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竹忍住伤痛,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不管前面是深井还是地狱,她知道自己一定要向前走,“不要再追了,前面是清朝就被咒怨的地方,你没看见开发商也没敢动那块地吗?风水师傅都说那块地很邪。我们换道走,我知道有近路。”而湘竹满头是血,她望着充满山雾的地方,就像一些幽灵飘荡在自己身旁一样,她哭着走在森林中,“韩湘竹,坚持,一定要走出去,一定要,一定。。。”湘竹只觉得眼前一黑,就晕倒在地,她只听见一阵乌鸦的声音离自己很近,“你真的确信知道湘竹的去路。”武田正说着,余光意识到前方有尸体,两人才看清满地都是只有动物皮遮身的野蛮人,武田这才确信海崖的话,“不要停下来,要是晚一点,不知道湘竹会不会有危险。”说着,两人焦急地继续跑着,速度比刚才还提高了一倍,当两人来到花堂时,古家村的人都知道进去的人都没有出来过,从小海崖就被教育不要进出,正当海崖犹豫时,武田突然冲了进去,他不相信这些,他现在只想快点追上湘竹,保护湘竹。
“女儿,你还好吗?”“湘竹,是爷爷,奶奶家的树还开着花吗?”“湘竹,你是最棒的。”湘竹看见爸爸、妈妈、古爷爷、古明正微笑着看着她,她正想拥抱众人时,却一阵抽搐,睁开了眼,湘竹才知自己刚才是在做梦,只感觉一阵热气,不想周围尽是野狼,“这是哪里?”湘竹使劲睁了睁眼才看清面前正有几只野狼,眼睛闪烁着寒光,湘竹先是一惊,无助的看着野狼,也许自己的命运也只是到此为止,正当湘竹流着泪,为自己最后的命运哭泣时,却没想到一只狼猛扑上来,把野狼压在了腹下,试图咬碎对方的脖子。那突然冲出来的狼露出惊惧的神色,挡在湘竹跟前,原来那是一郎,一郎露出凶狠的光。由于野狼的数量越来越多,一郎不一会儿就占了下风,但是只要有狼想靠近湘竹,不管多远,一郎就会返回到湘竹前面,与野狼战斗着,一郎因为浑身被咬伤,鲜血直流,力气越来越小,就在一郎同时被几只狼咬住腹部时,一支支箭射了过来,几只狼瞬间倒下,剩下的狼看见火把也都逃离而去,原来是死里逃生的马亚带着最后的力气跟着湘竹进了花堂。
湘竹哭着拼命地止住一郎的血,一郎忧伤的黄色眼睛望着湘竹,只喘息了几声,鲜血从口里缓缓流出,黄色的眼睛再也没了光泽,再也看不见那令人颤抖的眼神。湘竹垂下双手,她知道自己不用再做什么了,湘竹坐在地上抱着一郎的头放声大哭着,她不知道为什么连一郎也会离去,也许花堂是属于一郎的,它本可以潇洒的活着,可是为了她,湘竹痛哭着。
就在这时,海崖跟武田随着哭声,找到了湘竹,只见湘竹手里抱着早已僵硬的狼,而旁边一个野蛮人正举着火把站在湘竹旁边,当马亚看着有陌生人靠近时,防范的拿出刀,但是听见他们叫着湘竹的名字,立马放下了戒心,海崖下意识地与马亚互相点点头,而武田快速来到湘竹身旁,“湘竹,是我,武田。”看着衣服早已破烂,脸上混着血液、泪水和黑灰的湘竹,武田眼角渗出了泪水,湘竹看见是武田,内心的弦忽的一下放松了,抱着武田痛哭着,那撕心裂肺的声音揪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武田知道湘竹正承受着常人不能承受的痛苦,难道眼前的这个人从出世后,就注定要接受这一切吗?因为不知道后面的人会在哪里出现,3人决定等天亮就出发,马亚负责放哨,而海崖担心地看着被武田抱在怀里浑身颤抖的湘竹,今天的尸体已经让一个大男人都无法想象那个血腥的场面,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怎么才能走出阴影,而武田继续安抚着,让湘竹能渐渐进入梦乡,如果可以,真想她忘记今天发生的一切。
