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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吵醒你了吗？”洛思哲拉好背子，把她圈在怀里。

“不是，我以为还在车上，所以刚才醒来的时候吓了一跳！”慕容晓晓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傻瓜，在车上怎么不叫醒我。”洛思哲醒来的时候，便看见自己盖着薄毯。而慕容晓晓却歪着头，绻在驾驶室里睡着了。看看时间，已是临晨三点半，自己在车上睡了应该有四个小时了！

“傻哥哥，你都成了空中飞人了，我不要你这么辛苦，这样我会心疼的！”慕容晓晓伸出手臂紧紧的搂住他，似乎要将自己的能量全部传递给他。

看着这个小女人可爱的小模样，洛思哲的心一下子变得很柔软很柔软。轻轻的吻住她还在喋喋不休的小嘴，这一刻，就把一切都交给暗夜去主宰吧。

“思哲哥哥，不要，你需要好好休息！”

“小妖精，你不知道这是男人最好的休息吗？”

“你骗人！”

“是真的。”

“唔，唔……”

“小妖精，你叫的声音真好听！”

“啊…嗯…”

“啊！小妖精，小妖精，我来了……”

“铃……铃……铃……”

“shit，这家伙打电话还真是会挑时候，他最好保证他有重要的事！”洛思哲现在势如离弦之箭，不得不发，却被这突如其来的电话给打断了，那个难受真是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而慕容晓晓也如同被吊在了半空中，上不去、下不来的，难受及了：“思哲哥哥！”

“乖，等我一下，一下就好！”

洛思哲愤愤的拿起电话，那边传来方青急促而喜悦的声音：“老大，方亮他们刚刚监听到了景天的电话，似乎在同台湾那边通信，请求那边的指示！因为信号不稳定，所以信息是断断续续的，但基本可以确定，他这次对我们的为难，是背后有人故意按排的！现在我们的行动，让他失去了方向，所以才会急切的与上头联系！”方青的电话里特别兴奋！

洛思哲一听这消息，身上的精虫立马消失了大半，脑袋也从冲动中清醒了过来：“恩，我知道了，我们一切按原计划进行，等着他们的下一步行动！让方亮他们继续关注景天的一举一动，一有消息马上通知我！我明天会和霄联系，看看b市的谍报人员有没有什么新的消息和进展；具体事情明天见面再聊！”

“ok，老大，你也早点休息！你这两天飞来飞去也累坏了！”

“休息你个头，你知道你这电话来得是什么时候吗？我要是从此不举了，唯你是问！”洛思哲沉着嗓子低吼了一声。

电话那头，方青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忙不跌的说道：“啊，老大，不会吧！那你们继续、继续！”

挂完电话，方青的头上的汗，滴了满地！

80　不同的人，不同的夜

第一节我是她姐姐

“休息你个头，你知道你这电话来得是什么时候吗？我要是从此不举了，唯你是问！”洛思哲沉着嗓子低吼了一声。

电话那头，方青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忙不跌的说道：“啊，老大，不会吧！你们继续、继续！”

挂完电话，方青的头上的汗，滴了满地！

洛思哲狠狠地挂了电话，把话机调成了静音模式。

他确实想如方青所说的继续刚才未完的事业，可转头时却发现晓晓已经皱着一张小脸睡着了，不由得是又好气又好笑，只得揪了揪她粉嫩的脸颊，yu求不满的对着熟睡的她说道：“你这个小妖精！”

低下头，看看自己仍然是一副斗志昂扬的样子，却又不愿意弄醒她，只得去卫生间自己解决了事！

等再回到床上时，不由得暗暗对自己发誓，以后就算有天大的事，也得等办完正事儿才接！

“哎呀，要迟到了！”在家里的大床上，似乎睡得特别香一些，一觉醒来，已是7点半了，慕容晓晓猛的从床上弹起来，床的另一边早已是空空如也！

她以军事化的速度迅速的漱洗完毕，随便扯过一套衣服在身上套上，便冲下楼去。却见楼下的洛思哲已帮她打包好早餐，正在大厅等她。

“思哲哥哥，你怎么不叫我呀！”说着就埋头往外冲。

“慢点，我送你，不会迟到的！”洛思哲摇摇头，拉起她的一只胳膊，拎起打包好的早点，塞到她手里。

提着早点冲上了车，不禁又继续埋怨起来：“你几点起来的，怎么叫我呢？”

