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月光,黑玉石上有一轮光华。
“是我。”
“它是你那把剑的剑穗吧?为什么要戴我身上?”林清麟这样的人,做每一件事都有理由,而他通常不会主动说,所以,每每都会让人想要去探究他行为背后的原因,他在想什么。
林清麟沉默了一会儿,问我:“卡没有告诉你?”
我一愣:“告诉我什么?”她应该对我说什么吗?
林清麟的视线从我身上转开,过了一小会,才开口道:“你受到心魔的影响,即使心魔被消灭,它留在你身上的影响却没那么快消失。”
我挑了他没直言的重点说出来:“所以,我还不完全是我自己——还可能失控——是吗?”
林清麟默认。
我对自己“失控”的那些记忆真的没有太大印象,因此反而还不如旁观的外人感到害怕。我甩了甩手上的玉石手链,道:“因为这样,林先生你才给我戴上这个啊……这个能消除我受到的影响?”
“……不能,只能抑制。玉石与剑鞘有相似的作用,是为束缚血剑的剑气而存在。”林清麟的眉头是皱着的——我固执地这么猜测。
我特意用最轻松的语气问道:“没有别的办法根除?”
“……有是有……”
我等了好久,但林清麟显然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的意思。我稍稍明白,那个“有”也不是什么好方法。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林清麟已经不在加床上了。
我起床后出病房转了一圈,在附近都没有看见他。
福至心灵地,我想到了一个他可能去的地方。
我第二次站在薛子巽的病房外,沉默地走到林清麟身边。
林清麟什么也没解释,视线也并非笔直地落在薛子巽身上。我又一次,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但是我知道,他并不是在后悔。
他转身走后,我故意迟了一会。我向护士打听了薛子巽受伤的地方——
然后我明白了,想要根除我身上受到的影响,方法之一:往我胸口上插上一剑。
林清麟替我办理出院手续,然后开车载我回酒店。一路上,还是不发一语。
其实自从我住院以来,他的情绪就一直处在低谷——这么说不是意味着我对他有多重要,我也可以换个说法,比如“自从他刺了薛子巽一剑以来”——问题就在于事情的发生是一连串的,几乎同时的,我也不明白令林清麟“低落”的究竟是其中的哪一件,或哪些?
我开心的是,我可以感觉到他在烦恼,在生自己的气——即使他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依旧那么冷静、冷酷、冷漠。
而同时,我关心的也是,怎么才能让他不再烦恼,让他变回“平常的林清麟”——我的脑细胞一直为此在活动着。
然而林清麟不是容易受到别人影响的人,意味着,很可能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他都无动于衷。
我转头,看着驾驶座上林清麟的侧脸。
突然间有股冲动,想要伸手把他眉间的褶皱抚平——
当然,有贼心没贼胆。
更何况,我要找个真正有效的方法。
住了好几天的医院,回到酒店房间,我竟然有种想念的感觉!
我难得一次放肆地扑到自己床上,滚了一圈,感叹道:“啊,还是酒店的床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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