三人顺着山路,乘着山雾小心翼翼地走着,在马亚的带领下,四个人很快来到了一个断桥处,湘竹从不知道这里还有一个断桥,而海崖和马亚却知道,就在四个人小心谨慎地上了桥,不想后面传来一阵怒吼,没想到对方也追到了这里,而众人要的是活人,于是没敢开枪,也随着他们上了桥,就在三人过了桥,看向马亚时,此时马亚突然微微一笑挥了挥手,“不,不要。”当湘竹预感到什么时,马亚把敌人引上木桥后,就大吼一声用双刀砍掉了索桥,就这样和惨叫着的敌人一起掉进了峡谷,武田和海崖冷静地阻拦着疯狂的湘竹,两人红着双眼几乎是驾着湘竹继续往前走,因为马亚的死就是为了她的活,他们不能再让这些人白白牺牲,而通过晚上大致的揣摩,海崖跟武田大概知道了来龙去脉,而三人分工,武田负责保护湘竹,海崖负责保护地图,而马亚则是负责三人安全离开。
湘竹哭着就这样被带走了,而此时铁斌正在瀑布下面的河口坐在竹筏上等了他们一夜,三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终于看见了不远处铁斌正张望着这边,双方都看见了对方,都兴奋地差点叫了出来,正当海崖以为脱离了危险,回头看向来时的路时,不想一个黑衣人正举着枪瞄准自己,他回头看了看还不知情的三个人,海崖知道自己回不去了,于是就在铁斌把船慢慢驶出岸口,等着他上船时,海崖猛地把地图扔给了湘竹,湘竹正要抓住他的手时,对方却收回了自己的手,只是看着湘竹,挡在湘竹的前面“你干什么,快上船。”只见一瞬间弹头穿过他的心脏,海崖猛地一抖倒在血泊中,全身痉挛,三人呆住了,谁都没有注意到这突来的事情,而铁斌使劲伐着,还差几步就能转弯,对面的人即使有枪也没用,湘竹泪如雨下,被武田紧紧抱在怀里,而铁斌那枯田一样的脸上留下浑浊的泪水,大家都知道海崖是用生命保护着这张地图。
坐在竹筏的湘竹,已没有了半点表情,也忘记了眼泪,就为了这个家园,牺牲了太多人,可能在利益面前,他们的性命轻如空气,如果不是自己,可能他们的死没有任何人知道,也不会有任何人关注,众人关注的只是如何挣更多的钱,只是如何为自己的老去多储备资源,他们就像一群傻瓜,为了一个从没有任何法律证明,没有任何好处的土地而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他们会被视为最不像白痴的白痴,就像被人洗了脑,对,一定是被某个组织洗了脑,不然怎么会争先离自己而去,留下自己,武田来到湘竹身旁,紧紧地将湘竹拥入怀里,“没事了,湘竹,也许这不是你能管的事情,我们交给县长,一定有人能处理,不用担心。”湘竹听着武田的话,头深埋在武田的怀里,手里却紧紧握着这半张用鲜血换回来的地图。
当玲珑在岸上等候时,眼眶红红地看着受惊的湘竹,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着海崖没有一同上岸,她也只能心里叹息哭泣,四人回到了古爷爷家后,当小山和月华走上前来,湘竹突然抱住姐姐,默默地哭泣着,月华笑着拍着湘竹的背,在她的世界里不知道哭泣为何意,而受到姐姐安慰的湘竹哭的越厉害,而其余的人都默默地流着泪,为海崖而流,为那些保护灵地而牺牲的人而流。
而第二天一早,武田根据海崖的遗愿,决定找到新县长把这些机密告诉他,也许这是涉及到资源的抢夺问题,他来到湘竹的床边,为不打扰湘竹,他临走时在湘竹的额头上轻轻的一吻,这安详的睡眠他希望以后的日子都伴随着湘竹。而就在湘竹靠在床上休息,玲珑在院子里洗衣服的时候,几个干部模样的人走过来,玲珑连忙在衣服边揩了揩手,“请问你们是?”“哦,你好,请问韩湘竹在吗?”玲珑警惕性地继续问道,“你们找她有事吗?”“我们是一个叫古武田的人带话来的,请她一起到县里去一趟。”一听是武田带的话,玲珑才放下警惕,正要回答时,湘竹已经穿好了衣服,迫不及待的要去见县长,玲珑无比担心湘竹的身体,可是要照顾自己的孩子还有月华,就只有目送着湘竹,晚上,当武田回到家后,玲珑看着身后并无湘竹,疑惑地问着,“湘竹没跟你一起回来吗?”“湘竹?她又出去了吗?”武田焦急地问着,“不是你叫人来传话叫湘竹去县里吗?”“我?我今天一直在等县长,可是他们说县长可能要被内调,我还没找着人。”“。。。”玲珑听后立刻呆住,难道是谁刻意带走湘竹。而武田闭了闭双眼,紧皱眉头,自己才离开几小时,湘竹又陷入了危险,他担心地快疯掉了。
