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喘息声,不断唤着他的名。
“湛然……”
君湛然听得出其中的愉悦,心中兴起一股满足,忍耐着身下的欲望,他想听到更多从南宫苍敖口中吐出的呻吟喘息。
视线之上,南宫苍敖紧绷的面容一片情欲的暗红,抓着他头发的手不断收紧,袒露的胸膛之上蒙着一层薄汗,看的他喉头发紧,想来这实在奇怪,要知道他本来从未对男人有任何兴趣,唯独是南宫苍敖……
身躯交错,极尽缠绵,间或夹杂着嘶哑的低语,待南宫苍敖松开手,君湛然被拉了上去,两具汗湿的身体摩擦轻碰,歇息了一会儿,想到什么,他低下头去,南宫苍敖的耳边便拂过一阵灼热的呼吸,“我不会迫你做别的,但记住,苍敖……总有一日,我会连本带利讨回来……”
耳廓被猛然咬住,南宫苍敖一吸气,眸色一暗,“是吗,那在那一日到来之前,我得让你有账可讨才是。”
双掌往下一探,分开君湛然的双腿将他覆于身下。
君湛然的呼吸还未平复,便看到南宫苍敖脸上再次兴起的欲望,那深幽的眸色如炬,点燃又一轮情潮。
两人的掌心交叠,随着压下的人体,晃动的床幔垂落下来,掩住一室旖旎,湿热的空气充斥在帐幔之内,每一口呼吸都如点上一把火,烧的人神思混沌,失去思考之力。
午后日色正好,阳光透过窗棂洒落,一室金黄,卧房里又恢复了安静。
欢情过后,南宫苍敖抱着身侧之人,周遭的这份安静变成了安宁,虽说知道房门之外还有许多事有待解决,但他们都不想再动一下。
南宫苍敖握着君湛然的手。
他的掌心在地上磨破,手指抚过,仿佛还有几分带着沙砾般的触感,在这双几乎毫无瑕疵的手上留有干涸的血痕,那是凝结的伤口,这几道伤痕仿佛是在提醒南宫苍敖,他面前的人做过什么……
他想象不到他是如何从床边下了地,如何用这双手挪动他的身体,又是如何放下他的骄傲和尊严,用这双被人畏惧,为人钦羡的手,碰触地上的尘埃。
当时在场的没有一人知道南宫苍敖心中的感觉,因为只有他知道,这个人是谁。
若没有当年之事,这双手该碰触的东西便该是皇袍和金銮座……
“在想什么?”仿佛看出他的心思,君湛然的语声有点泛冷,知他不喜欢受人怜悯,南宫苍敖若无其事的一笑,“我在想,该如何处置俞豹才会让煌德知道,我不惧谋反之名,若逼人太甚,我就当真谋反了,他又能如何?”
双目微阖,说话间掠过一丝暗芒,他看向窗外。
有人在院外徘徊,脚步声终于往门口移去。
第九十七章 巨刃
才站到门前,大门便豁然打开,门前的人还未做好准备,“鹰帅……”一双眼对着突然出现在面前,松松的套着外袍的南宫苍敖,突然不知该看向哪里。
鹰帅与楼主……楼主和鹰帅……脑中翻来覆去的想着一句话,骆迁的视线从南宫苍敖袒露的胸膛上移开,只当没有看到上面的可疑红印。
“有什么事?说吧。”靠在门上抱着双臂的男人声调慵懒,好似比平日多了些什么。
骆迁控制住自己不去做出更多联想,口中说道:“肖虎让我来回报,南宫有余的命保住了!请鹰帅放过我们楼主……”
“你们这群属下倒是忠心。”不必他再往下说,南宫苍敖往身后房里瞥了一眼,也不知到底是谁放过谁,“只怕我放过他,他还不会放过我。”
“什么?”这句说的很轻,骆迁虽然听见,却唯恐听错,不明所以的又问了一次,“我们楼主无恙吧?”
“他很好。”南宫苍敖笑了笑,那一笑之间似乎有几分别样的晴色之意,骆迁也是男人,怎会认不出这种笑的合义,顿时轻咳几声,也只当不曾看见。
“若没有别的事,我先去了。南宫有余虽然不死,但余毒未清,唯有楼主才能救他,请鹰帅转告。”一抱拳,骆迁很快退了出去,他算是知道了,为什么肖虎不肯来,却要他来。
不知楼里有几个弟兄能亲眼见到这两人的关系而不失态的,倒不是说不能接受,只是这事要是放在他们楼主身上,便总令人觉得有几分不可思议。
就如在那密道之外,听见那阵笑声的时候一样。时至今日他们才发现,原来一直以来,他们从未真正认识这个他们所追随的男人。
有几分灰心丧气,骆迁返身往回走了没几步,身后忽然传来南宫苍敖的语声,“有许多事你们不知道,湛然也从来不想让人知道,他这个人就是这样,越是在意的,便越是远离,他不希望自己的事牵连他人,你们可明白?”
骆迁的脚步停下,这番话中有话,他并不全都明白,“鹰帅是说……”
“你们也知道朝廷欲对你们不利,还有其他兄弟被困雾楼,如何解救有待他决定,关于他的事,总有一日你们会知道究竟,到时候如何自处,如何待他,就看你们自己了。”言外有意,南宫苍敖说完便关起门来。
骆迁从未弄明白他们楼主的心思,此时也还是不明白,或者应该说,扯上鹰啸盟之后就更不明白了。但行走江湖多年。如今他有一种感觉,南宫苍敖今日这番话不是随口一说,必定另有深意。
雾楼,到底会遇到何种麻烦?楼主,到底又有什么秘密?
骆迁带着满膜疑问离去。南宫苍敖回转身来,回到房里。君湛然听见门外的话,已在床头坐起,拨开颈侧的头发,套起衣衫,“虽说雾楼被围,但只要正主还在这里,煌德还不敢对他们如何。
“话是没错,但你总不会让你的人真被官兵拿去审问。”两人的感情纠缠至今,在这一点上,南宫苍敖十分清楚他的为人。
上前帮他拢起头发,看了看天色,“沐浴换衣之后用了膳再出去。”
已这般决定,他直接抱起床上的人,君湛然没想到,南宫苍敖在知道其心意之后比原先更为霸道,不过这等小事,也无商议的必要,当下没说什么,只是问道:“南宫有余的命,我是不在乎,难道你也能不在乎?”
君湛然自认绝不会看错,南宫苍敖是表现的对南宫世家漠不关心,但实际上,他的心里未必没有“南宫”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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