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声伴随男人的闷哼声,秦黎慌忙挪开剑,急急地扯开那处衣襟,果然一条划伤横过暗色的朱果正渗着血。或许是看到主子神色懊恼,宁非本有些不自在地想躲避碰触伤口的指尖,硬生生顿住,笨拙地安慰道:“主,主子,属下不要紧的。”
“闭嘴。”看着被血液染红的暗色朱果,秦黎觉得有些口干舌燥,顾不得男人如何的诧异,情难自禁地凑过去轻舔,耳边顿时传来男人压抑的低喘声。宁非觉得很羞耻,胸前的这点异常敏感,本来的刺痛感被主人柔软的唇舌划过变的很是难耐瘙痒,恨不得挠两下缓解,全副心神都被吸引到这小小的一处地带,不觉间脸色绯红,甚至逐渐向下蔓延。等秦黎放开他的时候,只见男人已是神色迷离,呼吸沈重,胸前的那点已经不见血迹,只留光亮湿润的液体。低头看着自己下面已然支起的帐篷,秦黎苦笑了一下,自作孽啊。不过反观男人丝毫不逊色的帐篷。秦黎又满意的笑了。
“主子,可要属下服侍?”宁非回过神看到这场景,想起主子已经对自己不像曾经那般厌恶了,于是大着胆子试探地问出了口。
“不用。”秦黎暗暗吐气试图平复下来。只是看到男人听闻后神色突然黯然,黑亮的眼睛也低垂下来,估摸他是误会了什么,执起他的手捏了捏。叹道:“别乱想,今天要进秘境,不知道有什么危险等着,得保持最好的身体状况。”
“是!”闻言宁非更是羞愧,只是秦黎的解释却让他安心了下来,复又抬头道:“主子,属下可以……像那天一样服侍。”
看着男人有些羞耻却又带着虔诚期待的眼神,秦黎觉得不答应自己就是禽兽不如了。本来有意这次放过他的。可这男人怎么就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激自己呢。
见自家主子首肯,男人眼睛更亮了,仿佛这是多大的恩赐,如果不是接触了一段时间,秦黎恐怕真当这男人很想跟自己上床,只是了解了他才更明白这男人只是把这样的肉体服侍当成主子的一种信任,所以总是怀着虔诚的心尽力把这旖旎的情事当任务执行到底。想到这里秦黎心里更是惋惜不已,这都是前任造孽,硬生生把这么个阳刚俊美的得力下属折腾的跟小猫一样温顺可人,只是现在倒是便宜了自己。
出于心底的怜惜,秦黎挡住了宁非趴伏下来的脑袋,不管抬头看过来的男人困惑的神色,只是搂过他的腰,手指一挑,解了他的腰带后,将两人之物贴合到一处开始上下抚弄,不一会,宁非低垂着已经隐隐透着暗红的额面开始渗出薄汗,两人靠的很近,同样灼热地喘息交汇在一起,让这一幕显得格外的温馨。
☆、23
等到与天机阁等一行一起到达秘境时,已是十几天后了。秘境位于北冥的南面,群山环绕,入口是一道天险,从底部看上去就是所谓的一线天,难怪如此隐秘,作为隐居地是非常棒的地方。郁郁葱葱的花草树木显示出此地鲜有人踏足,一行人都是贵族子弟,有随身侍卫开道,还算比较悠哉。秦黎走在中间,他只带了3个暗卫加一个宁非,形装还算简便,他很清楚,真正实力面前,人多只是一个数字而已,当不得什么。到真正的所谓隐族的入口时,宁非才知道为啥天机阁这么乐意公开这个消息,这分明就是他们没法独自进入。只见入口处是两根三四人合抱的参天大柱,柱身雕刻着高大的半面像,面对面用手贴着中间古朴的门,给人异常沈重又庄严的感觉,而且刻在门上的阵法图很复杂,不愧是沈寂已久的隐族,没两下子根本占据不了一方天地。
天机阁的首席长老回身与停在门前参观的众人解释了一番,这扇门的阵法现今是失传了,但是如果集合众人可以暴力破解一部分缺口,就是侧面柱子的接缝处。由于年久无人加持,此处最薄弱,只要打开一部分缺口就可以进入。
知道方法,众人合力纷纷对准接缝处攻击,一时间各种能量波闪烁,映照着傍晚的深山少了一分森然,多了一些人气。等封印松动,柱子开始出现龟裂纹,伴随着泥硕簌簌掉落,终于出现了一个三尺高,1尺多宽的缺口。众人纷纷露出欣喜激动的神色,就是见多了现代各种高科技的秦黎也不禁有些期待。毕竟这可是距离此时古代还要古老一千多年的部落遗址,在现代,一处古墓的挖掘都足以轰动世界。古墓主人留下的不单单只是金钱,甚至是当时的一些稀有文明,给后来人一点启发都可能创造出更有价值的东西。
