被欺负,二是怕有恶性竞争,不过郑梵霖说这里教育设施好,有助他们的发展。
皮皮和球球知道自己又可以去幼儿园了很高兴,他们这个年纪的人本来就喜欢玩闹,有玩伴才有乐趣。
郑梵霖亲自带着皮皮和球球去了幼儿园,办好入校手续後,问他们两个今天是要留在这里,还是跟他先回家,皮皮和球球毫无犹豫地说要留下来。
他们之前的幼儿园很小,不像这里各种设施齐全,而且小朋友们又多,他们已经擦拳磨掌想去跟他们玩了。
郑梵霖特地嘱咐老师要好好看着自己的孩子,不能有任何闪失,老师连连点头。
皮皮和球球被老师带走後,郑梵霖跟着校长去了办公室,他从口袋里拿出支票,几下比划就签章完成递过去,客气地说:“校长,我看这里还差了个室内游泳池,我的孩子们喜欢游泳,万一下雨了就不好了。”
校长推拒着这张支票,笑着说:“这是利於孩子的全方面发展,我们肯定会完善好,郑先生不必客气。”
“是校长别客气才对,我的孩子还要在这里待几年呢,我这个做家长的,当然希望这里更好。”郑梵霖客套地笑道。
“那我代表我们幼儿园谢谢郑先生了。”
“不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郑梵霖看了看表,不好意思地说:“校长,那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校长赶紧起来送人,郑梵霖突然回头又说道:“哦对了,你们应该会保护小朋友们的隐私吧。”
郑梵霖的言下之意就是不希望有人知道皮皮和球球是他的儿子,校长明白地点头,“肯定不会有人泄露的。”
郑梵霖见他知识趣,便说:“下次如果有需要设施修葺什麽的,可以直接找我。”
校长客套地说:“郑先生客气客气。”
等郑梵霖走出办公室,校长摊开支票一看,数了数上面的零,笑得合不拢嘴,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啊,建一个室内游泳池哪需这麽多钱啊,校长回到办公室立即给有关部门打了电话,让他们迅速地建好一个室内游泳池。
郑梵霖站在走廊上顿住脚步,看着玩闹的两个小家夥,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他看了好一会儿才起步离开。
天影旗下的一个分公司在今天开幕,郑梵霖办完皮皮和球球的入学手续後就要赶往那里,开幕式已经到点了,不过郑梵霖还没到,所有人都还在翘首以盼。
等到郑梵霖姗姗来迟,所有人的媒体记者就举着拍摄器材对着他一直拍,今天郑梵霖的心情似乎很好,一到现场就给所有人道歉,表示让大家久等了。
剪彩仪式很快开始,有郑梵霖,总公司的两位总监,还有分公司的行政总裁四人一起剪彩,正式宣告分公司成立。
今天的流程安排了酒会,郑梵霖没像之前的那些活动一样直接走人,而是留了下来,这样难得的机会,自然没人放过,他被大部分记者围了个水泄不通。
郑梵霖举着酒杯,端庄而且威严,不过因为有了笑容,他今天显得平易近人,记者们便大了胆子问他问题。
“郑先生,关於郭惠密小姐的事情,你有什麽需要发表意见吗?”
郑梵霖喝了口酒来掩饰自己的不快,他现在是不想听到任何关於郭惠密的事情,不过今天他是来当普通民众的,不能摆架子,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颇为遗憾地说:“关於郭小姐的私生活公司是没有那麽大的权利干涉,只要不危害到平时的工作,我们都不会限制,毕竟他们是替公司工作,不是卖身,我们天影是有很大的自主权的,不过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身为公众人物更要以身作则,我只能说我很惋惜。”
“那郭小姐接下来的工作还会照常进行吗?”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要是我身为公司的老板,连这点小事都要过问,不是把自己给忙死吗?”郑梵霖开玩笑道。
“郑先生,事业越做越大,有没有考虑过自己的终身大事呢?你是有名的钻石王老五,相信很多人都想知道你喜欢的类型?”
“这个我还真说不出来。”郑梵霖笑笑,脑里不禁浮现出了洛绪苒的身影,她太多变了,每天基本上都有惊喜,根本无法定义类型。
“郑先生似乎笑得很开心,是不是有理想的伴侣了啊?”
