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可以。”阿涛拉着长腔回答,同时,他的脖子左右扭扭,“不过,这个不行!”说着,他的手在阿娇的肩头轻轻搭了一下。
“你讨厌!”阿娇挤了挤鼻子,做了个鬼脸,“那我现在让你们玩!我看谁敢?”
桌上的人互相看了看,然后,爆发出一阵儿哄笑。
“嗨!阿彪。上一个!”阿猛把一块儿骨头向阿彪掷了过去,“机会难得啊!”
“切!要上,你上!我可不想变成跟它一样。”阿彪接住了骨头,直接在它上面咬了一口,“妈的!你啃过得吧?”
“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儿笑。
“好了!最近都给我机灵点儿。别以为这事儿这么简单就过去了。”阿涛的手已经从阿娇的肩上移了回来。他的嘴撇着,舌头在他的嘴边舔了一圈,“姓蒋的那个条子可不好惹!”
阿娇原本只管开心得吃菜,她听了阿涛的话,心头一沉。不过,她并没有声张。她也把身体向后坐了去,然后,手里捧着橙汁看阿涛说话。
“我跟他是有宿怨的。所以,他很可能会追查这件事情。”阿涛说着,他又用手扫了扫自己的光头,“妈的!也是我大意了。”
“那我带人去把他做了。”阿彪丢下骨头大声说。
“你吃屎长大的?”坐他边上的阿龙踹了他一脚,“这是在饭店!你当在咱地头上呐?这么大声!”
“算了!”阿涛摆了摆手,“我们之间的事情与你们无关。”说到这里,他用手点着在坐的人,“你们都不许去找那个姓蒋的条子。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知道了!涛哥。”众人一起回答。
“好啦!娇儿。吃好了没?”阿涛转过身来瞥了一眼阿娇。
“吃好啦!”阿娇手里捧着杯子看着他,她知道他们要谈不能让她知道的事情了。但是,她今天晚上不想走。因为,她怕有人提议去伤害蒋正楷。
“那好!阿猛,你送娇儿回去。”阿涛转过身来,给阿猛打了个手势,示意他把阿娇送回去。
“那……那涛哥,你……你千万别动那个条子!”阿娇紧张得说。她怕她再不说就没机会了。
“放心吧!哥哥没那么傻。”阿涛转过脸来看着表情复杂得阿娇,“好啦!回去吧!别为哥哥担心。”说这话的时候,阿涛的口气异常温和,仿佛阿娇真得是他妹妹一般。
“哦,你可答应我了哟。”阿娇站起身,还是不安得嘱咐。
“好啦!好啦!”阿涛低着头,他的手向后随意得摆摆,“女人真麻烦!多个妹妹,也多个妈!”
“你敢说我麻烦?”阿娇的手直接扯了阿涛的耳朵,“哼!还说不?”
“不了!不了!”阿涛被她拽得略略起身,“姑奶奶,怕你了。快去吧!”
“哦!记得答应我的话哦。”阿娇这才松了手离开。
“妈的!都看什么看?”阿涛揉着耳朵,他跟众人说话的神态立刻又转回了老大的样貌,“好啦!现在说我们的事……”
第三十八章 意外重逢
蒋正楷由于“光狼”的事情,最近感觉心情焦躁起来。虽然,巷子里的凶案还没有发生,但是,他心神不宁的情绪却越来越强烈。周末,刚好是韦馨烧七的日子。蒋正楷决定早晨先去拜祭祀韦馨,然后,再回分局工作。对于这个死去的女孩,蒋正楷的心里总有一份愧疚。或许,自打他的妻女死后,他就再也看不起女人受伤害了吧?
