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浴室放杂物的抽屉,她愣住了,直觉告诉她:有人动过她的东西。
虽然韩墨菲天天和她同床睡觉,但他这个人有极度的洁癖,永远在他自己的地盘洗澡,从来不用她的浴室。
而佣人们也只会打扫表面,不敢翻看她的抽屉。
把抽屉完全拉开,她细细观察里面的变化,在角落里找出一个明显不属于她的耳环,在粉盒里拉出一根长长的头发。
拔下自己的头发,她开始仔细对比两根头发,从长度、颜色、卷曲程度来看,这肯定属于别的女人。
到底是谁?趁她不在的时候,偷偷地用了她的浴室?
难道说,除了她之外,韩墨菲还有别的女人?
难道说,郑天浩没错,韩墨菲接近她,不仅仅是为了爱情,更多是利益?
当萧雪清打电话给她的时候,笑笑并不意外,而且多少有些期待。
尤其是找到那条性感的内裤后,她真心想看看这位小四到底是何方神圣。
更重要的是,也许能从小四嘴里知道一些韩墨菲一直不愿意告诉她的秘密。
午饭约会地点是一家顶级粤菜馆,包间里的视野不错,正对维多利亚港美丽的景色。
偌大的房间里,正中摆了几道冷菜,而萧雪清很自然地坐在主人家的位子。
笑笑随意扫了一眼那些冷菜,卤水拼盘,龙虾刺身,烧味拼盘,鱼子酱寿司,菠萝沙拉……光是这些冷菜,就多到两个人吃都吃不完。从一无所有开始混到今天大红大紫,萧雪清没有两把刷子是不可能的。就今天开局的气场来看,萧雪清明显在摆排场,希望从气势上先拔头筹。
、这不是我的头发!2
不过,她苏笑笑也不是吃素长大的主,岂能让萧雪清一人独大?摆出一副轻松自在的表情,她落落大方地拉开座椅坐下,一言不发地看着萧雪清,不讨好,不献媚,不鄙视。
“苏小姐。”萧雪清满脸笑意地招呼道:“不知道这几个菜还和你胃口吗?”
对于萧雪清没有站起来迎接她,笑笑心里早生芥蒂,有时,不高兴就要表现出来,免得对方轻视了自己:“我胃不好,不喜欢吃生冷的东西。”
碰了一个软钉子,萧雪清脸上的肌肉明显抽搐了一下,顿了顿才说:“看来,这些菜是白点了。”然后,她大声叫来服务员小姐,要求把冷菜全撤了,上热菜。
菜鱼贯上桌,笑笑和萧雪清相对无言,直到吃得差不多了,萧雪清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苏小姐,既然我今天把你叫出来,就表示我已经豁出去了。”
话音落下,笑笑并没接话,而是不咸不淡地看了萧雪清一眼。
这天在香港,她迷恋上了张国荣的一首老歌【沉默是金】。
这世上,叽叽喳喳的,永远是很天真很傻的人。而成熟的人,往往懂得沉默的重要性。
见她久久不说话,萧雪清不得不再次开口:“苏小姐,韩墨菲有多优秀,你应该是知道的。好像他这样的男人,有几个女人同时爱上他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在你去上海的日子里,我一直在陪他。其实,这不是我第一次陪他了,在你受伤住院的日子,也是我陪在他左右……”
喝了一口玻璃杯的果汁,笑笑不紧不慢地说:“萧小姐,你到底想说什么?”
“苏小姐,我想告诉你,请允许我和墨菲在一起。”
闻言,笑笑放声大笑起来,笑得对面的萧雪清一脸莫名其妙。笑声落下,她故意毫不在意地说:“萧小姐,如果你要问这个问题,我恐怕你找错人了。你应该去问韩墨菲或者郑天爱。虽然,我是韩墨菲的私人助理,但不负责他的个人感情问题。”
“苏小姐,你和墨菲的关系,骗得了外人,骗不了我。”
、这不是我的头发!3
“萧小姐,既然你如此确定韩墨菲是你的,又何必找我呢?”
