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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叶贝贝硬着头皮点头。

“你不是答应我不跟她出去玩了吗?”江越舟忽的站起身,高大的身形,完全把叶贝贝笼罩在了他的影子里。

“不是我跟她出去玩的,是她自己上门来找我玩的。”叶贝贝在江越舟的逼视下,额头上几乎要冒出汗水,强迫自己站直身体,“她上门来,我总不能把她撵出去吧!”

第三十八章 青梅竹马

江越舟平板的脸如同被撕开裂缝,露出一丝羞恼,如同叶贝贝背叛了他一样,“那你就用我的茶碗招待她喝茶!”

叶贝贝这次意识到,罪魁祸首原来是那只被江越舟捏在手里的小小茶碗,她讪笑着,大着胆子上前将茶碗从江越舟手里取下,“我告诉她那是你的茶碗了,可是她渴急了,不听,端起来就喝。再说,不就是只茶碗吗,这里有新的,你再换一只不就行了!”叶贝贝很狗腿的替江越舟又到了碗茶,讨好的举到他面前,“来,你喝这碗,这碗是新的!”

江越舟淡淡一笑,笑容里竟然有几分讥讽,“叶贝贝,你怎么就这样缺心眼!”

叶贝贝有些无措,分不清江越舟此时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摸了摸鼻子,“没关系,我缺心眼,你心眼多就行了。”说完感觉自己的话里好像带着贬义,对着江越舟又讨好笑笑。

江越舟无奈的凝视叶贝贝,眼神闪烁,他心微有矛盾,有些事情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半晌,低沉的说道:“明天给我换套新茶具吧!”

“好。”叶贝贝没想到这么容易过关,急忙点头出去了,顺手关上了书房的门。

江越舟眼睛扫着桌上的茶碗,眉头深深锁起来,重重往身后的皮质电脑椅上一靠,将椅子旋转了一个圈。

他把头靠在椅背上,仰头望着天花板,乌黑深邃的眼睛渐渐眯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拿起桌上的手机,拨了个电话:“慧心,明天有时间吗?

……

我们明天见一面!”

******

江慧心头也不回的离开江越舟的总裁室,一路把车子开得快,一直开到空旷的郊外。

在这空旷无人的地方,她肆无忌惮的大喊着江越舟的名字,不可抑制的流着眼泪。

看着那个女人躲在那么出色强势的男人为她建造的爱的世界,任他披荆斩棘,阻挡风雨,享受这个男人的富有,被他所保护,她只觉嫉妒的如同要疯了一样。

在那天宴会上看着他们在一起时那种亲切,那种天经地义,她觉得刺眼。那个男人是她的,他的宠爱,他的温情,他的骄纵,以前都是对自己的。

他们曾经青梅竹马一起看花开花落,从青涩少年到青春韶华,有过年无数幸福甜蜜的时光,有过无数难以忘怀的爱恋。

因为享受过那样的呵护,那样的纵容,知道那是多么美妙的感觉,所以总是不想让它破灭,更不想被别人夺走。

陪在那个优秀男人身边的女人应该是自己,是这个女人夺走了他,夺走了她对生活的全部幻想和全部快乐,她要抢回来!

这个城市秋天的天气是最好的,天气晴好,屋内洒下半室阳光。叶贝贝做完清洁后就抱着一本书,靠坐在窗边的贵妃榻上。江越舟如往常一样上班走,房子里一室冷清。

这些日子江慧心彻底的销声匿迹了,不知道为什么,不再给她电话,也不再来她家。有了江越舟上次那样的发怒,叶贝贝自然不敢再主动去招惹江慧心。

她再次过起了从前的那种日子,可是却不比从前的心静如水,有些静不下心来了。

自从叶贝贝跟江越舟结婚后,就放弃了学业,全身心投入他们的生活,江越舟成了她的全部信仰。她学着打理他的所有衣食住行,推敲他的好恶,妥帖的照顾他的生活起居,在忙忙碌碌,彻底的迷失了自己。

日光在她身上慢慢移动,光线已经渐渐转弱,叶贝贝看着快进落下的阳光,心出现短暂的迷茫,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这就自己想要的生活吗?

如果放弃一切,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生活,也算求仁得仁了,可是如果从始至终就没有得到过呢?

