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听,也就老实在姚宁的身边坐下,沉思了一会,想必是在找思路呢,沉思的片刻,方才开口说:“都怨我不好,你嘱咐我说今年收受地方送来的好处要小心,谁料我着了冯世伦那老东西的道了,此时皇上也知道了,咱们这么多年干的事了。皇上此时派人前往江南去调查,虽是我早早的命人将司马那老东西灭了口,如今一些蛛丝马迹,怕是难以掩饰了。”
说完一声叹息,姚宁倒是抽了口冷气,原来自己还是个贪官,此时事情败露,皇上派人去查,怕是已经动了杀念了,可是听他这么一说,还是不清楚,自己怎么会上了疯子的床?看了他一眼,说:“接着说。”
他似是为难的说:“哥,你就不要为难我了,我真是说不出口,都怪我没本事,拖累了你,都怪我。”
姚宁见他情绪激动,不好再问,只得暂时不做声,先稳住他的情绪,眼看着天色已晚,起身随他去了饭厅。
进了门,桌旁站了四个男子,个个长得俊美,各有各的风格,单看哪一个都是不俗的人,见到姚宁纷纷施礼,恭敬而又疏离,不过看他们各自的模样,倒是猜到了几分,怕都是养的小馆吧,不禁勾起嘴角,吩咐说:“都坐下吃饭吧。”
几人倒是不客气,仿佛之前便是这样,各自吃着饭,人是不少,只是各自沉默着,其中一个面貌清瘦,长着一双桃花眼的男子,媚笑着问身旁的弟弟:“二爷,今晚你不会再霸着爷不放了吧,我都快一个月,没和爷单独说过话了。”
没等身边的人开口,姚宁便是开了口说:“今夜,你就到房中来吧。”也好,见他的模样,不像是个有心眼的,或许从他的口中,能套出点什么来。
自称为弟的那人,闷不做声,只是不悦的看了眼说话的男子说:“白谨瑜,你今夜不得太过放肆,丞相身体不适,小心伺候着。”
白谨瑜似笑非笑的点着头说:“我的逸晟二爷,你倒是问问爷,谨瑜那次没有将也伺候的舒舒坦坦的了。”
姚宁微微的点着头,原来这小子叫冯逸晟,看着白谨瑜不禁一笑,问他:“谨瑜,你今儿和爷说说,到底你们谁最会伺候人啊?”
此话,虽以玩笑的语气说出,可是他们闻言,纷纷的开了口,穿青衣的说:“爷,您不是和俊楠说,俊楠的腰肢最为柔软了嘛,还说最喜欢俊楠了,爷,难道您都忘了?”似是不悦的撅着嘴。
姚宁笑而不语,看着蓝衣的忙的辩驳说:“爷,您不是说您,最喜欢子墨了嘛?”
白衣的那个一直坐着不语,姚宁忍不住问:“那你倒是说说,爷都是怎么说你的?”
白衣的倒是一副冷傲的模样,冷眼看着他说:“你说我是木头,不懂风情,说是随便拉人都比我强,还说抱个木头睡都比我强上百倍。”
姚宁哑笑,果然这个身体的前任还真是个极品,看着这几人中,顶数这白衣的长的出挑,面如冠玉、眉清目朗,倒是比这冯逸晟还多了几分韵味,如此美人,居然被他说的这么不堪。
吃罢了饭,休息了片刻,便回了房,冯逸晟似是恋恋不舍的看着他带着白谨瑜回了房间,掩上房门,白谨瑜便似膏药一般贴了上来,手轻轻的环着他的腰,嘴也不老实的在他的耳旁轻轻的吹着气。
姚宁微微一笑,美人在怀,当是享受的时候了,但是目前还是弄清楚这个身体的前任是什么个状况才好,随即坏笑着,揽着他的腰,将他带到了床上,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手隔着他薄薄的衣衫,轻轻的画着圈,指尖灵活的挑开他的衣衫,轻轻的拨下,他便□裸的躺在姚宁的身下。
姚宁不禁轻笑,他的身体也太敏感了吧,此时自是只是轻轻的在他的胸前画着圈,他便已是战栗不已,媚眼如丝的看着自己,姚宁俯下身,轻轻的含着他的耳垂,而后松开,似是蛊惑的在他耳旁轻轻的吹着气,轻声的问:“你是什么时候来府里的?”
白谨瑜眼眸朦胧的看着姚宁,此时正试图褪去姚宁的衣衫,但仍是不忘了说:“谨瑜进府已经三年了。”
姚宁的手,在他胸前的凸起轻轻的揉捏着,惹得他一阵娇呼:“爷,爷,快些要了谨瑜吧。”姚宁手下未停,轻佻的一笑说:“即使如此焦急,那爷问你,你可知道爷今年多大了?”
谨瑜微闭着眼,轻轻的哼着:“爷,谨瑜当然知道了,爷今年二十有二,生辰是本月二十。”
姚宁闻言,不禁感叹,这身体的前任倒是有些本事,小小年纪已经做了丞相,怕是有些后台,但是这后台是谁?如今皇帝要办自己,这后台能不能靠得住了?
见到姚宁停下愣神的功夫,白谨瑜已抬起身子来,将嘴凑到了姚宁的唇畔间,轻轻的舔着,似是微风拂过,细微的痒。
谁是奸臣二
姚宁勾起嘴角,将他的唇含住,似是挑逗的碾磨着,白谨瑜栖身于姚宁的身下,此时仿若化作了一滩泥,口中呻吟着:“爷,您今日怎么像换了个人一样。”
姚宁闻言一愣,随即放开了他,问道:“那你倒是说说爷有何变化?”
白谨瑜巧然一笑,惑人的红唇微微的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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