萧雪清被笑笑一句话顶得面红耳赤,吞吞吐吐半天就说了几个【你】字。直到笑笑把她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扔在桌上,说:“这是你东西,还给你。”她才回过神来。在她的印象中,苏笑笑是一个天真没经过世事的女孩。可今天看来,这丫头绝对是变了。很明显,那些小伎俩已经不可能打击笑笑和韩墨菲的感情了。
“苏小姐,你变了。”这是一句发自肺腑的感叹。
“哦?真吗?那我以前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虽然笑笑很想知道过去的事,但她依旧装得很无所谓。
“从前,你是一个很天真、很可爱的女孩。”萧雪清一边回忆一边说:“大大眼睛里都是清纯,很讨人喜欢。”
清纯和幼稚同义。
十几岁时,被别人评清纯,是赞美。
等过了二十五,依旧被周围的人说清纯,相当于骂你傻蛋。
而今,她已经23岁了,成熟些也很正常。
迂回套了萧雪清几次话,笑笑发现,萧雪清嘴巴很紧,关于她过去事情只说皮毛,永远不触及中心。晚饭在两人的沉默和敌对中,不欢而散。
坐上回家的车,笑笑望着窗外的景色反思今天发生的事。虽然理智告诉她,萧雪清根本就是来找碴的。但情感上,她却对萧雪清张倾国倾城模样和阿娜多姿身材记忆犹新。漫漫的长夜,面对如此的尤物,韩墨菲真的是柳下惠吗?摸着良心说,她不信!
由于心里不舒服,吃晚饭的时,屋里的气氛很不和谐,韩墨菲几次想挑起话题,都被她从头到脚泼了一大盆冷水。
韩墨菲不是什么没脾气的好好先生,见她这样,竟然也赌气起来,不跟她说话。
这家伙生气的模样十分恐怖,绝对跟台风袭港有得一拼,害得佣人们连粗气都不敢喘。
饭后,韩墨菲去书房办公,完全没有求饶的迹象。笑笑看了一会儿电视,觉得无聊,洗了个澡早早倒在□□。恍惚间,她又回到上海,回到爸妈曾经的家。
、这不是我的头发!4
恍惚间,她又回到上海,回到爸妈曾经的家。屋子里到处是灰,好像很久没人住过了。卷起袖子,她开始打扫房间,忙到一半时,突然听到门铃。
打开门,她居然看到死去爸妈站在门外,恶狠狠地盯着她说:“笑笑,你这个不知道廉耻的东西竟然甘愿当别的人小3!”
“爸,妈,你们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苦衷的,我是想查出你们的死因才跟韩墨菲在一起的。”
“不要跟我们解释,当初要不是你恬不知耻,爸妈就不会被你活活气死!”
话音落下,穿戴整齐的爸妈突然开始流血,先是头,然后是脸,最后整个人都变得血肉模糊……吓得她发疯一样尖叫。
“笑笑,笑笑,你醒醒!”一声声温柔呼唤,把她从噩梦中叫醒。睁开眼睛,她看到了韩墨菲焦急的表情。
“墨菲,我梦到我爸妈了。”她扑进韩墨菲的怀里,哭着说:“你告诉我,是不是因为我甘愿做小3,所以才把他们气死的?”
“胡说!”韩墨菲一脸怒气地说:“跟你说了多少次,不准胡思乱想。你爸妈的死,绝对不是你的错!”
“那,他们是怎么出的意外,怎么会死呢?”
“笑笑,你听我说,当时我已经打算和天爱离婚了,本想,离婚后再把你我的事告诉你爸妈。谁料,天爱抢在前面到你爸妈那里恶人先告状,害得你爸妈误会我们。那天早上,你本是赶回去和你爸妈解释的,下车时,正好在对马路看到你爸。万万没想,这时候突然有一部面包车冲出来,撞死了你爸。你受刺激过度,发疯一样地冲向大卡车寻死,而你妈则是为了救你牺牲的。笑笑,相信我,你爸妈不是被你气死的。”
听了韩墨菲的解释,笑笑悬在胸口的心平静了不少,可是她依旧觉得自己需要对这件事负责:“墨菲,如果不是我太冲动,如果我没有冲出马路,是不是我妈就不会死啊?”
