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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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等他们开近见着军牌儿,自然就会撤。

这会儿听到顾唯宝在一旁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心里又一软,不自觉的叹了口气,放慢了车速。

而后又心想,这丫头指不定真给自己惯坏了,开始不把他当回事儿,难怪一直不答应跟他订婚,这次非让她长长教训不可!

郁春寅直接把顾唯宝送她小窝去了,丢下一句不冷不热的话儿,开着车就扬长而去。

“公司也别去了,好好呆家里思过!”

下了车的顾唯宝,见郁春寅还真把她给丢下,自个儿走了,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原本瞅着他又是叹气又放慢车速,还以为没事儿了。

这刚刚平息的委屈,立马又上了脑,抽哒哒的就给瑶朵朵打电话。

“…呜呜……嫂…子,郁春寅不搭理我了!!!!…”

“喂……宝宝?……你别忙着哭呀,这又是哪出……别哭了啊,跟嫂子好好说说…”

……

……

“……没事儿,他们哥几个都那臭脾气,从小家里给惯的,非常人的霸道!……这男人啊,有时候也得哄……哎哟,听听,哭得都岔气儿了……听我的,晚些打个电话过去,多说几句能溺死人的甜话儿……然后……”

“…嫂子,这能行吗?…”顾唯宝听得面红耳赤的,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

“…准儿行!我就那样对付你哥的……”

“……”

挂了瑶朵朵的电话,顾唯宝一颗失落的心又瞬间提起劲儿来。

既然是自个儿惹的祸,确实也应该拿出点儿诚意来,好好哄哄郁春寅。

抹了抹脸颊上的泪痕,边给秃头老赵挂个电话请半天儿假,边往华联超市方向走去。

拖着大包小包果蔬回到家的顾唯宝,信心满满的在厨房里按着食谱瞎捣腾了近三个小时,才把该洗的洗了,该切的切了。

想起还没给郁春寅打电话,又蹭回沙发上。

铃音响了好几遍,还是没人接,顾唯宝的心不禁又开始一点一点下沉。

打到后面儿,话筒里直接传来那甜美标准的声音。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顾唯宝开始呆愣的坐在沙发上绞手指头儿,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没事儿的,郁春寅在忙……

其实郁春寅还确实在忙。

郁春寅硬着心把顾唯宝扔小区门口后,打了褚胜的电话,就直奔他哥部队里泻火去了。

这会儿跟褚胜正在靶场上较量着呢,不知废了多少真枪实弹。

手机啥的物件都扔车里头儿,哪知道执着的顾唯宝把他电话都打没电了,还窝在家里瞎想伤神儿。

“哎…哎,虎子,差不多行了啊,不就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前男友,这三年都过去了,能成什么事儿!”

“……”又是一阵沉默加枪响…

“……宝宝也不是没谱儿的人儿,她比妙儿能想事儿…就为这丁点儿小事儿,别伤了感情,啊?”

……

……

直到大汗淋漓了,郁春寅才收了枪,扔给一旁的列兵,才对褚胜说到。

“回了。一会儿还跟一台商有个饭局。”

“台湾那电子大亨?”

“嗯。”

“听说那人既好色又能喝,你别事儿没谈成自个翻了,我到夜城安排几个妞过去?”

“不用,让钟楚红过去就成。”

“你那公关部经理?成!她一人顶仨。不过……嘿嘿…听说这女人可是一直肖想中寅总裁夫人的宝座儿,到时候别整出什么幺呃子,宝宝跟你闹。”

“嗯。”

顾唯宝最终还是把饭菜给做了,四菜一汤,有模有样的。

她看看时间,已经快7点半,郁春寅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顾唯宝是相信郁春寅的,他疼爱她包容她,两人在一起快半年,感情也越来越腻歪儿,不能因为简益洋就出现裂痕,情侣间闹闹别扭很正常。