虽然已经是夏初的天气,但是,山上的风还是很凉。蒋正楷怀里抱着一束花拾阶缓步向韦馨的墓碑走。当他接近韦馨墓地的时候,他发现韦馨的墓前站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女孩留着短发,穿着短夹克和连衣长裙,眼上带着墨镜挡住了她的半张脸。由于她低头肃立在那里,所以,蒋正楷几乎看不到她的脸。但是,蒋正楷觉得这个女孩的身影还是很熟悉。只是,他一时不敢确定她的身份。是阿娇么?人往往就是这样。当你朝思暮想得人真得站在你的面前,你却犹豫着不敢相认了。其实,这也怪不得蒋正楷。因为,现在的阿娇完全是一副温婉得淑女形象,没有半点儿站街时得乖张。
蒋正楷把手里的花放了韦馨的墓碑前,他静静得站到了阿娇的身边。阿娇身上淡雅得清香传了过来,蒋正楷很喜欢这股味道。他觉得有一点儿熟悉,但是,他又觉得很陌生。毕竟,他熟悉的阿娇身上都是医院的药水味。阿娇并没有注意身边的蒋正楷。因为,她闭着眼睛静静得站在那里。当她在内心中默默得为韦馨祷告完毕的时候,她转身想要离开韦馨的墓地。这时候,蒋正楷的位置却刚好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好,我能过去么?”阿娇轻声得问蒋正楷。虽然,她的心紧张得“砰砰”直跳,但是,她还是决定开口说话了。
“阿娇……”蒋正楷听了她的声音,目光呆滞得望着她。他觉得这声音很熟悉,但是,好象又缺少了点儿什么。
“阿娇?对不起。您认错人了。”阿娇依然是温婉的声音回答。
“哦,是么?”蒋正楷虽然答应了下来,但是,他并没有让开道路。“美女,您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朋友,也是我案件中的一位重要得证人。请问,您能让我看下您的身份证么?”说完,蒋正楷先把自己的警官证亮了出来。
“哎……好吧!”阿娇无奈得叹了口气。不知道她叹气是因为她失望,还是放了心。这个愚钝的男人竟然真得没有认出自己来。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身份证,随手给蒋正楷递了过去。阿娇的手指很干净,指甲上只打了淡淡得指甲油。完全不似以前涂成五颜六色的图案。
蒋正楷看了阿娇的手,他有些失望。难道真得不是阿娇?他接过了阿娇递来得身份证,上面清楚得写着“任紫鸢”。蒋正楷辩识了一下证件,真的!随后,他把身份证礼貌得递还给阿娇,“请问您在哪儿上班?”
“这个问题,我一定要回答么?”阿娇接过了身份证,看着蒋正楷问。因为有墨镜的遮挡,蒋正楷自然看不到墨镜后面那双他熟悉得调皮得眼。
“小蒋!”正在这时,姚天宇的声音却从石阶上传来,“咦?任老师,你也来看韦馨啊?”
“哦!是啊。”阿娇认出了姚天宇,她抿嘴笑笑,“姚叔叔,您……哦,呵呵,我跟她是朋友。”说完,她转身深情得望了一眼韦馨的墓碑。
“你们两个……这是?”姚天宇看出阿娇和蒋正楷两个人在尴尬得站着,“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手下最得力的刑警队长蒋正楷;这位呢,是我孙子的幼儿园老师任紫鸢。”
“哦!呵呵,任老师。不好意思了,刚才失礼了。”蒋正楷听了姚天宇的话,他只得暂时打消了面前的人就是阿娇的念头。
“没什么啦!”阿娇冲着蒋正楷笑笑,“蒋警官也是工作认真嘛!”不过,她的心里一定在说,“你这个白痴!笨蛋!大蠢鹅!”
“工作认真?”姚天宇看着蒋正楷脸上怪异得表情,打趣说,“我看他是看任老师人漂亮动了色心了吧?哈哈!”
“姚局!师傅啊,没这么开玩笑的啦!”蒋正楷的脸被姚天宇一句话说了个通红,他嘴里混乱得辩解。
“呵呵!”阿娇边笑边把手轻轻得放了鼻子下面挡了下嘴,完全就是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姚局,还是不要拿我开心了。蒋警官一表人才,怎么可能看上我呢。而且,这里是韦馨安息的地方,也不好说笑吧?”
“哦!还是小任说得对。”姚天宇听了阿娇的话,他的脸色又凝重起来。在他的心里,他却更加喜爱这个女孩了,有礼貌,有知识,好!
阿娇随即礼貌得跟姚天宇和蒋正楷告了别。然后,她就顺着台阶缓步向下走去。蒋正楷的目光跟随着阿娇的身影向石阶的下面移动。当阿娇下到一层平台的时候,一个强壮的男人走到了她的身边,两个人耳语了几句,然后一同向停车场走去。蒋正楷注意到男人的脚上穿着一双厚重得军靴。
“还看呢?”姚天宇肃立在韦馨的墓前,低声的问蒋正楷,“要是觉得喜欢,回头我去帮你跟李园长说说吧!小任是个好姑娘。”
“哦!”蒋正楷答应了一声,他不知道怎么跟姚天宇解释。他站了姚天宇身边一同为韦馨肃立祈福起来。
蒋正楷的车停到了姚天宇家的楼下,他转过头来看着姚天宇,“姚局,任紫鸢带童童已经很久了么?”
