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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换嵊泻孟鲁 !?

“大不了就被你玩死,除了这种结果还会有其他吗?”我愤愤的回驳,是一刻也不想待在他的身边。

自新婚前夜我被一个连脸都没有看清的男人夺走初夜之后,是他用宽容拥抱了我,从那以后我发誓,只要这个男人会一生一世待我好,那么我就会斩断满身的刺去回报他。

但倘若这个男人只是披着羊皮的狼,那么我也会用我的方式去和他对战。

这只是那个时候内心的誓言,却万万没想到会真有这么一天的到来。

而这个男人似乎从第一天见到我开始就能准确的猜到我的心事。

“安逸,如果那个时候我说不要你,你只会活的比现在更丑陋,兴许苏檀也会因此而嫌弃你。”他玩弄着我的长发,男人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我给了你在他面前良好的形象,你不觉得你该回报我一点什么吗?”

“回报?”我抬眼看他,讽刺一笑,“你要的回报,我已经当着你的面摔碎了,现在我一无所有。”

“不,你有。”

展昀泽这句话说得很轻飘,就如睡梦中的呢喃一样,似是不轻易间发出的,却能在最适当的时机用最合适的方法钻入你的耳膜里。

我浑身一颤,顿时觉得背脊发凉,狐疑的望着他,戒备顿起。

他倒是突然放声大笑,自结婚后我有多久没看到他这么的笑,带着好爽。

“你笑什么?”

“安逸,我不过是随口说说你又何必这么紧张?”他凑近我,唇瓣擦过我的嘴唇停留在耳垂边上,那一路过去留下的是炙热的痕迹。“还是说你真的有?”

我被他这么弄得心头更加烦躁,拼命的想要脱离他的牵制,却被他紧紧地拥在怀里。

“展昀泽,你父亲都公开说展家没有我这个儿媳妇,你这么缠着我就不怕回去不好交代?倒不如直接办好离婚,一了百了。我反正是受够了你们展家。”

“正好,我也受够了,所以要走我们一起走。”他一反常态,和个无赖一样粘着我,总叫我心头越发的不安。

“放下展氏集团你当真肯?”

“物质需求不要也罢。”说话间他的手已经开始不安分,隔着病员服开始摸索,我一把拍掉,护住了胸前,恼怒的看着他。

“这里是医院,你不要脸,我还要。”

“我们在法律上依然是夫妻,这里没有我的命令就算闹翻天也不会有人敢进来。”

都说男人的欲望一起,就会不分场合不分地点,只想一泄到底。尤其是当面前的女人还是他名正言顺的所有物的时候。

“你要敢,我就叫,大不了大家一起丢人,我就不信你爸会不知道!”

我冷笑着敞开衣服,不出意外的我全身上下的衣物都被换了,如今除了病员服就没有其他遮蔽的,所以这一解纽扣,就一览无余。

“那就等他知道再说。”

展昀泽说完就附了上来,迫不及待的的深吻弄得我喘气连连,而我只是狠心和他抬杠,也就顾不得其他,与他一起纠缠,仅是唇齿间的缠绵就比上一次更加的增大火花。

他哗啦一声撕下我的衣服,大手捏住柔软的小白兔,一口吞进了嘴里。酥麻感立袭,我本能的弓起身子朝他嘴里更加送进。

不得不说展昀泽是床上的高手,他懂得每一个女人的敏感处在哪里,因此也更可以让她达到巅峰。

我行动不便,被他完全掌控在手里,全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口水,当蜜丛的汁液喷洒出来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上了天堂,看见白云,能触摸到它的柔软。

“安逸,你就是个****,专门勾引男人。”

硬物抵着城门,他抱住我,那姿势随时都可以进攻,然后就可以冲上云霄。

我此时已经迷乱,除了靠着本能的动作去配合,已经分不清哪里是哪里。

他说的对,我就是个yin乱的女人,只要有欢愉,我就会很开心,所以我才会怀上陌生人的孩子,所以我才会在床上认不出他是谁。

“我就是个****,如果你不要,可以离开。”

“嘿嘿。”他看着我,墨黑的眸子突然变得深沉,细细的盯着我,让我有种说不出的害怕在内。“倒是我想离开,可是你已经离不开了呢。”

正文 第19章 为什么是他?!