想到这,顾唯宝的心也不那么沉重了,她打郁春寅对外的手机号,一负责外事安排的助理接了,那头儿回答到。

“顾小姐,您好!郁总这会正在美夏酒店接待一台湾商人,无法接您的电话。”

黑暗的房间,时钟滴答滴答的响……

等待一直就是一件磨人性子的事儿。

顾唯宝饿着肚子,缩着腿窝在沙发上发了三个小时的呆,想了很多有的没的。

似乎这半年她从未对郁春寅说过爱,她一味的沉浸在郁春寅给她带来的温暖和娇宠中,认为一切就是那么理所应当,自然而然。

也难怪郁春寅没有安全感,一瞅见简益洋接近她就会怒气腾腾,在医院如此,这一次也如此,何况她还说了谎。

感情的天平一旦失衡,各种问题便会接踵而至。

顾唯宝是惧怕的,她这才真正的明白自个儿之前有多没心没肺,她害怕失去郁春寅,害怕他不再疼她不再爱她。

有一句话不就是那么说的吗?一个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曾经爱得深沉,可如今却眼睁睁看着这份爱渐渐消逝于尘世中,自己却无能为力。

顾唯宝后怕的拿起车钥匙就直奔车库,她想见郁春寅,有很多话想说。

她头一次开了快车。

美夏酒店是king集团旗下的酒店,是袁煜炜为了纪念他生母许夏日而建的。

顾唯宝也算轻车熟路,可到美夏酒店时,已经11点多了。

她再次打通电话,助理告之,郁春寅已经喝醉了,被送到美夏固定的套房休息。

可顾唯宝万万没想到的是,当她以袁煜炜名义要了备用房卡,打开门进入卧房时,看到的会是这样另人心寒的一幕。

郁春寅赤/裸着上身睡在床上,而他身旁贴着一位套着他衬衫,□光/裸的美人。

她头发蓬乱,衬衫开了两颗扣,脖颈及大腿内侧隐约几片青紫。

一副事后温存的模样。

那女人突然见到有人进来,吓得赶快拉扯衬衣,轻呵到。

“你是谁!给我滚出去!立刻!”

作者有话要说:

波折来了~~

、订婚风波(三)

顾唯宝的大脑就好像炸开了花,嗡嗡直响,钟楚红的声音时大时小,但怎么也干扰不了她。眼睛里弥漫了水雾,她想看清郁春寅确怎么也看不清,就这样杵在门口,想动也动不了。

好痛!真的好痛!心就像被一寸一寸撕裂开似的,拉扯收缩得生疼。

顾唯宝一只手紧紧抚在胸口,一只手攀住门框,似乎那就是唯一能救命能支撑的浮木。

脸色煞白,嘴角轻扯,费了很大劲儿才唤出。

“春寅?春寅…春寅…我疼!好疼…呜…真的疼…!”

许久,她似乎看到郁春寅从床上坐起来,穿着一条四角短裤摇晃着奔向她。

此时的顾唯宝只觉得内心一片惨淡。

这伤因他而起,痛的时候,却依然向往他的拥抱和温暖。

紧接着,一片黑暗。

很多事情的发生就是那么一瞬间,可人们总要拾起巨大的勇气去接受和面对,收拾残局,这就是现实的残忍之处。

当顾唯宝再次清醒,睁开眼睛时。

发现郁春寅抱着她正睡在她的大床上,睡得深沉,还微微带着鼾声。

如果她没有忆起晕倒前的事儿,这一天似乎会是一个美好的开始,可是……

眼泪滑出眼角,形成了一抹凄美的弧线。顾唯宝一只手捂着嘴鼻,试图不哭出声音,一只手轻扫着郁春寅的轮廓。

这个男人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占据了她整个生活,没有他的日子,她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心又开始疼痛,连带腹部也轻扯得疼。