“这都被看出来了啊。”郑梵霖似真似假地笑道,正好特助过来叫他,记者们识趣地放过了他。
做记者需要眼尖,没有人会眼瞎得没看见郑梵霖手上的戒指,这是他公开场所第一次戴戒指,再加上他态度的改变,多多少少能猜到他可能喜事临近,只是郑梵霖把自己的隐私保护得很好,暂时没人知道那位幸运的女性是谁。
郑梵霖被特助叫走後,轻声说道:“来的真是时候。”
郑梵霖被记者们已经缠得开始烦躁,他一向是不擅长应付这些,或者说不喜欢,每次都被围得像要透不过气。
“老板,是真有事。”
“什麽事?”郑梵霖紧蹙眉头问道,他难得有好心情,实在不想因为一些糟心的事情而影响情绪。
“郭惠密被人泼硫酸,不过她闪得快,只是手臂受了点轻伤,如今躺在医院里,很多记者已经闻讯赶去了。”
“什麽人做的?”
“林书记的老婆叫人做的。”
“他老婆一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怎麽会闹出这麽大的动静?”
“这次升迁,林书记没让她弟弟升上去,弄得她娘家都认为她没本事,套不住老公,正巧郭惠密爆出了这件事,让她知道林书记也是郭惠密的入幕之宾,一气之下就做出了这件事。”
“让肖盎曦去处理这件事,安抚好林书记的老婆,我们还有用到林书记的地方,另外正好趁此机会,送郭惠密出国,别让她回来了,我不想再听见有关她的事情,影响我的好心情。”
“好。”
“今天作秀作得差不多了,待会儿送我回公司。”
?“老板,你说得真直白。”
郑梵霖冷笑道:“我想下次这种事情你替我出席算了。”
特助立即不敢开口说话,郑梵霖突然一笑,拍着他的肩膀走出去,特助不明就里,随即马上跟上去,暗暗腹诽恋爱中的男人果然奇怪。
、(16鮮幣)075
没几天郑梵霖就要出国一趟,他问洛绪苒要不要跟他一起去,两个人顺便当旅行,这是她以前很喜欢的事情,只不过现在分身乏术,剧组那边正在紧急的赶工,皮皮和球球也不能离了她,洛绪苒只好忍痛拒绝了。
郑梵霖临走前的一天自然相当卖力地把洛绪苒翻来覆去地折磨,两人荒唐地在房间四处颠鸾倒凤,把地毯上弄得全是性爱的痕迹。
洛绪苒没向剧组请假,而是顶着难受的身体坚持拍戏,郑梵霖很不高兴她为了工作,连送机都不去,去机场的路上一直摆着臭脸,上飞机前给她发了条信息,自己回来时一定要看到她来接机,否则他直接去剧组抓人。
郑梵霖临走前吩咐顾玥音,要她好好照看着洛绪苒,别让无聊的事情烦到她,要是有什麽不能做主的事,就给他打电话。
郑梵霖这次要走半个月,所以他才想带着洛绪苒,这是两人和好後第一次分开这麽久,分外不舍。
郑梵霖的话对於洛绪苒来说完全没有威慑力,即使她不来接机,郑梵霖也不敢没经她同意就擅自公开两人的身份,不过她看完信息後,还是决定那天去给他一个惊喜。
皮皮和球球在幼儿园似乎过得很开心,每天回来都要向洛绪苒报告一天的活动,洛绪苒拍戏很累,不过还是打起十分精神听他们诉说。
因为时差的关系,郑梵霖为了迁就国内的时间,他是一大早起来和家里的三个宝贝视频,洛绪苒想让他休息好,别这麽累,结果第二天他照样这个点上来和他们视频,让洛绪苒说不出的感动。
以前洛绪苒是很不放心郑梵霖一个人出国的,她跟着不仅是为了当旅行,更重要的原因是能紧紧看着他,现在倒是想通了,如果他的一颗心栓在你身上,无论在不在他身边都一样,如果他有心要出轨,二十四小时跟着也没用。
当皮皮和球球和郑梵霖结束视频後,洛绪苒还是和他静静地对视着,即使相隔千里,只用一部电脑,就能看清对方的眉目,这也算安慰。
郑梵霖下线前让洛绪苒好好照顾自己和儿子们,他会尽快回家。
当电脑屏幕不再有郑梵霖的身影後,洛绪苒怅然若失,心里空落落的,仿佛缺了一块,因为走神,洗澡的时候还差点滑倒,幸好反应快,及时抓住了门上的把柄,不过最终还是撞到了额头,起了个小小的包。
洛绪苒不敢再大意,他们只不过分开几天而已,又不是生离死别,不禁苦笑了起来。
这天洛绪苒还在拍一场关键的戏,余若孜接了个电话後,就神色慌张地直踱步,她实在太过引人注目,洛绪苒频频出错,导演只好喊休息一下。
洛绪苒一走近,余若孜就紧张地把她拉到一旁,在她耳边轻声说:“郑先生的办公室打来电话,说皮皮和球球在学校打架,还把同学打伤了,送到医院了。”
“什麽!?怎麽可能?”洛绪苒当下吓得脸色发白,不是她自夸,皮皮和球球一向是很乖巧的,不会鲁莽做出这样的事情,而且还是在刚进幼儿园不久。
“因为郑先生人不在国内,他的首秘已经去了解实情,以及协商赔偿。”
“皮皮和球球呢?”