“你个没出息的!”姚天宇显然误解了蒋正楷的意思,他笑着回答,“具体,我也不知道。我得回家问你师娘。怎么?看上人家姑娘了?”
“呵呵……我……”蒋正楷无奈得笑笑。没看上?她如果是阿娇,自己怎么可能没看上。但是,他的确不想跟姚天宇讨论这个问题,“我只是……只是觉得她的身份有点儿可疑……”
“我看你的心思最可疑!”姚天宇听了蒋正楷的话,明显有些不快。他下了车,然后指着车里的蒋正楷说,“你看我可不可疑啊?今天别去加班了!给我回家休息去。否则,我撤你的职!”说完,老爷子背着手走了。
蒋正楷坐在车里无奈得摇了摇头。不上班?去哪儿?如果没有工作,蒋正楷真得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向何方。在自己的妻女离世后,工作已经成了他生命得全部。直到那个叫做阿娇的出来卖得女人出现,他才有了那么一丝改观。但是,现在这个女人也失踪了。或许自己是天生孤独命吧!蒋正楷的心里这么想。
其实,最近五年里,追求过蒋正楷的人或是别人介绍给蒋正楷的人并不少,但是,他没有一个看得上眼。甚至说,他根本没有正眼去看。但是,他对阿娇就是有一种放不下的感觉。或许,真得是因缘天注定;命运之中,自有安排吧?
蒋正楷把车驶离了姚天宇的楼下,但是,他也不打算再去分局加班。在他的心里,姚天宇的话还很有分量的。他先去超市买了面包、肠和罐头,以及几瓶矿泉水。然后,他就把车停了居安小区外面。
既然今天不能去单位加班,那么今天就在这里加班吧!蒋正楷把自己的驾驶座放低,然后,他把脚搭了方向盘上,他整个人躺了下来。在现在的状态下,他既可以舒服得躺着,又可以观察到阿娇家窗口变化。
或许是太疲劳了,或许是午后的阳光太舒服了,蒋正楷很快就在车里睡着了。这时,一个年轻的女人站在窗户的后面,她看着车里的蒋正楷笑笑,她的嘴里喃喃得说,“傻样儿……”
第三十九章 猫鼠游戏
夕阳西下,蒋正楷终于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他在车上躺着打了个哈欠,然后,他的目光又转向阿娇家的窗口,还是没有任何得变化。他无聊得掏出手机,时间已经指向了六点。短信的符号在他的手机上不停得闪烁。
“又是垃圾短信……”蒋正楷一边说一边打开收件箱,他准备把最近几天的短信一同清理掉。就在这时,一行字映入了他的眼帘,“警察大叔!您睡觉的样子好傻哦。”
“阿娇!”蒋正楷猛得坐起,他的头脑完全清醒起来。他按照号码把电话回拨了回去,手机关机。他又看向阿娇家的窗口,依然没有任何变化。但是,他认为阿娇一定在楼上。他发动了汽车,把车开到了阿娇家的楼下。然后,他从车里冲出,他的手指颤动着按下了302的门铃。
“您好!警察大叔,爱我,请按1;不爱我,请按2。”门铃里传来了阿娇的声音。
“死丫头!”蒋正楷咬着牙骂了一句,当他的手指碰触到1的时候,他却没有按下;他把手指挪到了2的位置,然后按了下去。
“你去死吧!”阿娇的声音从门铃里传了出来。
“呵呵!”蒋正楷听了开心得笑笑,不过,随即就是让他失望得“嘟!嘟!”声,他知道门铃的录音功能启动了。算了,就满足一下这个小女人的虚荣心吧!想到这里,他关闭了门铃,重新操作了一遍。这次,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1。
“我去死吧!”阿娇的声音过后,还是“嘟!嘟!”得声响……原来,爱与不爱的选择题,并没有正确得答案!
“死丫头!你给我出来。”蒋正楷对着门铃大喊,“我知道你在里面!”