顾唯宝翻了一个身,挪出郁春寅的怀抱范围,背对着他,蜷缩着身体,就如在母体里的婴儿一般,似乎这样她才能感觉得到安稳和安心。

郁春寅就是一只高高在上的风筝,她怎么能守得住。他们黏糊的这半年,他也累了,也腻了吧。自己何德何能能留住他,活该!让你贪心,远远看着就够了,为什么要走近,为什么要深陷得无法自拔……

顾唯宝疼得难以自抑,深深陷入自怨自艾的情绪中,久久…

直到郁春寅转醒,从身后抱住她,想握住顾唯宝的小手,发现她紧捏着拳头,怎么分也分不开。把顾唯宝硬拌着转过身来,她却双目紧闭,只是两眼的清流不断。

郁春寅悔不当初,他就不该把顾唯宝扔在小区门口,然后不闻不问。

现在产生误会了,还真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心疼的轻吻着顾唯宝的泪花,移至双唇,欲撬开贝齿,却牙关紧闭。顾唯宝就跟毫无生气、快凋谢的花朵般,一动不动。

郁春寅唯有抱紧她,埋首在她颈窝,许久才开口。

“宝贝儿,对不起!,你睁开眼,看看我好吗?”

顾唯宝一直强忍的情绪,因为郁春寅的一句“对不起”全盘崩脱,她微微侧身,把小脸埋进枕头里,崩溃得大哭起来。

郁春寅见状更是心慌不已,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宝贝儿,我混蛋!你打我抽我都成,不哭了,好吗?”

……

“郁春寅,你走吧!我想自个呆会儿。”

“宝贝儿,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昨天中午的事儿,你有在认真听我说吗?给过我机会吗?我给你打一天儿电话,你回过一个吗?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

“不是……我不是心里也难受,就跟胜子跑部队去打靶了,手机扔车里没带,回去时堵车晚了,又赶着饭局,喝多了……”

现在的顾唯宝大脑一片混乱,她根本就静不下心来听郁春寅解释,特别是提到晚上喝醉的事儿。便拿被子盖住头,哭喊到。

“你出去,出去!不管是为什么不接电话,或者跟谁上床!我都不想听!你走吧!”

郁春寅也给逼急了,跨跪在顾唯宝身上,把被子一扯,掰着顾唯宝那哭得红肿的脸蛋对着自己。

“顾唯宝,你给我听好了!我承认昨儿我是赌气!我他妈一个快30的人,跟你一个20出头的小孩儿赌气,我自己都嫌丢人儿!…为什么,我他妈在乎你在乎得都快疯了!你们青梅竹马,在一起相处了5年之久,我算什么?…我混蛋儿!不该把你一人儿丢下。但是,我绝对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儿,我郁春寅这辈子只要顾唯宝一个人!顾唯宝,你也只能是我的!……”

郁春寅见顾唯宝情绪缓和,不在挣扎,便也躺下,将头抵在顾唯宝的眉角处,紧紧抱着她,身体有些激动的微颤和喘息,待情绪平和了,又接着说。

“……宝贝儿,咱不闹了,好吗?昨儿我才爬起来,酒劲儿后的头疼还没缓过来,就看到你晕门口儿了,钟楚红怎么会在我房间,我还没来得及了解清楚。昨晚酒席没散,钟楚红就跟那台货儿先走了…后来我跟他们副总又喝了一个多钟头,我有些印象是李助理搀着我走的……我真没犯那混事儿,宝贝儿,不置气儿了,好吗?”

顾唯宝见郁春寅不似往日的从容和沉稳,乱了分寸般噼里啪啦说了那么多话儿。情绪也慢慢趋于平缓,无论真与假,她知道自己依旧是愿意相信郁春寅的,不由心里升起些许愁怨,如今的自己根本无法离开郁春寅,自己的喜怒哀乐都深深受着他的影响。

其实顾唯宝不知道,郁春寅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他心里也在感慨,自己这辈子真真就栽顾唯宝这丫头手里了,连翻身都翻不了。

顾唯宝的痛苦在渐渐消散,只剩下一阵阵的余波和愁绪。

翻了一个身,低声的说到。

“我还想睡一会儿。”

郁春寅见顾唯宝不闹了,但也不愿搭理他,叹了口气,爬起来帮她把被子盖好,就出了卧室。

面色阴沉的打了一个电话。

“一个小时后,把李助理和钟楚红带我办公室,我到要看看这俩人怎么整出这汤儿事!”