“还在幼儿园里,被打伤的小朋友的家长说是不肯罢休。”
“我现在就去,皮皮和球球现在肯定很无助。”洛绪苒说着说着不由地哽咽了。
洛绪苒向导演请了假,对於自己三天两头要请假,她特别不好意思,洛绪苒没说具体的原因,不过导演见她脸色奇差,碍着郑梵霖的那层关系,勉为其难地批准了。
保姆车已经在外面等着,洛绪苒连妆都来不及卸,直接让司机开车去皮皮和球球的幼儿园,她其实很紧张,关於交涉她一向不在行,如果受伤的小朋友的家长们咄咄逼人,她该怎麽办,她有没有那个能力和他们谈判,这都是未知数。
去幼儿园的路程并不遥远,加上今天车上畅通无阻,车子很快停在了门口,洛绪苒随着余若孜下车,顾玥音可能知道她要来,站在门口等待着。
顾玥音和洛绪苒边走边说:“这次孩子伤得有点严重,头部直接破了个窟窿,直接送进了急症室,现在还没出来,孩子的父母陪着去了医院,留下他的秘书在交涉,麻烦的是这次受伤的孩子是刚上任的市长儿子。”
“他们怎麽会无缘无故打起来?”
“这个还不清楚,已经打了电话给老板了。”
洛绪苒这个时候无比想念郑梵霖,只要有他在,就算天塌下来也不怕,那种天生傲骨,唯我独尊,舍我其谁的霸气让人不怒自威,但是他此时却身在异国,“他怎麽说?”
“他说知道了。”
洛绪苒没给郑梵霖打电话,是因为她知道肯定会有人比她早一步,而且就算打给他也於事无补。
洛绪苒和顾玥音迈进校长办公室时,里面倒没有大吵,一个穿着斯文,戴着无框眼镜的男人和郑梵霖的首秘交涉着,皮皮和球球一进洛绪苒进来,就阻止不了夺眶而出的眼泪,一下子哭出来了,洛绪苒心疼地把他们拥在怀里,轻轻地拍打着。
那个男人看见洛绪苒,便笑着说:“不知道该怎麽称呼你?”
“我是他们的妈妈,姓洛。”
“洛小姐还是洛太太?”
