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寒诧异道:“我只是草民一个,和王爷素无瓜葛,不知宁王千岁找草民何事?”
王忠建道:“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庞爷跟我们来一趟吧,您不来的话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司寇茹跟上前来道:“我也要去。”
王忠建哼了一声,道:“只叫庞寒去,没你什么事,这小姑娘怎么这般多话!”
说着挥掌向司寇茹推去,作势想用掌风将她推开,给她一个教训。
司寇茹见掌风过来,却丝毫未动,王忠建嘴里咦了一声,又加大了掌力,司寇茹身子微微向右一偏,竟然将掌风引向右侧,王忠建立刻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他刚要发作,但觉得这是遇到了硬茬子,便忍住气道:“既然这位是庞爷的朋友,那就一起跟来吧,但是千万不要惹事,否则有你们好看。”
庞寒给他台阶下道:“我这个朋友脾气不太好,也不太会说话,总管大人请多多包涵,回头我请您吃酒。”
王忠建略微找回些面子,脸色缓和道:“罢了,随我一起来吧。”
闲言少叙,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宁王府,进了府门走了很远,庞寒和司寇茹便被引入一间客厅,庞寒左右四顾不得要领,心中暗道:“莫非宁王还是嫌我知道的秘密太多,想要借机将我杀掉灭口?可是若是将我灭口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直接派人来下手不就得了么?”
他正在如此想着,却见宁王大摇大摆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一见庞寒站起身,便道:“庞堡主请坐,不用在这里客气,就当宁王府是你的家好了。”
宁王见到庞寒身边的司寇茹天香国色的样子,不禁眼前一亮,问道:“这位姑娘是……”
庞寒介绍道:“她叫司寇茹,是我的一位朋友。”
宁王点了点头,不住点头赞叹,司寇茹却毫不在意,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默默喝着香茶。
过了一会儿,宁王也觉得十分无趣,便停止端详司寇茹,转而问庞寒道:“庞堡主可知我为何叫你前来?”
庞寒道:“王爷叫我前来莫非是为了前天那件事么?”
宁王笑道:“那只是小事一桩,哪里值得我如此大费周章,不过你救过本王的性命,这点我是不能忘怀的。”
庞寒起身拱手道:“这是草民应该做的事,无需王爷挂怀。”
宁王道:“你这点我最欣赏,咱们都是明白人,也就直来直去了,我叫你来是因为有一件事情托你去办!”
庞寒道:“不知王爷有何事需要在下去做?”
宁王看了看司寇茹,道:“你的这位朋友能否回避一下?”
庞寒在司寇茹耳边低语几声,司寇茹见庞寒并无性命之忧,便冷冷看了宁王一眼,转身离开。”
宁王被她冷峻的目光一扫,便打了个冷战,道:“你这个朋友美则美矣,可就是太冷了点,我若是你的话就会躲得远远的。”
庞寒道:“我惹不起她,可也躲不开,嘿嘿。王爷能否详细说说那件事呢?”
宁王先叹了口气,道:“今天一早,彭府的小姐便递了帖子,说要推荐你做事,我一看你的名字就想起了前天的事,觉得你做事很稳妥,眼下也正好遇到一件私事,需要江湖上的朋友帮忙。”
庞寒道:“到底是什么事呢?只要王爷有要求,在下一定尽力。”
宁王笑道:“我就等着你这句话呢,这事说来话长,本王就长话短说:十八年前,本王在山西微服私访的时候遇到了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便与其有了私情,并且生下一女,之后本王就离开了,而且给了她足够的钱财度过下半生,可后来听说她出了事死掉了,而我那苦命的女儿却投到了龙须门王天元门下做了一名女弟子。说来奇怪,这些年来本王的众姬妾却从未给我生下儿女,所以才想要将她找回来,可那王天元的后台是本朝徐太师,徐太师与本王素来不睦,如果本王直接管那王天元要人的话,恐怕事情非常难办,所以想找几个江湖上的朋友用点非常手段将小女弄回,如果事情办好的话,自有你的好处。”
庞寒心中一动,暗道:“怎么所有事情都指向了龙须门,看来这趟远门是出定了。”
庞寒道:“这件事在下一定答应,只是不知那位郡主身上可有什么明显的特征没有,否则不好分别啊。”
宁王道:“我那女儿的两腿之间,也就是那最紧要之处有一朵天生的梅花状胎记,非常明显,你一看就知道。”
庞寒尴尬道:“这可太让在下为难了,我总不能挨个去扒掉龙须门里所有女孩的裤子吧?”