这次,他可猜错了。他睡得的确太久了,阿娇早已离开了她的房子。不过,她并没有走远。其实,蒋正楷如果不是执着于门铃,他抬头左右看看,他一定会发现一个年轻的女人站在不远处悄悄得看着他。虽然,她躲藏得地方有些隐蔽,但是,想要发现她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
“唉!”蒋正楷身体摇晃着从防盗门上立了起来,他转身落寞得向自己的警车走去。在他的背后,阿娇很想跳出来,喊住他,然后投入他的怀抱。不过,她还是忍住了。她挺喜欢这种躲猫猫的游戏,另外,还有一种叫做自卑的情感也在阻碍着她追赶蒋正楷的脚步。最后,她默默得看着这个她爱的,同时也是爱她的男人悲伤得离去。
蒋正楷把车停了蔡叔面馆外面,“蔡叔,大碗的刀削面,多加点儿酱;一份鹏皮。”蒋正楷边找桌子坐下,边对厨房喊。
“来了!”一个年老女人的声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等下就好!”过不多久,老女人就按蒋正楷的要求把东西端了出来。
“阿姨,蔡叔呢?”蒋正楷看着老女人吃惊得问。
“他啊?他娃结婚,回家了。我来帮他照望几天。”老女人淳朴得笑笑。
“马婶,刀削面;半份鹏皮。”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从蒋正楷的背后传来。还是那么欢快,还是那么清脆,这应该是自己期盼已久得声音吧?蒋正楷听了兴奋得转头,叫做任紫鸢的阿娇出现在他面前。
“咦?蒋警官。您也在呀?”阿娇发现了身边的蒋正楷,她顾做镇定得问。其实,她真得不知道蒋正楷在里面么?蒋正楷的警车就停在不远处。
“哦!任老师。呵呵,你也喜欢吃面啊?”蒋正楷现在感觉头脑有些发胀,精神有些恍惚。或许,自己真该好好休息了;难道,自己真得把每一个年轻的女人都看成了阿娇的模样?
“马婶,记得不要加酱哟。我的嗓子不好。”阿娇故意得嘱咐了老女人一句,“蔡叔还不回来呀?”
“快啦!”老女人回答,“小任啊,多喝点儿水。”她一边嘱咐一边到厨房里给阿娇煮面去了。
“我可以坐你对面吗?”阿娇歪头看着呆傻的蒋正楷。
“哦!好!好!”蒋正楷从混乱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你……您坐,您坐!”
“对了!您叫什么呀?蒋警官。”阿娇坐在蒋正楷的对面,仿佛一脸崇拜得看着他。
“蒋正楷。”蒋正楷有些局促得回答。他总是感觉对面的女人就是阿娇,但是,他理性的头脑却强迫他相信这个女人只是任紫鸢。
“蒋正楷?”阿娇微低着头,抿着嘴唇好象在认真得默记着这个名字,“哦,那您跟韦馨是同事么?对了,我以后怎么称呼您呀?”
“是!我们是同事。”蒋正楷点了点头,“你……你叫我蒋哥吧!我想我比你大些。”
“好吧!”阿娇点了点头。她心里在想,笨蛋!你咋不让我叫你蒋叔呢。想到这里,她有些想笑。不过,她还是忍住了。“您怎么不吃呀?蒋哥。”阿娇温婉得语气问他。
“我……哦,吃。”蒋正楷听了阿娇的话,他把酱直接扣了自己的面里。然后,端起碗快速得拔了起来。
“呵呵,蒋哥。您这么吃不咸吗?”阿娇看着蒋正楷窘迫得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还真得傻的可爱呢。
“不咸!”蒋正楷回答她。他心里也搞不清楚,他为什么看到面前的女人总感觉说不出来得不自在。这应该是个看起来很舒服的女人才对啊?
“谢谢,马婶!”阿娇从老女人手里接过了她要的面和鹏皮。她看着对面快速扒面的蒋正楷,不觉有些心痛,“蒋哥,您慢点儿吃。我匀你一些呀?”
“我……咳咳……”唉!蒋正楷这个笨蛋终于呛到了……
阿娇和蒋正楷两个,就这么一松一紧,一舒一窘得吃完了这顿晚餐。最后,蒋正楷执意帮阿娇付了帐,两个人一同离开了蔡叔的面馆。
“蒋哥,我要回家了。您晚上还要忙么?”阿娇问身边的人。
“哦!不忙。”蒋正楷回答,“那你路上当心啊!”
“哦,我住的地方有点儿偏。”阿娇把手背到背后,扭捏着说。她心里在暗暗得骂,“你个笨蛋!呆鹅!一辈子讨不到老婆!送我回家,你会死啊?”