洛绪苒深深地感觉到了对方传来的恶意,虽然他在笑,可是笑意完全没达眼角,而且问出这样的问题,摆明了在嘲笑。
“我本家姓洛。”
“哦,那就是洛小姐了。”男人了然一笑,他继续说,“我们市长的儿子现在还在急救,关於赔偿金我们一分钱都不要,只要你儿子同一个位置多一道一样的伤痕就行了。”
这麽残忍的话男人讲得漫不经心,似乎在和她讨厌今天的天气,皮皮和球球瑟瑟发抖,振幅太厉害,连带着洛绪苒都开始发抖。
“告诉妈妈,到底是怎麽回事?”洛绪苒柔声问道。
“他让我们叫他大哥……我们不肯……他就说自己的爸爸是市长……问我们的爸爸是谁……我们不说,他就去抓球球的头发……乱打……还骂我们没有爸爸……说我们是野种……我一生气就推了他……然後他就流血了……妈妈,我们有爸爸,你快让爸爸来……”皮皮边哭边控诉,说得断断续续,不过洛绪苒大概听出了事情经过,她不由自责,全怪自己瞒着他们和郑梵霖的关系,让他们不敢和别人说,害怕她会不高兴,而正是他们的贴心,让他们蒙受了这麽多委屈,他们才几岁,就一再地被人骂是野种。
洛绪苒很生气,可是她知道这个社会有权有势的才有说话的资格,比如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忍不住想骂一句狗仗人势。
洛绪苒给郑梵霖打了电话,不过他手机关机了,这麽紧急的时刻联络不到郑梵霖让她很不安,洛绪苒悲哀地发现没了他的庇护,她什麽都不是,才开口说了几句话,就被人连讽带刺地还了回来,平时仗着他宠爱,总爱爬到他头上胡来,可是一旦面对外人,她就没有了喝斥的勇气,因为他们都不是郑梵霖,不会让着她。
首秘和顾玥音安抚着洛绪苒的情绪,这是她们老板的心头肉,不能有一丝一毫的伤害,不过她们都清楚让她不痛快了,他绝对会几倍地讨回来。
“你们找个能说话的男人过来吧,搞得我像欺负女人一样。”男人又开口道。
“我丈夫很快就来。”洛绪苒斩钉截铁地说道。
这是洛绪苒第一次称郑梵霖是她的丈夫,说出来并没有想象中那麽困难,反而多了一丝轻松,她希望郑梵霖像之前那样及时出现拯救他们。
“希望如此。”男人嗤笑道。
洛绪苒看见他很不舒服,她让皮皮和球球坐在自己的一侧,远离那个男人,校长早已退出了办公室,不趟浑水。
洛绪苒并不清楚郑梵霖会不会赶来,只是她无法忍受嚣张跋扈的市长秘书那麽轻视自己的孩子,张口就说出了那样的话。
等待的时间里,顾玥音和首秘轮流着给郑梵霖打电话,不过进来後都是摇头。
“这都快两个小时了,洛小姐的丈夫还没来,是没这个人还是不想来啊?”
洛绪苒隐隐地担忧,这麽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对方显然不想浪费时间了,洛绪苒只好说道:“我丈夫是天影的郑梵霖,他现在在国外,等他回国,就会上门拜访的。”
“天影的郑梵霖?”市长秘书嘲讽地笑道,“洛小姐,你倒是搬了个大人物出来,只是a市的人恐怕都知道郑梵霖单身,更别说有两个这麽大的儿子了。”
“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都是事实。”
皮皮和球球因为惊吓,脸色都不太好,洛绪苒想早点带他们回去休息。
“你刚才说你丈夫很快就到,我等,现在两个小时过去了,还未见踪影,你又说他人国外,而且还是众所周知的钻石王老五郑梵霖,我真的不敢相信你的话。”
洛绪苒也知道这话很没有说服力,郑梵霖这个人不到,一切话语都是空谈,市长秘书是不可能轻易放他们走的。
就在洛绪苒不知所措的当口,外面突然多了奇怪的声响,伴随着超大的风力,办公室的几个人全围了过去,不仅是他们,外面围观的人也不少,只见天空中盘旋着一部直升机,在寻找合适的机会降落。
、(15鮮幣)076
坐在直升机上的不是别人,正是郑梵霖,皮皮和球球一起喊道:“爸爸!”