脚步声正从远处传过来,一步一步地走向湘竹,湘竹这才注意到这是一间异常牢固的密室,湘竹不知将要发生什么事,她不想就死在这里,她还有很多事没有完成,心脏猛烈跳动着,那优雅的女士又走了进来,湘竹这才注意到是之前威胁她的女子,秦子似笑非笑的的望着湘竹,“你说你一个女子何苦到这一步,本来你现在应该是在某个地方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你们到底是谁?”“我们?陪你爸妈走过最后一程。”“什么。。。”秦子大笑几声后就带湘竹回到了两年前。
“女儿,你妈很想你,你去年过年出去旅游,都没回家,一点都不想爸妈吗?”韩天半生气地说着,湘竹知道爸妈最宠自己,早已经知道怎么让爸妈答应自己的条件,于是撒着娇说道,“爸爸,你看你都结婚20几年了,因为工作,也很少带妈妈出去旅游,过过二人世界,这次你们俩来看我的同时也可以顺便旅游吗?我们全家旅游,还是小时候的事了。这次来个二人世界。”“可是我们要上班,你一个大学生放假的时间这么多。”“爸爸,我们家出来的人都是能人,我可不想给你丢脸,我的时间很紧的,我也想出来毕业后就找到好工作,给你和妈妈丰厚的零用钱。”韩天知道女儿又在开始忽悠自己,但还是掩饰不住开心,“就你滑头,你就不能像你姐姐一样稳重点吗?呵呵,说不过你,那好,我跟你妈妈过来看你吧!”“呵呵,还是爸爸最疼我,你们决定好后给我电话。”本来韩天因为公务繁忙,基本上没什么时间去旅游,但心疼老伴,加上湘竹的撒娇,于是决定带着老婆坐飞机去看望女儿,没想到这么巧,老朋友正好也要在湘竹读书的地方出差,经不住老朋友兼同事的诱惑,韩天取消了机票,决定陪老朋友坐船顺流直下,但是不想在船上接开水顺便吹风时,无意间听见了关于朋友性命的见不得光的计划,当他吓呆想逃时,却被对方发现了。
韩天临死前用最后一口力气给女儿留了个口讯,“女儿,爸爸走了,你一定要报案,这船上有阴谋。。。”原来跟他们一起坐船的朋友是国土资源局的一位廉政高官,因为强压着一个文件,不签字,让涉及到利益的秦子发怒了,他们把尸体放在了船舱里,就等着船沉,但没想到被湘竹的爸爸发现了,而不巧的是打完电话的湘竹手机不小心掉进了马桶,重新换了个手机,而他们想尽办法把留言删去了,他们以为湘竹也知道内幕,所以一直在追杀她,但不想她竟然就在走狗古星的村里。
当秦子关掉录音机时,湘竹感觉心肺都快爆炸了,一字一顿地说道,“这些都是真的?”“这都不重要了,反正你也快与他们碰头了,但是如果你告诉我一个叫满婆的老人给你的东西在哪里,说不定我会放了你,也就不会让你们这么早团聚。”不管她说什么,湘竹已经听不进去了,她只是怪当年的自己为什么总是不懂事,为什么做事总是只想到自己,竟让爸妈枉死,湘竹愤怒的咆哮着,就像发疯的一头母豹,眼神发怵地死死的盯着自己的仇人,“你杀了我吧!不然你放了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我不会杀你,你不想让你姐姐饿死在街头吧!”湘竹一听这话,突然怔在原地,半晌说不出一句话,“你?”“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就派人先杀你姐姐。”