一行人也是江湖名流,虽然都难掩兴奋,但都瞬间按捺下情绪,谨慎地陆续进入。待影卫进入一人后,宁非随后进入,仍然是秦黎走在中间,两个影卫随身在后。见此秦黎不禁感概古代的等级制度真是明显,尤其是主从,主人都是处在最安全的,要死也是死最后。待进入后,看到的是一地半人多高的杂草,掩埋其中的是稀稀落落半毁的房舍,也许曾经这里是热闹的村落口,只是在千年的风霜中塌陷了,掩埋了。侍卫随从开道,众人缓缓向深处走进。渐渐房舍也相较入口的保存的更完整,有些是石头加盖,因此只略显蚀洞,并披满青苔。整个部落很宽阔,有些房舍已经深埋泥土,寻宝的难度很大,众人早也已商定了分头四散探索,走到一柱石碑处决定以此为地标,满月后在此一聚。
秦黎选了个正西方走,步行约四里路周围的是幽深地树林,也许是前些日子下过雨,土地十分潮湿,湿泥土混着腐烂的落叶残枝,让秦黎洁净的靴子沾上了泥水,秦黎自己到无所谓,只是身边的宁非不时的看向自己的靴子,神色苦恼,看的秦黎哭笑不得,如果此时时间允许,估计宁非是想现成做顶轿子吧。事实上秦黎所猜测的正是宁非此刻脑子里在想的,谪仙般的主子向来有洁癖,今天却只能徒步走这么肮脏的泥路,可是轿顶马匹都无法带进来,想到这里,他又痛恨地看了一眼秦黎的靴子,恨不得己身代步。他这样子正戳到秦黎的萌点了,正要调戏一下他,蓦然发现前方有石坛,显然宁非也看到了,他立即带领2名影卫上前查探,说是石坛也是从几处显露出来的石头平面看出来的,斑驳的青苔让石面透着悠久的岁月痕迹,三人口中念念有词,瞬间挥袖郑出几道符光,空间一阵扭曲,出现了几个竹板接起来的假人,它们拿起工具飞快地开始铲地上积得厚厚的泥。秦黎暗叹术士就是好用啊,可以撒豆成兵,丢几张纸片就能弄一堆假人代劳。不愧是假人,不知疲倦,半个时辰就将一块不小面积的石坛清理了出来,看样子,估计是一座小型的墓室。顶层刻着一个圆形的法阵,翻过记忆,曾经似乎在哪本书上看到过,哦,是异闻录中,这应该是上古时期的防御阵,看来这阵法中间那条裂缝就是进入墓穴的入口,被封住后,用防御阵阻止外人硬闯。虽然见过这个防御阵,然而却不知道怎么破开它,自己的阵法造诣不行。侧首正要询问宁非,却见他拿出一把匕首往掌上一划,顷刻血流如注,只见他用血注在阵的中心飞快地划动,画出一幅血符,然后手指结印口中念出咒文,秦黎看到他不停流血的手掌很是心疼,却也知道他在破阵,不能出声打扰他。一炷香过后,宁非的额际开始冒汗,眉头微锁,看的秦黎心急不已,不知道他行不行,看他的这一系列行为,也知道他之前画的血符其实是一种寻找阵眼的神魂客体,寄自己的神魂入阵试探每一处的能量分布,这种方法很费神魂,一般人根本做不到。看宁非的神色,也知道此阵非常难破。半天过去,秦黎已经忍不住在周围踱步了,眼看着中间半跪保持着手势的男人有些力竭的模样,他恨不得喊停,这种墓穴存在这么久,而且防御阵用的这么高级,可见墓主是这个族有身份的人物,也不知道下面有什么等着他们,自己对目前的身份地位拥有的东西都是比较满意的,不想为一些莫须有的猜测浪费生命,尤其是看宁非这么竭力的样子,如果墓穴的主人心狠一些,甚至可能在阵法中加入反噬的隐咒,这样对破阵的人来说非常的危险。此时希望这个男人不要太勉强自己,做不了的话,就退出来。
☆、24
等待的时间很漫长,宁非的脸色也越来越青白,额际的汗越来越多,夜幕已经降临,正当秦黎打算放弃要强行唤醒宁非的时候,脚下的石坛轻微地震颤了一下,圆形的大法阵闪过一丝灰色的光,暗了下去。起身的时候,宁非晃了一下,被身后的一双手接住,抬头一看,对上一双从来都是漠然冰冷的双眼,此刻满满都是关心着急,乌黑潋滟的眸子倒影了自己的身影。
“怎么样,还好吗?”秦黎见宁非恍惚地样子焦急地问道。宁非心中趟过一阵暖流,主子竟然第一时间关心的是自己,而不是阵法成功与否,不禁动容地回答:“幸不辱命。”幸好破了阵法,否则怎么对得起如此看重自己的主子,宁非轻嘘了口气。“那就好。”心中的石头总算落地,秦黎扶宁非到边上调息,其他影卫立即开始搜寻墓室的机关。防御阵已经破解,不到片刻几人就毫无压力地寻找到了机关。
