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得看了~”李明的口气还是一贯的油腔滑调,“要是你这样的我自然是照单全
收了啊!”
这个叶公好龙的小子!于雷一乐,诡计顿时涌上心头,他猛地掐住了李明的下巴,
把脸凑过去,低沉地威胁:“警告过你的,我这回可来真的了。”
耍贫嘴也不是那么好耍的~看你小子下次还敢不敢跟我玩这一套!
李明却没有反应,只是半眯着眼,近近地看着他。
他短暂地怔了一下,似乎有点措手不及,可当他看见了李明的眼神时,就全明白了
。
于雷把嘴唇直接摁了上去,贴住了对方的唇。淡淡的烟味,他从来就不喜欢,可在
当时却是那样刺激着他的神经。
李明从鼻子出了口气,稍稍张开了嘴唇,于雷轻轻地探了进去。
那种接近于禁欲的日子过得太久了,久得他都快忘记亲吻的快感了,他把整个身子
都压了上去,抱住了李明的头。李明的手直接滑过了他的腰际,卡住了他的股沟。这样
的姿势让他感到不快,可他不想改变。
于雷喘着气,从一个长长的湿吻里抽离出来,以很近的距离俯视着李明:“你男女
都玩是吧?”
“都可以。”李明仰了仰脖子,神情有点得意,“但我更爱女人。”
“玩么今天晚上?”于雷的眼神里充满了挑逗的意味,这种台词他并不陌生。
“跟你?那就不只是玩了。”李明开始咬他的耳朵,往里头吹气。
于雷摁住了他的胸脯,笑笑地摇了摇头:“就是玩。”
李明怔了一下,也笑了:“就玩!嘿,小子你也是个玩儿的!”
猥亵么?还是银荡?无所了,因为我不用再对得起谁。爱情,在很多情况下比纯粹
的xing茭更下贱!
下贱着纯洁,或者下贱着放浪;下贱着痛苦,还是下贱着快活。
哈!我不是傻子,曾经是,但现在不是。不是了!
他们那晚在南门外头开了房间,这是于雷第一次和别人“开房”——这个彻底偏离
主流价值标准的字眼,在那样一个晚上,是如此地符合于雷的需要。
在把走廊关在房门外面的那一刹那,于雷彻底地屈从于欲望。他脱他的衣服,他也
脱他的。
于雷亲吻短跑运动员的屁股和大腿,轻轻地咬着。李明有些迫不及待,直接把他的
头塞进两腿之间。他两天没洗澡,那儿的味挺冲。
李明显然完全不能满足于扣交的乐趣,他跪在了床上,手上使着劲,要于雷翻过身
去。
“怎么玩?”于雷没动弹,看着他。
“我先来,再换你。”李明很聪明地妥协了。
“套。”于雷默示地接受了他的要约。
李明很麻利地给自己带上,再次示意于雷转过身去。
他依然没有动弹,不经意似地把脚翘到了李明的大腿上。
李明眨了眨眼睛,把他的大腿抬了起来。
“慢点,我第一次。”
“呐,以前都是你在上头吧,怎么说也有点经验了。”
是有点经验。正是这点经验让他选择了一种对第一次来说极其错误的姿势。
难受……难受死了!李明的动作越来越大,于雷身上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他从来
就不知道在下头的人竟然是这么个滋味!
他好几次觉得自己就是要晕过去了,拼命地想挣脱这种施虐式的交合,可正迎接着
高潮的“运动员”没有给他那个反抗的力气,即使有,也不可能挣脱他膨胀了许多倍的
肌肉。
李明的速度又加快了,于雷疼得叫出了声。他突然把家伙从他身体里抽了出来,一
把拉掉了套子。
“我要射你里面!”他一边重新往里挺进,一边用低音吼了出来。
于雷惊恐地看着自己上面这个已经异化为野兽的男人,明白自己没有拒绝的理由。
他只是和他一样的人,为了快感,愿意满足朋友一时的需要。既然如此,他有什么理由
去拒绝对方的快感呢?哪怕它需要以这样的形式得到满足。
anyway,it’sjustforfun.
几秒钟后,于雷彻底地被洞穿了,那股热流一直涌进了他的身体深处,他自己都难
以想象的地方。李明俯下身,热切地索取亲吻。于雷只是张着嘴,一味地迎合着,他知
道,从自己提出这个要求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失去了中途退出的自由。
李明长长地舒了口气,从他的身体离开,趴在了一旁。他把一条腿跨在于雷身上,
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换你啊,我也头一回,就给你一人了。”
于雷没有犹豫,从床上坐了起来,命令他照刚才自己的姿势躺好。
他撕开一包润滑剂,往他肛门上涂了一些,剩下的都直接抹在了自己的荫.经上。他
从来没有干过比自己还高大健壮的男人,对方的身体和呻吟,无论在感官还是在精神上
都充分地实现了他的征服欲。
李明说实话是个很令人满意的性伙伴,尽管疼得直冒冷汗,也没有得到任何快感,
却始终很有“职业道德”地传递着刺激对方性欲的信息。
于雷喜欢听他叫自己干他,每次他发出声音,他都会俯下身去奖励他一个吻,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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