原来在细微的挪动里,我吞噬了他的硬物,仅是一点,带来的刺激和酥麻就让我欢喜不已,除了不像其他女人那般叫唤,我从某种意义上真的符合他的话。

接着他就开始全力进攻,几个回合下来我已经精疲力尽,可他依然动力十足,就在下一个高峰要到达的时候,我忍不住叫出了声,那声音就连我自己听的都受不了的娇媚,更何况是男人,展昀泽的抽动越来越快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响起了一个声音。

“安逸,你在吗?”

我猛地睁开眼,惊讶万分,仅是一秒就被灰暗占据了所有。

这个声音是苏檀!

顿时,我赶到事情的不对劲,展昀泽会什么会突然变了一个人,突然在医院邀欢,原来都是为了这个。

他要我彻底在苏檀面前抬不起头,更是告知苏檀一个整天说要离婚的女人却一次次的和离婚的对象搞在一起,不分场合。

那一刻,我的心跌落谷底,被万丈冰泉占有,沉入了最深处的黑渊。

女子的叫唤低下,可男子兴奋的关头就在眼前,那一声长长的低吼,张耳朵的人都该清楚。

我好像看到门口的影子消失了,那个声音再也没有响起。

泪,不知何时爬满脸颊,除了哭,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我这个安排,看来你很不喜欢呢!”

展昀泽抱着我躺在被窝里,身上的粘稠沾着泪水紧紧贴合,他还是没从里面出来。

我不理他,所有的念头都在沉底,苏檀会从此看不起我,他会从此不要我。

心,顿时好痛。

为什么每次一想起他会不要我,我就会变得无法忍受,觉得世界奔溃,什么都不曾剩下。

难不成这就是爱,痛彻心扉的爱。

苏檀,我后悔了,我宁愿一辈子在背后默默地看着你,也不要有这么一天的来临,所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苏檀,别走。

“别离开我!”

我哭着喊出了声,然后大声哭了出来,头因此而更加疼痛,可是我还是不停地哭,直到哭死过去的那刻。

“你醒醒吧,若是他真的在乎你,就不会离开,应该和上次在办公室一样,狠狠的抽我一顿,然后带你离开。”

展昀泽摸着我的头,轻轻拍着,完全没有罪魁祸首的觉悟,是个局外人一般的安慰。

我恨,可是我无力反驳。

我心里清楚我斗不过这个男人,如果斗得过,我就不会在两年前嫁给他。

我愤恨这份委屈,这份不甘,突然从他怀里挣扎了起身,捡起地上的病员服胡乱的穿在了身上,也不管披头散发,脖子上是否还留着引人遐想的吻痕,朝着房门冲去。

“顾安逸,你还不明白么!你究竟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我只知道为他我宁愿一辈子都自欺欺人。”

身后展昀泽动了怒,我听见他一拳敲在床头柜上,随手一扫东西全部摔在地上,乒呤乓啷作响。

可我没有理会开了门就跑了出去。我只是不想苏檀不理我,哪怕仅有一句话,一个眼神,这个时候我都想待在他的身边。

我承认自己懦弱,卑微,满身带刺,时而高傲,可是在苏檀面前我永远都是个需要受他呵护保佑才能长大的孩子。

我不想离开这份绿荫,所以哪怕是另一次的伤害,我也要追上去。

“苏檀,别走!”