当湘竹要扑过去时,被人一脚踹到在地,当她被人揪起头发要挨上一拳时,却被秦子制止住了,“怎么可以这么对待贵宾,你也是,这是何苦。只要你告诉我地方,我会让你和你姐团聚的。”女子俯下身笑着看向她,秦子面对已经伤痕累累的湘竹,猛地抓住湘竹的下巴,阴险的冷笑让人忘却了刚才那端庄优雅的女性,温柔的语调让人心软,可字字句句都拷打着湘竹的心。“都是因为你,一切都是因为你,你的父母才会因为你的缘故,非要坐船去看你,你那可敬又可悲的古爷爷也是,明明应该是你去采药,一切都是因为你。你可不想你姐姐也因为你吧!你想与人斗,与天斗,也该看看自己是否有那资格,你每次都那么走运,但是这次不一定有这么幸运。”说完,秦子便冷笑着走了出去,留下撕心裂肺的湘竹,泪眼和血模糊了湘竹的视线。她不知道为什么坏人总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难道真的只有不折手段就能随心所至吗?湘竹不知道秦子的实力到底来自哪里,难道对方真的就富裕到可以涉及到各行各业,赚取暴利吗?湘竹不知道树林里的珍禽百兽被捕杀的真正原因,穷人不可恨,可恨的是利用生存去利用良心的人。穷人可以不惜牺牲生命靠这个挣钱,只为生存,猎杀来的生命只为贪官和富商服务,而秦子就主要一这个来发财。
第十九章 报仇
更新时间2012814 8:42:28 字数:8176
第十九章
从种种迹象武田已推断出湘竹被绑架了,而且对方隐藏的手法很好,等警察慢慢调查,可能湘竹早已离开世界,于是武田卖了房子,托晓峰帮忙找到了一家很有名的私家侦探所,不到几小时,武田终于在城外的一个郊区,找到了抓走湘竹的车辆,看着被废弃的工厂,武田小心翼翼地探查着周围,他始终觉得湘竹应该就在这里的某个位置,“喂,饿了没,要不我们先去吃碗面。”“老大,不是让我们要寸步不离吗?”“你个**,这里荒郊野外,有谁会知道这里有人被关着,而且这里这么多房间。”“嗯,你说的对,先填饱了肚子再说。”而藏在废墙背后的武田把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他看对方离开后,争分夺秒地到处寻找着,而且还不能发出一丁点声音,因为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守在湘竹旁边。而在一家医院,一位老妇人坐在病床旁边,画着浓妆,默默地流着泪,她一口一声贤儿的呼唤着自己的儿子,她现在只想自己唯一的儿子能在车祸中醒来。
武田来到几处阴暗的有着铁门的石屋处,还好一个人都没有,“湘竹,湘竹。”武田压低声音试探性地呼唤着,“武田?武田?是你吗?”湘竹听出武田的声音,急忙站起身,来到铁门旁回应着,武田顺着声音激动地跑过去,“湘竹,是你吗?我是武田,你没事吧!”“武田。。。”湘竹不知是因为一激动还是因为紧绷的弦一松,眼泪破堤而出,“湘竹,没事了,不要哭,我会救你出去的。”这时远处传来一阵男人的声音,“我靠,刚才那个服务员的身材真是好的不得了。”“。。。”“你怎么不说话。”“嘿嘿,其实我已经跟她约好今天晚上见面了。”“什么?你竟然比我下手还快。”武田听出其中一人不快的语气,“哎呀!大哥,你别生气呀!这地方不是有个比刚才身材还好的女人吗!而且刚强的性格正符合大哥的心意呀!”“哦,你小子,呵呵,算你识趣。”说完两个大男人吃完饭大摇大摆地开心的继续守候着湘竹。武田一看时间来不及,为了不让对方发现,只好再想对策,“湘竹,你等我,不要怕。”