******

叶贝贝的婚礼,娘家这边只有一个高群芳作为伴娘出现。江家觉得这样显得太寒碜,老太太对于叶家的拒不出席颇有微词。还是江越舟的父母想出办法,临时给她找来了二十多位年龄各异,举止雅的男男女女,以供在第二天的婚礼上充数她的娘家人。

在结婚的头天晚上,叶贝贝和高群芳住在江家名下的酒店里。吃过晚饭后,高群芳突然发现自己打算明天穿的胸落在家里了,心急火燎的就要回去取。

高群芳的伴娘礼物是随着叶贝贝一起,由米兰来的设计大师设计的,首饰和一切小东西都由江家这方面出的,所有的一起都是顶级奢华的,她都很喜欢,唯有胸她偏要自己准备。

叶贝贝从自己的衣服堆里随便的挑了一个递给她,“还回去取什么啊?用我的吧!”

“不行,你的那个我穿着小一号。”

“将就一下呗!”

“将就!!!”高群芳一声怪叫,“别人都拼命的往大了将就,你让我往小了萎缩。哼,我知道明天脸蛋上的风头我是抢不过你了, 我全靠着胸脯上比你多二两肉来夺人眼球了!”

高群芳一走,屋里面一下子静下来,叶贝贝看着桌上摆着的一本大红福字的台历,已经被撕下去一半了,属于今天的这张也被她心急的提前撕下去了。

明天——阳历七月十六日,农历六月十八,宜嫁娶、动土、搬迁,忌交易、开光。那是自己人生最美好的日子,阴历、阳历都是双数,还逢上星期六,真的是好得不能再好的好日子。

叶贝贝正美滋滋的看着日历,忽然听见门外传来有些急切的敲门声,她微笑着跑过去打开门,“让你着忙,又落下什么东西了?”她以为是去而复返的高群芳。

可是让她意外的是眼前站着的不是高群芳,而是挺拔高大的江越舟。按照老太太的规矩,他们这对新人在结婚头一天是不能见面的,江越州怎么会来?难道是一天不见就想她了?

叶贝贝心藏着小喜悦打量着眼前的江越舟,走廊里的声控灯寂然灭了,屋内的光亮撒了出去投射到他身上,让他有一半的身影隐藏在暗处,在这样半明半寐地光线下,他的眼神看起来深沉狠戾,越发显得有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森冷。

第三十九章 三个人的痛

“你,你怎么来了?”叶贝贝仿佛隐约预见了什么。

外面的江越舟皱着眉头,用力一推半开的门,叶贝贝被震的几乎是跌跌撞撞到退进了屋子里,她不知道自己又犯了什么错,看着一步一步逼近的江越舟只是本能的又往后退了几步,差点绊坐在沙发上。

“越宁喜欢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叶贝贝有些错愕得抬起头来,她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子的江越舟,面色铁青,嘴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看着自己的眼神越来越凛冽,朝她一步步走近,胸膛还在微微起伏。

“我,我……”叶贝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江越宁对她的喜欢她在后来是有所觉察的,可是自己根本不喜欢他啊!

她的这种不适当发作的懦弱,被江越舟误解为认可,“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儿告诉我?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告诉我,越宁喜欢你!”江越舟伸手就擒住她的胳膊,他的力道似乎带着某种痛楚,捏的她生生的疼,可是却不敢挣扎。

“他……他没有跟我说过……他喜欢我!”江越舟虽然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严厉的,但她从来没见过他如此生气的样子,他严厉的语气令她连唇上最后一抹颜色都失掉了,怔怔的看着他,不寒而栗,她毫不怀疑,江越舟现在的样子是不惮掐死她而后快的。

“他不说你就可以假装不知道,他不说你就可以若无其事的跟我谈婚论嫁!你把我当什么人?你把我变成了什么人?”江越州的眼睛都红了,如同喝醉了酒一般,咬牙切齿的如同要将叶贝贝撕成碎片。

在今天之前,确切的说在一个小时之前,江越舟都是不知道江越宁对叶贝贝的感情的。第一次江越宁领叶贝贝回家,只介绍说她是他的小师妹,江越舟并未多想。

后来这段时间,江越宁总是说学校里面忙,很少回家,他也没在意。

他和叶贝贝从认识到结婚只有两个半月,时间太仓促,仓促的有很多问题是来不及发现的。

今天家里摆下酒席,提前宴请国内国外为了他婚礼赶过来的亲朋,他在宴会上看见多日不见的弟弟,竟然吓了一跳。

永远风度翩翩、俊美阳光的弟弟脸色苍白,眼睛微微陷下去,显得非常憔悴,“越宁,你是不是生病了?”江越舟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有,哥,我只是这几天赶稿子没有休息好,你不用管我。”江越宁无所谓的笑着,如同小时候一样躲在他身边悄声说:“你快去应付那些人吧,他们都要烦死我了!”