我追到电梯前,东张西望,突然看到一部关上的电梯门里站的人是苏檀,只有他一个人。

我朝着他跑过去,大叫,可是他却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电梯门,关上了。

我怔怔的站在电梯前,旁边走来走去的家属和病人向我投来异样的眼光,我毫不在意。这时旁边一部电梯开了门,我一下子就冲了进去,周围的人吓了一跳,估计以为我是神经病吧,竟然没有一个人进来。

我关了门,按下一楼,看着数字逐渐递减,一颗心晃荡的没了规律。

好不容易到了一楼,我追着跑出住院大楼,向停车场跑去。可才跑出去没多远,我看到急诊前马路边上苏檀的身影,我止住脚步跑去,上气不接下气,我冲着他的背影喊——“苏檀——”

仅是两个字,就让我闭了嘴,然后什么字都说不出来,大脑一片空白。

那个我视为男神的爱人,那个我最亲的亲人,那个从来不对其他女人暧昧的绝世佳公子,此刻正在马路边捧着一个女人,热情的亲吻。

那一刻,是时间静止,世界停住脚步,所有的聚焦都在眼前的那对俊男靓女身上,他们是那么的高贵,是那么的匹配。

而我不过是一个真的灰姑娘,什么都没有,只能在一旁刺目的羡慕和横生嫉妒。

那个女人我认识,就是前不久来找苏檀的女人,是他的未婚妻。

对呀,既然是未婚妻,那么吻一下又能怎样?就算他们在路人面前洞房也没有会反对。

脚下灌了铅走不动,只能更深的讽刺。直到他们消失在我面前,最后的急切,是爱的欲望。

“檀,你有了其他女人,就不要我了吗?”

“他不是不要你,这一切都是展昀泽的诡计,安逸你不能这样,否则就真的输了。”

舒雅的声音自我耳边响起,我茫然的睁着眼,双目空洞无神,呆呆的望向她的方向,眨了眨眼。

“安逸,跟我走。”

舒雅也不管我愿不愿意拉着我的手就进了一辆车子,我当时已经不知道在干嘛又要干嘛,混沌的迷糊,就这么被她带走了。

目的地是她的家里。

她放了热水让我洗澡,然后又给我准备换洗衣物,熟络间仿佛又向我们以前那样,亲密无间,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我有些自嘲,没想到那样的情况下,竟然是舒雅想我伸出了援手,且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至少对我,她还是有这份心的。

给我带了杯水,她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机。我缩在沙发里,抱着猫咪老师的抱枕端着水杯,这个抱枕是当年我们一起买的,那时候疯狂迷恋《夏目友人帐》所以买了这个,还连带着许多东西,不是她送我就是我送她。

看着这个,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我想我们依然是最好的朋友。

正文 第20章 去夜店接客

“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她嚼着饼干换台,我突然问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笑着说,“你不相信吗?我还以为这段时间里,我们算是合作愉快的。”

我没有理她,而是径直问,“你指的诡计究竟是什么?”

“那个女人的出现。”

“苏檀的未婚妻么!”我轻笑,言语里全是讽刺。

她拿了块饼干给我,我摇摇头,这个时候什么都吃不下。她耸耸肩,说,“看来你已经和她碰上了。首先不管苏檀有个未婚妻却不告诉你这件事,你觉得她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会是为了什么?”

“自然是和苏檀结婚的,他们毕竟已订婚,追过来也是很正常的事。”我尽量让语气保持最平静的状态,可是每说到苏檀二字,就想起医院门前的那一幕,鼻子就酸的厉害。

原来真正爱上一个人,哪怕仅是一个吻也会让人发狂,这就是爱吗?

“哼,我看你是昏了头才会这么觉得。”舒雅嘴里轻蔑,“展昀泽恨你,为了让你经受同样的痛苦,所以要打垮你,而苏檀的女人是最好的砝码。”

我一愣,展昀泽是因为一个女人而恨我和苏檀,怪我们害了她,可是这件事我始终没有任何的印象。

如果舒雅说的是真的,那么那个女人的出现无疑是击垮我的第一步,而她的身份是令我嫉妒憎恨的第二步,依次往后还会有第三步第四步,目的就是要我奔溃。

“为了一个死去的女人,他这样做值得吗?”我觉得若是要报复,我是不会选择和他一样的手段,占有侮辱憎恨的对象,又何必把自己也拉扯进去?

“值不值得我是不知道,但有一点我却清楚。”舒雅靠着沙发转着遥控器,样子轻松悠闲,“你的照片如今成了丑闻满天飞,展家要求离婚,照理这是展昀泽让你身败名裂的机会,可他始终不放手,我一开始也以为这是为了其他的报复,不过现在知道并不是这么简单。”

“什么意思?”

