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叫老公!”
“……老公啊嗯……啊……疼了……慢……受不了了……”
……
“不要闻……不想嗅这个……”
“又不听话了,是不是嗯?”
“啊啊啊……”
……
淫秽的声音充斥了整个空间,丁竞元那粗喘的低沉嗓音让苏墨顿时血就冲到了脸上。昨天晚上丁竞元到了后面慢慢地又有了想发疯的迹象,可劲地折腾他,他被顶得魂飞魄散,要不是有墙在前面挡着,估计就能飞出去了。完全不知道丁竞元是什么时候把手机打开的,竟然把这个都录下来了,这个变态他到底想干嘛啊……
苏墨忽然一抬眼,看到了不知何时倚在了门边上的丁竞元,眼里喷着欲望的火星正盯着自己瞧。他心慌慌地赶紧想把音频关上,不,删掉。还没来及动作,丁竞元已经猜到了似地,一步就抢上来了。
“啊——”苏墨害疼地大叫了一声,是丁竞元连人带胳膊地把他抱住了,歪着脑袋朝他臊红了的脸颊上小酒窝那一块张嘴就是一口,咬住了肉,再伸出舌头使劲舔。好不容易录下来的,以后就指着它撸了,怎么能让苏墨给删了。
“松嘴……疼死了……丁竞元你是狗啊……哎……再不松开我生气了……我明天没法见人了……”
离别前的最后一个晚上,厨房里,苏墨的叫骂捶打声和肉体的啪啪声混在一起在厨房里响了很长时间。
一百〇五
第天,苏墨照常早早起来做早饭,小米粥,煎几片猪脯肉和荷包蛋,炒一点下饭的小菜。丁竞元起床的时候饭已经要上桌了。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讲两句不相干的闲话。
吃完饭,两人像往常一样一起出门。丁竞元给苏墨穿大衣,等苏墨出了门,回身将门锁上,锁完了习惯性地用手使劲推了推,确保锁是好的。
一路又是攥着苏墨的手,将人送到鸿运广场,眼见着人要开门下车了,丁竞元忽然倾身过来对着苏墨的嘴唇轻轻一吻,看着苏墨的眼睛,郑重叮嘱:“要记得想我。”
苏墨难得地没有装作没听见,对着如此严肃的丁竞元忽然微微一抿嘴,笑出了一个很小很浅的酒窝。害得丁竞元立即就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对着可爱的小酒窝伸舌一甜,喃喃道:“甜的。”
“呸!”臭流氓。苏墨对准丁竞元的脸轻声呸了一口,转身下车了。
宾利从站台经过的时候,苏墨最后和丁竞元对视了一眼,追着车子看了好几眼,看到车窗慢慢地被司机升了起来,最后整个消失在了车阵里。
明天供应商考核,本来以为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没想到接二连三地生了不少意外,各科室着实忙了一天。先是一大早门卫的钟师傅没有来上班,班车在大门外停了半个多小时都进不来,因为找不着钥匙开门。直到九点多的时候才接到电话说是钟师傅家里昨晚上因为电线老旧着了大火,房子全烧了。大家一阵唏嘘感叹,怎么好人没有好报呢。
卢总临时开了个很简短的会,号召大家等忙过了明天给钟师傅家里头捐款,基本上所有员工都是当场就点头赞同的。
后勤部临时从镇上给找了一位老师傅来顶两天班。卢总亲自交代了,废品库后面那只黑妞记得要喂。黑妞是卢总养的狗,据说是獒和黑背的杂交种,之前这都是钟师傅的活,食堂里专门有个小灶就是每天给黑妞做饭的。
中午吃完饭,测量室的一件很重要的精密型测量仪器又被发现有问题了,说之前检查明明是好好的,忽然发现测量有问题了。东西也比价老旧了,实在是到了该坏的时候了。
采购部测量室于是紧急开会,电话联系,立即派人出差,务必要连夜赶回来,保证明早上仪器能到厂。
下午,苏墨也帮着质量部到线上抽查操作工人那一页打印的问答题的背诵情况,基本上磕磕巴巴的也都能囫囵说出来了。
等到三点多的时候,楼下的保险丝盒产线上忽然生出一阵大骚动。苏墨赶过去的时候只见着了地上的一滩血,一个操作工打包的时候不知道怎么搞的竟然被打包机夹破了手,看样子伤得还挺严重的。
有那年纪大的多了一句嘴说这见血没有好事啊,苏墨转身蹙着眉朝她嘘了一声,是一个带着笑的责怪。不吉利的话少说不错,但是见红果然没好事倒确实是真的。
忙了一天了,到了班车上大家也是聊的明天审核的话题。江宇隔着一个走道坐着,闭着眼睡觉,支着耳朵听旁边的苏墨讲话。知道了别人的大秘密真是一件痛苦的事,他现在变得特别注意苏墨的一举一动了,简直就是不由自主,妈的,真是够了。
苏墨直到到了鸿运广场这才想起了丁竞元。站台上不会再有他的影子了。
在冷风里吹了十几分钟,才等到要坐的公交。今天人是格外多,一路差点挤成了照片,好容易才坐到了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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