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多寂寞吗?”冉玉浓听了心里一酸,张嘴想说,却还没说出口就被赵豫打断了。他笑了起来,说:“可是今天,我看着你在这块红毯上,向我微笑的走过来。然后来到了我身边,我当时真高兴啊,从今往后,不会再是我一个人了。你就在我身边,陪着我,一辈子都陪着我。多好啊,从今往后我就再也不会寂寞了。”
他坐在黑暗之中,唯有一双眸子闪耀着晶莹的光芒。冉玉浓心中一片柔软,展颜一笑后提起裙摆,也跟着上了玉阶,在他身边轻轻坐下,侧身搂着他,真诚郑重的对他说:“是,你放心,有我陪着你,我愿意一辈子都陪着你。”赵豫也笑了,他转过身伸手扶住冉玉浓的脸庞,随后嘴唇温柔的落上去。冉玉浓心中充满了甜蜜与爱怜,温顺的承受了他的亲昵举止。可渐渐的,赵豫做的开始过火了。他的手滑落到冉玉浓衣襟上,开始解他的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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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玉浓感受到了,吓了一跳,忙伸手去推说:“别,这里可是泰和殿。我们回去吧”说完就要起身,却被赵豫拉住,随后赵豫干脆将他按到在龙椅上。随后欺上,居高临下的凝视着他,黑暗都遮掩不住的灼热。冉玉浓真的慌了,做着最后的挣扎:“别再这里,回去,你做什么我都答应还不行吗?”却被赵豫抓住手腕按过头顶,赵豫轻轻笑着,说不去来什么意味的回答说:“我就要在这里!在这龙椅上要你,让这世上最至高无上的地方全都沾上你的味道和痕迹!”他说出这样的惊世骇俗的话语,让冉玉浓吓得惊叫了一声。赵豫去不慌不忙的说道:“这样,我每天早上坐在这里,感觉就会舒服多了。看着那帮人,我也不在乎了。”
华丽的衣衫被一层层的剥开,雪白的肌肤毫不吝啬的彰显在赵豫眼中。即使是这漆黑的夜都不能遮盖的美丽。赵豫突兀的一笑,让冉玉浓更加的紧张起来,不安的在龙椅上扭动着半|裸的身躯。赵豫却颇有些幽深的说了一句话:“多好,这一切都是我的!”黑暗中不太看得清他的表情,冉玉浓却有些畏惧的缩了缩。赵豫觉察到了,俯下身捏住他的下巴向上抬高,问:“怎么,你怕我?”冉玉浓缓过神来,摇摇头说:“你有什么可怕的?”为了佐证自己的话,他对赵豫笑着说了句:“你过来些。”赵豫依言将脸贴近了他,冉玉浓在他的挟制下微微抬头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我永远都不会怕你,我爱你!”赵豫在黑暗中无声的笑了,随后缓缓的说:“我会在这把椅子上坐一辈子,一个人太寂寞了,你要陪我!”他不是在征询冉玉浓的意见,而是断然说出了决定。冉玉浓有些头疼又有些感动,说了声:“你呀!”赵豫已经低头狠狠的吻住了他。
两个人激烈的拥吻着,在这精雕细琢的龙椅之上,在这庄严空旷的大殿中。即使是殿外透进来的月光也不能爬上玉阶,黑暗之中,只能看到一件件衣裳云彩一样从玉阶上飘落。赵豫的手一抖,冉玉浓身下最后一层衣裳也离他而去。他略有些羞涩不安的转转身子,彻底的玉|体横陈于这九五至尊之位上。黑暗也不能让两者黯淡下去,莹白的身子与这龙椅同样在赵豫的眼里清晰可见。他感觉到一种奇异的快意,随后将冉玉浓的身体扶起来,让他靠上龙椅坐着,随后却将他双腿大大拉开,随后分别搭在龙椅一侧的扶手和椅背上。随后从腰间的荷包里掏出一颗夜明珠,顿时,龙椅被柔和的光芒照亮了。冉玉浓繁复如云的宫髻丝毫不乱,全身赤|裸大张双腿的淫|荡放|肆的模样已经全入赵豫的眼里,不由得惊叫一声。赵豫嘿嘿一笑,随手将夜明珠丢在龙椅上,随后开始宽衣解带。冉玉浓瞧他如此坦率,不由得脸又开始发烫,羞涩的扭开头。心里也觉得好笑,他们已经彼此交|媾过多次,他对赵豫的身体也已经熟悉。可为何今晚会感觉如此不同。黑暗中赵豫的身体带来的压迫感似乎还要比以往来的更强一些。又或许,是今晚两人处的地方特殊?