“呵呵，就是看你睡得挺香的，不忍心叫醒你！没事，迟到不了的！”说完又从副驾座上拎起一个袋子，递给后排座的晓晓：“吃完了把衣服换一下。”

“为什么！”口里塞满食物的慕容晓晓，口齿不清的问道。

“呵呵，你照镜子看看！”洛思哲好心的提醒着。

慕容晓晓吞下口里的食物，擦了擦手，朝镜子里一瞟，便大叫起来：“啊！你！下次再不许了！”镜子里面，锁骨下方，点点紫红的草莓印清晰可见。

慕容晓晓红着脸，拉下了前排的挡版，换上洛思哲为她准备好的衣服：一条牛仔裤配一件格子衬衫，规规矩矩的款式，将身上的印迹堪堪遮住！

车开到校门口的时候，离上课时间还有十五分钟，跑进去应该是来得及的了，便阻止洛思哲把车开进学校里面去：“车子不用开进去了，你这车太招摇了！”

“恩，我看也有学生开车上学，周未回来，你去挑辆普通点的车子吧！”洛思哲也没有坚持，停好车，下车帮她整理了一下头发，把衣领往上拉了拉，又问道：“学校的衣服都行不行，这印子还得几天才能消呢！”

“没关系，我晚上出来买！”慕容晓晓被他一说，脸又红了，小声的回答着他。

“恩，你安心上课吧，我晚上给你送几套过来！”说完拍拍她的小脸，让她进去了！

“恩，你别飞来飞去，我让蕊姐送也可以的，你今天晚上再飞回来，我就要生气了！”慕容晓晓听他说晚上还来，不禁停下了脚步。

“好了，知道了！再不进去真的迟到了！”洛思哲向她挥挥手。

慕容晓晓这才快步的向里面跑去。

“那不是我们校董吗？刚才进去的那个女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吧！”

“是哦，是校董呢，哇，他好帅呀！象明星一样！再配上他的车真是帅呆了！”

早上没课的高年级学生，正好在门口看见了她们，不禁议论开来。

人群中的李佳明看见洛思哲开着名贵的汽车，一派闲适淡然，温情体贴的送慕容晓晓来上学，眼里满是愤愤不平之色：“哼，不就仗着有钱吗，招摇！”

说完转身走进了校园，校门口的其它学生都觉得莫明其妙的！这李佳明平时阳光开朗，乐于助人，风度极佳的！这以校董的身份开个迈巴赫也算不上什么呀，何况人家还没有开进去呢，他怎么象一副碍了他的眼的样子？

大家心里奇怪着，却也没去多想，径自和洛思哲礼貌的打着招呼，眼里还带着尊敬和艳羡的目光。

洛思哲好脾气的和大家一一点头招呼过后，才缓缓开车离去，给大家留下了极好的印象。

“慕容晓晓，你跟我出来一下！”下课时，李佳明跑到商管系教室里，一把拉起了正在收拾课本的慕容晓晓。

“李学长，有事找我？”慕容晓晓轻轻拨开李佳明的手，淡淡的问道。

“恩，我有话跟你说！”李佳明定定的看着她。

江天在旁边皱了皱眉，问道：“李佳明，我们和你不熟吧！”

李佳明并不回答，只是直直的看着慕容晓晓。

“江天，我出去一下。”慕容晓晓看了一眼李佳明，向江天交待了一句，便率先走了出去。

班上的同学都在一旁窃窃私语着，弄不清倒底是什么情况。

两个人来到操场旁边的小树林，慕容晓晓率先问道：“李学长，有什么话就说吧，以后我不希望你再到我班上来找我！”

“你！”李佳明一阵气结。

“慕容晓晓，你昨晚为什么没回宿舍？你是不是在校董家过夜了？我早上看见他送你来上学的！”李佳明愤怒的问道。

慕容晓晓对他的问话和愤怒的情绪感到莫明其妙，淡淡的说道：“学校批准我每周中间可以回家一次，况且这似乎也不是学生会要管的事情吧！”