“那,我……”蒋正楷一边说,一边把手放了自己的鼻子下面蹭蹭,然后,他又左右看看,好象又咽了一口唾沫。
“您送我回去呗?”阿娇眨巴着眼睛,很娇媚得看着他。你个王八蛋!这话,还要我来说。哼!
“哦,好!”这次,蒋正楷倒是爽快得答应了下来。
“哦!原来你等我开口啊?看我以后怎么修理你!”阿娇心里这么想,不过嘴上却甜甜得说,“蒋哥,那我们走吧。”
“别!我有车,我开车送你。”蒋正楷指了指边上的警车。
“警车呀?”阿娇瞥了一眼车,故意咯咯得笑了起来,“那我坐前面,你坐后面,好不好呀?”
“你……呵呵!你会开车啊?”蒋正楷听阿娇这么说,他也笑了起来。
“不会呢!”阿娇走过去,看着警车好象很好奇得说,“人家长这么大还没坐过警车呢!以前在电视看,都是坏蛋才坐后面的。”说完,她转过身来,冲蒋正楷很羞涩得笑笑。
“那还是我坐前面吧?不过,我可以让你享受一下当坏人的感觉。”蒋正楷说完,他用手指了指车后厢。现在,他已经相信身边的女人不是阿娇,只是那个叫做任紫鸢的幼儿园老师。所以,他的情绪也就稳定下来。
“我才不要呢!那我坐您身边吧?”阿娇仰起脸看着蒋正楷,好象很期盼得说。
“好!上车吧!”蒋正楷说完向司机一侧走去。阿娇站在原地笑笑,如果这个傻男人能抱自己上车该多好啊!
第四十章 记者的新发现
蒋正楷目送着阿娇向这个普通居民小区里走去。难道这个世界上真有长得这么相象的人,还是自己太过思念阿娇?当阿娇的身影消失在楼宇拐弯处,他发动汽车默默离开了。
武秀平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了自己的租住屋。今天的他在外面劳碌奔波了一天,却一无所获。原先联系好的新闻单位,今天却突然有集体活动,所以,采访的任务取消了。但是,这个消息却没有任何人通知他。他白白得跑去郊区一趟,然后,又坐着长途车晃晃悠悠得回来。一天的时间,就这么白白得葬送掉了。
现在,天气已经变得有些炎热。武秀平先是去厕所冲了凉,然后,他打开自己的电脑。闲暇时候,他喜欢去网站上查查新闻,或是去书站上写写书。作为记者的他,如果将来能够成为作家也是不错得选择。
在他的那台老旧的笔记本吱吱呀呀启动的时候,他站到了窗前,从这里可以俯视整条巷子的景色。他把窗户轻轻推开,然后,对着窗外打了个长长得哈欠。一天忙碌下来,晚上还要工作,的确是一种常人难以忍受得折磨。
就在他要转身回到电脑旁的时候,他的目光却被对面楼宇里一对男女奇怪得动作吸引住了。男人和女人在一张床上嘿咻,对于这条特殊的巷子,这已经是大家司空见惯的事情。但是,这次不同的是,男人的身体骑在女人的身上,他的身体却在急剧得抽搐。而女人似乎也发现了男人的异样,她的身体在床上躺着,嘴巴张得很大,但是,却没有丝毫得声音从她的喉咙里发出。
“上帝!凶案!”职业的敏感让武秀平的大脑迅速兴奋起来。他的手直接抓向电脑旁的相机,然后,他把镜头对准出事的窗口,“喀嚓喀嚓”得一阵儿狂按!
“啊!救命!”随着他相机闪光灯得声响,对面的女人仿佛突然挣脱了出来,她躺在那里声嘶力竭得大声呼救,“救命!救命!啊!哈哈哈哈!”随之,又是一阵儿狂乱得笑声。
楼下,警察们听到呼救声,迅速得出现在巷子里,很快,对面出事的房间里就塞满了人。武秀平知道这些站在房间里的人,无论男女,不论是否有穿制服,全部都是警察。刚才,惊人得一幕,居然让自己在无意中发现并拍摄下来。或许是韦馨在天有知,来报答他这个真正的男人吧?
正在居安小区外面郁闷得抽烟的蒋正楷很快就接到了巷子内警察的电话。“蒋!蒋!”是张南由于兴奋,已经有些变声的声音,“发案子了!死了一个!女的没死!有个目击者!”
