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匪我绍玉抬头,看着坐在马上的鸿煊,回答说,“不是这么简单。”
“还有什么?”
“属下还未参透。”匪我绍玉气馁。
鸿煊转头,问圣零鹭泽。
“鸿煊,不是朕说让她成为‘七杀’的‘珍珠’,她就能做的。她还需要经历一场试炼,只有完成了任务,才能成为合格的‘珍珠’。”圣零鹭泽顿了顿,又说,“而这场试炼,所要完成的任务便是——参透珍珠戒指的异能。”
“父皇不清楚珍珠的异能?”
圣零鹭泽摇头,“这枚戒指的神力是先皇所赐。”
鸿煊作罢,从马上跳了下来,扶起了匪我绍玉,低声询问,“昭仪娘娘,小二是为何事失踪?”
匪我绍玉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的迟疑,半晌才吞吞吐吐地说,“其实没有离开皇宫,是被大殿下……”
鸿煊见匪我绍玉不肯说下去后,便明白了大概,“我明明不准哥去碰他们……没关系,你对我一个人说,到底哥做了什么?”
“大殿下现在还在床醉酒未醒。据他的侍女彩霞说,昨晚昭阳殿闹得厉害。大殿下喝多了酒,趁着酒劲就出门了,回来的时候,手里就抓着一只小猫人。太子殿下请息恕!整个皇宫里都知道小猫人是住在淑媛的舒蟾宫的,都知道大殿下醉酒的时候去了您那里,之所以知而不报是因为彩霞她们一直以为您和大殿下的关系好极了,大殿下用一只小猫人并非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所以就将这件事情耽搁了。”
鸿煊冷笑,“什么叫‘用一只小猫人’?昭仪娘娘,我向来都把小猫人当作我的家人,请您注意……用词。”
匪我绍玉微微一惊,“是、是。”
“哥喝酒,却从来没有醉过酒。”
“彩霞她们确实也这样说。但是,大殿下昨晚确确实实是喝醉了。彩霞她们说,是第一次像他师父子蝉穆青那样,一口气喝了十坛梨花酿。”
“哥昨晚也没有来过我的倾澜殿。”
“太子殿下,彩霞她们应该不会对属下撒谎。属下亦不敢对您撒谎。大殿下他确实离开了昭阳殿,回来的时候就抓着小二。当时小二还是睡眼惺忪……”
鸿煊叹道,“我自然相信你们。不知道哥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去找小猫人的麻烦。”
“大殿下向来好色……”
鸿煊打断了匪我绍玉的声音,“不不不。哥确实好色,但是他从来都不会在没经过我的允许,就会去舒蟾宫找小猫人的麻烦。”
“也许他喝醉了,神志不清。”
“哥他无论喝了多少酒,也不会醉。他不会像师父那样,没有度。我从来都没见过他喝醉过酒。”鸿煊低声喃喃地重复着。
“人总是要有第一次。”
匪我绍玉后面的话,鸿煊已经没有再听下去了。他有些明白了焱昭为什么会喝醉酒。如果换做是他,处在焱昭这个尴尬的位置,恐怕比他还要痛苦。岂是买醉便会善罢甘休,说忘就忘,说算了就算了。
//
一路上走走停停,竟然足足走了四天,才到达了西部的斐济都会。
虽然时间看上去很长,但是在鸿煊看来,却过得非常短暂。也许是因为终于获得了短暂的自由的缘故,也许是因为有千夜希这个一停下来便求着鸿煊陪他打麻将的小活宝,也许是因为有圣零鹭泽在旁边。
圣零鹭泽总会在恰当的时候,对鸿煊说一些甜的腻人的情话,哄的鸿煊开心,时间便会不由自主的过去了。
当军队到达斐济的时候,走进了城门后,发现有一个彪形大汉在撞着城墙上的巨钟。钟声苍然悠远,有着震撼苍穹的强大的威慑力。鸿煊从马车里撩起了帘子,看向了距离十米之外,城墙之上的早已锈的黑里透红的古钟。
钟声沉稳,而城里,斐济的子民却在四处逃窜。纷纷躲了起来。
当鸿煊再度掀开帘子,往外瞧的时候,整个斐济城的大街上,已经变得空荡荡的了。连人影猫影都看不到。
而城墙那位撞钟的大汉,依旧还在疯狂的撞着巨钟,连敲不歇……
鸿煊纳罕至极。
明明是圣零鹭泽率军前来为斐济城驱赶海贼,为什么斐济城的人民非但没有出来迎接,朝拜天子;反而躲了起来,警钟响个不停。若是旁人看了,根据周围紧张的气氛,都会以为圣零鹭泽率领的军队不是援军,反而变成了贼寇。
出来迎驾的人是斐济都会的总督,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姓宇文,单名一个字:明。
当他带领着身后数百名零零散散的小官吏前来跪安迎驾的时候,斐济的子民们才意识到圣零鹭泽并不是贼寇,而是来帮助他们的援军。这才各个从窗户外探出了头,再慢慢地探出了身。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微臣字文明接驾来迟,罪该万死。”
圣零鹭泽并没有在意这件乌龙的事情,下马后扫视了周围一眼,半晌赞许道,“不错,至少朕来的时候,还知道躲起来。”
宇文明吓得头冒冷汗。以为圣零鹭泽说的是反话,深深将头埋在双肩,大气不敢喘。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官吏,连圣颜也只是在一次庆典上得以见过一面。也是几天前才接到的消息,说皇上会御驾亲征,吓得一晚上没睡着觉。
“起来吧。朕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圣零鹭泽的语气颇为随意。
圣零鹭泽随和的态度瞬间感染了周围的斐济子民。整个气氛开始高涨了起来,人们从窃窃私语转变成了高声欢呼。连刚刚撞钟警警的彪形大汉也不好意思地走到了圣零鹭泽面前,跪在了地上,一个劲地磕头道歉。
噤噤自责,只怪自己半断太过武断。以为是海贼的军队又进城掠夺了。
鸿煊刚刚走下马车,就差点被拥挤的人潮给推倒了。幸好被匪我绍玉及时扶住了。
“谢谢你。”
“不用谢,太子殿下。字久
匪我绍玉之前不小心向鸿煊表达了自己对鸿煊的爱慕之心,所以如今两人的相处,又多了一些别扭与尴尬。
“人真多。没想到父皇竟然如此深得民心。”
“他本就是一位英明的君主。”
“难怪他手下有这么多人愿意为他卖命。”
“太子殿下吃醋了?”
鸿煊一本正经地老实地说,“这么多百姓,只朝他一个人欢呼,拼命想涌到他身边……我岂能不吃醋?我若不吃醋,我便不会从马车上下来了。”
匪我绍玉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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