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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嵝苄苋忌掌鹄础?

即使在哭泣,叶贝贝也可以感觉出江越舟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息,他温热的鼻息喷在脖颈上,令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下肩膀。

她这微小的变化,挑起了江越舟的欲。望,呼吸间全是她甜美的气息,他肆无忌惮地吻她,他狂热地索取,他滚烫的吻温暖了她的面颊,渐渐浮起红晕。

江越舟猛然将叶贝贝压进沙发里,他深深地吻了下去,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说不清楚究竟是温柔还是霸道,抑或还是试探,只是狂野激情,像是要将长久压抑的感情全部宣泄出来。

心好像有根弦“铮”的一声断了,那淡淡的熟悉的烟草气味不断的侵袭而来,她如同着了魔咒,本能地闭上眼,她和他,在暗淡的灯光饥。渴的地交缠,带着惊人合拍的频率。

他狂疾地扯开她的衣物,褪下她衣裤,他用高超的技巧挑逗着她所有敏感的地带,迫不及待的狠狠的摩擦着她,她攀着他的肩,紧紧抱着他的肩颈。

他失去耐性地粗鲁的将她腿间最后的一点遮蔽直接撕裂,他们离开了对方了这么久,他们渴望了对方这么久,他们缺失不全的身心急切需要另一般的弥补。

他灼热的气息充斥在她的呼吸里,她情不自禁张开腿,迎接他的攻占,只觉得一阵眩晕席卷而来,他的身躯异常炽热,嗓音因压抑而沙哑,“贝贝!”话声未落抵在她腿间的坚硬猛然闯入。

“啊!”她紧攀住他的肩头,两人同时发出声音,她的凄利,他的满足,她感觉到痛,不由手指掐进他背上紧实的肌肉里。

他留意到她紧张的神情,努力用吻安抚着她,让她放松下来,但同时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两人仿如两头相互撕咬已使对方受伤的野兽,在对方眼内都看到了关于思念、渴望、痛苦、狂热和眷恋,终于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在她带着哭音的尖叫声爆发了……

江越舟抚摸着叶贝贝光滑的肌肤,激狂过后,她有些害羞的蜷缩在他怀里,他半压着她,沙发很宽大,但是只适合他们交叠,不适合并卧,他附到她耳边轻声问:“疼了吧,累不累?”

叶贝贝不吭声,她还真不习惯和人讨论这些问题。

下一瞬,江越舟已经将她抱在怀里,直接往楼上走去,疾走碰倒了不知是花瓶还是什么,发出砰砰连响,一阵短暂的晕眩之后,待她回过神时,发现周围已然换了时空,她已经被他甩在主卧的床上。

她知道他还要,她知道他在这方面精力超级强悍,在柔软的床榻与他坚实的怀抱之间,她的意识无比清醒。

尽管她已经很疲惫了,但是当他压下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如同了盅,双手自有意识般,竟然神使鬼差的伸手抱住他赤。裸的腰身,如同鼓励他一般,从溃不成军到再次贴近迎合,她不能推开他,她也不想推开他。

~

第二十一章 爱如潮水

叶贝贝此时发现,匍匐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有着她熟悉的亲切的纯男性气息,那么亲昵的一切都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卷走了她的理智,此时她才发现,自己想念他,分不清是身体还是灵魂,她都在日夜思念着这个男人。

这次她已经变的柔滑,江越舟开始毫无顾忌的加注力度和度,这从来都是他的领地,永远拥有绝对主导权,他比她自己更加了解她的身体,熟悉她最脆弱与最敏感的地方,她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他的精力超乎想象的强悍,就是结束了也不退出她的身体,始终霸道的将她禁锢在身下,等待体力一恢复再次卷土从来。

也不知道第几回酣畅结束后,江越舟终于获得了彻底的满足,凌乱的被单上,两个人的喘息声由粗重低沉渐渐变得缓和。

叶贝贝在黑暗里只觉得疲累至极,骨头如散了架般,下身开始剧痛,她一句话也不想说,体力和精神俱透支到近乎虚脱,甚至连手指都不愿意多动一下,最终就这样被他拥在怀里睡着了。