市长秘书脸色煞白,连省委书记都和郑梵霖交好,市长更不敢和他过不去,之前他嚣张的言论仿佛成了笑话。
洛绪苒在看见郑梵霖的一刻就激动得身体颤抖,她就知道郑梵霖会出现,像之前的每一次那样,救她出困境。
皮皮和球球飞奔出门,洛绪苒根本拉不住,而且她惭愧地发现自己的双腿软得没力气,只能叫让首秘和顾玥音去追。
“他们真的是郑梵霖的儿子?”市长秘书胆战心惊地说道。
洛绪苒从窗户里看见直升机降落在操场,她的男人身穿黑色风衣,从直升机上下来,她觉得此刻的郑梵霖帅到极致,没有任何时刻能比得上现在。
洛绪苒斜视了一眼市长秘书,看见他面色铁青,不由地心情大好,她一直都知道郑梵霖的招牌有多响亮,没想到连市长秘书都能震慑到,心想自己之前是不是对他太差了,动不动就朝他发脾气,还喜欢骑着他玩,完全把一个男人的自尊踩在脚下。
皮皮和球球以飞快的速度冲进郑梵霖的怀里,他仔细地查看了两个人的身体,一直到确定他们没事,才把球球抱起来,另一只手牵着皮皮,迎着所有人的注目礼慢慢地走进教学楼。
首秘在郑梵霖的耳边低喃了什麽,他抬头和洛绪苒对视,洛绪苒的胸口像被某样东西击中了,心跳立即变得紊乱,她率先转开了视线。
“秘书先生,我丈夫的确叫郑梵霖,我们是法律承认的夫妻,领过证的,你现在信了吧?”洛绪苒并没有落井下石的意思,可是之前的事情始终让她耿耿於怀。
市长秘书转头就和人打电话去了,洛绪苒估计就是那位不肯善罢甘休的市长了,不过现在郑梵霖来了,她就不怕了,他总会解决任何困难,让她没有後顾之忧。
说曹操,曹操就到,郑梵霖一手抱着球球,一手牵着皮皮走进来,两个小家夥指手画脚地像是在和郑梵霖解说过程,郑梵霖一直保持着笑容,偶尔还搭个腔。
一直到洛绪苒跟前站定,郑梵霖终於放开两个小家夥,他笑着张开双臂,洛绪苒马上扑进他的怀里,不管现在身处何地。
“我来晚了。”郑梵霖抱歉地说道,他太清楚这个社会的生存规则了,她和儿子们肯定听了不少难听的话,而这全是他保护不周。
“不晚,我就知道你会来。”洛绪苒靠在郑梵霖怀里,哽咽地说道。
郑梵霖抱了一会儿洛绪苒,感觉自己心神定下来了,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只是看见她眼角的泪水,又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在场的几个人全都不好意思地扭头,连皮皮和球球都捂上了双眼。
郑梵霖的吻温柔细腻,缓缓地舔弄着洛绪苒的双唇,丝毫不带情欲,反而充满着怜惜,洛绪苒被吻得酥软,又靠到了他的怀里,郑梵霖低声笑道:“真招人。”
洛绪苒害臊地嗔视了他一眼,郑梵霖扶着她坐下,并招呼皮皮和球球陪着她,这反而显得本末倒置,本来不是该母亲安抚受惊的孩子吗?
洛绪苒羞愧地低下头,皮皮和球球很自然地坐到她身旁,笑着拉住了洛绪苒的手,他们和洛绪苒一样,知道郑梵霖来了就什麽都不用担心了。
郑梵霖转头脸色就阴沈了下来,眼睛里全是暴戾,“人呢?”
“出去打电话了。”
郑梵霖朝外头看了一眼,市长秘书奚落洛绪苒的话他大概都知道了,本来那刚上任的市长他还想拉拢一下,现在看来是完全不用了,就这种狗仗人势的东西,给他提鞋都嫌脏。
郑梵霖坐下,还翘起了二郎腿,皮皮和球球有样学样,也学着郑梵霖的坐姿和神态,不过看着就很滑稽,逗得他们捧腹大笑。
市长秘书走进来时,办公室的氛围已经完全变了,而且变得由不得他做主了,他一进来就注意到了那个气场强大的男人,传闻中让人不寒而栗的郑梵霖。
市长秘书擦了擦不停冒出来的冷汗,刚跟市长通完电话,医生说孩子已经缝了针,没有大碍,如今知道伤人的是郑梵霖的儿子,他就说决定不追究了。
由於皮皮和球球是刚转来的,而且没人知道他们的父母是何人,市长秘书以为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的孩子,才有了开始的咄咄逼人,而如今郑梵霖就坐在这里,他根本无法想象自己会跟郑梵霖来周旋。
“郑先生……”
郑梵霖正眼都不瞧市长秘书,向球球招了招手,他马上钻到郑梵霖的怀里,郑梵霖不解地问:“告诉爸爸,事情是怎麽发生的啊?”