作者有话要说:

小波折,其实也算是两个人情感上的小磨合。

顾唯宝会越来越坚强,懂得付出,学会信任。

与郁春寅也一样,在感情世界里,两个人要长久,不仅仅只有爱就足够,还应懂得如何爱。

可爱的孩子们,消消气哈~~

其实两个相爱的人,虐谁都是在虐双方!有一人伤了,另一个何尝不是也跟着痛!

如果能说清楚就能解除的误会,那也不必拖拉的虐来虐去。

呵呵,云雾始终会消散!

生活原本也是苦乐相伴的。

、事实真相

中寅大厦

中寅总裁办靠门位置站着5、6个黑衣保镖,个个厉眼肃面。

墙面电子屏幕上正放着一段无声视频,郁春寅肃杀的坐在对视频的沙发正中,左面坐着黑衣安保的头儿陈毅,右面站着的俩人,也正是视频里的男女主角。

能看得出来视频是酒店走廊的摄像头拍的,此时视频正显示这一画面:

李助理将走路蹒跚的郁春寅扶进套房,大概几分钟后回到门口。没一会儿钟楚红从隔壁套房出来,两人在门□谈了几分钟,似乎还有些争执。接着李助理把房卡交给钟楚红,钟楚红便进入到郁春寅的套房。而李助理快要走到转角处时,停步接了一个电话。没15分钟顾唯宝就出现了。

郁春寅微眯着双眼,凌厉的扫了一眼垂头有些瑟瑟发抖的俩人,把手头的调查报告往茶桌上一甩。

“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还有什么我不知道,就看二位了。在b市,我还有些人面儿,如若二位还想在b市里混着…或者是完好无缺的离开b市,还请注意言辞。说吧…”

“郁总,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都是钟楚红逼我的。……”

原来李助理嗜赌,两星期前的周末,他经不起朋友的教唆,就去了郊区的地下赌城。殊不知他玩得正开心的时候,就被陪客户来的钟楚红给撞个正着。

要知道郁春寅的用人标准一向严谨。

有不良嗜好者,一经查实,必须劝退,何况还是他手底下的人。

李助理可是在众多求职者中经受层层筛选脱颖而出的。

虽为总裁助理,但是其岗位性质被设置为中层管理岗位。薪资待遇都不错的,他怎么会愿意丢掉这份工作呢。

谁知道钟楚红居然拍了照片威胁他。

钟楚红自6年前进入公司,第一次见到郁春寅,她就迷恋上他,特别在听说他强大的身世背景后,更是愈发不可收拾。

她深深明白只有往上爬,才能有机会接触郁春寅。于是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以及不折手段的发挥着作为女人独特的身体优势,最终坐上了公关部经理的位置,也终于有资格同郁春寅一齐出席各种社交性的场合。

但郁春寅在酒桌上一向收放自如,不会喝得酩酊大醉。哪怕高兴真的喝高了,一向都由助理安排,她想靠近郁春寅都没机会。

起初那些无聊的八卦杂志还拍过她跟郁春寅,她还挺沾沾自喜,可后来狗仔跟拍了一段时间,发现郁春寅跟钟楚红并无太大的私下交集,只是纯应酬,也就作罢。

就在钟楚红苦于寻找突破口时,老天真下起红雨。

没想到还真让钟楚红逮到负责这块助理的把柄。

而这一次与台商的饭局,她见郁春寅似乎心情不佳,有意喝酒。心下更是高兴,觉得连老天都在帮她。

她知道那台商好色。坐在一起时,他就已经不规矩,一只手一直在摸她的大腿,甚至还会越过短裙伸到大腿内侧和根部。钟楚红佯装推推拖拖,欲拒还迎,有意无意蹭他大腿,还“不小心”把茶给泼他大腿上,一个劲儿轻轻给他“擦拭”,最后挑/弄得台商的欲/火焚身提前离席。