因为换了床,叶贝贝睡得并不实,天要亮时醒过来一次,她感觉到身体发僵,想翻个身,但她的身体被圈在两条修长的手臂之间,有双结实有力的长腿牢牢地与她的缠在一起,令她动弹不得。

她睁开眼睛,借着隐隐的晨曦,可以清楚的看见江越舟浓密的睫毛,安静地覆在那里,他的五官虽然不像黎明朗那么俊美无暇,但却硬朗深邃的找不到一丝破绽,睡梦依然紧抿的唇角,带着他与生俱来般的倨傲孤冷,就是这张迷人的面容,犹如有着致命的魅力,让她屡屡奋不顾身,蛾扑火。

时间分秒在流逝,叶贝贝只是睁着双眼看着眼前江越舟熟睡的脸庞,恍惚间只觉得似曾相识般的熟悉,如同天长地久。

这种静寂安宁让她想起自己和江越舟没离婚前的一段幸福时光,那时候有一次,她半夜醒来,发现自己竟然难得的睡在他的怀里,高兴的再也睡不着了,只是盯着他看,直到江越舟醒来。

叶贝贝想着往事,迷迷糊糊地睡着,不知过了多久,有铃声断断续续地响起,她恍惚以为是自己床头的闹钟响了,正想爬起来去关掉,感觉身边的大床沉了一下,有人迅的接起电话,如同怕打扰到她一样,用手拢着听筒往外间走去,她可以隐约听见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飘进来。

她微微皱眉,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眉心一跳,她忽的睁开眼睛,入目是熟悉的房子,阳光穿过水蓝色的窗帘,隐隐透着模糊的光亮,照的房间半明半暗的。她动了一下,感觉腰像要断了一样的疼,双腿也绵软无力,但头脑却特别清醒,明晃晃可以记起昨晚发生的事情,脸不由的一红。

不一会儿,她听见外间的的浴室传来开门的声音,她急忙从床上坐了起来,四处寻找衣服,遍寻不见后,才突然痛苦的意识到,自己昨天在楼下就被江越舟给剥光了。

听见外面浴室的门再度被牵动的声音,她迅的躺下钻进被窝里,合上双眼,继续装睡,她刚刚隐约听到江越舟压得极低的声音说:“好,我一会儿就到。”想必他有急事要出去,那样,自己就可以在他走后再下床,免得难堪。

江越舟从外间走进来,边走边擦拭仍滴着水珠的黑发,然后将洁白阔大的浴巾往衣帽间的门口一仍,按照液晶屏幕上列出的衣裳适合何种场合,从柜子里拿出一套衣服,穿着完毕后,他走到床边站下,看着眼前蜷成一团好似没有睡醒的小人,昨晚自己真的是太放纵了,想必把她累坏了。

叶贝贝的身体有一半沐浴在温暖的阳光,照得她的头发乌黑闪亮,脸上肌肤更加白皙柔软,如同水嫩嫩的蜜桃一样,由于房间里温度高,脸颊边还隐约带着抹极淡的粉红。江越舟望着她,脸上不由微微的带上笑意。

叶贝贝感觉到江越舟绕到床的这一边低头看她,但她无法确认,因为她闭着眼睛,于是她固执地装睡,江越舟坐到床边,俯下身,下巴搁在她的肩沿,轻吻她性感致命的颈窝。

她忍不住痒,闭着眼睛低低的笑了起来。

“不装睡了吗?”江越舟轻轻笑问。

叶贝贝睁开眼睛,闷闷地说:“谁装睡了!”