随着一声机械齿轮转动的声音,刻着防御阵的石面从中间的那条缝开始两边移开。露出了一道往下不知多深的阶梯,这次是石头兵开道。预计的机关陷阱一直没出现,术法唤出的火焰如鬼火一般漂浮在周围,没有热度却可以很清晰的照亮幽深阴冷的通道,秦黎再次感叹这个术法真的很好用,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在现代世界使用,如果有机会回去,真想试试看。
走到石道的尽头是一个密室,空空的没有任何物品,但是墙壁却绘画着复杂绚丽的纹路,t仔细看,花纹非常复杂精美,线条隐隐有银光流过,似乎活了一般。
“主子别看!”身边男人焦急地声音有些遥远,秦黎有些恍惚地想,为什么不看?
等秦黎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自己身在醒来时的那个别庄中,虽然在此没住多久,但是仍然让他感到亲切,毕竟是他刚来的时候出现的地方。只是他为什么此时又到了别庄呢?站在别庄庭院里的秦黎有些疑惑,他记得自己醒来后让那个影从退下了,然后出了房门,但是回想怎么走到这个地方,刚才在做什么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没办法,他只好慢慢地往前走去,不知此刻那影子一般的男人哪去了,明明就看了那男人一会,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对他很熟悉,熟悉地带了一种亲昵的感觉,秦黎甩甩头,觉得有些莫名。不知不觉他走到自己的房门外,正要推门进入,突然传出一声低哑的声音,“主子……”,秦黎认出这个声音是那个男影从的,只是似乎相较于平时有些不同,他来不及细想为什么知道他的声音与平时不同就推门而入,房间还是如醒来时一样,慢慢穿过屏风,视线移到内室,却被床上两个交叠的身影震在原地。
只见那男影从赤身裸体地被压在一个男子的身下,修长有力的双腿被拉开的几乎成直线,秦黎发现自己的视力此时好的竟然都看得清那处隐秘的后穴被身上男子的阳物不断进出着,发出淫靡的滋滋声,轮廓分明的脸上满是汗水,沾湿了鬓发,神情欢愉,明明应该冷酷严厉的眼角眉梢此时透着魅意。不明白看到这景象的自己为什么心里生出一股滔天怒意,几乎不假思索地冲上前去拉开他身上的男子。那男子回过脸惊讶地看向自己,然而更惊讶地是秦黎,因为转过来的那张脸竟然跟自己一模一样,只是那人却透着一股子阴柔邪魅。一闪神之间,自己被一股大力轰地飞退数米有余,撞倒了屏风,头昏目眩地起身看到那影从已经提着剑挡在男子前面,此时的他冷冽得如一尊没有感情的机器。
“你是谁?”影从身后的男子优雅地起身整了整并不凌乱地衣襟。秦黎张了张嘴,却突然苦涩地不知道如何回答,自己是谁?现代豪门贵公子,秦家现任唯一的嫡子,时常出现在新闻经济频道,谁人不知?此刻,面对这个同样闻名天下的秦黎,自己什么都不是,用的是他的身体,他的身份,自己只是一抹现代的幽魂误入了这个时空。
“你顶着我的脸是想代替我吗?”男子轻笑着问。然而秦黎根本无暇理睬他说的话,此时发现他很在意这个影从的想法,目光凝注在他脸上试图找到什么情绪,然而他失望了,当男子这么说的时候,这影从突然发出一股强烈的杀意,似乎就等他回答一声“是”就立即将他手刃刀下。原来,这就是做他敌人的感觉。难道,自己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吗?他的眼里只有他的主子吧?自己只是占着那个躯壳的冒牌货。秦黎突然感到心里冷的厉害,浑身无力地不想抵抗,是不是死在他手里时就能证明什么?他模模糊糊地这么想着,失神地连那男人的剑刺向自己胸膛的时候都没有丝毫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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