韩墨菲将她拥入怀中,拍着她的背说:“笑笑,这不能怪你。”
、这不是我的头发!5
韩墨菲将她拥入怀中,拍着她的背说:“笑笑,这不能怪你。你亲眼目睹了你爸的惨死,受到巨大的刺激。这时候冲出马路寻死,是情理之中的事……别去想它了,我想,你爸妈在天堂里,也不希望你因此责备你自己。”
笑笑渐渐意识到,这些日子她是想得太多,再加上刚刚做的噩梦,情绪有些失控。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她停止了哭泣,这才注意到,韩墨菲的手臂上肿了一大片:“怎么,你受伤了?”
韩墨菲低头望着自己手臂上的瘀青,说:“没事,刚刚急着过来,被桌子撞了一下,不要紧。”
笑笑立即明白了,定是韩墨菲听到她叫声就赶了过来,匆忙中误伤了他自己。
想到这里,她不由地惭愧起来。
这些日子,韩墨菲对她,真算是掏小酢跷。
可她对韩墨菲,却一直徘徊在猜忌、怀疑、抗拒之中。
挣开韩墨菲的怀抱,她起身下床:“墨菲,听说熟鸡蛋加银戒子,对去瘀很有效,我去厨房找找。”
现在时间尚早,两个菲律宾女佣还没睡,听到她要熟鸡蛋,立马给她的煮了一只。
拿着鸡蛋回到楼上,她用纱布裹着鸡蛋和银戒子,轻轻地按摩韩墨菲手臂上的瘀伤:“疼不疼?如果疼我轻一点?”
“不疼。”韩墨菲一脸笑意地说:“我从小就没有父母,奶奶又要照顾家庭又要忙农活。那时候,我摔跤了,打架了,受伤了,从来就不敢麻烦奶奶,也没有人问我疼不疼。而今,我有你了……笑笑,你会一辈子关心我,心疼我,是不是?”说到这里,他伸出手抚上她的脸颊,望着她的眼睛。
笑笑的心激烈地颤抖起来,最后情感战胜了理智。伸出手,她情不自禁地按在韩墨菲的手背上:“墨菲,我会的。这一生,我愿意变成你,见你所见,痛你所痛,爱你所爱。”
话音没落,她看到韩墨菲眼中的晶莹,感觉到韩墨菲强有力的拥抱:“笑笑,没想到你忘了一切,却依旧记得这句话。”
、这不是我的头发!6
“这句有什么深意吗?”笑笑不解地问。
“有!它是我们的定情誓言。”说完,韩墨菲轻轻捧起她脸,俯下头亲吻她的双唇。
每一次韩墨菲吻她,心底深处都会涌出一股刻骨铭心的复杂感觉,细细品来,里面有爱,有恨,有苦,有甜。
激吻落下,韩墨菲很随意地问:“今天去那了?怎么回家后,一脸不高兴。”
“没去那儿,去见一个熟人萧雪清。”既然萧雪清说以前认识她,笑笑觉得熟人这个叫法比较合适,无论如何总比叫小四好听吧。
不料,听了这话,韩墨菲竟然脸色大变,一把将她从□□跩起,拉进衣柜,躲在层层叠叠的被子问:“你说什么,你和萧雪清是熟人?”
笑笑被韩墨菲突如其来的古怪行为吓了一跳,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他,问:“墨菲,有什么话不能在外面说?”
“嘘……”韩墨菲把手指放在嘴巴上,做了一个小声说话的手势:“笑笑,只要我在香港,就在郑世华的监控下。我们周围所有的人,老张,那两名菲佣,司机……都可能被他收买。还有,这房子里,难保那里有摄像头,窃听器。所以,一旦有什么重大的事,你绝对不能用家里的电话打给我,也不能光明正大地告诉我。”
“有这么可怕吗?”