“脸那么红,被我说了?”江越舟笑得更加开心起来,不顾她羞得粉红的脸,接着在她的脸上又亲了几下,随之笼罩而来的清新气息钻入她的鼻端,让人心旷神怡。

时光仿佛在这一刻驻留,两个人相距不过咫尺,难得的安宁静切,相互凝视,谁也没有开口,仿佛都舍不得打破这一刻两心相印的美好。

“香港那边的工程出了点儿事情,我必须赶过去一趟,大约要三四天的时间,等我回来。”叶贝贝还没等说什么,江越舟再一次吻住她微启的唇,很强势的攻城略地。

他的吻,总是那么诱惑,会让她不自觉的按照他的节奏与他共舞,难以自恃。

江越舟走后,好久,叶贝贝才从床上起来,打开衣帽间,发现自己从前的衣服竟然还在,江越舟怎么没把这些衣服扔了,难道他是觉得这些东西还算值钱,打算下一次再送给其他女人吗?

当她回过头,看着梳妆台上自己用过的所有东西,都一丝不差的摆在原来的地方,用了一半的化妆品,打开盖没有合上的手霜,梳子上长长的头发……她不是白痴,自然能看出这些东西里暗含的情真意切,狂喜如潮袭上她的心口,只觉满身新的旧的伤,便连心头那份患得患失,也都被眼前这看似不起眼的一切抹去无痕。

原来世界上真有这样一种男人,倨傲得不可一世,腹黑的一塌糊涂,他的爱都是不经意的流露,不然,就是遮遮掩掩一番,让你捉摸不透,他的爱,总是似是而非。

~

第二十二章 水性杨花的自己

心情大好的叶贝贝,哼着歌走进自家熟悉的浴室,洗过澡,换了身衣服出来,然后又轻车熟路的下楼,看着她和江越舟那些散落一地的衣服,暧昧的气息让她再次脸红。

叶贝贝如同从前的家庭主妇一样,熟练的收拾着一切,就在她打算进厨房时,她的脑子嗡地一声炸开了,今天她的假期已经结束了,该去如译公司销假报道了!

想到这些时,她急忙抬头看钟,九点四十五,上班显然是来不及了,这个可恶的江越舟,怎么不提醒自己啊!

叶贝贝想到要上班,从兜里把手机掏出来,打开,一开机,无数的短信蜂拥而至,大多数都是黎明朗发来的,只有两条是公司的助理发来的,问她今天还去不去上班。她拿着电话刚想给公司助理回复,电话铃随之响起,她看着上面黎明朗的名字,如同不肯罢休般,不断的闪烁着。

看着黎明朗的名字,叶贝贝仿佛一下子从美梦惊醒,一时间,她尴尬的无所适从。

想着自己昨天早晨才从黎明朗的床上爬起来,昨天晚上就又跟江越舟在一起彻夜激狂,这样水性杨花的自己,还真是让她有些接受不了。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一面,原来自己也很有当**的潜质,她真有种想一头撞死的冲动,或者在地上抱头打滚。

黎明朗的电话叶贝贝没有接,现在对着他,她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想着反正也迟到了,她打算先回趟家,去公司上班需要的东西还都在家里。

出了别墅的门,叶贝贝才发现此时的天气很不好,冷风吹来,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明明早晨还是阳光明媚的,现在天地之间变成一片晦暗,这个萧瑟的季节,也不知道是要下雨还是要下雪。

从前家里的司机笑容可掬的等在门前,见她出来,急忙把车门打开,让她坐进车里。司机一直把她送到她住的小区楼下,她一边往小区里走,一边低头找钥匙,经过地下停车场通道时,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你终于回来了。”

叶贝贝一惊之下几近石化,机械地扭转身体,这才发现黎明朗从通道门口走出来,一向最注重仪表,讲究整齐的他还穿着昨天的衣服,现在看起来已经微微有些发皱,脸色很难看,看样子好像等了她很久,更或者是一夜。

她看着这样的黎明朗竟然有些害怕,只觉得一颗心倏然急急地在跳动,就像小时候做了什么亏心事而被妈妈发觉之后一样,有些忐忑不安,而身体也开始不争气地在难以察觉地轻抖,脚步下意识的往后退着。

结果,黎明朗的动作太快,他两步上前,伸出手来不轻不重地搭到她的肩膀上,“贝贝,你这样夜不归宿可不是个好习惯!”

