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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一下子离开镜头,好像开门去了。  “妈──哦,你好小林啊,请进请进……哎呀!等等!”耳机里正传来老婆开门说话的声音,忽听她“哎呀”了一声,“砰”,好像门又关上了。窸窸窣窣一会儿,听到门又开了,好像是丈母娘和客人进来了。一阵对话后,我才大概明白,是她家隔壁林伯的儿子小林,来帮她的电脑杀毒的。  “你好啊,王哥!”镜头里出现一个年轻的四眼仔,帅气但带点稚嫩。  “老公,这就是隔壁林伯的小儿子,都大二了。今天来帮我杀毒的……”四眼仔的旁边探出老婆的半个身子来,从她肩上露出的两条带子看,刚刚她是关门戴胸罩了……  等小林杀完 毒走了后,夫妻情话又开始了。  “刚才好糗哦──忘了自己……穿这样就去开门!”老婆一口的港台嗲音。  “那不是被那小子看光了?”我忍不住用语音问道。  “也没有了啦──好像……也就几秒钟吧?”老婆声音有些发虚。  “男人的眼睛像数码相机,几秒绰绰有余了,早存他脑子芯片里了!尤其是你那两颗突突的奶头,我视频里都看得一清二楚!”我故意敲字戏她。  “男人?在我眼里他就一小毛孩──啊?真的那么清楚?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老婆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已经戴了胸罩的胸部。  “嘿嘿!你这叫诱惑未成年少男!知道不?”  “哼!你再说,我下次可就真去诱惑了啊……”老婆有些恼羞成怒了。  “好,不说不说。那现在小男孩走了,你还不赶快脱了奶罩,让我这大男孩一睹为快?!”  “切!装嫩啊你?老不要脸的──”老婆嘟着嘴,脸泛桃红地骂着,双手却乖乖地伸进睡衣里去解胸罩扣子。  “呔!大胆犯妇!还敢遮遮掩掩!快整个脱了,直接把祸害少年之凶物都露出来让本官瞧瞧!”我打出这行字时,心中既窃喜又兴奋。  “大人!民女,冤枉啊──”老婆也被我逗得有点动情了,竟拈起兰花指,娇娇地来了一句京剧的花旦唱腔,听得我心里痒痒的。  但老婆知道怎么勾我,并没脱去睡衣,而是颤颤地从睡衣胸襟上慢慢掏出半只白白肥肥的乳防来,脸上,竟还很逼真地带着可怜兮兮的怨楚!这扮相,比我那外遇花旦在舞台上唱戏时,不知还要凄美多少!刹那间,我裤裆里的“小王医生”一下子挺起身、抬起头来!  这扮相维持了足有一分钟,接下来,又换成了“妒妇”角色──  “哼,你还真享受啊!快说!是不是想起了唱大鼓的啦?”真是知夫莫若妻啊,感觉老婆和我越来越心有灵犀了!  “没有!夫人哪,为夫,冤枉啊──”我用语音还了她一句不伦不类的不知什么生的唱腔。  “老公──你说实话,人家的咪咪比唱大鼓的好看吧……”老婆又恢复了嗲嗲的港台腔,慢慢从前襟把那只肥圆的乳防整个掏了出来。  “好看好看!老婆的咪咪,世界第一!快,还有另一边……”我兴奋地顾不及打字了,咽着口水连声催道。  “嗯(第三声,长长的)──我不信,人家要你站起来给我证明嘛──”  我明白老婆的意思,也知道今晚的“少儿不宜”是难免了,急忙站起来,把“小王医生”搭的高高帐篷对准了摄像头……  ***    ***    ***    ***  类似的香艳聊天几乎天天晚上进行着,我和老婆都乐此不彼,但那个关于后庭花的问题我一直没敢问。这问题太敏感了,仓促间问出口,说不定会伤了老婆的心,或只能得到老婆“善意的谎言”,这两种情况都与我的本意相违。我决定还是重逢后,在夫妻鱼水交融中慢慢试探比较好,就像上次在大同那样。  我也搞不清楚,既然自己已经原谅了老婆的过去,为什么对这个问题还会那样纠结?说不定是晨的缘故吧?晨,这朵娇艳的红杏,为什么这么轻易就把珍贵的后庭初夜、少妇的最后贞操,献给那个杂碎!  巩的变态日记,真的让我变神经质了!现在,在路上看到身材姣好的女人走起来扭来扭去的屁股,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晨那朵深藏在臀沟里的娇嫩菊花,巩歪歪扭扭的字迹就会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  “今天我们和好了,在别墅里操了她两次,但她说还是危险期,一定要我戴套。