“小心使得万年船,小心点总没错。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什么时候和萧雪清成为熟人的?”
“以前啊,听她的口气,她以前认识我,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是熟人。”
“不,你们根本就不熟,细算只有一面之缘,怎么能被称作熟人呢?”
“可,萧雪清好像很了解我的样子,还说我变得成熟了。墨菲,你不会真和她有一腿,故意隐瞒我什么吧?”
“狗屁!这女人,我碰都没碰过她。”
“那她为什么说,你是她的情人,她是你的……小四?”
“什么?她是我的小四?你信?”
“不能不信,她那么漂亮,而且还在我房间里留下那么多痕迹!!!!!!”
、这不是我的头发!7
“我真没想到她是这种女人!那天晚上下大雨,她车胎爆了,上门求助。我见她一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就让她用你的浴室,借了一件你的衣服给她……”
“哦……干材烈火,独处一室,可怜兮兮,你就没心动?”
“天地良心!我把她带上来就下楼去了,从头到尾都和老张在一起,不信你去问老张。”
突然,韩墨菲想起了什么,凑到笑笑耳畔说……悚然听闻猜测,让她瞪大眼睛努力在黑暗中找寻焦点……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如此复杂。
等韩墨菲说完了,她才开口道:“墨菲,我知道了。从今往后,我会步步为营、时刻小心。”
话音落下,她以为韩墨菲会起身出去,没想到,他居然不动,直勾勾地望着她的胸口裸露的皮肤。
“墨菲,秘密说完了,我们可以出去见光了。”她可不想待在这个又闷又挤的柜子里。
“笑笑,”韩墨菲凑到她耳畔说:“我们就这样出去,万一房间里有摄像头,或者被人门缝里看到会引起猜疑的。”
“那怎么办?”笑笑不解地问。
“折腾出点动静来,再出去。”说完,韩墨菲一只手托着她后脑勺,另外一只手拉开她的睡衣扣子。
笑笑一慌,正准备出声拒绝,却被韩墨菲吻了个正着,灼热的气息如火一般窜入她身体,把她烧着。
特殊的环境,似乎让韩墨菲异常兴奋。他连前戏都懒得多做,直接不管不顾地侵入她的身体,疼得她差点哭出来。
而且衣柜不是大床,一动起来便吱吱嘎嘎地响个不停,好地震一样恐怖。
如果这时候,有人在外面故意偷听,肯定知道里面在上演限。级电影。
柜子里的空间十分狭窄,不一会儿,她就觉得自己被韩墨菲压迫得不成人形。
大腿紧紧贴着肚皮,小腿碰着脖子,跟做特技表演一样,再加上凶猛的冲击力,让她的心发疯一样狂跳不已,呼吸越来越不顺畅。
“墨菲……求求你了,咱们出去做……行吗?”
韩墨菲根本懒得理她……
、这不是我的头发!8
韩墨菲根本懒得理她……用力按住她的双腿,把它们紧紧压在她头侧,然后俯身吻住她双唇……劈哩啪啦一顿又啃又咬,直到折腾得她放弃□□。
在漆黑一片的柜子里,眼睛很难找到焦点,感觉便本能的翻倍,痛和兴奋犹如两股巨浪把她折磨的半死不活。开始,她还能勉强咬着牙挺住,到后面,她实在撑不住了,只能咿呀咿呀的放声叫出来。
谁知一叫,韩墨菲更来劲了,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搞得整个衣橱都在吱吱嘎嘎作响。
她挣扎着捂住自己的嘴,强迫自己不再刺激韩墨菲。无法发泄,感觉就更强烈了,耳鸣、目眩、心律不齐……等等不正常症状一起□□,让她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终于在她差不多魂飞魄散的关键时刻,韩墨菲急速用力,把所有的爱都留在了她的体内,然后扑倒在她身上,紧紧地抱着她。
“笑笑,我爱你。”韩墨菲喘着粗气,在她耳边低声呐呐。
过了好一会儿,笑笑才控制自己的呼吸说:“墨菲,我快在这个柜子里被闷死了,麻烦你起来一下,我们出去好不好?”