在黎明朗碰到叶贝贝肩膀的一刹那,叶贝贝害怕的往后一缩,因为退得太急,踉跄了一下,黎明朗机敏地一身手,反而将她不动声色地牢牢抱在怀里。这样的姿势,他可以看见她白皙光洁的后颈在乌黑的发丝缝隙若隐若现,弧度很美,隐隐的还带着淡淡的香气,借着空气的在他鼻息间慢慢飘浮。

他微抿着唇角,半抱半扶着叶贝贝,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在大厦管理员含笑的注视下,一直到进了电梯。

叶贝贝想甩开他的手,黎明朗却更加搂紧她,低低地笑,望着她,眼底似有讽刺的微光在闪烁,语气却诡异的温和:“小贝贝,告诉我,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要你管?”叶贝贝使劲一挣,露出领口处大片雪腻的肌肤,上面带着刺眼的吮出的深浅红痕,黎明朗的呼吸突然加重,眼睛随即危险的眯了起眼,状似研究的看着那一片狼藉,道:“昨天晚上你是去寻找***了,还是鸳梦重温了?”他的声音里听不出愤怒,但却平静的让人不寒而栗。

叶贝贝无视他探究的眼神,心却想,这人难道不愧疚么?或者应该该恼羞成怒么?怎么反倒和颜悦色起来,这绝对不是个好兆头。

意识到危险,叶贝贝一出电梯就用力挣脱黎明朗的钳制,快步的冲到家门口,掏出钥匙打开家门,她以最快的度冲进屋里,可是没等她把门摔上,黎明朗已经一脚把门踹开,人随即进屋,把门反锁,抬手就把她丢进沙发里,人也跟着扑了过来,将她紧紧压住,所有的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叶贝贝拼命挣扎,黎明朗牢牢的压制着她,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窗外阴冷的光线照在他的脸上,她仰头看着,他脸上的线条绷得紧紧的,刚刚的微笑已经荡然无存,在一会儿功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凛然的阴霾,“说,你昨天晚上到底去哪里了?”

“你放开我,你管我昨晚去哪里了?”叶贝贝虽然畏惧黎明朗,但是她感觉到他扑面而来热哄哄的气息,尤其是下面深度接触的地方,这屈辱的姿势让她屈起腿来想要踹他,但被他灵敏地闪避过去。

“你是我未婚妻,你说我管不管得着你?”黎明朗看着叶贝贝的眼神灼灼似有火光燃烧。

叶贝贝的下巴被捏得生疼,听了黎明朗的这句话,她更加愤怒起来,他这个骗子,阴谋家,凭什么这样质问她,指责她?做出那样的事情还跟以她未婚夫自居,她很快冷声反诘:“从昨天开始,我就不是你的未婚妻了!你不要作出这样一副大情圣的样子,难道你自己不知道你做了什么?难道你忘了你自己说过什么?你竟然还厚着脸皮来管我,你滚开!”

“无论我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你和我订婚了,就是我的未婚妻,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黎明朗抿着唇角轻轻哼着,俯下身来胡乱地、狠狠地啃咬着她,脖子,锁骨,令她全身酥麻又感到恐惧,如同要制作出更惹火的痕迹,把原来的吻痕盖住。

~

第二十三章 贞洁烈妇的自己

疼痛和屈辱让叶贝贝尖声大叫,忍无可忍又惊又怒的喊着,“流氓,黎明朗,你这个流氓,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快点放开我!放开……”

“我是流氓!那我问你,谁不是流氓,这个在你身上留下痕迹的人,又是谁!”黎明朗暴怒,俊美的脸上嫉妒而扭曲,额角竟然有青筋暴起,咬牙切齿的声音真是可怕,“说,是谁,是谁?”