“什么?你说什么?”蒋正楷听了张南的话,他感觉自己的大脑立刻进入了亢奋得状态,“我这就到!”说完,他发动汽车,疯也似的向巷子冲去。
这次,不仅是蒋正楷到了现场,就连姚天宇也同样赶了过来。现场是一副怪异得景象。男人死了,变成了骨骸,女人没死,但是疯了。从女人嘴里不断发出混乱得哭笑,他们的身体还穿插成嘿咻的姿势摆放在那里。
两名法医正站在男尸和女人之间,他们在研究怎么才能把死掉得男人的身体与疯掉得女人的身体剥离开来。这仿佛是一件很困难的工作。因为,男人虽然变成骨骸,但是,他的身体下面却膨胀骨化成了很大得一包。现在,法医根本无法把男尸直接从女人身上拔出来。当姚天宇赶到的时候,两名法医已经折腾了半个多小时。
“走吧!去问问目击者。”姚天宇看完现场,他转过头来对张南说,“把这个女人保护好。”然后,他就和蒋正楷两个向对面武秀平的房间走去。
“是你?”姚天宇看到目击人是武秀平,他略略感到一丝惊讶。世界真是太小了。
“您好,姚局。”武秀平说这话的时候,身体在微微颤抖,不知道他是由于兴奋,还是由于害怕。
“说说事情的经过吧!”姚天宇坐了下来,他冲武秀平笑笑,“别紧张。快给武记者,倒杯热水。”现在,武秀平的家里除了姚天宇和蒋正楷,还站着四位警察。他们就是派来专门保护武秀平的。
“谢谢,姚局。”武秀平感激得说,“事情是这样的……”他把他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最后,他看着姚天宇说,“姚局,我还拍了几张照片。我还没来得及看。不知道效果会怎样。”他对自己数码相机晚上得效果的确没有把握。
“那照片可以拷贝给我们一份吗?”姚天宇平静得问。他并没有跟武秀平强行索求,他知道作为记者的武秀平同样急需这些照片。
“可以。”武秀平点头回答,他很配合得把相机里的sd卡抽了出来,然后,放到了姚天宇的手上,“姚局,给您!”
“这……”姚天宇接过sd卡,他回头看了看蒋正楷,然后,他转过头来对武秀平善意得笑笑,“谢谢你了!武记者。”说着,他站身把手伸了出来,“以后有需要帮助的尽管找我们。”
“谢谢,姚局。”武秀平双手握住姚天宇的手回答。聪明的人不用多讲,姚天宇的意思,他自然明白。虽然他又失去了一次飞黄腾达的机会,但是,他获得了警方持之以恒的支持。至少在姚天宇退休前会是这个样子的。
女人的身份,很快就查清了。她叫阿莲,是个妓女。男的,身上带的身份证是假的,所以,他的身份暂时还是个谜。不过,通过手机的通讯记录查清他的身份想必不是难事儿。从武秀平那里带回的sd卡,虽然画面并不清晰;不过,还是可以看出案发时房间里只有两个人。同时,姚天宇和蒋正楷都注意到照片中有一团模糊得黑斑,它起初位于男人的身后,最后却移动到了窗口。两人根据经验判断,这个色斑不可能是人,倒像是气团之类的东西。最后,两人一致认为可能是拍摄时光线的影响。尽管这样,他们还是决定让物证科的同事再去查证下照片中的黑斑。
周一上午,一个让所有人失望的消息从医院里传来。经过精神科专家的鉴定,这个叫阿莲的女人虽然活了下来,但是,她却疯得很彻底。她的大脑已经从物理上坏掉了。所以,她除了哭闹,或是发出“怕、救、啊”之类简单的音节,就什么都不能说了。
即使这样,案情也算是取得了重大的突破。但是,这突破却又像一块沉重得石头压到了蒋正楷和姚天宇的心口。为什么房间里没有发现罪犯呢?难道他能够通过特殊得手法来操纵杀人?那么那团黑斑会不会是他杀人的工具呢?
时针指向了六点,蒋正楷的头脑终于又可以从工作中解放出来。当他走出分局办公大楼的时候,那个叫做任紫鸢的年轻女人的身影却从他的脑海里直接跳了出来。蒋正楷很惊诧自己竟然会想她,或许自己真得把她和思念中的阿娇搞混淆了吧?虽然,两个女人长得很相象,但是,她们毕竟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其实,蒋正楷不知道每个女人都是天使与恶魔共同的化身。
蒋正楷坐到自己的警车上,他把车向着蔡叔面馆的方向开去。或许,在那里自己会跟那个叫做任紫鸢的女人相遇吧?有一丝不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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