这一次,韩墨菲总算听到她的话,伸手推开柜门准备起身出去。
大概是她们刚刚的动作幅度太大,里面的东西早已不堪重负。
门一开,那些被子枕头立马带着她们扑向地面,稀里哗啦摊了一地。
紧跟着,上面挂衣服的杠子,咯嘣一声,断了!把她们彻底埋在衣服堆里!
甩开身上的衣服,韩墨菲按住她肩膀问:“笑笑,喜欢吗?”
笑笑忙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回答:“不喜欢,太疯狂了。”
“笑笑,”韩墨菲深情地望着她说:“平淡无奇的日子注定淹没在记忆里,只有那些为爱疯狂的片断,才能让你刻骨铭心。每一对恋人都应该在年轻的时候,为爱疯狂几次,这样到老了,才能吃着豆腐回忆着曾经的美好。”
吃着豆腐回忆着曾经的美好?闭上眼睛,笑笑开始幻想将来等韩墨菲的头发都掉光了,牙也掉光了,会是怎样一番光景呢?
、这不是我的头发!9
这一次,她没再做噩梦,而是做了个奇怪的美梦。
梦里,她和韩墨菲一起变成白发苍苍的老人,两人肩并肩坐上藤椅上,望着远处的夕阳。
这时,韩墨菲把手伸到她面前摊开,掌心出现一枚闪闪发光的钻石戒子。
“笑笑,这是一枚9。18克拉的钻戒,九代表长长久久的意思,而9月18号恰巧是你的生日。在我们结婚五十周年之际,我恳求你再嫁给我一次。”
她抡起拳头,给韩墨菲一下,没好气地说:“老不死的,都那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跟个小年轻一样。”
韩墨菲哈哈大笑:“没办法啊,谁叫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小姑娘,哪怕你的牙都掉光光了,在我眼里你永远是我最美、最爱的小姑娘。”
镜头永远被定格在那一刻:两位老人,手拉着手坐在藤椅上,身后是满树金黄的银杏,远处夕阳如火般艳丽。
这一生需要多少的爱,才能数十载不弃不离,无论风雨,始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第二天,笑笑醒得很早,睁开眼,便看到一室的昏暗,晨光斜斜地透过窗帘缝溜进屋内,洒在柚木地板上。
身边的韩墨菲,好像个孩子一样,窝在她怀里呼吸十分平稳。
低下头,她凑到韩墨菲唇边吸食他的味道,前世今生的味道。
韩墨菲大概是被她弄痒了,很不情愿地睁开一只眼睛,瞄了她一眼说:“讨厌,难得周末都不给人家睡懒觉。”然后,闭上眼睛,翻了个身,赏了她一个背面。他的肩膀又宽又直,背部线条刚劲唯美,每次都看得她大呼妖孽!扑上去,她好像八爪鱼一样,紧紧贴在他背上,唏嘘道:“墨菲,怎么办,昨天晚上全世界都知道咱们生米煮成熟饭了,你可要对我负责一辈子!”
“啊?”韩墨菲油腔滑调地说:“有吗?我怎么不记得,我只记得,昨天晚上我喝醉了。”
笑笑气愤的从□□跳起,指着韩墨菲的鼻子骂道:“好!你这个陈世美,我这就去找包公砸了你!!!!!!”
、这不是我的头发!10
韩墨菲翻过身来,挤眉弄眼地说:“没问题,你去吧。穿越前,记得把衣柜里木板带上作为呈堂证供。”
“去就去,谁怕谁,”说完,笑笑正准备从□□跳下,不料被韩墨菲闪电般扑倒,吻随之而来。她越用力挣扎,韩墨菲越吻得凶猛,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他才直起身子,色迷迷地说:“别去穿越了,多麻烦,要不再来一次。这一次,我保证负责!”