因为客人实在是多,江越舟没来得及再询问江越宁什么,就被身边的人拉走了。在忙过一天回到家里后,江越舟心里仍惦记着弟弟白天黯然无光的样子。

他知道江越宁今天会住在家里,因为自己明天要结婚。他走到江越宁的房门外,门半掩着。他推开房门走进去,意外的发现江越宁在整理行李,衣柜门大开,里面空荡荡,地毯上有两只已经装好的行李箱,地上还有两个敞开的箱子,堆了一些书籍。

江越宁见他进来,停止了动作,笑了笑,“哥,忙完了?”

“越宁,你这是要去哪里?”江越舟不解的看着地上的行李箱。因为父母经常出国旅行,江越宁从小身体不好,长大又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强势的江越舟对这个弟弟分外的爱惜看重。

“国外那边的导师给我来了电话,有个很好的课题,要我回去。”江越宁弯腰将手里的书,放进纸箱里。

江越舟后知后觉的感到屋里缭绕着一股淡淡的烟味,用眼睛一扫,发现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里,塞了一小堆烟蒂。弟弟什么时候学会吸烟的,他以前最反感别人吸烟的!

“这么急着走,之前都没有听你说过!”江越舟微微的皱眉。

“导师也是前几天才通知我,如果不是等你的婚礼……”江越宁身体背着光站着,虽是一如既往的英俊,可是整个人看着很是黯淡,神色疲倦。

“一定要走吗?”江越舟是真的有些舍不得这个弟弟,江越宁一直在国外读大学,这才刚刚回家半年。

“是,必须得走,那边已经下了聘书。”江越宁同江越舟一样,有着浓密的长睫毛,低垂下来,让人看不清眼睛里面的神色。

江越舟从弟弟房间走出来,心情郁郁,总觉得这段时间自己忽略了弟弟,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江越宁身边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

即使明天就要结婚了,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做定妥,江越舟还是不能放任弟弟的事情不理,他现在迫切的想知道他最疼爱的弟弟究竟遇见了什么问题。

江越舟做事情,从来都不是没有防备的,他知道弟弟身边有个叫向子路的人容易打开缺口。

他开车出了家门就打电话约见向子路,对付这些生活在象牙塔内的年轻人,他自然有无数办法。

半个小时后,一向冷静自持的江越舟,面沉如水的走出和向子路会面的咖啡屋,眼睛像黑色的水晶散发着冰冷的寒意,车子如箭射而去。

江越宁——他最最疼爱的弟弟,他在这个世上最亲密的手足,那个从小跟在他后面,软软地叫他哥哥的小不点!

自己竟然做出了让弟弟最痛苦最伤心的事情!

叶贝贝流着眼泪望着眼前如同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江越舟,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是想尽快的化解江越舟怒气,不假思索的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

这句话如同把江越舟所有的猜测彻底坐实,他掐着叶贝贝胳膊的手背上全是暴起的青筋,叶贝贝一动不动,就像是想任由他这样掐死自己。

江越舟忽然有些嫌恶的将她用力推开,叶贝贝倒退的向后踉跄两步,身体撞在硬硬的茶桌上随即跌倒,顿时疼得眼泪快涌出来,可是她却不敢哭出声。她知道江越舟是彻底恼了,如同想要挽救些什么,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只是机械而麻木地不停重复着。

第四十章 小小新娘

“我真是常年打雁,却被雁啄了雁!”江越舟阴霾的眼风看向顾筱北,就像寒夜里的刮过来的刀子,“我把你当成一个小孩子看,对你不设防,结果你处处欺瞒我!你在年龄上瞒着我,你在你父母的意见上瞒着我,你就连越宁喜欢你这么大的事情也瞒着我!”