叶贝贝冷笑,“搞笑,你管是谁?我愿意跟他在一起,你管得着吗?”

黎明朗真是聪明,下一秒就说:“是江越舟对不对,昨天晚上你和江越舟在一起,对不对?”说完,他单手拉高她的双手,用一只手牢牢地钳制着她,另一只手开始粗暴的扒她的衣服,她的腿也被压住,完全动弹不得。

“你干什么,你这个疯子,放开我,你放开我……”叶贝贝意识到要发生的可怕事情,剧烈的挣扎起来,大声的咒骂。

“怎么,之前咱们不还躺在一张床上恩爱缠绵,鱼水承欢吗,怎么去见了江越舟,回来就变成贞洁烈妇了!”黎明朗的力气出奇的大,她根本不是对手,明明是在努力地反抗,身体却动不得分毫,她一直在吵,在骂,而黎明朗的动作并没有停止。

当叶贝贝无奈的以出生状态呈现在黎明朗眼前时,她颓然闭上眼睛,将自己重新陷入黑暗,不想去看这不堪屈辱的一幕。

黎明朗看见叶贝贝身体上到处是红紫色的斑痕,胸前背后,蝴蝶骨上,脊椎,臀部,所有隐秘的地方都没有放过,尤其大腿根内侧居然还有被吻咬出的大片红痕,红红白白很是刺眼。他脸色变得可怕的狰狞,咬牙切齿的强行打开叶贝贝的双腿,看见那里红肿异常,透着情。欲的味道。

“啪!”一个巴掌狠戾扇到叶贝贝的面颊上,一丝血迹顺着嘴角缓缓落到地板上,“你竟然又跟他在一起了,你怎么这么贱!”黎明朗绝美的脸上带着如野兽般的惊怒,“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我都舍不得动…… 你竟然又去让他上!”

“你这个疯子, 你凭什么打我!”叶贝贝在黎明朗身下边无谓地挣扎着。

黎明朗癫狂阴鸷的眼眸盯着她,“你怎么这么贱,你怎么这么贱!我真想把你撕成碎片,或者一点一点把你这身皮肉都剐下来,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他的一只大手紧箍着叶贝贝的手腕,“好,你***不是贱吗,你***不是愿意让人上吗,那我来,我会保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的眼里已丝毫没有理性可言,充满了嗜血的兽性,他的大手如同带着灼人的火一样,顺着她的脖颈依次滑过她光裸的肩膀、脊背、腰肢……揉捏撩拨,叶贝贝终于得以自由的双手抡起拳头狠狠捶他,可是他那紧绷的脊背丝毫无法撼动,换来的是他粗重的呼吸落在胸前,一路疯狂地啃咬,毫无遮挡的身体被羞辱的齿印遍布,没有丝毫怜惜。

叶贝贝越挣他就搂得越紧,被逼上绝路的她张开嘴狠狠地咬住黎明朗的肩膀,黎明朗闷哼一声,“你干什么?”她只是不肯松开,如同用了死力,把浑身所有的力气都集到牙齿上,结果连她的牙都开始痛。

“你***松口!”黎明朗停下了动作,将脸堪堪抬起,暴怒地样子像要对她还以颜色。

叶贝贝觉得累,感觉到嘴里咸咸的,看着黎明朗满腔怒火的样子,才睁眼看清,他肩头已经红了一片,看着很严重,她心里惊一下,急忙松口了口。

黎明朗看都没看他受伤的肩头,只是站起身,冷笑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叶贝贝,他的胸口急促起伏着,眼里没了凶狠,从来都是意气风发的脸上带着绝望和凄楚,“叶贝贝啊叶贝贝,原来你是这样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原来你竟然是这样对我……想必你和江越舟在一起,不必像这样,弄得跟强;奸似地!”