赵豫却无心给他时间胡思乱想,已经压了上来。随后再次将他吻住。冉玉浓的双臂比他意识先行一步的勾住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应着他。一双腿仍然搭在椅背和扶手上,双腿之间便为赵豫的侵入大开方便之门。赵豫看来已经是迫不及待了,两根手指插入媚|穴中反复抽|插揉|捏之后,便迅速撤出。随后换上一柄炙热之剑顶住穴|口,随后突然问:“你是谁?”冉玉浓不明所以,突然赵豫狠狠的一记挺腰,那柄肉|刃直直的挺入到媚|穴深处。快|感来的太突然太急促,冉玉浓只可能发出一声短暂的“啊~”,可随后便惊觉这短暂的呻|吟都能在这空旷的大殿中带来回音,忙慌忙一手捂住嘴。赵豫却将他的手拉开。随后笑着说:“别遮,就这样很好。叫吧!大声的叫出来。让全天下人都听见,让他们都知道我是怎么宠爱你的!”
冉玉浓哪里做的出来这种事?张嘴刚要说“不”,赵豫已经一口咬住他的一只乳|头。成功的将他的反对化为又一声呻吟。赵豫咬住那颗柔软乳|头,感觉它在自己唇齿之间逐渐变硬,非常的满意,开始了大力的吮吸。冉玉浓脑子开始被弄得混沌起来,身体又一次向赵豫表示绝对的臣服。双手紧紧勾着赵豫的脖子,身体在他的臂膀里磨蹭。修长的双腿已经颤抖着缠上了他的腰。赵豫下|身开始动作了,驱使着仍深埋在他体内的肉|刃一下下不紧不慢的撞击着,冉玉浓神色迷茫,仰望着黝黑的屋顶,嘴里开始连连吐出甜|媚的呻|吟。听着一声声的呻吟在这大殿上来回的荡|漾,最后发酵酝酿成一团暧|昧而淫|靡的气息,将两人包围。冉玉浓彻底的迷醉了。
赵豫突然将他的身体往下一拉,于是冉玉浓便不由自主的滑落。头上的玉簪与龙椅轻轻碰撞,响起一阵金玉之声。赵豫将他双腿再次提高上压,随后一改前面的慢条斯理,突然开始狠狠地往他体内狠狠的撞击。冉玉浓受不住,原本呢喃式的呻|吟变成激烈的娇|喘尖叫。他双腿盘上了赵豫脖子,不知廉耻的喊道:“不,好深!!啊!太快了……不再快些……啊啊啊……再快些……我要你快……崇光……相公我要你啊啊……”赵豫没有回答,只是身下的攻击越发的凶狠,只恨不得将身下的冉玉浓干死。冉玉浓极度的亢奋,扭着身体疯狂的叫着床。粉|茎已经在无人理会的情况下自己射了一回,污物濡湿了两人的腹部,两人的身体都布满了汗水。每一次肉|刃的抽出,都从外翻的媚|穴|口带出些许散发着幽香的淫|水。汗渍,淫|水,将龙椅玷污,他们都不在乎。就在冉玉浓又一次濒临绝顶时,赵豫突然停下又问起来:“你是谁?”
冉玉浓已经被他弄得融化的脑子一片空白,呆呆的望着他,突然灵光一闪,嘴巴自己回道:“我是……我是你的!给我,我是你的啊~~!!快给我……”赵豫满意了,突然把他又拉了起来,随后就着彼此还是结合的姿势,将他转过身去,不顾他的惊叫声完全变调,先自己端正的在龙椅上坐好,最后让让背靠着自己也端正的坐着。随后在他耳边说:“很好,现在对着下面,再说一次!”
再说一次?!冉玉浓惊呆了,脑子有了瞬间的清醒。看着下面空荡荡的一片,可他知道,白日时,那里定是站满了文武大臣,他突然有了种错觉,在那下首的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们看,看他们在这代表了权利与欲|望之源的地方做出如此疯狂放|荡之举。他有些怯懦了,迟疑了半晌不开口。赵豫不耐烦了,用一记向上的狠狠撞击对他做出了催促。冉玉浓脆弱的理智在他的攻击下从来没有招架之力,终于放弃心中最后的一丝羞耻大声的浪|叫起来。赵豫从后狠狠的掐住他一只乳,下|身更是连连向上攻击,随后强硬的说:“从今以后,你的眼里心里只需要有我就好,记住了吗,嗯?”冉玉浓被他的顶入弄得身体连连上窜,只能连连的点头胡乱喊道:“是……是……我只听你的啊啊……太快了……用力啊……再深点……好……相公……我要你……我是你的只要你嗯啊啊~~!!!”身体已经被完全的占有,双|乳都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握住肆意的揉|捏|亵|玩着。他是赵豫的全部欲|望,被疯狂调|教的身体日益蜕变的放|荡,彻底的臣服在赵豫身下,随着他在身上奏出的节奏而起舞。什么廉耻,什么矜持,在赵豫面前,都不需要了。赵豫还在耳边喃喃道:“宝贝,我爱你!我恨不得把你一口吞了。”呵!他早就被吞了,被他用温柔的呵护和激烈的攻占吞的连一点渣都不剩!