她清楚郁春寅的固定套房在哪一层,事先就安排手底下的人为台商老总预定了同一层的房间,没想到还在隔壁,更是胜券在握。

那台商已经50出头儿,虽然有些变态得花样百出,但哪有那个体力经得起久战沙场的钟楚红折腾,不到40分钟,就疲惫得呼呼睡去。

钟楚红还特意洗了个澡,不忘打了一个电话给李助理,让他上来时等着,她有话说。打着自个儿的如意算盘,不管郁春寅醉与不醉,她都要成功上郁春寅的床,做不了正宫夫人,那就做小情儿,总之攀上郁春寅,她这辈子是不愁吃穿了。

没一会儿就听到外面儿的动静,知道李助理来了,钟楚红便出去趾高气扬的一阵威胁。

……

“钟楚红!你别逼人太甚!”

“…哼…李助理,我这是在跟您商量!您要是不想丢饭碗,就好好跟我合作。我要是上了郁总的床,成了他的人儿,以后有你吃香喝辣的……”

“……”

李助理有把柄落儿人手上,很是恼火,但也无能为力,只有乖乖把房卡交给钟楚红。心怀侥幸,如果郁春寅真看上钟楚红,应该也不会追究。

没想到刚快走到转角,就接到顾唯宝的电话。

关于顾唯宝,李助理大概还是知道点儿,但他认为顾唯宝应该只是郁春寅的受宠小情儿。

以郁春寅的背景,他那正宫位置不是富家千金也是官家小姐。

李助理知道顾唯宝在king集团工作,还只是一小主管,应该跟二者是毫无关系的。

他念头一转,钟楚红有人把柄就不可一世,要是她真被郁春寅看上了,那他真是一辈子被压着了,以后还指不定让他做什么。不能让钟楚红好过,一个准小情儿,一个预备役小情儿,碰上了,准是好戏!

于是便把郁春寅的确切消息告诉顾唯宝,而自己就窝在另一头待着。

钟楚红这面儿见郁春寅昏睡在床上,嘴里还嘟囔什么“宝宝,宝贝儿…”之类的。

她唤了声“郁总?”,郁春寅没反应。

心下欢喜,就把郁春寅衣服裤子都褪了,自己也脱个精光,不管做不做得成,也能制造个假象。

拿起郁春寅的衬衣,嗅了嗅衬衣上郁春寅残留的气息,美滋滋的穿上,然后爬在郁春寅身侧,凑近他那棱角分明清俊的脸,用手轻轻勾画着,正欲吻上他的唇,顾唯宝就进来了。

……

……

郁春寅坐在老板桌后,靠着皮椅面朝着落地窗,把玩着手机,嘴角轻扯,似有些嘲讽。

“…呵…这世上敢算计到我郁春寅头上的,还真没几个有好下场。……陈毅,让会计部结算薪资…把这俩扔城北混混儿那,不要折腾伤残闹出人命咯,让他们长长记性。”

“是,郁总!”

“郁…郁总,放过我吧!都是这个贱女人……都是她威胁我……”

“……啊,你们放开我,郁总…郁总…我求求你…我不要离开你…我不要去城北…那些人……”

……

……

“李助理,你不该打她的主意!至于你……呵…带走!!”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二更不了哇~~~

下午要请人来装硬盘~~~

明天继续哈~~~

、订婚(小修)

