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请罚上午欠下的三瓶酒,他仰脖就是一杯,仰脖就是一杯,酒风好得吓人;不喝
酒的时候,他就靠着于雷说话,“哥”来“哥”去,几乎是当成了发语词来用,那种孩
子气的口吻直听得于雷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
好在陈可的意识还有几分清醒,否则他们今晚就只有睡沙滩的命了。
回了家,尽管满脸傻笑,走道不稳,他至少还知道吩咐于雷轻轻地、蹑手蹑脚地到
卧房去,免得惊动了大人。
陈可倒在床上,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了。于雷便也打消了刷牙洗脸的念头,因为他知
道,现在只要两分钟陈可就会睡过去,他还不想就这么浪费这个晚上……
他帮陈可把衣服脱了下来。脱裤子的时候,那条带一圈白边的黑色平角内裤也“不
小心”被于雷拽下了好一截,陈可最下方的两块腹肌也完整地呈现在他眼前。
于雷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翻身上床。今天发生的一切终于使他确信他
可以做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了。
他伸手紧紧地抱住了陈可,他的后背也感觉到了有力的回应,这无疑是个好的开始
。他的手在对方的背上游走,从后颈到臀部,不轻不重地爱抚着。陈可的手很自觉地卡
在于雷的背上,一动不动。
于雷的唇似有心似无意地在陈可的脸上摩擦,眼睛,鼻头,双唇四周……
他终于张口了,但不是为了一个深沉的湿吻,而是为了说话。
“哥,我们是不是很有缘?”他轻轻地问。
“当然了,我不知道谁比咱俩更有缘了。” 于雷三心二意地回应着,手上的动作却
没停,渐渐地伸向了更为敏感的区域。
“我们真的很有缘啊。”陈可重复着,“要是有神仙的话,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他让
我能见着你。”
陈可的每一句话都成了燃烧在于雷胸腔里的火焰的助燃剂,他色胆包天,居然实实
在在地吻起了对方的脸颊。
陈可把脸移开一些,避开了于雷的亲吻。他睁开眼睛,直视着于雷,于雷不由得停
下了自己的动作。
“哥,咱们真的很有缘么?”他还是不依不挠地问。
“真的……” 于雷有点发愣,不知道该怎么更加明确地表明自己的态度。
“哥,你真的特好。”他闭上了眼睛,钻进了于雷的怀里,“你一直做我哥哥就好
了,一直做朋友,特别特别好的……”
“哥哥……”于雷也无暇去考究陈可说的话,只是觉得心里暖暖的,他打算应完了
这句话,就顺势在他的唇上吻下去,从此,他会把自己心掏出来给他,永远做他的好哥
哥,好“朋友”……
可是,他噎住了。他感到脖子上湿湿的,有温热的水流,象小溪一样,从他的脖颈
上流下去,流到了枕头上。
他的手停住了,只是紧紧地抱着他弟弟。他知道他心里有痛苦,有长期的忍耐,忍
耐他家庭的冷漠,忍耐他父亲的性格,忍耐因为他的个性而给他带来的与社会的隔离感
,忍耐这种隔离感所导致的孤独……他知道,他知道的……
他害怕失去我,他肯定是害怕失去我的,否则他为什么会哭泣?他需要我一直做他
的哥哥,一直做他的朋友,特别特别好的。我要和他牵手,他不会不答应,因为他不愿
意失去我。那……如果我要他的唇,要他的吻,甚至要他,他会给我么?他会的,一定
会的。只要我现在做,不管任何事,他都会接受。我可以很肯定地做这个判断!但是…
…这算什么呢?友情和肉体的交易?他爱我么?我要他爱我!全身心地爱我!
我现在的角色,是他的哥哥,是他特别特别好的朋友,不是恋人。我不能用我作为
一个朋友、一个哥哥对他的关心和爱护去交换相爱的某些形式,因为我所要的不只是那
个简单的形式,或者动作。
我要他爱我,象我爱他一样。
于雷放弃了那个打算,轻轻拭去了陈可脸上的泪水,抱着他进入了梦乡。他秉持了
那一点点不乘人之危的道德信条,也很理性地分析了他当前的角色,他坚信,这个“哥
哥”的角色其实和恋人就只有一步之遥了,因此,他比任何时候都更有信心——在这段
即将成型的恋情上。
他睡得很塌实,在梦里,于雷看见了幸福的到来。
45、于雷
一个礼拜并不象它听起来那么长,几个囫囵觉的功夫,也就过去了。
自从陈可的父亲知道了于雷的身份,他在青岛的旅程便更加惬意了起来,吃喝用住
,行车代步,都是比照着国宾级待遇来的。于雷只道这是陈叔惦记着与他父亲旧日的交
情,因此格外厚待,但其中的实情,恐怕并非如此。
一天晚上,在陈家宽大的客厅里,陈可的父亲点着烟,不经意地跟于雷说起道:“
要不是你父亲,也没有我的今天啊。”别误以为这是感恩戴德的话,这是一个快五十的
中年男人隔着一千多公里,在跟另外一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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