武田小心翼翼地从后面绕道而走,搭车来到最近的商铺,武田带着买来的工具又小心翼翼地回到废弃的工厂,正当这时,武田听见湘竹的喊叫声,他冲忙地跑进去,只见一个男人正按着湘竹的双手,另一个男人正裸露着上身,色咪咪地望着湘竹,湘竹越是反抗,他越是来劲,武田疯了似的手里拿着铁板,冲进去就给两人的头上一击,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武田拉着湘竹就冲出房间,武田还把长棒插在上锁的插口上,里面的两个人慌忙拨着电话,而这时一队人正朝着这个方向赶过来,按秦子的意思是把湘竹转移到另一个地方,“你们说什么?人被劫走了,你们这些饭桶,回来再给你们好看。”“虾哥,发生什么事了?”“人被劫走了,应该没走多远,你们几个给我下车。”虾歌边说边指着车上的几个人,“给我沿路走过去,我们继续往前开。”而此时武田事先租下的车子正与他们擦肩而过,“快看,那女人!”“还看什么,给我追,要想活命就把她给我抓住。”只见为首的,坐在副驾驶的人说完后,车子在不是很宽的道路上来了个急转掉头。
“这该死的车子。”武田两人好不容易逃出来,结果在夜市繁华的街道边车子抛锚了,“没办法,湘竹,下车。”而紧随其后的车辆也停了下来,看见武田和湘竹下了车,向人群中奔跑着,虾歌急忙也停下车,路人看见有五六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光头男在人行道上狂奔着,有几个好心的路人,一看情况不对,急忙拿出电话报警。武田回头看见不远处有人正追逐着他们,“冷静,冷静,一定要想出办法。”心里一直给自己暗示,湘竹也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这边。”武田看见一个移动公司正在举办销售活动,武田拉住湘竹就趁人们上前抢礼物时,钻进舞台下方狭小的地方。“虾歌,人不见了。”“给我往前追,肯定就在前面,给我仔细一点。”说完,虾哥一行人继续跑着,由于跑得太多,加上精神一直没缓过劲来,最后在湘竹耳边宁静地只剩自己的喘气声。
当湘竹醒来时已是黎明,“湘竹你没事吧!”“。。。这里是。。。”“放心,我们安全了,这里是旅馆。”吃完早饭,当武田再次叫了一辆的士要离开时,湘竹转身上车,眼神骤变,让武田在那一刹那仿佛看见了另一个湘竹,武田应湘竹的要求,先来到了湘竹爸妈的坟上,武田正准备下车时,湘竹却关上车门,“武田,相信我,我会安全的,你在前边汽车站等我,我自己拜完爸妈就回来。”一听湘竹强调自己,武田心想,也对,自己暂时还没有任何身份去见湘竹的爸妈,于是就一再强调湘竹注意安全,自己便继续乘车到车站等湘竹。
“爸、妈,我一定会替你们报仇,我不会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韩湘竹了,请你们保佑姐姐,要是我遭遇了不测,她也能继续活下去。”山风夹杂着青草味,血似的残阳,痛苦与愤恨充斥着湘竹的头脑,满婆只想守护山中的一切,古爷爷只想守护古奶奶,古明只想守护古家村,可这一切只因为被恶魔吞噬良心的他们,只因为他们那无止境的贪婪,对金钱的追逐。湘竹知道自己不能再逃避了,她要迎战,而且要主动出击,现在不是为了姐姐,而是为了剩下的村民,为了山林中那一切生命体。
当武田正焦急地等着湘竹时,一个小女孩却走过来递给他一封信,“这是刚才那个姐姐叫我给的信。”说着,便用拿着棒棒糖的小手指向另一边,武田看过去却没看见任何自己熟悉的人,武田急忙拆开一看就是匆忙留下的便条,“武田,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但是现在的我知道了所有的真相,不能再继续坐以待毙,我以为只要保证自己和姐姐的安全,以前的事都能忍受,但是我知道此刻的自己做不到。我也很想你找到自己的幸福,你放心,我一定会注意自己的安全,等我办完了我就会回去,但是如果我真的遇上了什么事,我只希望你能把我姐姐送到适合她的地方,如果你能再帮我这最后一个忙,我这辈子和下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恩情,请相信我一次,我会照顾好自己,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我爱你。韩湘竹。”武田看完便条后,双眼焦急地搜寻着周围的人群,他知道湘竹的性格,一旦定下来的事情是一定会做到的。