洗了澡,躺在床上又抱在一起,亲她,摸她奶,抠她小逼,不一会儿她又发情了,我就趁机摸她屁眼,想把手指插进去。起初她扭着屁股不让,说上次搞疼了好几天呢!我一边拿不让我播种的事埋怨她,一边轻轻揉她屁眼,不一会儿她就软了下来,说,只准用手指,用那个太疼了。我骗她说,好,好,就慢慢插进手指。看她表情,用手指插屁眼好像很享受的样子,眯起眼睛仰起脖子,全身爽得弓起来,还抖呢……”  “我爬上她身子,先把吊在嫩逼里插几下,等她爽得闭眼哼哼时,轻轻抽出来,吊头对准屁眼使劲一插,嘿,一下子插进个吊头!真是老马识途啊!她只叫了声‘啊’,就不敢动了。女人嘛,一插进去就没事了!”  “……刚把吊头插进去时,她整个眉头都皱起来,嗯嗯地一直喊疼,不停说着,冤家,疼!好人,轻点!眼里好像真有泪花。我知道她是在还我的债,不让我在她肚子里播种的债,所以尽力忍受着屁眼里的痛。看她委屈的表情,弄得我都有点心疼了。不过话说回来,谁叫贺那么不可一世了!谁叫你以前那么高傲!现在让你受点苦不是应该的吗?再说了,吊头被小屁眼紧紧包着的感觉还真他妈爽!嘿嘿,不插才傻逼呢!”  “……我慢慢把大吊整个往里送,再轻轻一抽,再送进去一点,每次这样一动,她就丝丝地喊疼……大概几分钟后,她虽然还是皱着眉头,但不喊疼了,伴着我的抽动,她还扭起腰来,嗯嗯的声音跟操逼时有点像,而且逼缝里又开始淌水了。妈的,真是个骚娘们!操屁眼也会发骚!”  “现在看到贺装出大老板不可一世的样子就心里好笑,神气什么?老子昨天才操完你老婆屁眼呢!还在我前面挽着老婆亲密的样子,你个笨蛋王八,怎么就没发觉老婆走路有点外八字呢?那是屁眼还疼,嘿嘿……”  “今天说好要带她们娘俩去龙庆峡玩的,一大早到她家,小女娃还没醒呢,就趁机钻进她被窝,搂着她香香软软的身子,摸女乃抠逼,马上就出水了,这个漂亮女人真是越来越骚了!都是我‘教导有方’啊,嘿嘿!但小女娃就在旁边,这会她说啥也不让操,在我怀里扭来扭去地求饶,说好人,晚上再给你。但翘起的机巴怎能强按下去呢?趁她在厨房做早餐,我就一直搂着她乱亲乱摸,没几分钟她就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早餐也不做了,说冤家,我真是欠了你……接下来就随我撩衣服、扒裤衩了……”  “……在厨房操她还是第一次,真爽!她双手按在水槽上,光屁股高高向后翘起任我使劲操,我肚子碰在她屁股上,白白嫩嫩的屁股肉像波浪一样荡漾,那样子真是百看不厌!……操得她泄了一次后,我把插进她屁眼的大拇指拔出来,再把大吊对准微微扩展的屁眼,趁她还在抖颤没反应过来,一下子就操了进去!她嘴里叫着坏蛋、坏蛋,可好像没前两次那么激烈反抗,浪骚货,肯定屁眼被操上瘾了……”  “在龙庆峡玩的时候,我脑子里还一直想着她在厨房里撅着屁股挨操的骚样儿。再看她走几步就皱下眉头、或停一下,还不时捂一下屁股缝,我心想,别人看她屁股被牛仔裤包得圆圆的那么好看,可谁知道里面屁眼还没完全合上呢,嘿嘿,说不定还在往外冒我的米青.液泡泡呢!看她弯腰帮小丫头拍土,翘着屁股的俏模样,我情不自禁用手指捅了一下她屁股缝。她嗯了一声,回头瞪了我一眼,可嘴角分明挂着含春的笑意。我心里一乐,趁人没注意,又偷偷摸了她奶子一把,哇,胀鼓鼓的!肯定发情了,晚上又有得操了……”  “我很少做梦,可昨夜我做了个梦。梦见很多白泡泡,从晨可爱的小屁眼里往外冒,一直冒,冒出的泡泡飞啊飞,有个泡泡竟然飞到一个人的鼻子上,啪的破了,仔细一看,那人竟然是贺总!哈哈……”  一想起这些变态字眼,我总有种模模糊糊的幻觉,模糊中,晨变成了燕,巩变成了那个老奸夫……天!当模糊慢慢变得清晰,幻觉会不会变成现实?  心中不由酸楚起来,又带点微微的怅惘。  ***    ***    ***    ***  这段日子我的业余休闲,除了健身散打、跟老婆q聊,就是去酒吧坐坐。不是闹哄哄的迪厅酒吧,而是去三里屯那种可以安静地喝杯威斯忌、晒晒太阳的酒吧。  我在医院的休息时间是周三、六下午和周日一整天。每周的这三个下午我都会去三里屯的酒吧喝酒、闲坐,有时和程一起,有时独自。从来北京工作开始,就养成了这个无聊的习惯,慢慢地,三里屯附近的酒吧几乎被我泡遍了。  就在从大同回京的第二天下午,在三里屯一个街角的酒吧里,我认识了一个人,一个与我同样无聊,但比我多了分落寞的人。  其实从我一跨进这个小酒吧时,我就注意到他了。