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连太子的人你也敢拦!”
白徽捂住了额头,被焱昭敲痛了,这才抬起头来,迎着微微的路灯灯光,看清了太监帽下的一张顶熟悉的脸。
“大、大殿下!”
焱昭微微一笑,“请安就免了,看你还认识我的份上,我就饶了你。”
“谢、谢大殿下。”白徽慌忙低下头去。
“你越来越漂亮了,难道父皇一直都没有给你赐婚?”焱昭问道。
白徽脸颊微微泛红,“奴‘奴婢愿意伺候太子殿下一辈子。”
“他不会娶妻的。”焱昭说。
鸿煊站在走廊上,远远的看着焱昭同白徽打情骂俏。真是该佩服他临危不惧呢?还是该感叹他色欲熏心呢?这么危机的关头,还不忘了调戏一下自己的贴身丫头。
不过看着白徽并不排斥焱昭的调戏,鸿煊也并没用走上去阻止。
其实,白徽跟着焱昭也不错。
至少他对任何一个女子都很好。
就在鸿煊浮想翩翩的时候,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张焱昭放大的俊脸,吓得连忙后退几步,“你干嘛?”
“今晚,你就呆在倾澜殿里不要出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焱昭用双手拖住了鸿煊的脸颊,嘱咐道,神色格外严肃。
第212章 焱昭弑父
鸿煊呆呆地望着焱昭,“你真要去?就这样一个人去?”
“这件事你不用操心。”焱昭刮了刮鸿煊的鼻梁,噙着笑。
鸿煊笑不出来,推开了焱昭的手。如今箭已经在弦上蓄势待发,已经不再是犹豫迟疑的时候。劝说焱昭更算是干费口舌,如今听焱昭的嘱咐,保持沉默静观其变,才是最理智的选择。
想到这里,鸿煊独自一人走进殿内。
关门之前轻轻对着背后的焱昭道,“我已经帮你进了宫,剩下的事情,你自己小心。”说话的时候,鸿煊连头也没有回,嗓音冷漠平淡。
就在焱昭离去的时候,屋内传来了杯子、花瓶被摔在地上破碎的声音,接着是桌子一张张被掀翻,重重地倒在地上发出的声响。
白徵一听,吓了一跳,慌忙想要走进屋内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忽而被焱昭从身后按住了肩膀。
“别进去,守在门外就行了。”焱昭微笑着对白徵吩咐道,他知道鸿煊的脾气,让他自己一个人发发脾气也好。一个从来都没有多少脾气的人,发起来的脾气,恐怕九头牛都很难拉回来。
白徵焦急万分,现在鸿煊已经不比常人,一概有什么情绪的变动,都要向皇上通传。正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焱昭双手扣住了白徵的肩膀,勾唇一笑,邪魅至极,又用他带着淡淡诱惑的充满磁性的性感声音说,“站在门外好好守着你主子,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他。”
“是,是。”白徵脸色苍白。
“也不要让任何人靠近他。”焱昭眼神闪过一丝冰寒。
白徵重重地点了点头。
***
深夜,静谧无声!
粉饰宫墙旁的路灯昏暗,焱昭独自一人走在路上。步伐矫健有力,手握鸿煊给的金牌,一路畅通无阻。
他将太监的帽檐压得很低很低,因为是深夜的缘故,路过的宫女太监都很难看清楚的他的相貌,只是以一种非常好奇的目光看着这位身材颇高大魁梧的太监,通过了一道又一道戒严的守卫,最后走入了龙钺宫的议政殿。
议政殿里,灯火通明。
焱昭压低了帽檐,故意咳嗽了几声,含糊不清地说了句话,同时将金牌递给了站在门外的侍卫。
侍卫不认识这位面生的太监,却认识这枚金牌——这个世界上只有一枚雕刻着紫薇花模样的金牌,是皇上御赐给太子的,无论走到哪里,都畅通无阻!侍卫一见金牌,大惊失色,以为是鸿煊派人来传信了,慌忙跪在地上请安。
“起来吧,我是太子派来传话的人,需要亲自见皇上。”焱昭故意沙哑着嗓音。
“奴才即刻去通传。”
焱昭点了点头,“快点。”
不过眨眼的功夫,侍卫便匆匆跑回来,示意焱昭跟自己进殿。
焱昭不动声色地跟着侍卫来到了一个小书房。一进书房,熏香扑鼻。金玉铺成的地面,兰花绕梁。圣零鹭泽背对着焱昭,正在颇有兴趣地欣赏名画。
“鸿煊有何事?”鹭泽看都没有看焱昭一眼,嗓音沉稳。
侍卫悄无声息地退下,整个小书房里只剩下焱昭和鹭泽二人。
焱昭扬唇,单膝跪下,“父皇,儿臣是来祝寿的。”
圣零鹭泽有了一秒钟的沉默。
“是焱昭啊。”敏锐如圣零鹭泽,他转过了身。
焱昭摘掉了太监帽,“正是。”
“你是如何知道朕的生辰?”
焱昭回答,“只要任何一个有心的儿子,都会有这个孝心去关注父皇的寿辰。”明里暗里,都将矛头指向了鸿煊。
“一个孝顺的儿子,都清楚自己的本分。千万不要逾越。”圣零鹭泽心平气和,双眸俯视着跪在地上的焱昭,“鸿煊知道自己的本分,而你,不知天高地厚。”
焱昭皱眉。
“你起来吧。”圣零鹭泽面无表情。
焱昭起身,“今日父皇寿辰,儿臣愚钝,不知献何礼物。献轻了,怕父皇怪罪;献重了,怕父皇嫌儿臣争宠野心大。于是,给父皇准备了一个故事。礼物虽轻,但是表达了儿臣的心意。”
圣零鹭泽瞥了焱昭一眼,脸色冷得能刮下一层冰霜,“你说。”
“这是民间流传的一个故事。有两个兄弟,哥哥叫该隐,弟弟叫亚伯。两人一同献祭,神明只接受弟弟的祭品,对于哥哥的祭品不予理会。无论哥哥做的多么优秀。哥哥觉得不甘心,他已经尽力了,但是他不是神明的宠儿。”焱昭说到这里,便停下了。
圣零鹭泽冷笑,“焱昭,你不是该隐,你弟弟也不是亚伯。”一边走到书桌旁,把玩着桌上的石砚,半晌抬高了嗓音,语气干练有力,“没有可比性!”
“该隐嫉妒亚伯,杀了他的亲弟弟。他犯下了历史上第一宗凶杀案。”焱昭继续说道。
圣零鹭泽继续磨着石砚里的墨,没有开口。
整个小书房静得可怕。
“父皇,人被逼急了,犯下的错误,都是不算数的。该隐也是无意杀人,他是被逼急了。”焱昭走到了鹭泽身边。
鹭泽面无表情,没有人能看清他眼底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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