叶贝贝完全不敢看江越舟的神情,就像一个闯了滔天大祸的小孩,半趴在地上,身子微微颤抖,完全不知道该为自己辩解什么。

江越舟一字一顿,牙齿咯咯作响,一双眼睛都是红的,盈满怒气,额角青筋跳动,好像恨不得吃了她,“我是越宁的大哥,这世界上,他最尊敬最信任的大哥,可是你却把我变成了罪人,变成了这个世界上让他最痛苦,最失望的人!叶贝贝,你处心积虑的瞒着这些,不就是想跟我结婚吗?好,如你所愿,咱们结婚!明天就结婚!”

叶贝贝觉得江越舟大概是气疯了,她吓得哭都忘了,僵硬在地面上,无法动弹。

江越舟知道自己在失控的边缘,重重的喘息着,狠狠的摔上门,大步离开。

叶贝贝听着房门重重的关合声,什么都顾不上,只想着扑到房门前,好似能留住江越舟一样。可是她好用的双脚竟无法抑制地发颤,不要说去追,连站起来都成了问题。

她无力的把自己缩成一团,无力地抱着膝盖瑟瑟发抖。她清楚的知道,即将成型的天堂,转瞬间就变成了地狱,她却无能为力,眼睁睁到绝望。

第二天的婚礼如期举行,婚礼仪式是西合璧的,婚宴现场就设在江氏家族一处豪华海边度假村。欢宴场面空前盛大,雪白沙滩映着碧蓝大海,阳光宜人,度假村面朝大海,在大片的绿草坪后周围则是花开如海,红成阵。

婚宴现场的每个地方都由瑞士空运来的鲜花做点缀,在无数盏投射灯的照耀下,绿叶子衬着百千点娇美的花朵,美丽得恍如仙境。

比宾客更早到来的是守在门口的是各路记者,他们从凌晨开始就等在门口,江越舟的婚礼已经超过任何一个天王歌后制造出来的新闻价值,新娘的礼服订婚钻戒,度假村的规模贵宾的名单,种种细节已经全成了多日来八卦杂志的新闻话题。

数盏水晶大吊灯将礼堂照的金光闪耀,熠熠生辉。政界要员,金融巨头,各界名流客似云来,真真是冠盖满京华的一场高端商政人士的亲密接触。

叶贝贝穿着一袭价值五千万的钻石婚纱,细细的绢纱被阳光照耀出柔和圣洁的光芒,每一个细节无不完美。花童牵着她的裙摆,她独自一人走向她的新郎。

面对如此声势浩大的阵仗,叶贝贝不是不慌乱的,可是此时为了眼前这个男人,她强迫自己收拾起所有多余的心思,不管前面是龙潭还是虎穴,都一步一步稳稳的向这个男人走去,即使明知道,原本对自己就有些疏离的男人,此时更是跟自己隔着山高水远。

站在不远处的男人今天穿着一身出自的名家手笔的白色礼服,气度矜贵,稳重,内敛,硬朗,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只是他神情看着有些清冷,欠奉准新郎的喜色,但由于众人都知道江大总裁一贯森冷,也没有人对他此刻的淡然表示质疑。

叶贝贝终于把自己的手放在江越舟的手,感觉握住她的那只手,没有喜悦,没有激动,甚至没有温度,就好像他牵的不过是一块木头。

即使这样,叶贝贝还是愿意跟他并肩而立。

有些人错过了不会再来,明知前路崎岖,她却不想放弃。

时间会让人忘记一切,时间也会培养感情,她坚信。

江越舟无法取消既定的盛大婚礼,但却取消了原定的蜜语旅行,取消了心所有对新生活的憧憬和希冀。

他在婚礼的第二天只带着行政秘书张扬去了欧洲考察,叶贝贝知道他的心思,他的低调行事,是不想让外人知道他们婚姻背后的不堪,她就识趣的在江越舟出国考察的一个月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配合他做出他们夫妻出去度蜜月的假象。

江越舟考察回来的那个晚上,睡梦的叶贝贝是被一双有力的手臂吓醒的,当她感觉有人强势的抱住她时,刚要惊叫,江越舟暗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别怕,是我!”