“小湘?你怎么会。。。快进来。”在纪委任职,同时也是韩天好朋友的宁水寒,下班回家后,看着之前不接受帮助的好朋友的女儿此刻站在自家门前等自己,很是吃惊,“宁叔叔,我就不进来了,方便跟我去小区说几乎话吗?”看出湘竹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于是便答允着湘竹,“小湘,最近过的好吗?你姐姐好吗?怎么不见你姐姐一起。”“宁叔叔,我今天找你,是有要事相求。”“你早这样想通多好,物质上我一定会帮助你。”“不是的,宁叔叔,我跟我姐姐过的很好,谢谢你关心。”“那你是。。。”宁水寒就不懂湘竹到底要求什么事了,“我爸爸好像是不是有什么保险柜放在你那里的,虽然他说过等他退休后再让你直接转交给政府。”“嗯,你爸爸是这样说过,他说知道我的作风硬,不会辜负于他。”“那现在这个保险柜还在吗?”“还在,如果算你爸爸退休的话,还有6年吧!但是你爸爸这意外去世,我还是决定按原计划执行。”一听意外去世,湘竹不自觉地紧握双拳,手背上的青脉凸出,湘竹咬了咬嘴唇,控制情绪继续说道,“宁叔叔,我现在想拿走那个保险柜,我是我爸爸的女儿,我想我有资格拿走我爸爸的东西。”“可是,韩天交代的是让我交给政府。”“宁叔叔,从小你看我长大,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去干坏事,现在我急需这个保险柜,如果有什么事发生,我自己一个人承担。”“小湘,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宁叔叔,你放心,保险柜里绝对没有什么国家机密,只是我爸爸的私人物品,如果我爸爸不想让我知道,就不会让我知道密码。”其实那是湘竹无意之中看到韩天正在开保险柜。“。。。小湘,你拿走是不是有什么事,宁叔叔能帮的一定帮。”“宁叔叔,谢谢你,我没事,真的没事。”宁水寒一看湘竹坚决诚恳的态度,只能接受湘竹的要求,“那好吧!我给你,但是小湘你答应我,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不能处理的,一定要给我说,我一直都把你当自己的女儿一样看待。”湘竹点点头,她知道说什么话都不足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湘竹来到便宜的旅馆,这才开始打开保险柜,只见保险柜里有现金、首饰、金卡,还有写着明细单的笔记本,湘竹把笔记本看完后,也开始慢慢部署自己的计划。在一家电器公司的办公楼里,一位40多岁左右的总经理正坐在宽大的办公室里,看着手里的财务报表,这时一位陌生女人不顾秘书的阻拦,执意闯进了他的办公室,“。。。”“总经理,她——”当对方正诧异的看着陌生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时,湘竹笑了一声说道,“你好,我是韩天的女儿,好久不见。”“你是韩天的女儿?”“不认识我不要紧,只要我认识你就可以了。”“你爸爸不是已经死了吗?请节哀顺变。”对方以为湘竹是来要安慰费的,头脑里正想着给对方多少钱才能打发走对方,不想湘竹拿出一个信封,“这是?”“我想你应该不会忘记,这是3年前你给我爸爸的好处费。