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校裙是学校发的,前几天跟陈叔叔一起去领的,陈叔叔是老头子的司机兼警卫员,据说年轻的时候就开始跟随老爷子了,无论是上山剿匪还是在部队,陈叔叔都形影不离的,就跟古代皇帝身边那暗影一样。
这警卫员虽然是没有官衔的,可做到中将级别军区司令员的警卫员,怎么说那也是正团级的干部了,只不过为了时刻保护老爷子,陈叔叔将荣誉功勋抛看作浮云,只一心忠于老头子。
虽然陈叔叔也有四十了,可身手依旧矫健,圈圈见过他在部队训练新兵的时候耍过两手,那可是真本事,招招制敌,出手干净利落,连向来不开口赞人的老头子也说这老陈的功夫不是盖的。
平时老爷子在家休息或处理公务的时就由陈叔叔开车送她上学,虽然平时也有另一个年轻的司机接送圈圈,可老爷子总担心自己孙女,因此一旦不需要老陈开车的时候便吩咐他亲自接送圈圈。
圈圈上的初中是私立女子中学,初高中一体化的贵族学校,校服方面自然也跟其他公立学校不一样,都是学校自己设计定制的。
本来学校是不打算收圈圈的,见她年纪太小,而且一来就要跳级上初三的课程,怕她拖拉了班级的总成绩,可后面知道她家老爷子后那校长就变了张脸,一开始整脸的为难立刻堆满了谄媚的笑,嘴里直呼说圈圈能到这边读书是最好不过的选择了。
这上学的事敲定之后,教务处主任又给她带到了初三一班班主任那边,特别叮嘱要好好的“潜规则”王圈圈。
于是,圈圈便成了班里头年纪最小的学生,不过虽然年纪小,她成绩却很好,门门功课几乎都拿满分,不仅如此,体育方面成绩也优异。
期末成绩发下来那天,老爷子手里捏着那成绩单,虽然眉头依旧紧锁,可眼底那是一个满意的笑啊,一边眯着眼看自己的孙女一边连连点头。
虽然圈圈进步迅速可却没人怀疑她,因为圈圈打小功课就好,学什么都快,就唯独身子差了点,总是跟豆丁似的矮小,就算补了好几个月,也才勉强让自己原本泛着青色的皮肤慢慢转成了象牙白。
看起来,长肉的过程也还得多加把劲啊,圈圈心里下定主意,便开始了她的长肉计划。
这天因为学校提早放学,接送的人还没到,圈圈就自己一个人先回去了,其实军区大院离这边不算远,她算过走路的话也就一个小时。
她里头穿着白色衬衫,外面是一件钴蓝色的吊带百褶裙,头顶带着同样钴蓝色的帽子,十二岁却只有一米三的个头,比起同龄的小孩要显得矮小。
路过一间专卖cd唱片的店铺时候,从里边出来一女人,也不知怎么回事,手里捧着的七八张唱片全掉在了地上,女人随机蹲**子去捡,海藻般的头发盖住她半张脸,只露出尖细的下巴。
圈圈上前替她捡好剩下的两张放在她手里,临时瞥了唱片的封面,是班得瑞的音乐,唱片是全球白金限量版,按理说如今已经买不到的。
她忽然回忆有些茫然,她还记得以前有个人也喜欢在开车的时候听这张唱片,只是后来搬家的时候找不到了,之后无论找了多少唱片店也能没找到跟这一模一样的。
那女人一怔,只轻轻说了“谢谢”便握紧了手里的唱片,头也没抬起。
圈圈离开的时候,心底想着那女人的声音有些熟悉却记不得起在哪听见,可她没瞧见,在她转身离开的时候,一辆黑色宝马停在路边,车子里下来的男人一把就将女人拉回了车里,女人见了男人只扑扑的掉眼泪,却没敢出声。
等车子驶出去,男人手里隔着一截烟,可他没烧,就一直抵在窗外,一边的手握着方向盘。
张如抬起头,双眼通红着,轻声说道:“一峰,我这里买了好几张你喜欢听的碟,你看,这张是……”她高兴的拿出那张限量版的唱片,却见旁边的男人抿直的唇峰比起往日更冷漠。
“小如,我们分手吧。”
这句话她在梦里很多次的听他说起,从跟他在一起那天开始她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跟他本来就是一场游戏,一场你情我愿的戏码,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将感情都赔了进去。
她没回答,其实也并不需要回答,分手与否的权利原本就是他掌握着,她只有选择接受或选择强迫接受。
车子到了她所在的小区,她解开身上的安全带,几乎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前边,然后才问道。
“是因为她死了,所以你觉得愧疚了,还是说只有跟我分手你的心才会好受一点?”
正文 第14章
绝对不能轻易爱一个人,在没有确定好他是只单纯将你看作一个女人所爱着,还是将你当成男人的附属品去爱;因为感情往往谁过于认真,哪怕只多出一毫克的重量,你也就输了——张如
张如垂着头,那海藻般披散开的头发遮着她一半的脸颊,另一半脸颊隐藏在怅然若失中,她早就晓得跟程一峰是没有结果的,即使他喜欢自己又如何,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甚至无时无刻提醒自己,她是情人是爱人却永远不可能是他的妻子。
她恍然的抬起头,看到车窗的镜子中倒影出自己那张略微苍白但却小巧的脸庞,何时自己脸上也会出现这样的神情?
她曾经有多骄傲,大学学的是民族舞蹈,读的又是名牌大学,可为了支付那昂贵的舞蹈费用与一个人北漂过日子的日常开支,她不得不找一份薪酬高的工作。
在那家x市最高级的私人会所里,她遇见了程一峰,那是一次卑微屈辱的不期而遇。
她被几个男人抓着硬要陪酒,无论她如何挣扎哭喊也没人上前阻止,她不过是个端酒的服务员,倒酒的时候得跪着,出去的时候得跪着,即使要你穿上兔女郎的衣服,抹胸低得几乎走光也必须咬牙忍着。
可那一次她却差点被强、暴,角落里一个男人抽着烟,她趴在地上捂着衣服,眼神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对上了,朦胧中男人的脸变得清晰起来,冷漠而淡泊的,就如一个身外人看一场精彩演出。
待她绝望崩溃,意识**在边缘的时候,身子仿佛一块干硬的肉躺在砧板上,而那些抚在自己身上的手是无形的鞭子,每一次的碰触都如蚂蚁啮咬,叫她浑身颤抖痛不欲生。
角落里星点红光滑过,消隐,轻柔的脚步声踏在底下的地毯上却变得异常清晰,她被拽着从底下那群人里起身,衣衫褴褛的倚在他身上,下巴被人捏着,那带着戏谑却又冷漠的眼睛让她忘记了流泪。
她甚至连他的名也不清楚,只知道走之前他在桌子上扔了一叠红票子。
他每隔两个星期会来一次,而每次都十分巧合的轮到她送酒到充斥着烟酒气味的包厢。
平时匆匆倒酒的她在他面前居然会慢下速度,似乎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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