“慕容晓晓，我这是关心你！你一个女孩子，夜不归宿，早上还被一个男人送来上学，你知道别人知道了会说些什么吗？”李佳明对慕容晓晓不以为然的态度很是生气。

“别人说什么和我有关系吗？我是来上学的，不是来听别人说话的。况且送我来的是我的未婚夫，这于情于法都说得过去。李学长，我的事，我想就不劳你操心了！”慕容晓晓皱皱眉，便欲转身离开。

“慕容晓晓，你家里是不是有什么困难，我可以帮你的！你不需要做这种低贱的出卖自己的事情！”李佳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一把拉住了慕容晓晓，大声对她说道。

在这拉扯之间，慕容晓晓衬衣的领口被拉得歪到了一边，靠上一些的青紫色吻痕就这样直直的撞进了李佳明的眼里。

“慕容晓晓，你？这是那个男人做的？”李佳明一下子愣住了，任谁都知道，那些印子是怎么弄出来的。

慕容晓晓脸色微红了一下，拨开李佳明的手，拉正了衣领，低声说道：“这不关你的事！我不希望你以后再来打扰我！”说完，掉头便走。

“慕容晓晓，这事我管定了！我不能任由你被他这样欺负！”对着慕容晓晓离去的方向，李佳明大声喊到。

慕容晓晓闻言叹了一口气，转过声无奈的对他说道：“李学长，你回去看一下上周的财经周刊和晚报，上面有我和校董订婚的报道。”说完便不再做停留，朝教学楼快步跑去。

李佳明一下子愣住了，自言自语的说道：“难道校董真是慕容晓晓的未婚夫？就算是，晓晓也一定是被迫的，她还这么小，怎么会愿意嫁给一个中年男人呢！”

“你说得对，晓晓确实是被迫的！我父亲做生意面临破产，求着洛思哲出面挽救公司，洛思哲看中了我妹妹，提出买下她五年的的条件才肯出手相救。而这五年，我妹妹需要随叫随到，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他想要了，我妹妹就必须过去陪他。”李佳明转身一看，一个与慕容晓晓长得相似的女子，看起来很憔悴但却很干练的样子，正看着慕容晓晓离去的方向，愤愤的说着。

“您是？”李佳明疑惑的问道。

李晓洁转过身来，对李佳明沉痛的说道：“我是晓晓的姐姐，我叫晓洁。晓晓自跟了洛思哲后，便不再见家人了。他说既然家里把她给卖了，她和家里就再也没有关系！我知道，她恨爸爸，也恨我。”

“可洛思哲看中的是她不是我呀！否则我怎么会让自己最疼爱的小妹妹受这种委屈呢！我托朋友打听，知道她来这里读书了，所以偷偷的来看看她！同学你可别告诉她我来过，否则她会马上转学消失的！”李晓洁的演技可真不奈，李佳明看见李晓洁与慕容晓晓相似的脸孔，对李晓洁的话已经信了个十成。

“难怪晓晓不愿意提起这事的！”李佳明若有所悟的说道。

李晓洁点点头，满脸的痛心：“是啊，一个花样的女孩子，被别人包了，哪好意思说出去。偏偏那洛思哲对晓晓也算是有情有意，虽然是包养，但说好在包养期间他只会有晓晓一个女人，所以晓晓虽然不能摆脱他，但起码这五年里，还是会被他照顾得很好的！”

“晓晓真可怜，可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有什么自尊可言！洛思哲太可恶了，这完全是乘人之危麻！”李佳明愤愤的说道。

“你可别这么说，洛思哲财大气粗，可不是我们惹得起的！看你的样子，也把晓晓当朋友的吧，我就拜托你在学校多关照她一些，她和洛思哲的事，你就别管了，可千万别惹火上身哪！”李晓洁假惺惺的说道。

“恩，姐姐你放心，在学校我会关照晓晓的，我会想办法帮晓晓摆脱洛思哲的！”李佳明一脸正气的说道。

李晓洁心下暗笑，轻轻的点了点头，从包里拿出一个本子，写下自己的号码撕下来递给李佳明：“这是我的号码，晓晓有事的话，还麻烦你通知我一下。我怎么称呼你呢？”