宁王道:“这就是你的事了,你自己去想办法。我查过你的经历,你小子能力甚大,在明月庵便救出过人来,你办事我放心,就这么定了吧,另外账房会给你三十万两银子的花销,若是不够可以再要。”
庞寒道:“够是够了,只是在下还有个请求,”
宁王道:“有事请讲当面,我能办到的一定给你去办。”
庞寒道:“关键时刻我能否调兵?”
宁王沉吟片刻,拿出一块玉佩,道:“你掏出这块玉佩就如本王亲临,当地的武官没人不敢给本王面子,需要兵力的时候只管找人要去,但记得一定要直接去找武官,地方官多是徐太师的人,他们不认我的玉佩。”
庞寒千恩万谢地接过玉佩,并去账房取了银票,和司寇茹回到彭府。
司寇茹问道:“那宁王究竟和你说了什么?”
庞寒笑道:“天机不可泄露啊。”
司寇茹没好气道:“你这人真是啰嗦,不跟你说了,我要回房间收拾行李,做好出门的准备。”
回到自己的房间,庞寒心潮起伏,暗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来我在今后很长时间里都不能得闲了,只是那龙须门势力庞大,而且里面的人听说各个武功高强,以自己目前的本领恐怕不是他们的对手。”
想到这里,庞寒忽然想起一事,便从怀中掏出那本琨茹秘笈来。喜道:“如果能练成这本子上的神功,我还怕那龙须门么?”
他办事果断,想到此处便当即拿出那本秘笈练了起来,哪知刚练了第一页就觉得头重脚轻,而且一股热流从丹田不断冒出,直奔头顶玉枕x而来,庞寒想要制止,可是那股真气热流却无法控制,过了不一会儿他感觉到鼻端发热,嗤嗤两声,两股鲜血从鼻孔喷出。
庞寒心中一颤,暗道:“这下完了,莫非是走火入魔了?”
忽然间房门一开,司寇茹闯了进来,一见他的模样,就大叫道:“你这人怎么这般鲁莽,那琨茹神功不是这样练得!”
说着在他胸前膻中x上狠命拍了一掌,庞寒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这才缓解过来。
庞寒喘息道:“我是按照秘笈上所说的办法一五一十地修炼啊。”
司寇茹叹道:“怪我事先没有提醒你,也是你百~万小!说的时候过于草率,你且好好看看那第一页头一句写着什么!”
庞寒仔细翻起第一页,猛然发现顶角处用蝇头小楷写着八个字:“欲练神功,必先双修!”
第八卷 春闺女儿乐 第二章
庞寒大惊失色道:“什么,‘欲练神功,必先双修’?这,这是哪门子练功方法?”
司寇茹面无表情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琨茹神功本来就是男女合练y阳交汇的功夫,单凭一个人无论如何是没法练成的,而且还会导致气冲顶门七窍流血而死。”
庞寒战战兢兢道:“那该如何是好呢?”
司寇茹道:“什么该如何是好,既然需要双修,那就立即开始吧,反正我们就是现成的一对儿。”
说着便将黑色的长袍一下抛开,露出雪白的胴体。
庞寒眼前一亮,随即大惊道:“前辈这是要干什么,晚辈实在不敢得罪。”
司寇茹正色道:“修炼琨茹满神功,若是没有熟悉此功的人帮你,你根本无法达到修炼的目的,甚至会中途成为残废,再说我这样做只是为了可以救出你的朋友,其他的事情不要顾虑太多。”
她赤l着身体盘坐在床上,双手在丹田处画圆道:“先把衣服脱了,跟我做一样的动作。”
庞寒虽然见过司寇茹的玉像,也瞥见过她的身子,但是这般坦诚相对还是第一次,于是有些尴尬,现在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更觉得着实不适应,但为了迅速提高自己的修为,只好拱手道:“既然前辈愿意赐教,那在下就不客气了。”
他说着也照着司寇茹的动作,盘起双腿,双手抱圆。
二人盘坐一会儿,庞寒见司寇茹头上白气环绕,无数滴香汗逐渐从她雪白的皮肤中冒出来,只听司寇茹道:“将我抱起放在你的身上,注意真气的流动,按照书上所言经由丹田行至奇经八脉,再从任督二脉飞下,运行三十六周天,期间动作不可停息,否则定会喷血而亡。”
庞寒小心翼翼抱起司寇茹的玉体,叫了声得罪,便如观音端坐莲台般和司寇茹动作起来,一经开始庞寒就先吃了一惊,那司寇茹的身体冰冷异常,仿佛万年寒冰,丝毫没有人身的温暖,并且有一股寒气经由司寇茹的身体传到了庞寒的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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