他坐在一张靠窗的桌子旁独酌独饮,桌上已经有三个只剩冰块的空杯子,他手里还拿着一杯冰镇威斯忌。和煦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柔和地撒在他寂寞的脸上,他看着窗外的眼神是那样的孤独、迷茫。  这种眼神我太熟悉了,过去三年,我在镜子里经常看到。  我走了过去,在他对面的空桌子旁坐了下来,向已经熟识的酒侍要了一杯威斯忌后,我一边品尝冰凉的酒味,一边观察这个孤独的男人。他好像也注意到了我,只是礼貌地冲我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继续独饮。  平时我一般顶多喝三杯,但那天不知为何,一杯接一杯,当对面的孤独男人喝到第七杯时,我也赶上了。孤独男人明显酒量不如我,虽然脸色没红,但落寞的眼睛里已经满是醉意。他稍带意外地看看我桌上的七个空杯子,又看看我,脸上露出一丝惺惺相惜的笑意。  我向酒侍打了个响指,酒侍跑了过来,我指指那个孤独男人,说,那位先生的酒我买单,问他还要几杯,一起结了。酒侍跑过去对他说了几句,他慢慢抬起头,醉意阑珊地向我招了招手。我过去在他对面坐下,他并没说什么感谢的话,只是对酒侍说,再来……两杯!  那天下午,我们总共喝了18杯威斯忌。陌生男人相逢相识,和女人不同,话不在多,端起酒杯、会意微笑即可。  但在互相交换了名片之后,我的话明显多了起来,话题也从政治、经济慢慢转到了女人、妻子。我装出醉后多言的样子,唠唠叨叨地讲了自己和老婆曲折的经历,醉意盎然的他大部分时间都在甘当听客,当然,有时也会插上一句:“兄弟,想开点……咱有缘,喝……酒,干杯!”  我干嘛要装醉对一个陌生人讲自己的家丑呢?因为那张名片!因为那上面印着“北京市某某建筑公司 深圳市某某建材公司 总经理 贺鸣”!  对,他就是贺!晨的丈夫!那个被无耻的巩在背地里羞辱过无数次的贺!那个救蛇的农夫!那个与我经历相似的绿帽丈夫!  要说巧,这的确是一次难得的巧遇。  但现在我相信,其实我每周三次去三里屯泡酒吧,潜意识里要的就是这样的“巧遇”!因为《我》文里不止一次提到三里屯的某个酒吧,是贺排解郁闷的去处;因为有个关于破镜重圆的梦,一直让我难以释怀。  男女之间有一见钟情的缘分,其实男人和男人之间也有,只不 过那叫“一见如故”。相似的遭遇,相近的性格,尤其是爽快的酒风,使我们仅一个下午就成了相见恨晚的知己。  于是,接下来的周六下午,我们继续来到这个酒吧把酒谈心。  这一次,他虽然很想对我这个“酒逢”的“知己”一吐苦水,但还是有点拘束,对辛酸往事一笔带过,只是说最近三个月来忽然没了晨的消息,这让他非常担心,问我该不该去德国找她。  我说,真要找她总有办法,她的父母、朋友,以及她在德国读书的同学,都可以帮忙,现在最关键的是你准不准备重新接纳她,如果心里还没准备好,找到又如何,平添苦恼!  他半天无语。看得出,他还很迷茫,心里的那个阴影还一直没有散去。  我继续跟他讲自己的经历,讲自己从仇恨妻子、原谅妻子到现在更加珍爱妻子的心理历程。  “……好,现在我们做个假设,把晨放在我老婆当时的情况……哦对不起,你老婆是叫……晨吧?你上次好像说过……”我差点说漏嘴,幸亏贺有点喝迷糊了,点点头说是。  “那好,如果你那司机也想谋害你的话,晨……你老婆是不是也会像我老婆一样反戈一击呢?不管你怎么理解老婆,反正我的答案是肯定的!十几年的爱,十几年的婚姻啊!在丈夫生死攸关的时刻,怎么是那种冲动一时的婚外恋所能比的!据你的描述,你老婆是有点,嗯……那个过于浪漫了,但她本质是善良正直的,在大是大非面前,她肯定会选择保护丈夫的!这是什么?这就是夫妻!”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口才这么好,一通声情并茂的演说,竟让贺时而若有所思,时而点头称是。也许是因为两人身体里的酒精都在作祟,也许是因为,这番话在没遇见贺之前,早就在我心里说过无数遍了。  “当然,夫妻恩情和爱情是两回事。也许,你们夫妻之间和我们那时一样,爱情……早已淡化、褪色了。但我要说的,你还真别不相信──打我在心里彻底原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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