“我叫李佳明，你打这个电话可以找到我！”李佳明拿出随身的单词本，写下了电话号码给李晓洁。

“恩，那我先走了，晓晓就拜托你了，谢谢你！”李晓洁千恩万谢的样子，看不出丝毫对晓晓的恨意。

今天这一趟来得还真值得。她刚办完出院手续，听说慕容晓晓复学了，便想过来看看，也没想好要怎么面对她，只是婚礼那天，慕容晓晓那女王般的姿态，确实刺伤了她，以她骄傲的性子，定是要找回这个场子的。

没想到无意间却看见慕容晓晓在这个小树林同男生约会，看来这臭丫头还是挺有市场的麻。

等慕容晓晓离开后，她才走近，他们对话的后半段和李佳明的自言自语她全都听见了，便临时编了这么个角本，没想到这小男生还真好骗，呵呵，这下，洛思哲该有好戏看了吧！

李晓洁边走，边在心里思忖着：“这小男生，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不过至少可以试探一下！如果再弄出点儿什么桃色事件来，慕容晓晓，我看洛思哲还肯不肯要你！”李晓洁原本还算清明双眸，透出阴阴的算计。

“晓晓，怎么回事？”江天见晓晓回来，便上前问道。

“那个李佳明，说我和思哲哥哥有不正当的关系，很是激动呢！”慕容晓晓摇摇头说道。

“哈哈哈，我看你们也有不正当关系哦！”江天大笑起来。

“笑你个头，没事儿找抽了吧！”慕容晓晓拿起书敲了敲他的头，霸道的说道。

“恩，我得给洛大哥提个醒，我看你是命泛桃花！”江天拿起手机准备给洛思哲发信息。

慕容晓晓一把抢过他的手机，按掉关机键：“别发了，他现在忙着呢，这两天一直在h市和b市之间早晚的飞，昨天看到他的样子疲惫得不行，就别让他再担心我了吧！”

“再说了，有你在我身边呢，我怕谁了我！”慕容晓晓一脸调皮的看着江天，倒让江天有些不好意思来。

“那是，尽管你长得小小的样儿，可也还是我姐呢！有我在，看谁敢欺负你！”江天得意的说道。第二节堆积思念

“商业部以怀疑贿赂的名义，提请纪检委对b市市长景天做出停职审查的安排，审查期间的各项工作由负责的副市长接手。至于你对他身份的怀疑，则不在我们汇报的范围，将由军情处进行秘密调查，此事你无需再过问。在b市的投资案，可加快进程。”

商业部在收到洛思哲关于景天的相关信息后，便立刻做出了反应。邮件写得很委婉，但如果不是有了七成以上的把握，是不可能对景天做出停职审查的处理的。

景天，是响当当的红三代，爷爷是老红军，而就任b市市长，却并没有依靠先人，是完全凭借自己的能力一步一步的走上来的，在担任b市市长的这几年里，政绩和为人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新闻方面，也是以正向的居多！

所以，政府不会凭商业部的一点怀疑就动他的手，一定有别的什么把柄被抓住了，而且还被捅到了上头，才会下手这么快！而以他的背景，他家里人也不会放任他被停职调查而不管，看来后面，政府的内部斗争也会愈演愈烈呀！

洛思哲收到这封由商业部发来的邮件后，不由得沉思了起来。

“方青，做好b市项目启动的准备，一旦市里有消息，马上启动！景天最近可能会被停职审查，这消息还没公布，暂时保密！”洛思哲马上给方青和喻晓晗发了份邮件。

政府内部的斗争与他无关，他只是个商人，顶多只是与政府合作，为政府的资金方面提供支持，至于他们之间的复杂关系，他则从来就不参与。

“老大，收到，进度表修正好，晚上mail你，你方便的时候再看，别在关键时候掉链子！到时候真出问题了，我可负不了责！”方青意有所指的回了封邮件，让洛思哲不禁哑然失笑起来。

来b市有三天了吧，这次难得听话的没有每天往h市飞，可对晓晓的思念却是与日俱增。

李启瑞应该会比自己晚得到消息，那么项目要启动，至少也是周一周二的事了！

今天就先回h市，说不定还能赶上接晓晓放学：“在宿舍等我，晚上我回来接你放学！”想着，便毫不犹豫的给晓晓发了信息。

“知道了，不要赶，我会在学校等你的！想你！”晓晓的信息很快就回过来了，最后‘想你’的两个字，让洛思哲的思念一下子爆棚了。在办公室里，一刻也座不下去，拿起手机，便出发去了机场。

