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女孩身边的一样东西,说……”
陈可顿了顿,嚼着北京人的大舌头,说道:”哎,同学,请问这块板砖是不
是你掉的?”
于雷那排座位上的人整一堂课都能感觉到桌椅的颤抖,他那时候才知道,要
憋着笑原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之一。
每次想到这些,他怎么还能说服自己,他是不喜欢他的呢?
若不是陈可还存在于他心里最深的某处,已经有了自己的爱人,享受着爱与
被爱的快乐的于雷根本就不应该想起这些事来!即便想起,也只应当是如春风入驴耳
一般,没感觉没所谓了。
他虽想否认,但却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最近他拥着欧阳入怀时正越来越频
繁地想到一个假设的命题:这人若是陈可,那该有多好啊!
为了颠覆这种思想,他给自己罗列了如下的理由:
第一,欧阳对自己很好;
第二,他即便喜欢陈可,陈可也不能是属于他的,所以只是镜中花水中月,
和看毛片没有什么本质区别;
第三,能够守得住的东西大多都不是最美的,也许给感情留一点残缺,在回
忆来说会是一件更美好的事。
但是,这些理由最终能够成立的很少,于雷可以用来反驳自己的理由如下:
第一,其实陈可对他也很好,只是相处的形态不同,好的形式也不同;
第二,目前事态的发展有些出乎于雷的意料,陈可和张韩所谓的恋情竟是一
场乌龙,都是被张树那根老杆白活出来的!而且陈可那天还老看自己,还老老实实地
让他摸脸蛋,还问他现在”还”有没有喜欢的人!而且都是在他已经知道自己喜欢他的
前提下!这一切,从一般标准来看,都预示着某些美好情结的产生。
第三,在曾经的一年多时间里,他们两个之间除却干干净净的友情,什么都
没有,这总算是守得住的东西吧!单这,于雷便已经磨齿难忘,若换成爱情,又怎么
说不会是最美的呢!
不能双方代理,这是律师的基本操守。于雷既是起诉状的起草者,又自个儿
出具了答辨书,这便已经违反了职业道德。于雷看到了这样严重的后果,便没敢再多
想,随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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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届的院学生会,在于雷的领导下风风火火地排开阵仗,热闹开张了。
办完了中秋迎新晚会,于雷便布置着要启动本年度规模最大的项目--法律文
化节。这个点子前两年就已经提出来了,上一届的学生会已经试着办了一个文化周的
活动,反响很不错。
今年正好院里在十月间有一项大活动,是为了庆祝某一个在法律界相当重要
的纪念日,民大,政大的几位宗师级人物都要过来做公开演讲。于雷自揣这样的机会
大概再上四年本科也难遇上,于是便跟主管学工的副院长一顿死磨硬泡,总算是把学
生会的计划也贴了上去,一块捆绑销售。
于是,这整个项目就变成了以纪念日为主题的法律文化节,学生会和团委并
列在主办方之中,而且学生会的排名还在团委之前!这大概是法学院有史以来的第一
次。
除了几个大人物的演讲之外,本院教授的系列讲座,一个主题展览,和一场
与区法律援助中心合作的义务咨询也都在计划之列。于是这一开学连着的几周,院会
上上下下都忙作一团。
周四碰头的时候,学术部交了一份拟邀请讲座的教授名单出来。于雷拿过来
一看,不禁冷笑:这些小子,想什么以为我看不出来呢!学术部是一个大二男生带着
一群大一小孩在做的,于是名单上尽是列的目前在大二和大一任教的教授姓名。这明
摆着是想借着机会去跟老师套磁,好像他于雷以前没干过似的。
”这个方向有点偏了吧,我再给你加几个人,你们自己商量商量看把谁去了
。”于雷说着便在纸上补了两个给大三带课的老师。
宣传部则是交上来一份招贴画的小样,还是丹青大师的作品,于雷让他做了
宣传部的头头。唯独文艺部最是清闲,中秋晚会之后就净干了些打杂的活,院会毕竟
不比校会,哪里整天来得那么多条文艺阵线让同志们奋战呢?欧阳寒便坐在于雷旁边
,支着脑袋,佯装认真听讲,暗地里时不时地做些小动作。
散了会,一起人往西边宿舍区的方向走,到了农园附近的时候,撞上了张树
。
”干(第四声)哥。”欧阳叫道。
由于之前于雷等人都叫他老树干子,过于繁复冗杂,欧阳有一日便突发奇想
,弄了这么两个字来挤兑他。现在这个极其不雅的雅号已经在熟人的圈子里传开了,
张树先时常常气得白眼,后来也算看破了,便任凭大家胡乱地叫。
”哟!这是干吗呢?男男女女的,大半夜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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