她迷糊的睁开眼睛,只见江越舟正望着她,一双漆黑的眼睛在灯光下更显得深邃异常。

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并且如从前一样搂抱着自己的江越舟,叶贝贝彻底的清醒过来,她以为江越舟已经原谅她了,已经不再计较发生过的事情,感激地望着他,明亮的眼睛里充满怯生生的喜悦和无尽的思念,迟疑的抬起胳膊,缠上江越舟的身体。

这个动作让江越舟迅进入状态,也许真是小别胜新婚,江越舟的动作从开始就急促的掠夺,仿佛要将她揉碎在他的体内。

叶贝贝毫无准备的身体禁不起这种激情,只觉得疼得想后退,却被江越舟的手臂牢牢的限制住了,“轻点!”她忍不住低声一句。

然而,江越舟恍若未闻,依然故我…

经过这样缠绵激情的一夜,叶贝贝天真的以为她和江越舟之前的所有事情都已经解决了,她第二天早晨起来,自己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内心充满甜蜜和爱意的小新娘。

她体贴的没有打扰睡熟的江越舟,脚步轻快的跑下楼准备早餐,然后开始打扫房间。此刻她看着什么都是心怀美好的,带着微笑擦拭着灶台上的油渍,哼着小曲打扫着地板缝隙之间的污垢,看着从窗子里透进来的承载着无数灰尘的阳光都是可爱的!

江越舟下楼时就看见这样的叶贝贝,脸上眼睛里全都是暖洋洋的笑意,所有的肢体语言都在展示着水灵灵的温柔,那些原本属于她这个年龄的生涩气息全部消失不见,只有浑然天成的妩媚风情。

第四十一章 爱人的心

叶贝贝见江越舟走下楼,压着心的慌乱,看向江越舟的神情还是显出一丝娇羞和局促,江越舟只是神色如常般扫了她一眼,沉声问:“报纸呢,取回来了吗?”那淡薄的神色与平常并无不同,可是叶贝贝却看出,他眸一抹完全不加掩饰的微冷厌恶,如结婚前晚激烈争吵时如出一辙。

她无力的垂首,咬了咬唇,至此才知道,江越舟在看似一如既往的淡薄神情已经非常清楚地表明了他的意思——她的爱情与希冀都是一厢情愿的,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只是夫妻之间的例行公事。

叶贝贝此时才明白,自己忙着做饭忙着打扫房间做的都是无用功,江越舟每天早晨最急于需要的是报纸。这就是‘做事不由东,累死也无功’,自己的努力和人家的需要根本不对头。

她灰溜溜的出去外面取报纸,一走出大门,耀眼的晨光把她眼睛刺痛,她险些落下泪来。

他们的婚姻生活就在这种情况下展开了。从一开始,叶贝贝就处于弱势的地位,尤其在江越舟知道了江越宁对她的情感后,她甚至觉得江越舟是看不上她的,这点的看不上,让她隐隐的有些自卑,也让她在江越舟面前变的更加战战兢兢。

可是在她畏惧江越舟的同时,又渴望着江越舟对她的关注。

叶贝贝开始倾尽所有精力在江越舟和这个家上。江越舟无意间的一句话,会让她反反复复的琢磨很久,江越舟对她笑一下,她都可以激动的全身发抖,她留意着江越舟的喜恶,有意识的按照他的标准来重塑自我。

她在做家务上更是好的没话说,在结婚前就进过培训班,在江越舟消失的这一个月里,她把做饭,收拾房间,洗衣服,熨衣服都操练成了熟练工种。因为她清楚自己将要面临的婚姻是怎样的,所以她在最短的时间里学会怎样做一个好的妻子。

叶贝贝知道自己选的这条路不好走,她只能凭着本能摸索着往前走。她如履薄冰般很努力的讨好着江越舟,花费心思学做他喜欢的吃的饭菜;无论多晚,每天都等他回来才去睡觉;按照江越舟的生活习惯将他身边的琐事打理的井井有条,早晨记得为他取报纸,泡咖啡,晚上为他放好洗澡水,浴室里摆上干净的睡衣,在书房准备好大红袍,为他搭配好第二天要穿的衣服,手机电脑充足电,负责检查门窗,煤气,电源,水龙头开关……在细微处照顾着他的生活。

她想要努力让自己融入江越舟的生活里,可是江越舟却不肯给她机会。

江越舟在考察回来的第二天早晨,就找回了原有的生活方式。他早上七点就起床,洗漱,下楼,喝咖啡给自己醒神,看报纸,吃早餐。然后去上班。晚上有应酬会回来的晚,没应酬回来后吃饭,喝茶,去书房,健身,睡觉。