她突然一把握住遥控器,转过身幽幽的看着我,我被她盯着浑身不适,却看到她一笑。

“安逸,展昀泽也许是真的爱上你了,所以才会拒绝离婚。”

是夜,寒风嗖嗖,我站在九皇鼎门前,还在想这个问题。

展昀泽会爱我?

这个问题我在五年前就问过,然后是两年前,其实那个被夺去初夜的晚上,我已经知道了答案。

他不会爱我,但却会包容我。

所以我才答应他结婚,然后做一个符合他身份的女人。

可是如今面对舒雅的这个问题,我本该一笑而过说这不可能,但话到嘴边像是被什么卡住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如果展昀泽真的爱我,倒也可以解释这些。

但仅凭猜测就可以证明一切吗?

“舒雅,你别说笑了,这不可能。”

最终我还是这么说了。

可是舒雅笑着说,“如果你不信我们可以做一个测试,连带着也可以看看你在苏檀心中是个什么地位,更可以看清楚那个女人是不是你的敌人。”

我当时也没想多少,就这么答应了。

舒雅的测试很简单,就是来九皇鼎接客。

这种风月场所,多的就是男欢女爱,无所不有,舒雅的底线是不接触毒品,所以我才答应她。

“好了,我们进去吧!”她挽着我的手,就像以前那样,笑着走进了九皇鼎。

舒雅工作的地方是九皇鼎的五楼,一个名叫“绝技绝迹”的酒吧。顾名思义,这里的女人都有着一门绝技,而且很多时候刻意展现绝迹。

我一进去妈妈桑就热情的来接待,围着我转了一圈,表情十分满意。今天我特意画了个好看的妆面,穿了一件低胸黑色卷边小礼服,胸前和背后都是醉露的那种,却又在该露与不露之间徘徊,头发用一根簪子卷起,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擦在脚下,一身清贵冷艳又十分勾人。

“小雅,没想到你这个朋友还真有姿色,要不你和她说说在这里常干,我会给她另外分成的。”

妈妈桑拉着舒雅走过去一两步说这话,其实说什么我也都听得到,我冷眼看着周围走来走去的男人,几乎目光都在我身上,还有人朝我吹着口哨。

舒雅欲拒还迎的说,“那就要看妈咪安排什么好客人了,我这个朋友眼光高的很呢,忒挑剔,一个不好就走了。所以我也很为难的。”

“你呀!”我看到妈妈桑看了我一眼,然后娇嗔的点了舒雅的额头一下,虽然没说话但好像是达成了什么条件,然后向我走来。

“来来来,到这边来。看你第一次来这个地方,本不该给你介绍大的,但也不能太坏。看在小雅朋友的份上,也谢小雅给我介绍多金的客人,今儿个就随你,记住服侍好了,要有什么有什么,要是捅出了乱子就自个儿收拾,我概不负责,懂吗?”

妈妈桑拉着我往里走边走边说,期间把那些想要上来搭讪的咸猪手给挥去,然后在一个紫红色链子的门前停下。

“你和舒雅先进去,那人马上就来。记住,这个人只要你哄开心了就什么都有。”

“妈咪我会教她的,你就别担心了,不然你叫娟子过来看着就是了。”

舒雅不耐烦的拉过我对妈妈桑说,这里并不是舒雅工作的地方,但也算是个熟地,越过她就拉着我进去了。

里面装饰的一看就是勾媚人心的地方,香气四溢不说,四周的装饰和情侣宾馆一模一样,说过点尤胜过很多。

男人在这里喝了酒能有几个把持得住?