屋里变的很安静,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叶贝贝经过这场又哭又闹又踢又咬的搏斗,现在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因为出汗全身湿漉漉的躺在哪里,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她感到有些冷了。

她爬下了沙发去洗澡,走路时脚步有点踉跄,浴室镜子里的人苍白凌乱得比鬼更像鬼,眼睛红肿,短短的头发揉成鸟窝状,身上一片狼藉,吓得她自己连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她在花洒下站了很久,刚刚的大哭让她的头很疼,疼的她只是木然的站着,什么都不去思考。一直到发现浴室里的温度太高,以至于呼吸困难,她才小心地摸着墙走出去,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洗过澡出来后,她感觉好多了,从冰箱里去找冰袋敷了一会儿眼睛,想着自己的样子,这两天是上不了班了,打电话到如译公司,想请两天病假,但那边管人事的人语气支吾,想必自己这样修了长假又请病假的,犯了公司的条例,估计自己要做好再找一份工作的准备了。也罢,如此混乱的场面,还是先处理好个人的事情,再去上班比较好。

撑着身体随便给自己弄了点吃的,但却怎么也吃不下,叶贝贝不知道自己的生活,怎么突然变的这样凌乱。她不敢去想和黎明朗发生的一切,连带着和江越舟发生的一切也不去想,好像所有的事情不过是看了一场限制级的电影,事情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自己只是感同身受,只记得一些大致的剧情,细枝末节一概滤过。

放在餐桌上的电话响了,她拿起来看了看,液晶屏上闪动着“黎明朗”三个字,她抓了电话狠狠的摔到墙上,一切终于消停,屋里又恢复了静寂。

叶贝贝知道,黎明朗这个人是睚眦必报,他设计了自己这么久,处心积虑算计了自己这么久,在最后一刻自己反水了,他一定不肯善罢甘休,自己不肯接他电话,他一定还会找到家里来。

~

第二十四章 睚眦必报

叶贝贝将自己的证件和随手用的的东西放在包里,她打算先回b大的家里住些天,避避黎明朗来势汹汹的风头,等江越舟回来再说。

她头上戴着帽子,脸上戴着眼镜,围着遮面的围巾,下楼后,如同做贼一样四处看看,见没有黎明朗的影子,立刻跑出小区,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b大。

车子开进b大教职工宿舍区,叶贝贝无意抬头看了一眼,见宿舍楼旁的甬道上靠边停了一辆银灰色的奥迪,驾驶座旁的车窗落着,一个男人的胳膊从里面伸出来搭在上面,衬衣袖口的袖扣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修长的指尖间还夹了一只燃着的烟。

叶贝贝的脸色忽地变了,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进入警戒状态,她紧张的瞪视着里黎明朗的方向,急切的拍着前座,“司机师傅,快点绕道去教学区,快点!”

“你不是说要到宿舍区吗?”司机不解地问。

“不,现在去教学区,快点!”叶贝贝真急了,低吼着,黎明朗狡猾又了解她,知道她会跑,而且一定会往家跑,早早的来等她。他狡诈的换了车,以为她不会注意,但是她对他也了解,只凭一只手就可以认出他,还有他高档衬衫上那对世上仅此一对的钻石袖口。

司机怀疑地看了叶贝贝一眼,还是把开到教学区,“小姐,你到底要去哪里?”

去哪里?叶贝贝茫然的看着外面,黎明朗聪明,也太过了解自己,看着他这副不抓到自己不罢休的样子,自己躲到哪里可以不被他找到呢?

在司机的连番催促下,叶贝贝在熙来攘往的学院下了车,她低着头往前走了两步,听见身后有个温润的声音招呼她,“叶贝贝!”

这是谁啊,自己打扮成这样了还能认出她来!