顾唯宝昏睡了三个多小时,终于醒了过来。

脑袋一阵胀疼,估计是哭多了,都是郁春寅给闹的,她暗自腹诽到。

才打开卧房的门,就闻到一阵菜香,还听到厨房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

闻声而去,看到郁春寅背对着她,正手忙脚乱的翻着菜,偶尔被油溅到,还直甩手,居然认真得都没发现她。

顾唯宝扭头看了一眼餐桌,她做的饭菜还冷冷清清的摆在桌上。

小嘴一撅,心想:昨儿个花那么几小时做的饭菜就那么浪费了,看我吃不吃你做的!转身就洗澡去了。

等她洗好出来,餐桌上已经摆满了菜,包括她做的菜也热气腾腾。

郁春寅正拿着碗筷从厨房出来,见顾唯宝站在餐桌前发愣。

走过去放下碗筷后,便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接过她手上的干毛巾,边轻柔的帮她吸抹滴着水的长发,边轻哄着说。

“宝贝儿,昨儿让你遭罪了,今儿个我特意也去买了菜,我吃你做的,你吃我做的,好不好?”

顾唯宝此时眼睛已有些泛红,心里的暖暖开始四溢,养尊处优惯的郁春寅能为她做到如此,不感动那是假的。

郁春寅见顾唯宝低着头不吭声,也不恼。瞅着她长发发尖儿已经不滴水了,便执起她的小手,拉着她安置在椅子上。

先给她成了一碗汤。

“这是百合鲫鱼汤,尝尝…好不好喝…”

顾唯宝拿起勺子喝了一口,没有盐味儿,但很甜,不知道是糖还是味精给放多了,感觉郁春寅正期待着她的回答,这会儿也不忍心不搭理他,便低声说到。

“嗯,好喝…”

郁春寅这才如释重负般咧嘴直笑,宠溺的揉了揉顾唯宝的头。

“好吃就多吃点,来,还有腐竹木耳…”

说完,自己也津津有味的吃起顾唯宝做的饭菜,还又添了一碗饭。

其实顾唯宝昨天有尝过,那味道儿…说得好听点儿,真不是…很好吃。

可郁春寅却跟饿死鬼投胎似的,每盘菜都下了大半。

此时的顾唯宝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发酵,熏得她眼睛都朦了。

不知道是受哪里来的力量驱使,她站起来绕过椅子,挤进郁春寅和桌子之间那狭小的空隙,横坐到他的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腰,脑袋埋在郁春寅胸口,感受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郁春寅放下筷子,轻抚着她略带湿气的头发。

“宝贝儿?吃饱了吗?”

“嗯…”

俩人儿就这样相拥着,许久,许久……

顾唯宝数着郁春寅的心跳声,小脸依旧埋在他胸口,突然来了勇气。

“春寅…”

“嗯?”

“…我爱你!……这一生只爱郁春寅!郁春寅也只能是顾唯宝的!”

“……”

顾唯宝能感受到郁春寅心跳节奏在失衡,并且越来越剧烈的跳动,怦怦!怦怦怦!……连带着她都开始燥热起来,头上都浸了一层薄汗。

郁春寅没想到会听到顾唯宝说这些话,心头一热,眼睛都没出息的有些湿润,激动的把顾唯宝掰离胸口,看着她有些羞涩的眼睛及微红的脸蛋儿,情不自禁的堵上她红润的双唇,舌头扫过唇角,探进口腔,纠缠着她那小舌不放,最后直接衔住小舌,不断吸允着,品尝着小嘴里的清甜,辗转反复。

“嗯…”

顾唯宝也动情的搂住郁春寅的脖颈,小舌挑逗着他的舌尖,小手轻划过郁春寅的耳背,郁春寅如触电般分/身开始胀疼。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看我怎么收拾你!”

