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身体的反应竟然如此奇怪。他咬着牙,却依旧忍不住身体的反应。
他猛地将鸿煊推出了马车,‘砰’地一声将车门关上,几大滴热泪才流了出来。
鸿煊不放心,趴在车窗前,朝马车内关心地张望。
小六已经将衣服脱得精光了,全身的肌肤呈现出玫瑰的红色。鸿煊脸色苍白,这个媚药恐怕是王公贵族专门研制出来,对付床上玩物的猫人一族的,药性强烈自是不用多说,更重要的是,它会改善猫人的体质。只要用过这一次药以后,猫人的体质就会发生变化。
小六将身体蜷缩在一起,头深深地埋进了双臂。流出透明的液体从后庭流出,浸湿了身下的软褥。
就在这时,戏班主走了过来,向鸿煊询问一些布置戏台的问题。鸿煊一边给马车门从外面上了锁,将小六锁在了马车里,以防意外,一边才带着浩浩荡荡的一帮戏班走进了龙沉寻禹的宅院。
此时,已经接近黄昏。
伊娜站在花坛前,见鸿煊回来了,忙迎了上去。见鸿煊身上带有血迹,吓得花容失色,拉着鸿煊非要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鸿煊心里还在挂念着被锁在马车里的小六,推脱说路上摔了一跤,不碍事。又以最快的速度将戏台的安置工作交给了几天前才来到比特摩尔斯‘度假’的子蝉穆青。
子蝉穆青见鸿煊脸色不对劲,放下了手中的酒壶,“怎么了?”
“没、没什么。”
鸿煊勉强地扬了扬唇角,他不知道,他现在的表情比哭还难看。自然逃不过子蝉穆青的眼睛。
他将鸿煊搂在怀里,揉了揉他的脑袋,声音格外温柔。
“告诉我,怎么了?”子蝉穆青说,“过会儿看戏的时候,你若是这般模样,恐怕会瞒不下去的。”
鸿煊心一横,才带着子蝉穆青来到了大门外,马车旁。
小六还在马车里,痛苦地呻吟。子蝉穆青大惊,他瞠目结舌地看了看鸿煊。
“媚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鸿煊点了点头。他的表情并不比马车里的小六要轻松多少。
“怎么回事,你竟然会有专门对付猫人的媚药?”
子蝉穆青毕竟比鸿煊要懂许多。他清楚专门对付猫人的媚药变态的程度!后庭流水,紧接着会奇痒无比,直到最后摇尾乞求对方将自己的后庭全部充满,光是摩擦还不够消解媚药的药力,唯一的方式就是将米青.液射进去才能让媚药停止折磨小猫人。小六的年龄,比鸿煊还小。他根本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全身难受的可怕,最令他羞耻的地方竟然开始流出液体。他以为是自己尿裤子了,才把裤子脱掉。后来才发现,好像不是尿裤子这么简单……
鸿煊没有回答子蝉穆青的质问,只轻轻地说,“告诉我,师父,一个最快速的帮他的办法。”
“上床。”子蝉穆青面无表情地看着鸿煊。
鸿煊沉默了,他的眼神带着些许的凌厉之色。
“这媚药是谁为他准备的?”子蝉穆青一下就猜到了罪魁祸首,“焱昭?”
鸿煊低下头,刘海将他的眼睛遮掩住了,谁都看不清他的神情。他想了片刻,说,“我不想让哥来做这件事情。”
鸿煊攥紧了拳头,他只觉得自己现在大脑一片眩晕,恍惚中,手足无措。是他鸿煊自己一不小心害了小六……难不成,还要自己来帮他解这媚药?鸿煊不由得苦笑,他连梦遗都没有过,况且他才是个正常的十岁少年,怎么可能说帮小六就能帮的了他?
“我来。”子蝉穆青面无表情,打开了马车车门的锁。
鸿煊怔了怔,才感激道,“师父,虽然这个要求有些无理,但是……可不可以对小六……轻点?”
子蝉穆青停住了脚步,转身看着鸿煊,目光深沉,“鸿煊,我曾经以为我爱过你。”神情非常认真严肃。
鸿煊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表白唬得脸色苍白,后退了半步,半带玩笑半带警告地说,“喂,别这样……”
“我之前很喜欢看着你,静静地看一下午都不觉得厌。后来才发现,那并不是爱,”子蝉穆青拉开了马车门,就在跳上去的一刹那才继续道,“因为你很像年少时候的我,你的许多动作都会勾起我对我年少时候的回忆。虽然渺小、有着并不起眼的地位,却格外需要自尊,亦格外懂的尊重别人……你尊重了小六,没有图省事,将他直接交给焱昭。至少在这一点上,我很赞同。”
鸿煊苦笑,没有再说下去,只是从手里取出了一方手帕,将他交给子蝉穆青,小声道,“把他的眼睛蒙上吧,省的你们日后相见会有麻烦。还有,一定要小心点,他恐怕是第一次。”
”你的手帕蒙住了他的眼睛,他会以为是你上了他。”子蝉穆青迟疑。
“没关系。就当是我吧。”鸿煊叹道,“日后,他若生气,也是来找我发怒,定然不会去找你。
鸿煊离开了。
马车里传来了欢愉的呻阶与呜咽的声音。
说巧也巧,当天晚上,鸿煊就梦遗了。可怕的是,他这次梦见了许多男人……梦见了可爱活泼的千夜希,光着屁股在洗澡;梦见了关戚栾,一张温润儒雅的脸;梦见了子蝉穆青,结实壮硕的胸膛;梦见了龙沉寻禹,性感的胡鬓与格外高大的身材;梦见了焱昭,他居然甘心同意居于自己身下,只求两人能够莋爱:梦见了小六,他的后庭里流出肠液时银荡的样子……他甚至梦见了不少极其标致的宫女丫鬟……最后,他的梦停在了圣零鹭泽,在自己上方那张英俊到极致的脸上……再然后,梦醒了。
深夜,鸿煊一身的汗水。他坐在床上,呆呆地望着亵裤里一滩白浊。浑身一个激灵。
他记得圣零鹭泽在梦里对自己说,“鸿煊,我们都不是君子。”
我们可以做一些更下流的事情,来满足我们自己的欲望。
鸿煊能感受到梦里,似醒非醒时,梦见了圣零鹭泽,自己的分身瞬间充血,又瞬间高潮,血压承受不住心脏的急剧加快的跳动而急剧升高,缺氧的快感。
深夜,悄无声息。鸿煊从梦中惊醒后,再也无法重新睡下。他换了身衣服,走出了房间。唱了一晚上的戏班子离去后留下的几盏格外别致的灯笼,树影在微微的灯火里婆娑,妩媚的姿态投在了青石铺成的地面上。鸿煊走在小小的竹林里,深呼吸,想让自己的精神清醒一下。他现在头痛的厉害。
刚刚的梦,仿佛耗尽了他所有的体力。
果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鸿煊坐在凉亭里,神情黯淡失落。他该回宫了。
圣零鹭泽已经为他准备了很多条理由,但是鸿煊依旧找不到适合自己回宫的借口。他回宫,只是想见见圣零鹭泽。
深夜,总是格外撩人,尤其是对于寂寞的人,情有所属,却无以依托。所以,到了第二天早晨,鸿煊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了。正如圣零鹭泽所说,他有他自己的事业,不可能心无旁骛地陪在鸿煊身边:而鸿煊,也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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