这里一分钱都没有动用过,我想如果拿去给检察院,你说他们会去抓谁了”“你爸爸都已经死了,你凭什么说这是我给的,请你不要诬陷人,说实话,你不就是要钱吗?”“呵呵,如果我要钱,我还会这样出现在你面前吗?你不相信也可以,不要说我没给你机会。”湘竹笑着转身要离去时,对方的态度突然来了个180度转变,“等等,你想要多少?希望给你后不要再来找我。”“我不要钱,我只想你帮我调查这个人,这个钱我还给你,你只需要接受我的条件就可以。我说话算话,以后决不再打扰你。”就这样,湘竹按着爸爸留下的笔记本,逐个地找到曾经贿赂爸爸的人,把一笔笔钱全都还到对方手里,她要的只是信息和证据。
最后,湘竹终于知道了秦子的底牌,而秦子也为了拿到合作项目,亲自陪着相关领导吃饭,去国外旅游打着考察的幌子,因为秦子知道在饭局中,不仅能增加感情,还能从一些喝醉酒的官员中得知近来政府即将发布的内部消息,对经济有一定的影响的计划。湘竹一张张的偷拍着,并把时间、地点都按着秦子接触的人来分类记录,没有任何一丝漏洞,她知道这样做,永远不会达到自己的目的,于是在与宁天寒口中,故意套话得知有时候一个贪官的调查来源是来自竞争对手或者身边的人。
看似没有权利的小公务员则是最了解官场规则,他们在工作和生活中慢慢学会并擅长如何让事情朝自己有利发展,如何周旋在又是同事又是上级领导周围,他们可能对领导的了解比家人还深。在这里,只有虚情假意,受金钱的洗礼,渐渐拥有了无任何感情的笑容,除了小心翼翼就是算计。湘竹从这些照片中更多的是从双方眼神中看见贪婪、傲慢、淫荡,在这个社会,已经缺乏关爱和真诚,有的只是战争、虚荣、讹诈、残暴、暗杀、愚蠢、投机。既然秦子要的是权利,想网罗一批有权有势的人,自己就从这里着手。
湘竹通过之前贿赂爸爸最多的一个人,不仅得到了设备,还得到了一家科技公司的技术支持,湘竹知道几张照片不足以成为逮捕秦子的有力证据,而且除非涉及到大众的生命利益,重要犯法案件才会引起社会重视,才能在舆论的影响下引起重视,可是秦子涉及的事件没威胁到大众,没有伤害到大众,只有古家村的人默默承受着。如果不想出办法,也许就不能将秦子送进司法机关。
湘竹知道自己的力量有限,不能将盗取到秦子手里关于爸爸遗言的录音资料,不能安装窃听器。单靠自己一个人,真的能成功吗?有时候一个晚上,她会想着失眠一个晚上,随着时间的流逝,湘竹也快连一瓶水都不能买了,于是找宁水寒借了车钱,她知道秦子正在到处撒网线,就是为了抓到自己,自己必须小心翼翼才能躲避敌人的耳目。湘竹在宁水寒的帮助下,打了一个私家顺风车回到爷爷的老家,以最快的速度卖了爷爷之前遗留下的养老的房,虽然亲戚有异议,但是已经两年没有湘竹的消息,他们也懒得再去管别人的家事。
有了一笔钱,湘竹才有底气想着怎么对付那个心中愤恨的女人,她把钱分为几部分有计划地管理着,她找到当地隐藏的黑社会,只想让他们帮忙调查秦子的地下经济产业链,既然她是做非法买卖,肯定从中获取巨额财富,只要断了她的主要经济来源,相信她就没资金远转去投资其他行业。
“你要的东西我们找到了,但是我们不能进去,因为我们也有我们的道义,他们盗猎买卖跟我们没有利益冲突,原则上我们是互不干涉的,所以我们只能帮你查到地址,至于其他,我想我们不会再提供更多。只是他们的地址随时都在变,至少这几天是在这里。”湘竹看得出对方没有骗自己的必要,于是扔出一个信封,拿着路线图和一张破屋的照片,快速离开。凌晨两点左右,湘竹终于到达了贫民窑似的一块荒废许久的,掩藏在大树之中的破屋离湘竹只有几米远的距离,听得出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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