她回过头,看着眼前的人不禁有些发呆,挺拔的江越宁逆着光站着下午的阳光里,他穿着b大教师制服,扣子全开,里面是白色的薄衫,一手插在衣兜里,一手拿着讲义,微微笑着,面色如玉,眼睛像明亮的宝石,看着她,转眸之间光彩灼灼。

“师兄!”自从叶贝贝上次正式拒绝了江越宁,这还是两人第一次见面,她有些尴尬,为难的拉下挡在脸上的围巾,看着江越宁手里的讲义,没话找话的说:“你刚下课啊?”

“对啊,刚刚上了节大课。”江越宁倒是神情自若,笑着,“你怎么打扮成这样,如同躲狗仔队的大明星!”

“我……我……”叶贝贝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走吧,我请你吃晚饭去!”

叶贝贝犹豫着不想去,但现在自己确实不知道去哪里,又不能跟江越宁一直站在这里——此时正是饭点,附近教学楼和宿舍出来的学生已经三五成群的朝食堂的方向走去,这里是必经之路,江越宁长的又太好,受瞩目程度极高,学院差不多每个人都认识他,跟他站在这里,关注度可想而知,他们只说了两句话,已经有人陆陆续续的看过来。

站在这里,显然是不明智之举,不但会引来无数人的围观,搞不好还会把黎明朗招来!

叶贝贝一边随着江越宁往外走,一边四处张望着,使得江越宁都注意起来,“小师妹,你在看什么?”

“啊?没……没看什么。”

两人从学院的正门出来,穿过天桥走到对街,江越宁领着叶贝贝去了相熟的餐厅。

餐厅环境优雅,装饰婉约,天花板上有各式各样的油画,水晶灯的光芒晶莹剔透,跟这个古韵犹存的b大还是很相称的。正是吃饭的时间,餐厅里已经有不少人了,好在江越宁在这里有包间,修长有礼的女服务员笑意盈盈的叫着:“江先生!”把他们带进包间。

坐进看似隐蔽的包间里,令叶贝贝觉得安静又私密,她仿佛放心一样,长出了一口气,陆续的把帽子,眼睛,摘了下来,围巾她没敢摘,因为脖子被江越舟和黎明朗的轮番蹂。躏;实在是有些惨不忍睹,她怕吓坏了江越宁。

江越宁看着叶贝贝摘下墨镜,不禁愣了一下,她的两只眼睛红肿着,越发衬得一张脸孔雪白,连点血色都没有,他皱起好看的眉头,焦急的问道:“小师妹,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真的,没事。”叶贝贝知道自己的样子不好看,发生的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跟江越宁说的清的,但他关切的目光又灼灼逼人,不说出点什么显然过不了关,最好她只能支支吾吾的说:“我,我和黎明朗分手了。”

江越宁听了叶贝贝的话,不再言辞却不太相信,听了叶贝贝说她和黎明朗分手了,他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受,看她那个忐忑的样子,事情好像远没有她说的那样轻描淡写,他的目光依然停在叶贝贝身上,直到服务员进来点菜。

“小师妹,咱们还吃川菜?”江越宁记得叶贝贝爱吃辣的。

“好啊!”其实叶贝贝现在什么都不想吃,但还是提起精神点了点头。

服务生退出去后,江越宁温和跟她谈笑着,“你哥哥家里快添人进口了吧?”

“是啊,嫂子快生了,妈妈来电话说嫂子有些产前忧郁症,也许等她生了孩子后,爸妈会继续留在那边,帮他们照顾一段时间孩子。”叶贝贝听到江越宁不再追问她和黎明朗的事情,感觉放松了一下。

“那老师和师母在短时间内是回不来了!”

“嗯,等哥哥家的孩子生下来,他们见到大孙子,会更舍不得回来的!”

“其实这样也挺好,老师和师母也到了享受天伦之乐的年纪了!只是,你离着父母远了!”

“那怕什么,现在交通这么发达,想他们就过去看看了!”

……

两人断断续续的说着闲话,菜就上来了,包间里顿时充满了食物的香气,美味不可方物。

“来,小师妹,我点了你最爱吃的夫妻肺片!”江越宁很有礼貌的将菜转到叶贝贝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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