周末留在家里,早起,健身,冲澡,喝咖啡,看报纸,吃早饭,然后去书房。这是江越舟多年来的日常生活方式,结婚以后他依然按着这种方式生活着。

江越舟是个聪明敏锐的人,他从回来的第二天就觉察到叶贝贝看向自己时眼的炙热光芒和青春爱恋的神采,但是他就是要刻意疏远她,冷淡她。

在他最初决定接受***意见娶妻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思想准备,即使结婚,取回来的这个妻子对自己来说也只是个庸的存在。他会本着做人的严谨对这个家庭责任,可以照顾她保护她,但是从情感方面来说,他对这个妻子会保留距离的,是一种心灵上的距离。他这个人生性凉薄,没有心思和谁耐着性子去培养感情。

即使他后来认识了叶贝贝,并清楚的知道叶贝贝答应和自己交往是对自己心存爱慕,可是他却认为叶贝贝对自己的这种爱慕是浅薄的,是那种小女孩对俊朗男人肤浅的爱慕,根本引起不起他在思想上的共鸣。

江越舟在看待叶贝贝对自己的感情上,最初就少了一份让他重视的心情,少了份对这种感情的回应。

在后来与叶贝贝短暂的接触里,他发现这个小丫头还是有让他感情趣的地方,年轻诱人的身躯,愚蠢而单纯的思想。

可是生活还没来得及将这些情趣催化发酵,他就知道了江越宁的秘密。

从那刻开始,他就更没有兴趣去探究叶贝贝对自己这种爱慕的背后有多深厚的感情,更懒得去与她交流。他用他的淡漠,来阻断来自叶贝贝的温情,他用他的阴冷,给她请勿打扰的指引。

叶贝贝也不是傻子,她清楚自己在江越舟心里是个没有什么深度,内涵的人,他总是把她当成小孩子,在思想上并没有把她和他放在同一个高度,在他心里,自己是不能也不配和他交流的。

她知道夫妻之间要真正的亲密无间,是需要思想上的共鸣的,她努力的想在江越舟面前展示自己,想要江越舟了解自己,自己并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幼稚,那么一无是处。

叶贝贝一直都在努力,一直都在希冀,一直都在渴望。她无数的鼓起勇气想主动跟江越舟说些什么,可是他的眼神始终凝固在他周围很小的一个半径内,他的神情疏离没有留给她一点交流的机会,她只有在他面前选择沉默;她小心翼翼的想留在他身边陪伴着他,可他周身异常强大的气场如同形成一层冰冷的保护墙,没留给她一点打扰的空间,她只有站在他触及不到的地方。

她真的很想靠近他,拼命努力,极力讨好,但是却找不到方法,不得要领。她所有的心意努力在江越舟的面前,就如同吼叫咆哮的狮子掉进广阔深沉的海洋,激不起半点涟漪。

叶贝贝对江越舟的满腔情意,在无数次的渴望和失望间消磨,可是每当她要彻底放弃不再努力时,江越舟又会表现的稍微热情一些,当然这种热情只是来自于床上。

第四十二章 愿打愿挨

在床事上可以看出江越舟是个极其自律的人。他在这方面精力明明超常的强悍,却并不纵欲无度。如果每天一次,叶贝贝都可以感觉出他的意犹未尽,但他还是很克制的洗个澡后睡觉。如果当有了间隔,那么一次就不是那么容易过关的,叶贝贝每当这个时候心里都充满紧张,她知道这男人已经如狼似虎,狠起来劲头不是一般二般的厉害。

但这种每次都把她折腾的半死不活的热情,总是可以再次燃起她的斗争,让她再次心怀美好,心有所爱的为了幻想的幸福努力付出。

他们的关系慢慢的就变成了如此波状的振荡,两个人都习惯性的控制着自己的行为,不疏远,也不亲密。一方冷一些,另外一方就热一些,彼此调和。

对于江越舟来讲,眼下这种婚后生活还算令他满意。他享受着叶贝贝带给他的高质量的家庭生活,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他不用浪费精力在家庭的琐碎事务上,可以全力以赴的投身工作,享受工作带给他的乐趣。

生活过的安稳,他愿意日子就这么一日日平静的过着。他不想花心思去注意叶贝贝,不想付出感情,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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