热闹的机场，人来人往，而他心里，却一心只惦着那个说‘想你’的小女子，身边熙熙攘攘的人群如快镜头般在他面前闪过，无一看进眼底。唯一放大在眼前的，是候机大厅墙面上的时钟，只觉得那时针围着钟盘爬得比龟速还慢。

洛思哲赶到学校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只见空荡荡的门前，江天正坐在便携的小行李箱上等着他。

“洛大哥，这里！”江天看见洛思哲的迈巴赫开过来，朝着他挥了挥手。

“晓晓呢？”洛思哲摇下车窗，急急的问道。

“还在教室，她说你可能会晚点到，所以答应了帮秦主任整理下周学术报告会要用的课件。”江天站起身来，对洛思哲说道。

“恩，把行李放车上，等我一会儿，我接了晓晓就出来！”洛思哲将钥匙丢给江天。

江天接过钥匙又丢回给洛思哲：“我打车回去，就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我这是怕你太晚了，晓晓一个人在这儿傻等，所以才会等在这儿的！”

“臭小子，像懂得很多一样！虽然我想让你就近照顾晓晓，可主要还是想让你多读点书，你将咖啡店经营得很好，读商管对你很有用的！”洛思哲笑道。

“洛大哥放心，我会用心学的！我先走了，你快进去接她吧！”江天朝洛思哲挥挥手，看着他向校园里面走去，这才安心的离开。

“秦主任，这个案例似乎是属于管理学范畴的，作为商管的案例似乎不是那么贴切，是否换一下会更好？”慕容晓晓对秦商提议到。

“我看看！”秦商走到慕容晓晓背后，双手撑在课桌上，低头看着电脑上的课件。

洛思哲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从背影看起来非常暧昧的情景。

一股怒气从小腹直升上来，洛思哲大步走进教室，不悦的叫了声：“晓晓？”

慕容晓晓蓦的把头转向声音来源的地方，却不想唇堪堪扫过秦商温润的唇，吓得忙捂住嘴，呐呐的说道：“秦主任，对不起。”

秦商强忍住这一个意外给他带来的悸动，缓缓直起身，淡淡的说了句：“家人来接了吗？你先走吧，我们再邮件讨论这个课件，你刚说的案例是应该换一下，你要是有合适的案例，这两天可以mail给我。”

还没等晓晓回答，洛思哲已抢上一步，把她捞进怀里，冷冷的对秦商道：“秦主任真敬业呀，这么晚还拉着学生改教案。”

“思哲哥哥，是我看时间还早，所以答应秦主任帮他的。”慕容晓晓从没见过洛思哲这样隐忍的怒气，小心翼翼的说道。

“你闭嘴，回家我再跟你算帐！”洛思哲紧了一下晓晓腰间的手，压低嗓子怒声道。

“洛校董，对不起，这段时间实在太忙了些，这个课件又是下周学术报告会要用的，所以临时拉了晓晓来帮忙！要不这样，我请两位一起晚餐，算是陪罪如何？”面对洛思哲的怒气，秦商显得淡定而丛容，语里只提到请晓晓帮忙的事，而对刚才制造出的暧昧景象只字不提。

“帮忙没问题，只是时间上和距离上还请秦主任把握一下尺度，晓晓是我未婚妻，我不希望她在学校有这方面的困扰。晚餐就不必了，以后我们结婚时，再请秦主任！告辞！”洛思哲直接说出了自己和晓晓的关系，以及对他直接的拒绝，不给他留一点机会。

这才是洛思哲，任何时候，出手都本着快准狠的原则，不给对手留有喘息的机会。

丢下这句话，洛思哲揽着慕容晓晓，拖起放在门边的便携行李箱，快步的往外走去。

秦商看着这个一直高高在上的优秀男人，看着他虽然发怒却对慕容晓晓仍不失体贴的行为，不禁想起前几天三年级的李佳明和他说起的事情，看来，看来也不完全是他说的那样。

象洛思哲这样高高在上的男人，如若不是动了情，怎么可能大方的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怎么在生气的情况下还记得帮她拿东西呢！