我冷笑,但还是坐了下来,等着妈妈桑口中说的大客人。

没过多久,外面就响起了妈妈桑的声音,舒雅拍了拍我,让我准备好。

她站起了身,而我还是坐着,翘着长腿斜倚在沙发上,冷眼注视着被打开的门。

进来的是两个男人,西装革履,还没入座就察觉到了浓重的酒味,不醉也有五六分了。

“来来来,这位是楚家大少和顾少爷,你们两个都给我服饰好了!”妈妈桑虽然是对着舒雅说的,其实冷冷的看着我,样子是叫我不要这么高傲。这种地方不配有这种姿态。

我明白,所以从沙发上站起来,还没说话,就听到那个楚大少爷的声音凉讽的响起。

“哟,这不是展夫人么!这么巧在这里遇见你?真是荣幸呀!”

正文 第21章 这种事女人主动更有风情

他此言一出,不光是我就连舒雅也愣了一下,更别说妈妈桑的脸色了。最近关于我和另一个男人的绯闻照片满天飞,只要关注八卦的人都会知道,我的样子已经被定义为风骚的版本。

我眼色一凛,根本就不认识他,但他的口气又偏偏让人觉得我们应该认识。舒雅悄悄地拉着我的手问,“你认识他?”

我摇了摇头,突然笑着对妈妈桑说,“妈咪,我会替你好好招待这两位贵客的!”我把贵客二字咬的很重,然后走到楚曜天身边,搭上了他的手臂,“既然楚少爷认识我,那么有些话也就好说了,来,少爷请坐!”

我姿态勾媚,用胸蹭着他的手臂,若隐若现的给他看到该看的,他果然对妈妈桑挥挥手和我坐到了沙发上。

“你出去吧,这里没事了。”顾寒将妈妈桑推到门外然后关了门,他和舒雅是认识的,既然我选择了楚曜天,那么他就和舒雅坐到了一起。

“楚少喝什么酒?”我给他拿了个杯子,然后问他要喝什么酒,他不支声我就随便拿了几种酒混在一起给他倒满。“楚少,你这是什么眼神?莫不是觉得那种照片很带感,需要再来一组的?”

他轻笑的眯起眼,正如他的名字一样,他的眼睛很深很黑,如同墨汁一样,就连睫毛和眉毛也黑到了一定的地步,再加上一身黑色西装,更觉得他是来自地狱的撒旦,黑的迷人勾魂。

一把勾住我的腰,差点让我手中的酒杯掉下去,他凑近我想说话,我却把酒递了上去,他就势一口饮下,然后把杯子一扔挨近了我。

酒的味道随着他的气息全部喷洒到我的脸上,我轻微的蹙了蹙眉,就听见他在我耳边轻声的说,“你怎么会知道那是我做的?”

我一怔,不动声色的抱着他,心里琢磨着这话时什么意思。

“我本以为一个女人出了这种事会寻死腻活的,没想到你活的还挺逍遥的嘛!难不成这才是你的本性?”

原来照片的是他所为,可是我和他不认识,展昀泽貌似也没和楚家有过来往,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但想归想我还是不露声色,轻推开他,笑着反问,“你很想知道?”

“当然。”他一把握住我的双峰,捏了一下,眸子里闪着欲望和丝丝怒火,“那天晚上我还是第一次被人打得那么惨,你终是要付出代价的。”

难道那天酒吧里遇见的男人就是他?

那天我心情不好,又喝了很多酒会认识他才怪,只是爆出的照片男子根本不是他的样子,这肯定是他故意的。

想到这里我不免好笑,这个男人竟然会这么孩子气的去让一个女人出丑?

“既然如此,那么今晚就让我好好地服侍你,一定让你满意为止。”

我和舒雅眼神间打了个对应,然后紧抱住楚曜天,贴近他朝他耳朵吹了口气,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猛地一颤,将我收的更紧。

“楚少,这里有人看着,要不我们去其他地方?”

“我瞧着这里不错,你不是很放荡么,在别人面又怎了?”他不依反而推开我,开始搂着我的脖子啃咬起来。

我听他气息粗犷,显然已经迫不及待了。

“楚少,群什么的不好玩,人家想和你进行未了的缘嘛!你就依了我好不好?”为了让他跟我走,我伸下手覆住了他的双腿间,然后细细的摩挲。

男人本就在这种时候理智缺缺,随着我的动作他吻我吻的更厉害,我也配合的给他几声声音。

“顾寒,你自己玩吧!”