夜已经越发深了,龙椅上的两个身影仍然在继续纠缠着耸动着。没人知道他们究竟纠缠了多久,还会纠缠多久。或许是一时,或许会是一辈子!!!
番外:弓虽.暴
深秋的风总是给人以萧瑟之感,而寒桐宫的深秋更是满庭的败落肃杀。堂前的一池死水,几枝枯荷,说不尽的凄凉。冉玉浓站在屋内,透着破损的窗户呆呆的望着外面。此刻的他,一扫往日的富贵奢华:一身素净,满头珠翠明黄皆无,只有几只寒碜的银簪懒懒的挑着头发。不施粉黛的脸蛋未有让岁月侵蚀出丝毫痕迹。可这往日物美绝伦的眉目间流露出一丝悲愤,“宝贝,我爱你,我恨不得把这天下的一切都堆积在你脚下。”往日赵豫的甜言蜜语山盟海誓仍旧在耳边回响,与这满室的陋空相称,成了莫大的讽刺。
“假的,都是假的!!”他怔怔喃道,一双秀眸微微噙着泪水。身后侍立的白蕊静默不语,脸上欲言又止。冉玉浓缓缓回头,问她:“陛下还是跟那新人在一处,不肯见本宫吗?”白蕊无言以对,只有深深低下了头。冉玉浓看她如此的反应,静默半响,随后苦笑出声:“他果然还是变了……”痛苦的一闭眼,一滴清泪沿着他仍旧饱满的面庞上滑落,仍旧玲珑有致的身段此刻摇摇欲坠,白蕊慌了,忙上前扶住,喊了声:“娘娘!”
冉玉浓紧闭着双眼,无力的靠在她身上。白蕊慌了,忙把他扶到床上坐了,随后问:“娘娘可好些了?”冉玉浓仍是闭眼摇头不做声。白蕊无法,就说我给娘娘去倒杯茶来。袖子一紧,却是被冉玉浓拉住。回头一看,冉玉浓已经张开了双眼,呆呆的望着帐顶,随后突然问道:“白蕊,你说,为什么人变心能这么快呢?”白蕊为难的闭嘴不答,好在冉玉浓似乎也没期待她能回答什么。自顾自的说了下去:“还在去年今日,不,还在这几个月,他还是视我为掌中至宝,爱我疼我护我。为什么,为什么?他就那么轻易的,就把心转移到那个贾美人身上了?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我们十八年的感情,怎么能就这么说没了就没了呢?”他缓缓的述说着,泪流满面。或许是累了,他停了一会,随后有自问道:“我们十八年的夫妻,为什么他居然会如此的不信任我?居然相信,我……我与人有苟|且之事。天啊!谁能告诉我,这真是当初那个口口声声说要和我携手一生的人吗?这一切,怎么就都变了呢?”
无人回答他的疑问,白蕊一直沉默,冉玉浓也不再言语,只呆呆的望着帐顶。突然,外面一声高声唱诺:“陛下驾到!”两人皆是一惊,冉玉浓从床上坐起,望着紧闭的门口,焦急的双目里有着遮掩不住的期盼。
一阵交杂的脚步声近了,又停在门外。冉玉浓不解,轻轻喊了声“崇光”,嘭地一声,紧栓的大门被一脚踹开。怒气冲冲的赵豫出现在门口。只看他脸色铁青,双眸冒火,一进来就只盯着冉玉浓过来。冉玉浓满腔的希望待窥见他的神色顿时化为乌有,怯怯的喊了声:“崇光?”回应他的,是赵豫一个耳光,当场将他打倒在床上。赵豫仍不解气,恨恨的骂了句:“不知廉耻的贱|人,你不配这样叫我!”
“你说什么?”冉玉浓捂着自己被打的脸颊,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可惜他这一无所知的模样只能更加激起赵豫的怒火。他从袖口里拿出一样物事丢到冉玉浓身上,骂道:“看看,那奸|夫已经把什么都招了,你还做这个无辜样给谁看?”冉玉浓吃痛,回过神一瞧:原来是个晶莹剔透的水晶阳|物,上面还有着繁复的花纹。这物事做得极为精致,一看就是冉玉浓平日里会用的那种。
冉玉浓下意识的伸手去拿过,抬头问:“这东西是哪来的?”赵豫听他问,怒极反笑道:“你居然还在装模作样?好,我就告诉你,这是从那奸|夫屋里搜出来的。他说这是你们上月苟|且之后他从你这里拿走的纪念。如何,你还有什么话说?”冉玉浓急了,矢口否认道:“没有,他胡说,我怎么可能去做这样的事?崇光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你怎么会不信我去信他?”一想到此刻赵豫对他的猜疑指控,前所未有的屈辱悲愤充斥在这位一直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矜贵皇后心胸。
冉玉浓咬着唇,泪水潸然落下:“你居然不信我,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居然敌不过这么些流言蜚语?崇光,你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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