不过，就算是动了心，那样不堪的开始，对慕容晓晓来说，仍然会是一种伤害吧！这孩子，值得拥有更好的！

秦商抬起手轻轻抚着刚刚慕容晓晓的唇触过的地方，似乎那温润的感觉一直停留在上面，让人回味不已。

和阿馨恋爱这么多年，平平淡淡的相处，丛丛容容的相爱，却从来没有悸动的感觉，曾经以为，成年人的爱情就是这样吧！

可刚才，对慕容晓晓无意的碰触，却让他心悸了，那一刻的心动，如少年时的初恋！难道自己对这个小丫头动心了？呵呵，不会的，只是被她那股纯净却安静的气质所吸引吧！

“阿馨，晚上我到你那儿去，给我留门！”给阿馨发了个信息，便收拾起心情，收拾好桌上的电脑，关上了灯。

“思哲哥哥，你真生气了？”看着洛思哲大力的将行李箱仍进后备箱，慕容晓晓怯怯的问道。

正想着要怎么跟洛思哲解释，却被他高大颀长的身子抵在车上，狠狠的吻住。他不停的用自己的舌舔着那方接触过秦商唇的地方，像是要用自己的气息清洗掉她身上属于别人的味道。

秦商开着那他辆宝蓝色的宝马，缓缓滑出校门，却看见洛思哲正把慕容晓晓狠狠压在车上，捧着她的头，大力的在她的唇间辗转吸吮；而慕容晓晓则无措的用双手反撑在车身上，以支撑洛思哲压下来的重量，秀气的眉头微蹙着，一脸的难受。

这画面，让秦商心里一紧：他怎么能如此的伤害这个单纯的女孩？她值得天下最温柔的对待呵！

轻轻的闭上双眼，缓缓升起车窗，隔绝掉这让人心痛的一幕，开着车，静静的从他们身边滑过：他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去管这件事呵！

“好了！”许久之后，洛思哲这才放开了慕容晓晓。

“呃？”慕容晓晓伸手抚着被他吻得红肿的唇，满脸疑问的看向洛思哲。

“现在你的唇上就只有我的味道了！”洛思哲霸道的说道。

“思哲哥哥，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啦！”慕容晓晓揉着被吻得发疼的唇，小心的说道。

洛思哲拉下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轻轻用指腹抚着被自己吻得发肿的红唇，心疼的请求着：“晓晓，我也是会吃醋的，答应我，以后少和他呆在一起，好吗？”

“好，你的要求我都答应！”慕容晓晓伸出双臂环住洛思哲的脖子，主动凑上去吻了他一下，以示决心。

“你这个小妖精，就是让我放心不下！总怕有一天，你会被别的男人拐走了！”洛思哲把头埋进她的肩窝，疲惫的说道。

“思哲哥哥，晓晓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除非你不要我了，否则我永远不离开你！”慕容晓晓一次又一次的说着自己的承诺。她要让思哲哥哥安心，不要他患得患失。

“傻瓜，思哲哥哥怎么会不要了你呢！”洛思哲轻叹了一声，堆积了三天的思念，在她的承诺里才感觉得到了慰籍。

“晚上想吃什么？”把她抱到副驾驶上座好，温柔的问道。

“我想吃炒年糕！”以前妈妈每天回家都会给她带一块蛋糕还有几块炒年糕。所以每次感觉最幸福的时候，就想吃炒年糕。

洛思哲伸出大手，抚了抚她的头顶，轻应了一声：“好！”便发动了车子。

第三节不同的人，不同的夜！

“秦商，今天？有事？”彭馨看着有点恍惚的秦商，帮他拿好拖鞋，轻轻的问道。

平时，两个人都各忙各的，特别是秦商，就算是周未的时间，有时候都是在做学术报告中度过，彭馨有时间的话，会过去帮他查一些资料。

两个人都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以为可以一直这样下去。虽然彭馨有时候会觉得，这段感情好像少了些激情，但她对于同为教师的她来说，觉得这样的淡然与熟悉才会更加长久，因而在心底小小的遗憾中，从没想过要去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