自顾唯宝搬回大院后,郁春寅就没有得过手,早就欲求不满的他抱起顾唯宝连卧房都等不及进,三两步就把顾唯宝放到客厅沙发上,掰开顾唯宝的双腿就覆身上去。

“春寅…别,别在这,外面…呜…”

精虫灌脑的郁春寅哪给顾唯宝反抗的机会,她话没说完,就堵住了她的嘴。

“宝贝儿,没人听得到……”

说完,就移至顾唯宝的脖颈舔舐着,正要往下移,发现还有障碍物,急切的把顾唯宝棉质睡裙由下往上褪扔在地毯上。

顾唯宝那嫩白饱满的双峰便挺露在空气中,郁春寅立马埋首于上,舌尖在红晕处打了几个圈,大口啃咬吸允着,一只手捏揉着另一边柔软。

“…嗯…春寅…疼…轻点儿…”

顾唯宝感受着郁春寅的爱抚,浑身一阵酥麻,她一只手紧扣着沙发,一只手着插入郁春寅后脑勺的黑发中,突然感觉那一阵湿热移至她的腹部,再往下…

“…嗯…嗯…春寅…你…嗯…你别亲…那…”

“宝贝儿,别怕,让我尝一尝你的味道儿…”

“嗯…啊…啊,春…寅,够…够…了”

……

……

郁春寅把顾唯宝翻了一个身,让她爬在沙发背上,自个站在地上褪了衣裤就从后面儿进入,双手从后面握住搓揉顾唯宝的挺立的柔软,上下的力道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弄得顾唯宝娇喘连连。

“…嗯…宝贝儿…不…够!…永远都不够…”

“…啊啊…呜…快…快了…”

“…宝…贝儿,觉得慢了?…”

“呜…不…啊…你…坏!…啊…”

……

两个小时后,消停下来的客厅仍然残留着欢爱淫/糜的气息,衣服裤子撒了一地,但卧房里似乎那火热的香艳依旧延续着。

……

……

几天以后,b城的媒体又再次沸腾了,报刊杂志都在风传郁家的喜事儿,都听说郁委员长的儿子跟许老爷子宠爱的外孙女快订婚了。

这可是强政联合,郁家在政军界的地位原本已经不可撼动,现在更是坚不可摧了。

郁春寅的身份已经是众所周知的,可这许老爷子的外孙女是谁都不得而知。民众都在感慨,现在怎么还有那么低调的官家小姐。

若把她挖出来,这可是爆炸性的新闻。

上头儿消息紧锁,狗仔们只能从郁春寅身上下手。

中寅的安保系统极其缜密和严格,地下车场只让挂了会员的牌照进入,而郁春寅自个儿就拥有好几款名车,再加上公司的商务车,在车场入口蹲点的狗仔根本追踪不到郁春寅的行踪,更别说拍到到他未婚妻的影子。

最后多家媒体只能猜测,或许这只是纯粹的政治联姻,毕竟再过一年,最上头儿的位置就面临着换届选举,而郁春寅的父亲郁治锦是最被看好和认可的候选人之一,这政治里头儿的猫腻儿,谁说得清。

这不郁春寅刚进家门,就看到郁治锦正坐茶桌前品茶。

“哟,爸,回儿啦,前儿个看新闻,还瞅着您在法国访问。”

“嗯。过来尝尝这茶儿,刚送来的。”

“哎…”

郁春寅心想,老头子肯定有话要说,过去把郁治锦面前的茶杯满上。

“和宝宝的订婚的事项安排得怎么样?”

“都差不多了,就等那天儿,您腾出时间出席就成。”

“嗯,外面儿那些事儿,能低调就低调,把消息弄得满城飞,别到时候还要我来给你擦屁股!”

郁春寅知道郁治锦指的是前阵子马家和收购案的事儿。

“哎,我有分寸,您放心!”

“宝宝这丫头懂事儿,年纪轻了点,但不骄纵会疼人。这些在前次和许老的饭局上都看得出,既然想要定了,心性也该定喽!别在犯混儿!”

“爸,我对她咋样,您还看不出呀。”

“嗯,那就好!”

“哟,还聊上了……今儿不周末吗?宝宝没跟着来?”

褚乔这几天张罗着郁春寅的订婚事宜,累了刚小睡起来。正下楼呢,就瞅见爷俩难得坐下来聊天儿。

“她跟妙儿几个试礼服去了,偏不让我跟着。”

“呵呵,这傻丫头,还留着新鲜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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