楚曜天一把抱起我,动作之快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抱着出了门,最后一眼我看到舒雅推开了顾寒,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来到预订好的房间之前,我故意脱下一只鞋子,等到了门前要求他去帮我捡,就趁这个空档我发了门牌号给舒雅。

刚收好手机就被他从后面抱住,然后就是一番细语落吻,铺天盖地,两人跌跌撞撞的进了房间。

我一直拒绝他吻我的唇,身上可以摸可以吻,但只有唇和下身禁止。

他之前就喝了酒,然后又被我几种烈酒混在一起喝下,早已是靠着本能驱使,把我压在床上,一味饥渴的索要。

就在他要把我内裤脱下主攻下半身的时候,我一脚抵在了他的胯间,他一笑,魅惑四起,声音低低的沙哑带感。

“怎么,你想主动?”

“当然,上次是我不好,这次该由我来服侍才对。”我从床上起来,也不管酥胸外露,就那么的把他压倒在床上,手沿着他的裤子就开始摩挲。

“一下子就这么大,上次没做成还当真觉得可惜呢?”

他笑,从床上坐了起来摸着我的胸说,“和展昀泽的比起来,谁的大?”

“这个可要试了才知道哦!”

我脱下他的裤子,不出意外的那高挺的伟岸绝对是少数男人才有的征兆,为了拖延时间,我之前已经做了很多前戏,可是如今真的要我去咬一个陌生男人的这个,我还真的下不了口。

“怎么不敢了?”他打了个酒嗝伸出手就把我的头按了下去,然后发出一阵舒坦的声音。

我没做防一下子就对了上去,顿时腥味翻上,我胃里翻转有种要恶的感觉,呼之欲出。

我低着头不动,他在一开始的舒坦后竟然自己开始动起来,虽然只是少许但那种味道真的让我实在忍受不住。

就在我松口要吐的刹那,门“砰”的一下被人大力的撞开,一下子撞飞了这里的粉红泡泡,我抬头,仅一瞬,脸色如雪般斑白。

来的人为什么是苏檀?!

我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觉得羞愧难当,更觉得又被舒雅骗了,因为按照约定来这里的人应该是展昀泽。

正文 第22章 第一次这么伤害他

“顾安逸,你到底想做什么!”

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头到尾像数千万利剑向我射来,每一根都刺入心扉,让心变得麻木不仁。

“又是你!”

说话的是楚曜天,那天晚上打他的人就是李容隐。他自然是受了苏檀的意,苏檀这次来他也同样在场。

李容隐对我避而不见,仅是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的说,“你是不是一次教训不够还想再来一次?”

李容隐是跆拳道黑道九段,实力非凡,怪不得楚曜天那么记仇。

“跟我走!”

苏檀大步过来欲把我带走,可是楚曜天似乎存心和他们对上,酒被这么一撞也醒了一大半,拦在了我和他之间。

“她今晚属于我,谁敢带走?”

“我、敢!”

苏檀说这两个字,字音咬的十分清楚,语气很轻,轻的就如同羽毛般没有重量。但以此而延散开来的冰霜森寒犹如十二月的冬夜,冰凉刺骨。

我猛地一颤,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怔怔的看着他。眼中是无尽的失望,是愤怒的火山,是无法接受的痛楚。

为什么有这么多神色的变幻,为什么要对我露出失望的神态,苏檀,我在你的心里就真的不值得相信吗?

“这是他们之间的事,请你回避。”李容隐上前制住楚曜天将他拉离我俩之间,没了楚曜天的遮蔽,我更是不敢这么直视的看着苏檀。

低下头,我无言以对。

“啪”的一声,彻响,我呆若的望着地板,然后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他。

打我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他的眼里已经只剩下火山爆发的怒火,气的浑身颤抖,脸色也比以往白了几分。

“你,打我?”

我怔怔的看着他,连眼泪流下都不知道,我唯一在意的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打了我,第一次!

“屡教不改,打你又怎么了,家规伺候!容隐,把她给我扔到祖屋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他气的全身发抖,我的心也在抖动中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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