“爸爸,我不是和您说了吗?”皮皮奇怪地说道,他可是费了好多唇舌才将整件事情说清楚的,怎麽还要他又说一遍啊?
“爸爸年纪大了,记性不好,突然忘记了,你再说一次,让大家都听听,就算爸爸再忘记,也可以让别人说给爸爸听。”
除了皮皮和球球,所有人知道郑梵霖的目的是要皮皮当着他的面,特地说给市长秘书听,让他清楚没有人可以欺负自己的孩子,就算不小心弄伤了别人的头又怎样,他郑梵霖可以去道歉,可以全权负责医药费,甚至後续的修养,但是前提是有错在先的人必须给他好好道道歉,真心诚意地来给他的孩子赔罪。
洛绪苒一直知道郑梵霖是护短的人,像以前有人抢了她的代言,他甚至眼都不眨直接收购了那家产品,无比隆重地和她签下了代言合约。
皮皮已经讲了两次事情经过,这次讲得很顺利,细节方面又增加了一些,郑梵霖听着听着,就打断道:“野种?爸爸特别不喜欢听到这个词,下次还有人这麽说,放心地去揍他,有爸爸在,像这种没素质没教养的人,就要让他们怕了,才不会再有胆来挑衅。”
洛绪苒本来很不认同郑梵霖的这种教育方式,但是知道他是说给市长秘书听的,也不敢贸贸然地打扰,郑梵霖突然抬头问市长秘书:“您说是吧?您可能不知道我生平最讨厌没有口德的人,尤其是对我家人口出不逊的,如果让我听到了,我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麽冲动的事情。”
市长秘书吓得双腿哆嗦,嘴上不停地附和:“是的是的。”
“哦对了,市长的儿子伤得是不是挺严重的?想在我儿子的头上捣个窟窿是不可能了,他们人小身体脆弱,我宝贝着呢,万一有个闪失,我真的没脸活在这个世上了,要不朝我的脑袋上砸下去吧?”郑梵霖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可他的笑容却让市长秘书毛骨悚然。
“不敢不敢,孩子已经没有大碍了,是我太鲁莽了,不过我也是关心则乱,希望郑先生不要介意,如今都讲开了,就不耽误郑先生的时间了,我先回单位了。”
“请留步。”郑梵霖站起来走到洛绪苒身旁,亲昵地把她搂在怀里,甜蜜地亲在她的脸颊上,对市长秘书说道,“我太太虽然姓洛,不过她已经嫁我郑梵霖为妻,希望你下次看见她能礼貌地喊一声郑太太。”
“是是,郑太太不好意思,多有得罪,还请原谅。”
洛绪苒朝郑梵霖看了一眼,憋笑憋得很辛苦,郑梵霖看她快破功了,於是大发慈悲地向市长秘书挥了挥手:“我就不留秘书先生,请你转告市长,我很快就会登门造访。”
市长秘书几乎是落荒而逃,剩下的几个人都哈哈大笑,洛绪苒双手交叉地挂到郑梵霖的脖子上,毫不吝啬地称赞道:“老公,你真棒!”
皮皮和球球也学着洛绪苒,异口同声地喊道:“爸爸,你真棒!”
首秘和顾玥音对视了一眼,笑着说:“老板,你真棒!”
郑梵霖洋洋得意,还是第一次听到夸奖就这麽兴奋的,他对其他命令道:“转过头去。”
几乎是话音刚落的一刻,郑梵霖就用力地吻住了洛绪苒,分开的时候他想死她了,天天数着回家的日子,结果还没等他把日子数完,就发生了这件让他火冒三丈的事情,简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欺负他的人。
郑梵霖吻得洛绪苒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後,终於舍得离开她的嘴唇,他用指腹擦了擦她嘴角的唾液,然後放进自己的嘴里,舔弄了一番,动作极其色情,看得洛绪苒不由地面红耳赤。
郑梵霖招呼道:“回家了啊。”
皮皮和球球率先奔过来,分别牵住郑梵霖和洛绪苒的手,郑梵霖说道:“今天你们都辛苦了,回头想要什麽尽管开口。”
“要不,你们今天来我们家吃饭吧?”洛绪苒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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