言语间,他的手已经滑入她的衣服,在她身上不老实起来……什么一三五,二四六,周日公休,全部被他当成了耳边风,扔到爪哇国去了。再这样下去,恐怕爸妈仇没报,她就已经变成人干了。
有时候,她真怀疑,所谓的查出真相和替她爸妈报仇都是诱饵,事实上,他似乎更热衷于……不说了,免得教坏小朋友。
等笑笑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透亮了,伸手一摸,旁边的枕头冰冰凉,韩墨菲似乎离开许久了。
起身刷牙洗脸,等到换衣服时,她又懒洋洋地扑倒在□□,闭目养神打算睡个回笼觉。
突然,一双强有力的臂膀将她从□□横抱起,一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冷香味□□,她不用睁眼都知道那人是谁。
“墨菲,你讨厌,打搅了我睡回笼觉!”
韩墨菲捏着她的鼻子,说:“小懒猪,都11点了,你还睡回笼觉?”
笑笑闭着眼睛,伸出手圈住韩墨菲脖子,把头靠在他肩膀上,说:“我都快被你榨干了,只有靠睡觉来养精蓄锐。”
韩墨菲被她话逗乐了,笑着说:“只听过,男人要养‘精’蓄锐,真没想到女人也要养精蓄锐!”
笑笑睁开一只眼睛,用很鄙视很鄙视的目光瞟了韩墨菲一眼,说:“一般的男人,自然不用。可您老人家跟头洪水猛兽似的,我不养不行啊。”
闻言,韩墨菲猛地换上一副很严肃的表情,一本正经地说:“笑笑,我看你要多运动运动,以免被时代抛弃。另外,你还要多吃饭。所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开启爱的钥匙 1
“笑笑,我看你要多运动运动,以免被时代抛弃。另外,你还要多吃饭。所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为了让你养精蓄锐,我决定,现在就给你喂食。”说完,他迈开步子,抱着她就往楼下去。
“墨菲,把我放下来,我可以自己走!”笑笑连忙搂住韩墨菲的脖子以免摔下来。
“不放,你起个床跟只乌龟一样慢,走步路跟蜗牛爬一样,等你磨蹭到楼下,菜都凉了。我让人给你准备生煎馒头,凉了就不好吃了。”
“生煎馒头?我怎么不知道那两个菲律宾女佣会做这个?”
“她们两个当然不会做生煎馒头,这点心是我新请来的上海师傅做的。从此后,你可以足不出户,天天吃上海菜,怎么样是不是很开心?”
“呵呵……墨菲,你再这样宠我,我会找不着东南西北的。”
韩墨菲顿了顿,停下脚步,咬着她的耳根说:“找不着东南西北正好,我可以把你放在□□一口口吃掉。”
面对韩墨菲如此轻挑的话语,笑笑忍不住伸出拳头,狠捶了他一顿,打完后,害羞地伏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句话说得很有道理,男人总要有些坏,才能让女人恨得牙痒,爱得彻底。单纯的好男人就如白开水,淡然无味。而坏男人仿佛烈酒,醉生梦死。
广式靓汤,鲜美甘甜,上海点心,满满的都是家乡的味道。
窗外阳光灿烂,身边的男人秀色可餐、体贴入微,还时不时要玩角色扮演,强行喂她吃饭。
端起汤碗,韩墨菲舀了一勺,小心翼翼地吹了吹,试了试温度,然后,递到她唇边,命令道:“张嘴。”
“墨菲,我不是小孩子,我会自己吃。”笑笑□□道。
“□□无效,必须听话喝下去,这是老母鸡汤,补的。”
望着韩墨菲一脸坚定的表情,笑笑无奈地张开嘴巴,喝下勺子里的汤,不冷不热,温度刚刚好。真怀疑再这样下去,会被他溺死在爱里,从此后无论看到什么男人都觉得索然无味。
、开启爱的钥匙 2
甜甜蜜蜜地吃完早中饭,韩墨菲拿起桌上的餐布,细细地帮她擦拭嘴边的油渍:“笑笑,我在tfany(蒂芙尼)给你定了一件首饰,两周后到港。”
首饰?笑笑猛地想起昨晚那个梦,难道说,是那枚9。18克拉的钻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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